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節 陰司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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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大海一手擒拿一個孩子,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

    回到九龍山莊,馬上向莊主安大鵬匯報:“莊主,那兩個小奴給您抓回來了。”

    安大鵬右手捏著兩個銀色鋼球,不停地搓動著,他冷笑道:“嗯,給他們長點記性!”

    “是,莊主!”

    安大海說著便挾著兩個孩子來刑房,這刑房就是奴隸們的地獄,這裏充滿了各種刑具:不亞於官府的刑房,有夾手腳的夾具,刺人肉的尖錐,各種尖刀,cì dāo,釘板,烙鐵……

    一走到這裏,光看著這些東西,就讓人頭皮發肉,兩個孩子心裏也充滿了恐懼,看來這一頓好打是免不了了。

    安大海則很高興,他們越恐懼,他就越得意。

    羊子墨一看,嚇得差點就要哭了,早就忘記了自己此時的力量比平時還大三倍了,當然,就算她的力量比平時大過三倍又如何,也不過一個chéng rén女子的力量而矣,麵對安大海這一級護衛,差得如同雞蛋和石頭碰。淚花在眼眶中打著轉,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不如主動認錯。

    “二當家的,不,大,大,大叔,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我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羊子墨渾身顫抖著說。

    安大海則皮笑肉不笑地說:“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幹嗎去了?”

    公孫虎則冷哼一聲:“羊子墨,你給我有點骨氣好不好?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求他,你就是不聽,求也是白求,他要是肯饒了你,我就不姓公,從此不叫公孫虎。”

    安大海哈哈大笑:“喲嗬,還蠻有血性的嗎?好,那我今天就不讓你姓公孫,我就偏饒了他,不過,他的皮肉之痛,你小子一塊受了吧!”

    公孫虎心說,我本來就不叫公孫虎,安大海,你還真蠢,上當了吧。隻是嵐兒,她身子骨太弱了,怎能經得起打呢?

    想到這裏他冷冷地說:“一起受就一起受,你可不許反悔,反悔了你就是人渣!”

    安大海則氣個半死:“你這個臭小子,看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老子就不叫安大海。”

    安大海剛剛說完這一句後,馬上反應過來,其實他的真實姓名當然也不叫安大海了,為了追隨莊主忠孝主人,才主動姓的安,此時也立刻就反應過來,臭小子這是在激將我呢!他當然不姓公?他姓公孫,他姓不姓公孫,叫不叫公孫虎,關我屁事?

    “大叔,你還是打我吧,公孫虎他一個人受不了的。”羊子墨怯怯地說道。

    “你們兩個先給我將這小子棒打六十,你過來給我數數。”安大海吩咐道。

    “是,二當家的。”一個家丁模樣的人站在那裏,另兩個一個按住公孫虎,一人拿起棍子開始打著。

    “一,二,三……。”

    “哎喲,哎喲,喲……。”公孫虎忍不住地叫喚著。

    安大海聽到這叫哀號很受用。“小鬼頭,我讓你嘴賤,非讓你吃大苦頭不可。”

    “不要啊,不要啊!大叔,餘下的棍子讓我挨吧,求求你了!”羊子墨跪在那裏苦求著。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突然,哀號聲漸漸停止了。

    “打死了?停!”安大海略微感覺有點可惜,打死了人可不值得。這小家夥來到這裏還沒有把他的賣身錢給壓榨出來呢。

    “給我打盆水來潑醒他。”

    “是!”

    一個仆從打來一盆水,於是,一盆涼水從公孫虎頭上潑下來。

    “啊!”公孫虎又殺豬般地叫了起來“哎喲,痛死我了。”

    “繼續打!打完後給我在額頭上刺上字“8”,從此以後,他就是我九龍山莊第8號奴隸。”安大海冷冷地說。

    他很享受這種製裁,特別是一想到,這臭小子,這段時間就隻能爬著過日子,而且連椅子都不能坐了,他就高興,在興奮中揚長而去。

    當然,安大海的離去,也等於默認了拿棒子打人的人可以偷點懶,不必那麽用力的打了,多少可以為自己節省點力氣吧。再說,自己與這小孩子本來就沒有什麽仇冤,而且,他還這麽小,自然要輕點打,隻要能聽到板子聲就行了。

    數數的人則接著數到:“五十五,五十六……,六十。”

