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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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塊鮮嫩多汁,美味可口的排骨放進寧瑾的碗中,她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撐著臉,偏頭笑眯眯的看著他,並不阻止花紹的行動。
難得跟花紹呆在一起,更不用說還對她這麽殷勤,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雖然是在兩個人剛剛確定關係以後的機會多的是,但是寧瑾還是喜歡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花紹給他夾菜,在關心她,在乎她。
許是寧瑾的目光太執著了,或者說太灼熱了,看的花紹隻好停止繼續給她夾菜的動作,偏頭看著她說:“看著我幹嘛?看著我肚子就不餓了?你倒是吃啊?”
“我不吃,我就喜歡這樣靜靜的看著你,我覺得看著你,我就已經飽了。”寧瑾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麵,手肘撐著桌子,一雙手捧著臉癡癡的看著花紹。
“看到你就吃不下飯了嗎?”花紹也放下了筷子,對上寧瑾癡癡的目光,眉頭微挑,淡淡的說道。
“啊!沒有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寧瑾聽到花紹的話先是疑惑了一下,等回過神以後馬上坐起身子,雙手不停的擺動,表示自己不是因為看著花紹就吃不下飯的意思。
“花紹,我不是說看著你就吃不下飯,我隻是覺得,秀色可餐。對!就是秀色可餐!”寧瑾像是為自己找了一個好的解釋,還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秀色可餐?”花紹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之間飯都不吃了,就來了閑情逸致,雙手抱胸,看著寧瑾說:“既然秀色可餐,那剛才說看著我就吃不下飯的意思是什麽意思?”
平時花紹本來就是帶著一股強大的生人遠離的冷漠氣息,特別是現在他還故意雙手抱胸,故意的看著你,語氣也是冷冷的,還真別說,雖然寧瑾知道花紹是不可能對她生氣,可是看著這般模樣的花紹,寧瑾感覺心裏還是有一點負擔,壓力。
“咳咳!”寧瑾幹咳兩聲,細想了自己剛才說的話,確實存在挺大的矛盾,於是她幹咳兩聲繼續說道:“好吧,剛才的話我確實說錯了,不應該說秀色可餐,而是應該說,說,說……”
寧瑾巴巴結結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出來。
花紹見此雖然臉上還是端著麵無表情,但是一直冷漠的眸子卻閃過幾絲笑意。
“行了,別說了,說了半天你也說不清楚,快點吃飯吧!”
說完花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又夾了一塊美味多姿的排骨放進寧瑾的碗中,自己也開始加起菜,有條不素的吃了起來。
看花紹吃的津津有味,寧瑾也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從碗裏夾了一塊燒的紅丹丹的排骨往嘴裏送。
香嫩美味,滿口溢香,寧瑾一邊嚼一遍眯起了眼睛,真的太好吃了,下一次還要再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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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吃了飯,從餐廳出來以後,上了車子,直接往醫院走去,花紹一邊開車寧瑾的視線在外麵就沒有收回來過,她需要盡快的熟悉京都的路。
兩個人到達第一附屬醫院的時候,原本為的水泄不通的記者們已經散去,終於又還醫院一個清靜的環境。
兩個人順利的進入了醫院,花紹一手攬著寧瑾的腰,帶著寧瑾光明正大的進了鄧家陽的病房。
圍首在鄧家陽病房外的警察,依舊保持一臉警惕的神態。
花紹摟著寧瑾走進鄧家陽病房的時候,保持一臉警惕神態的警察眼睛咋都沒眨一下,更別說伸手阻攔花紹和寧瑾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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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瑾和花紹進來鄧家陽的病房裏麵以後,鄧家陽正戴著氧氣罩,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麵。
這是寧瑾第一次看到現實生活中的鄧家陽。離開了虛幻的鏡頭,現實生活中的鄧家陽比在虛幻的鏡顯下顯得更滄桑了一些。
他就這麽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歲月的侵蝕都刻畫在他那風塵的臉上。
可能是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掙紮,鄧家陽臉龐毫無血色,特別是幹燥的嘴唇,慘白慘白的。
“花紹,鄧家陽的情況有些不好啊!”寧瑾收回放在鄧家陽身上的視線,擔憂的望著花紹說道。
對於寧瑾這種一直在刀口子生存的她們來說,受傷隻不過是家常便飯,血流的多了,自然也就有經驗了。
雖然醫院宣布鄧家陽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寧瑾一眼就看出躺在病床上麵的鄧家陽,沒了精神氣。
一個人主要是有精氣才活得更精神,要是沒了精神氣,即使這條命丟了下來,最終也會鬱鬱而終。
花紹伸出手在寧瑾的肩膀上安慰的拍了下肩膀安慰道:“沒事,別想那麽多,醫院不是說了嘛!鄧家陽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隻要脫離了生命危險,以後的事情都還好說。”
花紹自然是知道寧瑾擔心的是什麽,隻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擔心就能夠改變得了什麽的。
為了防止鄧家陽出什麽意外,花紹特意派了一個人暗中保護他,誰知道還是會發生這種事情。
要說也怪,有一些事情也是命,做事本來一直都不算拖拉的鄧家陽偏偏今天早上在家裏磨磨蹭蹭好久。
暗中保護的這個人大清早就守著鄧家陽,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去了一趟洗手間。
結果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在暗中保護他的這個人去洗手間以後,一直磨磨蹭蹭的鄧家陽就出了門。
於是等到暗中保護鄧家陽的這個人從洗手間出來以後,看的就是鄧家陽一動不動的躺在血泊中,肚子上插了一把刀。
暗中保護鄧家陽的這個人立馬把他送了醫院,也幸好送醫院的及時,要不然晚一點的話,鄧家陽的一條命,也就交代在這裏了。
雖然花紹說的沒有錯,但是寧瑾還是一直愁眉不展,她暗地裏歎了一口氣,看著花紹問:“花紹,鄧家陽是你安排來的嗎?”
花紹在寧瑾注視的目光中搖了搖頭,他說:“不是,我沒有安排鄧家陽,發現他完全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