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再次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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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醫生,學校那邊希望你能夠接受都市頻道的一個專訪。這一次學校準備聯合都市頻道將你的《針灸學》作為一個電視、網絡公開課進行播放。都市頻道將在非常好的時間段播放你的《針灸學》視頻。這對於學校來說,都市非常重要的宣傳。所以,胡校長希望你能夠配合電視台的采訪。”因為擔心陳安東拒絕配合電視台采訪,三湘中醫藥大學特意讓校長助理於方到中醫院做陳安東的思想工作。

    “我們把課上好,不是挺好的麽?為什麽要搞出那麽大的動靜來?很多東西到了網絡上就會變味。別人會以為我們故意炒作。到時候,好事可能變成壞事。”陳安東擔心地說道。

    於方見陳安東非常不願意,連忙說道:“陳醫生,雖然說中國有句古話,叫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這句話放到現在,已經完全不適用了。酒香也怕巷子深啊。我覺得中醫就像是一壇百年窖藏的老酒,雖然酒香,但是現在誰還知道中醫的好?好的中醫不屑於做宣傳,而那些打著中醫的牌子招搖撞騙的人,卻到處敗壞中醫的名聲。導致中醫在普通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幾乎滑落到穀底。不就是因為正宗的中醫不善於宣傳自己麽?如果能夠讓普通老百姓都能夠科學的認識中醫。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陳安東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也沒辦法拒絕,畢竟剛剛成為三湘中醫藥大學的教師,還是要給學校一點麵子的。校長助理都親自登門了,陳安東再堅決拒絕也太說不過去了。

    因為下一周很快就要開課,需要將一些必要的視頻資料準備好。所以都市頻道也是很快便安排了專訪。這一次專訪,直接安排在中醫院。

    都市頻道很完整的記錄下來陳安東參與幾個病例會診的情況。並且還將陳安東的治療過程也完整地拍攝了下來。

    “陳醫生,說句實在話,現場看了你給病人治病的整個過程之後。我才真正明白了什麽叫做中醫。如果每個中醫都有你這樣的水平,中醫就不會現在這麽一個尷尬的現狀。”都市頻道記者郭培浩說道。

    “郭記者。你說的課不是事實。實際上,國內比我厲害的中醫還有很多。隻是真正有真才實學的中醫從來不需要去宣傳自己。憑借自己的醫術,也能夠生活得很好。所以,很多這樣的中醫都沒有很大的名氣。有人來勸說我接受你們的采訪的時候,就跟我說了這樣一個道理,酒香也怕巷子深。我非常讚同。中醫也需要正常地宣傳自己。而不是自我封閉。我們要讓老百姓真正明白什麽叫做中醫。讓他們不迷信,也不否認中醫。正確的認識中醫,才能夠更好的接收中醫。”陳安東說道。

    “是的。一些不法之徒也利用大眾不能夠正確的認識中醫。打著中醫的名頭欺詐老百姓,敗壞中醫的名聲。”郭培浩點點頭。

    “這一次《針灸學》這門大學課程能夠引起大眾如此的關注,也很出乎我的意料。但是這正好說明,大眾對中醫還是非常關注的。他們也希望真正認識中醫。”陳安東說道。

    “這也是我們都市頻道與貴校合作,合力宣傳《針灸學》這門課程的真正原因。在接下來,我們呢還有很多的合作機會,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采訪完成,郭培浩走到陳安東麵前伸出手。

    陳安東也站了起來,與郭培浩握了握手。

    網絡上,葉晨波的賬號也發布了消息。將《針灸學》下一次課的網絡直播時間發布了出來。

    “由於《針灸學》這門課程引起廣泛的關注。尤其是在校園了,很多學生希望能夠聽課。原來的教室已經難以滿足需求。下一次課將轉到條件更好、作為更多的報告廳去。上課的模式依然會保持上一次的做法。本人也將繼續進行網絡直播。但是為了保護誌願者的個人*,部分涉及病人*的鏡頭將會被刪除。希望廣大網友諒解。直播時間:……”

