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這台手術會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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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牧樵不接手機,搖頭說“這張圖片沒有意思。我要看原片。”

    李教授“哦”了一聲,隨即打了一個電話,要他的徒弟送核磁共振片過來。

    才過了10幾分鍾,一個年輕人滿頭大汗過來了。

    劉牧樵拿著核磁共振片看了很久,然後放下,說“他有腦電圖嗎?”

    “還需要腦電圖佐證?”

    “結合參考一下比較穩妥。”

    “沒帶過來。”

    “沒關係,我初步判斷是這個地方,左側顳葉,這個地方,你看。”劉牧樵指著病變部位告訴李教授。

    李教授看了一會,不能確定。

    似乎是病變組織,又不能肯定,要不是劉牧樵指著這裏,他不可能認為這裏是病變部位。

    “這裏的密度沒有明顯的區別。影像學,我們一般是看密度的變化,但是,這種病變就不能看密度了,而是看纖維的走向。”

    “纖維的走向?”

    這裏不是皮質嗎?

    皮質是細胞為主。

    劉牧樵認真地說“是的,皮質是神經細胞,但是,有神經性細胞就有纖維,本來,纖維的走向是有方向的,但是,病變部位走向就發生混亂了,我們通常叫它疤痕。”

    李教授似乎茅塞頓開,又拿起片子看了起來。

    似乎是這麽回事。

    但是好難啊。

    獨立閱片是不可能的。

    他放棄了。

    “劉博士,你做這種手術成功率有多高?”李教授不再看核磁共振片了,他知道,一時半會他是學不會的。

    “成功率這個東西,怎麽說呢?我從醫幾個月來,好像還沒有失過手。但是,醫學這東西,我也不敢說成功率100。”

    “你就沒有覺得做得不理想的。就拿癲癇來說,你做的,有沒有又複發了的?”

    劉牧樵搖頭,“沒有。我做繼發癲癇也隻有100多例,做原發性癲癇才做了3例。”

    李教授說“不少了,已經不少了。”

    劉牧樵咧嘴笑了一下。

    他用微笑表示感謝。

    劉牧樵以為李教授還要說什麽,誰知,李教授沒有再說什麽,起身告辭走了。

    這倒是令人有些意外。

    劉牧樵正準備回房間休息,一個高大的老外走了過來。

    “你是劉牧樵先生?”

    “是的。”

    “我叫布朗,今晚有你的教學手術嗎?我很期待。”

    “到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沒有接到通知。”

    “怎麽搞的?開顱手術,我們早就開展了,沒什麽可以觀摩的,我隻想看看你的微創穿刺。”

    劉牧樵微笑一下,“布朗先生,你是哪個醫院的?”

    “夏洛特大學綜合醫院。”

    “謔!你認識懷特安德森?”

    老外笑了,“他是我老師,我就是他派來的,他說,到這裏,應該能夠看到你。你的帕金森手術做得怎麽樣了?”

    “原來你就是懷特安德森的愛徒啊。我做帕金森手術大約做了500多例了。”

    “都是用的taoshft法?”

    劉牧樵點頭說“是的,所有的都是。”

    布朗說“我老師說,合作的事,他還是有這個願望。”

    劉牧樵說“可以考慮,不過,不要急,我們的神經精神中心,還有3個月就竣工了,到時候,我們這個平台就會尋求國際合作的。”

    “好的,我希望到你這裏來學習,我老師對你讚賞有加,說你將來一定是神經方麵的泰鬥。”

    劉牧樵謙虛地說“過獎了。”

    “提意見去。今晚一定要看到你的微創穿刺。”說完,他轉身走了。

    ……

    半個小時後,在組委會裏,幾個人發生了衝突。

    組委會告訴布朗,劉牧樵的教學手術取消了。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布朗大聲抗議。

    “他的技術不成熟,他的技術沒有被大家認可。”

    “這不是理由!我們都是技術前沿的探索者,技術成熟了,我們還探索毛線啊!你們的開顱根治癲癇技術,我們都已經開展30年了,這老掉牙的技術,你們還炫耀什麽?”

    布朗的話,大家也不好怎麽反駁。

    確實,用技術不成熟來扼殺新技術,真不是一個好的借口。

    組委會的人一時間也覺得理虧。

    但是,有幾個人冷冷地在一旁吃瓜,他們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視而不見。

    兩邊難解難分。

    布朗堅持要看劉牧樵的微創穿刺技術根治原發性癲癇。

    組委會堅持說,劉牧樵的微創穿刺技術風險太大。

    幾個吃瓜的,鼻子裏哼哼了幾聲,連觀看的興趣都沒有。

    ……

    郝教授接到組委會的通知,原定的微創穿刺技術教學手術取消了。

    理由千條萬條匯總一條技術風險太大,不適合在公開環境下表演。

    劉牧樵接到郝教授的電話時,“嗯”了一聲。

    有彭千龍守在這裏,本來就不會有機會。

    沒關係,你守我一時,也守不了我一輩子。

    這次就算了。

    郝教授找到了劉牧樵,他們一起到餐廳吃飯,等會,一起坐車去滬市醫科大學神經精神醫院,參觀開顱做癲癇根治術。

    據說,病人是一個建築工人,去年從8樓掉下來,大腦受傷,術後病人出現了嚴重的癲癇並發症,幾乎每天都處在癲癇持續狀態。

    用藥物抗癲癇治療根本不可能,唯一可用的是開刀,把疤痕拿掉。

    這個病人是一個複雜的顱內損傷,不止一處受傷,所以,疤痕也不止一處。

    做教學手術非常有價值,根本就不是布朗所說的垃圾技術。

    也就是說,這個病人,切除疤痕,要切除幾個地方。

    初步決定是3處。

    劉牧樵裝滿了一盤子的飯菜。

    他抬頭一看,郝教授手裏的盤子滿滿的。

    “你怎麽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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