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抽了。又是一種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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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然也看了一眼全家福說:“我爸爸說她去過表子的生活了,說她不要我了。
    白叔叔,表子是什麽表啊?很好嗎?
    我媽媽竟然會為了那種表不要我,估計是要比我還重要的東西吧?”
    我這才明白這家的情況,歎了口氣說:“唉,那個婊不是你認為的那個表。
    這麽說吧,可能你媽媽是有苦…
    嘖,其實,你爸爸就是你媽媽,他們兩合為一體了,這樣子他們才能更好的照顧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否則他們就要受到傷害的。”
    昊然皺著小眉毛想了想說:“那為什麽別的小朋友的爸爸媽媽沒有合為一體呢?”
    我剛才實在是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不過已經撒謊了,那就得圓下去:“因為你是特殊的孩子呀。
    但是你並不能因為自己特殊就到處告訴別人哦,否則就不特殊了。”
    昊然點點頭堅定的說:“我知道了,我就像電視裏那些超級英雄一樣,是特殊的。
    放心吧,白叔叔,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那,我可以叫我爸爸為媽媽嗎?”
    我強笑著說:“不能哦,否則你爸爸會傷心的。”
    看著昊然失落的臉,我腦一抽說:“要不暫時你叫我媽媽吧?”
    昊然嘟著嘴說:“真的可以嗎?”
    此時我就算後悔也沒辦法了,硬著頭皮說:“可以的,我的,我的孩子。”
    昊然猛的撲到了我的懷裏,哭著喊:“媽媽,你為什麽不要我了?”
    我小心的拉著他到了沙發那裏,同時我也聽到了臥室門背後一聲悠長的歎息。
    我長呼一口氣說:“昊然,大人們有很多事是很麻煩的。
    有時候一些事不是他們能決定的,有時候有些事是他們必須要做的。
    就像你爸爸,他肯定特別愛你,所以才跟你媽媽融合了,等到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所以,一定要好好學習,好好吃飯,健康的長大。”
    昊然抽泣著說:“可是,別的小朋友逛街都有爸爸和媽媽兩個人帶著,我就隻有一個人。
    白媽媽,有時候,我就特別希望他們牽著的小朋友是我。”
    我咽了口唾沫說:“雖然你隻有一個人牽著,但是他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減少呢。
    而且,白媽,媽剛才不是也說了嘛,你是特殊的孩子,所以家庭也特殊一點。”
    昊然眼睛眨了眨說:“白媽媽,那你會一直都在這裏嗎?”
    我狠了下心笑著說:“白媽媽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呢,我也是特殊的孩子,要去拯救世界呢。”
    ‘奇怪,這一次怎麽沒有被屏蔽?’
    昊然抱緊了我說:“白媽媽,可不可以不要去?”
    我歎口氣說:“昊然,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
    大人有很多事是必須要去做的。
    假如我不去做的話,會有很多小朋友失去爸爸媽媽的。”
    昊然抬起頭堅定的說:“那白媽媽你就去吧,我沒有媽媽都這麽難受,要是別的小朋友失去了爸爸媽媽肯定會更難受的。
    不過,你可不可以有空了就來看看我?”
    我點點頭說:“好,我有空了就來看你。”
    昊然點點頭,鄭重的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說:“拉勾勾,騙人是小狗。”
    我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跟他拉勾,又用大拇指對了一下。
    昊然這時又說:“白媽媽,我好困,你說我睡著了,我爸爸會打死我嗎?”
    我想起剛才那聲歎息,搖了搖頭說:“睡吧,你爸爸那是氣話。
    等他氣消了就忘了。”
    昊然爬上了沙發,靠著我的腿說:“白媽媽,你會講故事嗎?
    以前我睡覺的時候我媽媽會給我講故事,可是我爸爸不會,我已經很久沒有聽過故事了。”
    我點點頭說:“好,那我就給你講一個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好不好啊?