    葉晨波的帖子立即引起了極大的關注。葉晨波同時還公布了都市頻道的播放時間。

    雖然已經調到了報告廳上課。學校還是擔心中醫專業學生到時候可能搶不到座位,同時也擔心出現踩踏事件。決定采取憑票製。優先滿足中醫專業學生的需求。剩餘的票則采用提前領票製。希望去聽課的學生,可以提前到中醫院領票。報告廳有五百多個位置,幾乎足夠中醫院中醫專業幾個年紀學生的需求。但是最後依然出現了一票難求的狀況。這與一般的課截然不同。一般的課需要任課老師查人,才能夠逼迫那些不想上課的學生趕過去上課。但是陳安東的課,學校根本沒有強製性要求。竟然還出現這樣的狀況。有些學生甚至建議,幹脆售票吧。

    中醫藥大學也想考慮采用更大的場地,比如大禮堂。但是那麽大的地方,效果可能還不如看視頻。人太多。對陳安東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由於配備了話筒。陳安東倒是不需要掙大喉嚨喊。而隻需要平常的音量即可。

    馬上就到《針灸學》的上課時間了。胡謙都有些緊張。

    “各方麵的準備都妥當了麽?”胡謙問於方。

    “都準備妥當了,各種設施設備在上課之前已經進行了多次調試。絕對不會出現問題。就算出現問題。我們也準備了備用裝備。所以這個方麵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而且這一次,都市頻道還特意派出了專業技術人員。網絡直播方麵,葉晨波找了學校幾個技術非常好的學生合作,再加上有電視台專業人員的指導,他們也不會出現問題。學校網絡中心特意為報告廳準備了千兆網絡。也不會出現問題。”於方胸有成竹地說道。為了這一次的課堂直播,於方也是拚了。

    “現在最令人擔心的就是陳老師。他好像從來沒在這麽大的場麵上過講台,他要是出了問題,我們的準備在多也是白搭。”胡謙猛然想到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哎呀。我忘記讓陳安東先做一次預演了。我竟然沒想起,他上一次才是第一站講台。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於方很是懊惱,自己竟然出了個如此大的疏漏。

    “算了。我看陳安東好像心裏素質還是不錯的。他也見識過大場麵的。上一次醫療隊,他就參加過。而且在中醫院也是中醫院最年輕的專家。”胡謙隻能自我安慰了。

    陳安東走到報告廳門口。一看裏麵這麽多人,連忙又退出了報告廳。

    “我的媽呀,怎麽這麽多人啊?”

    “陳老師。”陳安東的出現,被中醫班的學生一眼看到。楊曉雙竟然主動走了出去跟陳安東打招呼。

    “楊曉雙,你的情況好像好了很多。最關鍵的還是你自己要放開那些往事。有些東西不能強求。要學會接納。”陳安東很隱晦地說道。

    “陳老師,我知道了。我現在好了很多了。”楊曉雙笑道。

    雖然楊曉雙的狀況有所好轉,陳安東卻看得出來楊曉雙還沒有真正地完全解脫。看來還要另外再想想辦法。

    “陳老師,你怎麽還不進來啊?”張延雪也走了出來。

    “今天怎麽這麽多人啊?”陳安東苦笑道。

    “今天來了很多外專業的。裏麵有五百多個位置呢。除了我們中醫專業的。學院還發放了很多門票。”張延雪說道。

    陳安東支開楊曉雙。跟張延雪說了一會關於楊曉雙的事情。

    “時間快到了陳老師你趕緊進場吧。今天可是要網絡直播的。”張延雪將陳安東推進了報告廳。

    陳安東隻能硬著頭皮走上了講台。

    “沒想到今天會來這麽多人,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好吧,我認命了。還是老規矩,先選擇幾個病例作為今天上課的講解病例。另外再對上一次的五個病例進行複診治療。”