    終於,打夠了六十棒,拖下去。

    “公孫虎,虎子哥,你快醒醒啊!”羊子墨在旁邊涕淚長流,也隻有她最心痛,旁邊的家丁一個個人都很麻木,對於他們來說,比這刑法更狠更毒的見得多了,早就見怪不怪了。

    公孫虎的額頭上被刀刻下了個“8”字。從此,他成為了九龍山莊裏,第8號奴隸。這刻了記號的奴隸,無論走到任何地方,那都是帶上了奴隸的印記。從此就是會低人一等,似乎有永不得翻身之說。

    當公孫虎被拖回來扔到集體宿舍後,咧開大嘴笑道:“別擔心,要算痛的還是這被刻字,那板子根本就沒重傷我。而且我很享受那種被棒打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很痛,卻很受用,為了不牽連你,我才特意大喊大叫的。”他笑著說。

    “啊,是真的嗎?虎子哥,我卻不信!”羊子墨一眼不眨地看著他說。知道公孫虎沒什麽大傷,她心裏很安慰。

    “記住,以後當大家麵要叫我8號了,嘿嘿,雖然很痛,但打在我身上卻覺得渾身輕鬆,感覺到血脈暢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竟然讓我睡著了,然後,被那安大海那瘟神派人用水潑醒了,嚇死我了,那水灑在傷口還是有點痛,不過並無大礙,我是怕露餡才大聲叫喊的。”公孫虎趴在那兒安慰著羊子墨。

    他們住的地方,都是一個大通鋪,人挨著人,約有上百人之多,公孫虎和羊子墨進來了,隻能占據著最角落的一個小板子通鋪。

    這裏彌漫著各種臭味,黴味,還有汗腺味,腐腥味……,初來乍到,二人差點要被這裏的味道熏暈過去。

    要想活下去,再惡劣的環境也要適應下來,在這麽多人氣的陪襯下,寒冷的滋味好象淡去了許多。

    “羊子墨,你過來一趟,二掌櫃的找你。”有人喊道。

    “好,我馬上就去。”羊子告別了公孫虎,就往外走。

    不一會兒就來到莊主麵前,“羊子墨,你是男是女?”安大海問道。

    “我是女孩!”羊子墨怯怯地說。

    “春花,你拉她進去檢查一下,看看是否屬實。”安大海說。

    “是!安大人。”一個女仆走過來拉著羊子墨到了一間屋子裏。

    不一會兒,二人從中走出來。

    “安大人,她是女孩。”春花說。

    “好,如果是女孩的話,就不用刺字了,你從今天開始就搬去那邊住。”安大海說。

    “多謝安大人。”羊子墨說。

    聽到有人喊他安大人,自然她也覺得應該喊他安大人。

    安大海擺擺手,扭頭就走。羊子墨則跑過去,找著自己新的住處。

    公孫虎爬在木板子上,開始修煉,從這種汙濁的氣味中分離出適合身體所需的元氣,吸納,吐納,一種神奇的力量在迅速地恢複著身體的傷勢。

    原來紅腫青紫的肌膚,血迂發黑的傷口,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漸漸變淡,第二天的淩晨,全部恢複如新。

    “真是舒暢啊,原先還有一部分未通暢的經絡,似乎在這一次的淬煉中,已經通透,再試試感知!”公孫虎閉上雙眼,開始感知周圍的一切。

    “啊,好像自己有幾處不受自己控製的經脈,也舒暢了許多。”

    感知可達到三百米了。自己雖然已經修到了煉氣九層,就是不知怎麽搞的,這修煉竟然還能倒退回去!現在竟然連煉氣期四層都不到,公孫虎搖了搖頭,他實在想不通。

    如果自己達到了築基就應該可以修煉師傅所傳的仙術了,分身術,讀心術,變身術,禦劍術……。可惜啊,功虧一簣。

    如果全都修習不了,那我就試試讀心術吧!

    其他的對條件要求極為苛刻,自己也沒有任何丹藥輔助,隻怕成功的機會更加渺茫。

    這一日起,公孫虎開始修煉讀心術,凝心靜氣,深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之中,去用意識悄悄地觸碰他人的思想。

    啊,失敗了,意識還沒有走出去,就被人家阻擋了。公孫虎並沒有灰心,他總是一遍遍地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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