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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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些,可都是我的猜測而已,至於為什麽要模仿,也隻有看下去了。”慕紫菲說道。

    此時兩個麵具女人的優劣勢已經非常明顯,隻見模仿者伸出手將被模仿者反手於背,按跪到地上,被模仿者掙紮,卻也動彈不得。

    有人再勸說:“你們別打了,有什麽話好商量,萬一扭傷了,還得找醫生,可我們村的老醫生不知道去哪裏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兩個麵具女人誰也不說話,但見那被按著的人掙紮一會兒再掙紮不了後,就不掙紮了,她一停歇,按著她的模仿者,居然鬆開了手,而被模仿者起身也不再對打,從懷裏掏出一張疊好的紙,遞了過去。

    楊衫推測說:“看來,她們兩個人並不是惡性對打,好像是有言在先,有一個規矩。”

    浪四說:“應該是這麽回事,你看那個敗了的人,心甘情願將東西交給她,就可以看出來了。”

    慕紫菲說:“哥,那張紙,會不會就是杜斯畫給她的那張尋寶圖?”

    那麵具女人接過來紙後,點點頭,向圍著的村民拜一拜,手勢意思是讓一讓,村民們自然往左右閃。

    而被模仿者麵具女人,站起來,往相反方向而去,低著頭,好像情緒很失落,兩個麵具女人相背而行,被模仿者所去方向,是往村外去,離開雨鈴鬧的方向,那個模仿者,則去大山方向。

    這一鬧劇,實在令人疑惑,不明不白的打起來,又不明不白的散場。

    楊衫他們三個人沒了看頭,就從屋頂上下了來,往牧再龍家裏回。

    一進家門,就看到了王肆膽他們父子三人不知何時已到了家院,他們身上都髒兮兮的,也不知道王肆膽懷中抱的王不多還是王不少,但看起來,懷中的人像受了重傷,沒有嚴重的外傷表露,應該是受了內傷。

    雙胞胎另一人就站在一邊,他還好。

    王肆膽看到楊衫他們進門,先是一愣,隨後他也沒有過多好奇,因為他很焦慮懷中他孩子的安危。

    浪四不計前嫌,看有人受傷,擔心起來,他走過來,趕緊問出了什麽事?怎麽不去找醫生。

    王肆膽說:“在大石門裏,那些藏在人坑裏的幹屍,都他嗎的蹦出來了,我們一些人,還能怎麽著,隻能往死裏拚命了,夜雲子他們三個人會他們的古老秘術,那個劉誌,拿他的黃條,念他的咒語,他們三個人逃之夭夭,而我們父子三人,就是硬抗,王不少話不多,但他為了我和不多的安全,幾次替我們擋下幹屍的進攻,自己負傷,我們苦苦找尋夜雲子他們三人,後來終於找到了他們,劉誌緊要關頭發現了出口,我們這才逃出來,後又跟著劉誌的黃條符術,回來了雨鈴鬧。我向村民們求救,可村民們說老醫生出去尋藥材,至今未歸,他們說到了你。”

    王肆膽看看浪四,說:“他們說你前兩天也是生命垂危,找不到老醫生,但在牧再龍家裏,被牧再龍想辦法救了過來,我於是來找牧再龍,求他救救我兒子。”

    浪四左右看看,又看看二樓,他皺眉,說:“我嘞個去!是不是牧老兄,還沒有從二樓下來?”

    浪四突然有個主意,他對楊衫和慕紫菲說:“現在,牧再龍應該還沒從二樓下來,不能耽誤了他兒子的病情,這樣,小山羊,還有菲菲,你們趕緊再往老醫生家去一趟,他家不是沒人,你們去要來一些藥材,作為處理一些緊急情況用的藥,你們看王老哥,還有他孩子,身上都有一些外傷,別小傷拖延成大傷,你們快去!”

    楊衫和慕紫菲聽浪四的,都匆忙出門往老醫生家的方向去。

    王肆膽看看懷裏仍然昏迷不醒的王不少,傷心滴下了兩滴淚,他對浪四說:“你剛才說,牧再龍到二樓還沒有下來,也就是說,他在家,而且還上樓去沒有下來?”

    浪四點點頭,然後衝二樓喊道:“牧再龍,牧老兄,有緊急事情,你聽到沒有,快下來看看吧!”

    然而二樓沒有任何動靜,王肆膽忍不住也衝二樓喊:“牧老弟!我是王肆膽,你聽見沒有,我兒子現在危在旦夕,需要你的一些幫助!”

    浪四又喊幾聲,王肆膽也喊幾聲,可二樓靜悄悄一片。

    王肆膽疑惑的說:“是不是牧再龍不在家?或者是睡著了?”

    浪四說:“都不可能,他根本就沒有下樓!”

    王肆膽歎氣,說:“這個牧再龍,他嗎的到底聽沒聽見我喊話,他在二樓到底幹什麽!他一直不讓其他人讓二樓,二樓到底有什麽!我總不能幹等著,看我兒子一命嗚呼?”

    浪四說:“我已經把小山羊和菲菲都打發走了,我們兩個人不如一起上樓吧!”

    王肆膽眼中一亮,他說:“上樓?牧再龍不讓上樓,我們這樣硬上去,他會不會翻臉?能救我兒子,他也不救了,到那時候,怎麽辦?”

    浪四說:“這不等於一個道理嗎,他不下來,你幹等,還不如你跟我都上去,敲他的門,救人命是一件刻不容緩的大事,我不是也被救過嗎!”

    王肆膽猶豫了,他有些擔心,問:“那我這樣硬闖,他生氣了,我不是仍然得不到他的救治?老弟,你說說,你當時被他們救,你都看到什麽他們不願讓外人知道的東西?”

    浪四說:“什麽也沒有看,因為我始終閉著眼,王老哥,這樣,救命要緊,我們隻能硬闖二樓!但我們也不違背牧再龍的要求,他不讓上去,無非就是怕我們看到什麽,那我們為表誠意,我們都用布蓋住眼睛,憑感覺上去!”

    王肆膽覺得浪四說的有道理,當下就說好!

    浪四扯來兩塊布,往王肆膽眼睛上蒙,然後自己蒙上。兩個人像瞎子走路一樣,一點點探腳挪向二樓樓道口,浪四上過樓,有一些印象,知道二樓的格局,他邊走,邊向後說著路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