    陳安東在舉手的學生中選擇了五名學生。

    “不要覺得沒有被我選上而遺憾,也不要因為被我選上而慶幸。沒有被我選上,說明你的身體沒有大問題。被我選上了,說明你的身上多少有點毛病。可大可小。”陳安東開始這一堂課的開場白,“趁著你們五個人的心情還比較愉快,我們先一起回顧一下上一次課的五位誌願者。看看他們的病情經過我們一次治療之後,究竟有了什麽樣的轉變。第一位是馬世長。”

    馬世長站了起來:“陳老師。我感覺我的口吃已經徹底好了。”

    “徹底好了?還沒這麽快。當然。口吃也不算什麽太大的毛病,最多影響到你女朋友的質量。”陳安東話為落音,台下的學生已經笑了起來。

    馬世長一臉的緊張:“陳老師。今天還能夠給我再治療一下麽?”

    “我記得我上一次說過,這一次我將請我們中醫班的學生來為馬世長同學進行針灸。誰願意來?”陳安東向台下問道。

    很多中醫班的學生舉起手來,也有一些其他專業的學生舉手。

    “上一次沒來聽課的,就不要起哄了。這一次機會還是給中醫專業的學生。”陳安東點了幾名學生上去。由幾名學生負責上一次幾名學生的針灸。

    這是一次非常冒險的嚐試。畢竟這些學生很多都還是第一次操作灸針,竟然就要麵對活生生的病人。

    “課堂沒辦法解決所有的問題。我不可能在課堂裏將你未來行醫可能要麵對的所有問題都列舉出來。也不可能讓你在課堂裏將帶你針灸技術練習好。你們有很多的辦法來聯係針灸的技術。這樣你們便有機會在我這門課沒有結束之前,發生很多問題,並且解決這些問題。你就有可能快速成長為一名合格的中醫。”陳安東看得出來,這些學生的針灸手法非常的生疏,說明他們在課後缺乏訓練。

    陳安東的話讓很多中醫專業的學生麵帶愧色。陳安東也隻是點到為止。對上台來進行針灸的學生進行一一指導。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完成了對上一次課的複習。

    “接下來,我們來看看今天的五位新的病人。”陳安東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緊張。他已經忘記了台下的五百多命聽課的學生。他仿佛在進行一個極為普通的會診。他侃侃而談,將病人的各種疾病非常準確的說了出來。陳安東不知道的是。他選擇的這五個誌願者中。有一名是事先準備好的。從白沙一家私立醫院轉過來的病人。因為病人的病情比較嚴重,所以被陳安東一眼看了出來。但是陳安東並不知道這個情況。

    陳安東率先找到那名病情較重的人,“你不是中醫專業的學生吧?”

    那人點點頭:“確實不是。”

    “沒關係,你現在是病人,而我是醫生。但是你要了解的是,現在整個過程都會暴露下攝像機之下,我隻能確保你的*部位不被攝像機記錄下來,但是你的病情肯定是要向現場所有人公布的。你不反對吧?”陳安東問道。

    “不反對。”這名男子說道。

    男子臉上、上身、以及手臂上到處都是傷痕,狀態也是蔫蔫的。沒有精神。但是眼神卻有些古怪。

    “你身上的這些傷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吧?”陳安東問道。

    “你怎麽知道?”那人很是奇怪地問道。

    “自己弄出來的傷口跟別人弄出來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很難模仿出別人給你弄出來的傷口,別人也很難弄出你自己弄出來的傷口。能夠告訴我,為什麽要自己傷害自己麽?”陳安東問道。

    那男子沒有說話。顯然他很抗拒這個問題。

    “那我來猜一猜。是不是失戀了?”陳安東問道。

    男子皺了皺眉頭,喘息便得急促了一些,看起來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很顯然,陳安東又猜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