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不入流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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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熙認真的消化了一下子她話裏話外的意思,然後出於好奇心,問道:“青帝是什麽鬼?”
“一株花。”小野花垂頭喪氣的說道,“修煉有成的花。”
傅文熙正欲問,花花草草也能夠修煉?但看看眼前這位,當即岔開話題,問道:“小野花,你知道九幽通靈草嗎?”
“罪人,你要那個做什麽,那就是不入流的藥材而已。”小野花抖了抖葉子,說道,“罪人,你是珈藍花園的主人啊,你能不能有點追求?”
傅文熙直接把領帶給扯了下來,認真的想想,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搞錯了?他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個移動的後花園,這個小野花是靈物,偶然得了一縷靈氣,修煉而成的靈物。
這不算什麽稀奇,在如今的暗網上都有靈物出售,隻是價錢貴的離譜,普通人絕對不敢問津而已。
他撿到了,他很是開心。
但是現在他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這個小野花竟然能夠養出極品靈藥?如果當真如此,是不是意味著,他如果要修煉也不愁啊?
“罪人,你有如此天賦,請不要浪費好不好?”小野花看著那個人,忍不住晃動著兩個藤蔓,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特麽還有天賦?”別的也就算了,傅文熙聽得這麽一句話,氣得肝痛,罵道,“小野花,你別忽悠我,你這不是誇我,你就這是變相罵我廢物。”
“怎麽……可能?”小野花結結巴巴的說道,“罪人,你體內的基因枷鎖雖然不是最高級別,可也是極端少數的天匱鎢金枷鎖,這種枷鎖,都是用來懲戒那種天才級別的人物。”
“這特麽還分啊?”傅文熙忍不住惱火的說道,“為什麽我們這些人身上,都有基因枷鎖?”
小野花說道:“我昨天就說過,有可能你們這個地方就是放逐之地。你家有先輩曾經得罪過仙界高層,被發配來此?我這記憶不全,很多事情都忘掉了,實在也不知道,你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麽地方?”
“好吧……”傅文熙點點頭,說道,“你這麽說著,我姑且就聽著,可是,你說我有天賦,普通的一套拳術,入門幾個動作,我都練得亂七八糟。”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天修煉山海拳經的事情,對小野花說了一遍,就他這樣,還特麽天賦?這不是罵人是什麽?
“你為什麽不用觀摩之法?”小野花呆呆的說道,“以外力淬體之法,並不合適你啊。”
“什麽叫觀摩之法?”傅文熙忙著問道,“不是我笨,我是方法用得不對?”
“是,我感覺,你既然體內有隱形桎梏,你應該用觀摩之法修煉,而不合適普通的外力淬體。”小野花說道。
“什麽叫觀摩之法?”傅文熙直接問道。
“這”小野花遲疑了一下子,半晌,這次說道,“我可以傳授你觀摩之法的總綱,但是,我要靈土,我要靈獸,我要……”
“靈土靈土,我知道,我明天就去給你弄靈土。”傅文熙忙著說道。
“你昨天也是這麽敷衍我的。”小野花晃了晃藤蔓,說道,“罪人,明天要是沒有靈土,你就別來了,否則,我狠狠打你一頓。”
傅文熙哭笑不得,今天似乎金空蟬也想要打他一頓,現在,連著一株小野花,都揚言要打他一頓?
“就你這樣,你打誰啊?”傅文熙笑著搖頭道。
“打你還是沒什麽壓力的。”小野花唉聲歎氣,有些委屈。
“喂”傅文熙看著她那白白嫩嫩,粉色的小花苞裏麵,裹著幾隻蜜蜂,詫異的問道,“這蜜蜂還沒有死?”
“還剩五隻活著,不知道最後能夠活幾隻。”提到這個,小野花也有些難受。
“我好像給你找了十二隻蜜蜂啊,你怎麽就玩死五隻了?”傅文熙詫異的問道,“你真是豬籠草,抓蜜蜂做養分?蜜蜂真的不太好消化,我覺得還是蚯蚓好。”
“我抓蜜蜂,是為著把它們養成極樂靈蜂,一來可以建立我和外界的聯係,二來也可以給你采摘靈花的花粉,釀製花蜜,供你修煉。”
“我特麽為著你這個罪人,操碎了心,你也盡著說風涼話?”
小野花歎氣。
傅文熙聽了,頓時呆了一下子,說道:“我好像聽得人說,一些靈花的花粉,具備很強的功效?”
“是!”小野花點點頭。
“那你養的蜜蜂,可以出去偷人家的花粉嗎?”傅文熙好奇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人家的後花園不是那麽容易進去的,而且,弄不好,還有厲害禁製,我的蜜蜂就全軍覆沒了。”小野花說道。
“就算以上種種都不存在,如果讓那些厲害的修煉者發現了,循著極樂蜂的氣息找上門來,可怎麽辦?”小野花問道。
傅文熙想了想,搖頭道:“我們這個世界,沒有你說的那些個高大上的東西,想來是可以的。”
“哦……那等我蘊養成功了,我試試?”小野花說道,“我對於你個世界的了解,都是來自於一個廢物奴隸。”
“什麽?”傅文熙有些糊塗。
“就是一個長著羽翼的奴隸,他把我帶在身上有一段日子了,我侵入過他的靈識,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你們這個世界。”小野花直接說道。
傅文熙就這麽呆呆的看著她,他知道,她口中那個長著羽翼的“廢物”是誰,不就是陸千羽嗎?
他這枚黑漆漆的戒指,就是從陸千羽身上順來的,他還一直好奇,為什麽陸千羽就沒有發現,這個戒指乃是小型空間?
“他是九品修靈者,據說,九品無敵。”傅文熙低聲說道,“在我們這個世界,他是眾人公認的天才。”
“就他那樣,還是天才?”小野花冷笑道,“罪人,不要開玩笑,如果是以前,他連著埋在本座腳下的資格都沒有。”
傅文熙用手摸了一下子她黃不拉幾的葉子,輕輕的笑著,他感覺,隻有在珈藍花園的時候,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笑著,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就你這樣啊,還本座?”傅文熙笑著,就在地上躺下來,看著珈藍花園內有些灰蒙蒙的上空,輕輕的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