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邀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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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紙鶴娛樂休閑會所。
某包間
王有勁付在二毛耳邊正悄聲說著些什麽,玻璃桌上的空酒瓶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一名包間服務員正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收拾著。
任務完成,劉三草和張大胖提在心裏的那塊石頭也終於放下,和依偎在懷裏的公主不斷調笑著,手也不老實的攀附在她們傲人的雙峰之上。
除了他們,來的還有王有勁的助理,劉助,副導演。加上共6個人。
劉助理心裏煩悶,對身邊嬌豔如花的公主也是無動於衷,愛不理不理。從拍攝廣告開始,他就發現王有勁似乎對這個愣頭青非常感興趣,甚至為了他還不惜訓斥於他。
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想知道王有勁跟二毛在說些什麽悄悄話,可惜,包間裏聲音實在太過嘈雜,任是他把耳朵扯破就是聽不到分毫。
附在耳畔散之不去的隻有公主的嬌喘聲、男人們的大笑聲。
他越聽越氣,隻能默默的端起酒杯,一仰而盡後又重重的把酒杯放下。
突然,包間裏安靜了下來,他疑惑的抬起頭,隻見王有勁微醺著臉,寬厚的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包間裏不論男女,皆是疑惑的看向他。
王有勁喉嚨裏發出“咕咕”‘咕咕’的怪響,他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對著二毛笑道:“小兄弟,我.....我最近.....計劃拍攝一部新電影,現在還差個男主角.....”
王有勁是娛樂圈大佬級別的人了,包間內的那些個公主沒有誰是不認識他的,見這樣的好事就這樣落在了一個年輕人身上,頓時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的這一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二毛本在飯店就喝了個七分醉,到了千紙鶴更是架不住王有勁的連番攻勢,現在嘴裏的舌頭直打結。迷迷糊糊的聽到“我要新拍的電影還差個男主角”這句話後,心裏一驚,酒便醒了三分,“啊?王導兒,我以前可從沒拍過電影啊。”
王有勁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不是你.....我想請你家的狗來做我這部電影的男主角。”
“啊?”二毛甩了甩頭,疑惑的看向他。虛驚一場啊,原來不是要請他做男主,心情放鬆下來之餘,不免覺得有些遺憾,他看了眼正被一個愛心泛濫的公主抱在懷裏逗著癢癢的羅昊,笑了笑,回道:“好啊,王導邀請,是我們家狗爺的榮幸。”
“不行,王導,您那部電影不是定了別的男主了嗎?”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劉助理終於按捺不住,在王有勁說他新電影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妙,現在更是心焦如焚,他走到王有勁身邊扶住他,“那部劇已經定人了,我們現在臨時更換男主會得罪不少人啊,再說,這葉先生的狗並不符合電影劇本的要求啊。”
王有勁最近在籌備新電影,是寵物類型的題材,叫——《新·一條狗的使命》,講的是‘二狗’一開始以流浪狗的身份被主人翁‘鐵蛋’的父親收留下來,從此作為陪伴鐵蛋的“朋友”,從兒時的形影不離到鐵蛋成年後的忠實守護,鐵蛋對萌寵二狗的飲食喜好和日常習慣都已經是了如指掌。
衛龍的辣條,幹癟的兵乓球,等等這些見證著這十年裏,二狗已成為鐵蛋生活裏無可替代的存在。即使後來二狗穿越曆經四生四世的多次重生後,在一次次生命中完成不同的使命過程中,卻從未忘記尋找最初的主人。憑借鐵蛋獨有的氣味、熟悉的衛龍辣條味道、還有那顆存放幾十年的乒乓球,終於在多年後,二狗重回主人翁身邊,並從火場中拯救回鐵蛋。
的確,劉助理做出反駁除了私心不喜歡二毛外,這部劇本身也真的是不適合‘泰迪’這種犬種來參演。原定的是主角是一條拉布拉多,曾經拍攝過《神犬小八》,這種中大型犬才符合新電影的要求。
王有勁皺了皺眉,不滿的瞪了劉助理一眼,“小劉,你最近管的有些多了。”
“可是......”劉助理仍想辯解,卻被王有勁冰冷的眸子瞪視的不敢再開口。
王有勁豈會不知劉助理的心思?他何嚐不知道‘泰迪’這犬種不符合新電影主角的要求?
但這部電影講的就是輪回,他看重的是第二次輪回,他要求羅昊擔當的也是第二次輪回的主角,是一條小型犬,這完全符合電影的設定,到了第四次輪回的時候,自然會回到大型犬上。
所以,這次新電影,一共需要請四條智商較高的寵物狗,為此,他也是大為頭疼,目前,堪堪請到一條‘神犬小八’,接下來的三個角色他篩選了好久,終於把目光定格在最近聲名鵲起的這條狗上——人稱奧斯特拉夫·狗爺的泰迪。
《主人去哪兒》這檔節目他也看了,他對羅昊的表現非常滿意。
正想著讓劉助理這幾天聯係下狗的主人,沒想到今天拍攝廣告的時候竟然撞見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有這樣的機會,他自然不願意放過。
“行,小兄弟,咱兩互換個電話,具體的片酬、拍攝事宜我會跟你聯係的,還希望你調整好檔期啊。”王有勁把劉助理喝退,笑嗬嗬的掏出了手機,主動的把手機遞給了驚喜的二毛。
這可是王有勁的私人電話啊,一般工作邀約隻是和助理或經紀人對接,王有勁私人的電話僅僅是圈內幾個大佬、一線明星才有。
對二毛來說,這是天大的榮耀,這事如果傳揚了出去,在業內,說不定他能得到不少的關照呢。
一切已經蓋棺定論,縱是劉助理對二毛有再大的不滿,此刻也無可奈何了。
他借口說要去衛生間,憤憤的離開了包間。
失寵!
一個幾乎不可能出現在他字典裏的詞語,他失寵了,他似乎與整個包間格格不入,裏麵的歡聲笑語、把酒言歡,在他聽來,已經是分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