第419章 成賣假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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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玩笑!

    你到這裏做飛刀,我還來這裏做院長呢!

    這個人不得不鄙視自己的同胞。

    醫托,竟然做到世界最好的醫院來了,我真是佩服你!

    那人很蔑視地瞧了劉牧樵一眼,然後頭也不回,走了。

    走遠點,離這種坑同胞的人遠點。

    這種人現在現實中太多了。

    幾乎所有的腫瘤醫院和腫瘤科,每都可以看到偷偷發宣傳資料的人,宣傳某一種特效的抗癌藥,不需要做手術,也不需要做放化療,吃了他們的藥,即便是晚期了也治得好。

    這種資料太多了,很少有人相信,但總會有人相信。

    剛才這名病人就看多了這種資料,他在國內腫瘤醫院治病時,就有類似於“克瘤一號”這樣名稱的藥,號稱療效顯著。

    他沒想到,這樣的廣告竟然做到了霍普金斯醫院來了。

    真是可悲啊!

    這位病人,流著淚走了。

    他為自己的同胞感到傷心。

    劉牧樵怔怔地看著這個饒背影。

    “劉牧樵,廣告是不能隨便打的。”趙一霖笑得怪怪的。

    “是嘛,你也不看場合,人家都到這裏來了,還會相信你的狗皮膏藥?”鄒慶祥。

    “我是真心幫助人家好嗎!”劉牧樵大聲。

    “你去腫瘤醫院看看好嗎?你這種方式,和那些賣假藥的騙子有區別嗎?唯一區別是你長得帥一點。不過,話回來,選派到這裏來賣假藥,不帥點有失國格。”趙一霖笑著。

    又有一個同胞打招呼。

    “你是哪裏人?我是京城的。你也是胰腺癌?”一個老年男子問趙一霖。

    “我是清江市的,我們不是來治病,是來幫別人治病。”趙一霖。

    “清江市,不是大地方啊,你們哪個醫院?”

    “安泰醫院。”

    “安泰,民營醫院?”

    “不是,我們是公立的,這裏的史密斯教授請我們來會診和手術。”

    “你們?”

    同胞的眼神很難看了。

    你京城,滬市某個大醫院來的醫生,他也許會信。

    安泰醫院,聽名字就是民營醫院,至少不可能是大醫院,再,清江市哪裏會有什麽有名的醫院!

    誠心誠意和同胞打個招呼,你卻裝逼!

    再,你們這個樣子,也能做醫生?

    這個同胞的心一下子冰涼冰涼的。

    裝什麽裝!

    得了癌症,又不是什麽不光彩的事,又不是丟臉的事,吃五穀雜糧,誰沒有三病兩痛的?誰知道誰今後會得什麽病?

    這個病人走了。

    他很鄙視地看了一眼趙一霖。

    “嗬嗬,才我。你不也被別人鄙視了嗎?”劉牧樵。

    “我的是實話。”趙一霖。

    “我就不是實話?”劉牧樵。

    “你更像是賣假藥的。”趙一霖笑了。

    “你更像老騙子。”劉牧樵。

    上羚梯。

    這個電梯和安泰醫院的相比,不知高檔了多少,平穩、快速、沒有一點響聲。

    “我們新樓是什麽電梯?”鄒醫生問。

    “索尼。”趙一霖。

    “索你個鬼,索尼是電器和攝影器材。”鄒醫生終於找到了趙一霖的錯誤,大聲。

    “哦,好像是toshba。”劉牧樵。

    “這個是ots,我覺得改成這個比較好。”鄒醫生,“這個牌子好。”

    到了。

    病房很大。

    走廊很寬。

    很安靜。

    不過,裝修沒有滬市醫院和京大醫院豪華。

    乳膠地板顯得有些陳舊。

    安靜得出奇。

    幾個護士路過。

    護士身高馬大,她們和國內大醫院的護士相比,這裏的護士更適合做保安,特別是,她們沒有一絲的笑容。

    看人,就是匆匆瞥一眼。

    偶然有一兩個黃皮膚、黑眼珠的護士,她們朝劉牧樵多看了幾眼。

    來到辦公室,裏麵有三個醫生,麵朝著電腦,沒有理睬劉牧樵他們進來。

    黑人司機開始撥打電話,然後對劉牧樵他們“請你們等一會,史密斯教授還有一個會議。”

    黑人司機走了。

    靜靜的。

    進來過一兩個護士,她們沒有詢問劉牧樵他們。

    裏麵的醫師發現了劉牧樵他們,沒有理睬,繼續做他們手中的活。

    趙一霖似乎有些緊張。

    鄒醫生東看西看,不話,坐在凳子上。

    劉牧樵注意到,這裏的牆壁上,沒有國內那麽多的宣傳資料,更沒有所謂的規章製度。

    坐了10分鍾,沒有任何人理睬。

    趙一霖看了看四周,聲問劉牧樵“有水喝嗎?”

    劉牧樵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有水的地方,起身,走到醫生的身後問哪裏有水喝。

    醫生嘟噥了幾句,劉牧樵走出辦公室,從走廊上取了一杯自來水給趙一霖。

    “不好喝。”趙一霖。

    “將就點吧,沒被渴死就可以了。”

    鄒醫生邊,便起身,他也到外麵取了一杯自來水。

    “嗯,是不好喝,漂白粉味道太濃了。”

    進來一個人。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一副聽診器。黃皮膚,黑眼珠,眼中有一絲驚喜。

    他微微一愣。

    “你們是……”他的是一口漢語。

    “我們是史密斯教授請過來的,我叫劉牧樵。”

    “你是劉牧樵?”

    “是的,這位是趙一霖,這位是鄒慶祥。”

    “啊呀,怎麽可能呢?你還這麽年輕!你真的是劉牧樵嗎?太不可思議了,我叫吳洋,我們老師經常到你。”

    這個叫吳洋的人又轉過頭,對裏麵的幾個醫生,“他就是劉牧樵!”

    剛才還在認真做事的三個醫生迅速轉過頭,站起來問“你就是劉牧樵!”

    趙一霖雖然英語不好,這一句聽懂了。

    他放心了。

    看來,這裏的人對劉牧樵很熟悉,這就好辦了。

    接著,幾個人熱情地和劉牧樵聊了起來。

    吳洋自我介紹“我的祖籍是滬市,我父親在這裏工作40年了,我在這裏做見習醫生,今後準備開診所。”

    正聊得歡,史密斯到了。

    他進來時是一個人,一點大牌教授的派頭都沒有,醫生們見到他也沒有什麽畢恭畢敬。

    “劉牧樵!”

    “史密斯教授,您好啊!”

    “噢,歡迎歡迎,這位是趙一霖醫生?這一位呢?”

    劉牧樵一個一個介紹了一下。

    “好了,需不需要休息?”史密斯問。

    “不需要。”劉牧樵。

    “那好,吳洋,你把病饒資料打開,請劉牧樵先生看。”史密斯對吳洋完,又轉過頭對劉牧樵,“你先看看資料,明下午3點會診討論,如果討論通過了你們的方案,晚上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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