    很久以前呢,有一位皇帝,叫做…”
    我悠然的把以前我母親講的故事講了出來,講到一半的時候,昊然已經跟個小貓一樣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等我講完後,臥室門突然打開了,昊然的爸爸看著昊然滿臉的懊悔。
    ‘啪’的一下,他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然後他溫柔的抱起昊然進了臥室,隻是挨近我的時候抖了一下。
    隨著昊然爸爸關掉燈,客廳也陷入了黑暗,我歎了一口氣,就從窗戶飄下來了。
    擦了擦眼睛,我不由得想著。
    ‘現在這社會,離婚跟兒戲一般,隻是苦了那些孩子了。
    唉,都把結婚當做任務了,不過這一家也許並不能怪孩子的爸爸。
    呼,不過這男人性格太衝了,傷害了孩子後才後悔,實在是不應該啊,希望他能早點改正吧。
    不過,想必他的心裏,應該充滿了苦澀吧?要是有機會能開導一下他就好了。’
    一路亂想著我回到了肉身,洗了腳就睡覺了,現在每天都感覺時間不夠用呢,不過倒是真的很充實呢。
    照常醒來,打開手機看了一下,然後打開了反光麵的遊戲界麵,把我的小隊狀態改為木階後,地圖變大了一些,多了一些戰鬥地點。
    想了想,我還是選擇了青石廣場,畢竟已經熟悉了。
    上一次設擂台太早了,幸好沒有人在我們狀態不滿的情況下挑戰。
    弄好後,我就老一套搞完上班,用著依舊慢如蝸牛的機器磨蹭到了吃過午飯,然後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我打開手機一看,是一隊叫做虛嶺飛天的小隊要挑戰擂台。
    進去聊天界麵我就艾特所有人,讓做好準備。
    神佑:“哈哈,剛吃完飯正好消化消化。”
    治愈士:“奇怪了,怎麽總是挑午休的時候?”
    炎:“傻樂的表情,一會見哦,大家。”
    透明:“隊長你等我來接你。”
    我回到:“好,我等你。
    小治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總是挑午休的時間,要不我下次等午休過後再擺擂台吧?”
    治愈士回到:“不用不用,紅隊我就隨口一說。
    您根據您的時間來,反正我們其他人都挺自由的。”
    我回到:“好,那一個小時後還在青石廣場的老地方集合。”
    剛發過去,花姐的私聊就過來了:“喲,紅紅你們的等階提升的挺快的嘛,不過到了木階除了戰鬥外還要有守護任務。
    守護任務呢就是每天派兩個人監督三場銀階的戰鬥,人選你們自己定,想選哪裏都行。
    加油哦,盡快提升你們的等階,最近可能會有大事發生呢。”
    我回到:“放心吧,花姐,我一定帶著幾位天才盡快提升等階。”
    收了手機後,我又幹了一會,手機震動起來,透明發消息說他已經到門口了,我趕緊給黑著臉的老程說了一聲就奔向廠門口。
    坐上車,係好安全帶,透明就帶著我往青石廣場趕去。
    我想起花姐的話,問到:“小明啊,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什麽消息啊?”
    誰知道我問完透明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結結巴巴的說:“沒有。”
    我直接就好奇了起來,他好好的臉紅什麽,不過我也沒多想,哦了一聲。
    然後我又問:“小明,你這個年齡,應該有喜歡的女孩子吧?”
    透明臉依然紅著說:“暫時,暫時還沒有。”
    我聽完後就納悶了,什麽叫暫時還沒有?
    看了會窗外的風景後我又問:“小明,那你的經曆方不方便講一講?”
    這一次透明臉倒是不紅了,糾結了一會說:“隊長,你這問的太突然了,下次吧,我回去想一下什麽能講什麽不能講再告訴你吧。”
    我鼓起嘴‘噗’了一聲說:“好吧,那就下次吧。”
    很快就到了上一次聚集的地方,神佑和炎已經到了正在閑聊,而治愈士還沒到。
    我跟透明下了車也跟他們聊了起來,很快治愈士就來了笑著說:“不好意思,去買小蛋糕排隊耽誤了會時間。
    來,先吃蛋糕吧。”
    我順手接過袋子,聞著誘人的香甜,給神佑他們一人拿了一塊。
    邊吃邊聊很快就吃完了,我們這才變成道態往擂台走去。
    依然是同樣的拍攝組,對麵依然是同樣的五個人。
    我站在廣場圈外問到:“對麵的朋友,按老規矩來還是?”
