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超越光速-079.日落黃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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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夅一哥,怎麽這麽久,都不見你的家人還是之前那個朋友……來看望你呀?”麗奈的臉上有些倉惶失措的樣子。很快,話音消失在了她的唇齒間。

    “額,他們?”靳夅一臉上剛才還布滿著疑惑的笑容,被她這麽突然的問題問得頓時枯槁消失不見。

    “啊!對不起,我好像……”

    “沒關係。你又不知道我家的事情,麗奈。”

    “夅一哥,你沒事吧?”麗奈的眼神裏流露著滿滿的關切,同樣因自己冒昧問出的問題而感到深深的自責。

    一時,讓她忘記了腦海裏的那個神秘聲音。

    靳夅一沒有先回答麗奈,而是茫然地抬起了雙眼,怔怔地盯著床頭櫃上,那團塑料袋裏剩下的幾隻大包子。

    他深重回憶著過去,尋找往昔的、遺留在灰色童年裏的殘缺影子。

    “你,家裏難道出什麽事了嗎?”

    “是……”靳夅一遲遲疑疑地應了一聲。

    “什麽事――對不起,我就是好奇想問一下而已,那個……”

    “其實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很久了。”

    “嗯?”麗奈輕輕眨了一遍眼睫毛。

    “但是我卻一直想不明白,也想不通為什麽,為什麽?”失去焦距的眼眶下麵翻湧著晶瑩的眼淚珠子,差一點就快要奪眶而出了。

    望著他一副獨自黯然神傷的樣子,讓麗奈看得心裏麵很是難過。

    他說“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

    “那還真是不幸……”

    “是啊,我跟著我爸,小時候在貧民區拾著破爛賣錢過日子,我的童年就是這樣過來的。”

    “那後來上過學嗎?”麗奈的心裏猛烈地怦怦跳動起來,仿佛她問出的每一個問題都會掀起意想不到的波瀾。

    “肯定上過啊,不過是中階畢業而已。”靳夅一像是想掩飾著什麽東西似的,說話的聲調故意裝得很快活。

    麗奈點點頭,認真地聽著他的講話。

    說著說著,靳夅一又把話題轉移回了他的母親身上去,他幾乎咬牙切齒地說

    “小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那女人可能是嫌棄我爸太窮,所以扔下我們爺倆跟有錢人跑了。後來也回來跟我爸鬧過幾次,但每次都哭著離開,你知道為什麽嗎?”

    這樣有意的一聲提醒,讓麗奈從漸漸陷入自我意識的狀態醒轉過來。她抬起頭,問道“嗯,為什麽?”

    接著,他很歡快地解釋說“蒼天有眼,男的發生意外被撞死了,那女人就別提有多狼狽地跑回來找我爸說要複婚。哼,肯定拒絕她啊!”

    “……”

    “還想回來?門都沒有!”

    聽著他積埋在心裏已久的灰色陰影,讓麗奈的心裏控製不住地一陣抽緊,感同身受。

    “這樣的人不得好死,為了拜金可以連家都不要、不管!到底算什麽東西啊,啊?”

    靳夅一攥著拳頭,憤憤地咬緊臼齒,雙眼怒火炙盛地盯著那袋包子,渾身怒氣不打一處地來。

    “是,這樣的人確實很可惡。”麗奈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感覺自己的精神不受自己控製了,委婉地順和著他說“但是,夅一哥,不管怎麽說,她畢竟還是你的母親對吧?”

    “嗯。”靳夅一低著頭,接著說道

    “現在我都長大了,也看開了這些事情,不想著再跟她斤斤計較。總之,我如論如何都不允許她回家,到死也不會同意的。”

    “……”對此,麗奈隻好不再說什麽。

    “唉,看我這張破嘴,竟然說了這麽多掃興的話。對不起,我有時候太直了……”突然,靳夅一一個下意識的舉動就要扇自己的臉,以此想給她道歉。

    “等等!夅一哥。”麗奈見狀,慌張觸手想要製止住他。

    (啪!)

    終於,最後被她快眼疾捕地一把抓住手腕,成功製止住了。

    “呢?”任憑靳夅一怎麽掙脫,居然意外地發現她力氣大的驚人!他眼球睜大的如櫻桃一般,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往下脫。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夅一哥。”

    麗奈才反應過來,立馬縮回自己的手。仿佛做錯事受委屈了似的躺在腹前,並用另一隻手臂手肘擋在前麵遮掩。低著腦袋,負疚感滋生。

    靳夅一疑惑眨巴著眼睛,低下頭,錯愕地望著被緊捏得通紅的手腕,整個人頓時懵掉。堅毅的嘴唇,此時哆嗦不定起來

    “你力氣,怎麽,怎麽這麽大啊?”

    日落黃昏之時,地麵上的光線漸漸恍惚,收攏起來。

    那斯塔河上此時倒映著金色的餘暉。馬路上沒有打開路燈,又介於被那些兩層高的樓房遮掩的緣故,所以全日落過程都被一層薄紗似的黑幕掩蓋。

    失落的就像走在街上的某些人,頹然沮喪的心情。

    一絲幽光瀉進安全調查局二樓的玻璃窗,屋裏沒有開電燈,靠近窗戶的桌子上渲染滿不舍落幕的大片金黃色。

    嘩啦(放東西聲)。

    賈淩也一邊歪著腦袋,把手機夾在肩膀與耳朵之間,一麵收拾著辦公桌上原本是自己的物品。光線昏暗,無法看清他臉上的神情。

    “喂。”電話另一頭,幽幽地傳來一個熟悉的女音。

    “是我,前輩。”賈淩也的聲音聽上去失落級了,仿如在荒草地裏枯萎掉的野草,被天際宣傳寒冬來臨的凍風凜冽著。

    “嗯,有什麽事嗎?”

    “你現在,到了嗎?”賈淩也說的這個到,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不難猜出是他在為某些不能直講的事情找借口與理由。

    “什麽?”

    “你不是說,你已經回到家了嗎?”他還在為自己不能直說的話故意找借口。

    “……”對方其實早已猜透,突然就沉默了。

    “前輩,我辭職了。”

    “……”

    空氣倏然安靜,靜到除了簡單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夾的簌簌聲,還有他自己的呼吸聲。既然已經開口了,但是接下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好。

    “賈淩也,我當初是怎麽跟你說的?你是怎麽了,難道忘記自己是防衛軍戰士的身份了嗎!”

    “我……我對不起你,前輩。”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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