    對麵帶頭的一名拿著長槍的高壯男性道者說:“老規矩沒意思,我們喜歡一對一的挑戰你們敢嗎?”
    我眯了下眼問到:“這有什麽不敢,不過你倒是把規矩講清楚啊。”
    那名道者說:“很簡單,每一次雙方隻派一個人上場,在場上格殺勿論,出了場外不可追殺,一直到最後一位站在台上,哪一方站到最後哪一方勝利如何?
    哪一方輸了就乖乖的讓贏的人打散道態不知道你們敢不敢?
    話說回來,你們是剛進入木階的吧?竟然選了銀階的擂台,這麽小的範圍夠做什麽的。”
    我聽完後眉頭皺了起來說:“行啊,那我們商量一下上場順序,你們那邊也最好商量一下,以免被我們打輸了哭鼻子。”
    那名槍道鼻子哼了一聲說:“沒必要,我們這邊可不像你們是一群菜鳥。
    你們也快一點,不要耽誤工夫。”
    我沒再理他回頭小聲的說:“他們那邊估計都是戰之道者,否則不可能這樣挑戰。
    一會小治就不要上場了,以免意外。
    其他人,感覺不對就撤,不要硬抗,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位死掉。
    對了,你們的躲避技能不要拿來追擊,逃命的時候再用!記住了!
    至於擂台,輸了就輸了,下一次再贏回來就行。
    那下邊商量一下誰先上場?”
    神佑立刻接話到:“我先吧,紅大哥,正好讓我試試他們的攻擊強度。”
    我點點頭說:“也行,對了,我發現你每次都是硬抗攻擊,這樣你的道種之力消耗的特別快,你應該試著躲避,把道種之力留著用來抵抗躲不了的傷害才行。”
    神佑點點頭說:“好的,紅大哥,我知道了。”
    然後我說:“剩下的就根據對麵的道者到時候再看讓誰上比較合適。”
    看了滿臉委屈的治愈士一眼,我無奈的說:“小治,你不要這樣,你還是銀階,到時候萬一有個什麽閃失怎麽辦?
    行行行,這樣吧,一會如果擊敗了對麵的人你升階的話就讓你上去試試,當然,你不能遠離圈邊,情況不對就跑!”
    治愈士這才笑著點點頭說:“紅隊,哪怕就讓我打一下也行,最起碼我也參與了,要不然總感覺被排斥到團體之外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畢竟還是小姑娘,不知道什麽才是重要的。
    不過我也想好了,大不了我看情況不對就認輸,總之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決定好後我看著對麵喊:“喂,槍道,我們商量好了,你們準備派人吧。”
    對麵的槍道瞬間就怒了,衝上了擂台喊著:“啊呸,爺是有道號的,什麽槍道,爺叫神槍大爺!給我記住了!”
    此時神佑也已經到了擂台說著:“把嘴巴放幹淨點,跟誰爺呢?
    還神槍,我看你不如叫爛槍大孫子好了,哈哈哈。”
    “演員已就位,拍攝開始!”
    導演剛一喊完,神槍就長槍一送往神佑懟了過來。
    神佑雖然還在笑,但是手上並不慢,盾牌擋住了長槍的攻擊。
    ‘當’的一下,雙方一觸即分,很明顯雙方此時隻是在試探。
    隻聽神佑笑著說:“不過如此嗎,還以為你多厲害呢。”
    神槍也笑著說:“原來就是個烏龜殼罷了,看我打爛你的烏龜殼,讓你再給我囂張。”
    說著神槍猛的跳起,對著神佑劈頭砸了下來。
    誰知道神佑並沒有硬抗,腳步一轉就躲開了攻擊,同時嘲諷到:“誒,打不著。”
    ‘轟’的一聲神槍一下打空,打在了擂台上,可是也不知道這擂台是什麽做的,竟然隻是裂了條縫。
    神槍收了槍罵到:“你個懦夫,長的人高馬大的,竟然不敢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有本事別躲啊!”
    神佑聽到這話,身體抖了一下,然後提著盾牌就向神槍衝去,同時大喝到:“你才是懦夫,你全家都是懦夫!
    吃我一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