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收拾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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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落故意在後邊不忘記稍帶一下木府,就是為了給這木晴雨一記定心丸。
“我怎麽能收下太子殿下貼身之物呢!不可,不可……”
“夢氏,你就收下吧,這可是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誰讓你之前在我父親身邊一直做丫鬟的呢!估計這種好東西是不多見的!”木晴雨說完不忘加重口氣,然後還給了王爺一記甜甜的笑容。
夢氏聞言,可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不得不說眼前的東西是太子給自己的,自己也隻是矜持了一會,看著軒轅落把這桃木飾品從手上摘了下來,便上前接過套在了自己的手上,興奮的開口說道:“多謝太子殿下,我戴上還真是漂亮極了!”
看著那夢氏那裝模作樣的話語,讓這木晴雨直想作嘔。那副樣子裝得要多單純就有多單純,說話,要多矯情就有多矯情,還沒有等軒轅落回答,木晴雨便搶著回道:“東西故然是好,但是也得有人配才行!”
夢氏聽完這話後,美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完完全全沒有聽出來,那話中的意思,這會兒也不忘吝嗇的讚美一下自己的那木晴雨,開口道:“太子妃這是哪裏的話,誰人不知,這軒轅國最漂亮的就屬太子妃了,我還真是望塵莫及,永遠都把太子妃當做榜樣,放在我心中敬仰萬分。”
女人就是一台戲,明知是假話卻還是聽到好的話語樂不思蜀,木晴雨也深陷其中,被夢氏說得全身有點輕飄飄的了。軒轅落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恭維,自己實在插不上一句話,索性端起酒杯自己喝了起來。
木晴雨上前,倒是接過了這酒壺,主動的幫太子殿下往酒杯裏麵斟滿了酒,眼神迷離的看著太子殿下,嬌柔的說道:“太子殿下,一個人喝酒可不好喝,容易醉,還是我來敬你如何?”
“好哇,來……”軒轅落興奮的說道,此時也因為喝得有點多,而忽略掉了眼前的眾人。
夢氏的眼裏迸射出怒火,但是沒有發作,自己徑自喝了一杯酒水,硬生生的給壓製住了,夢氏玩味的看著木晴雨,開口道:“太子妃,我也敬你一杯,自從太子妃嫁入了皇宮之後,我就在沒有聽到過太子妃精湛的琴藝了,今日良辰美景,不知可否彈上一曲呢!”
對於這夢氏的提醒,木晴雨可是帶著恨意的看了看這夢氏一眼,不用說也知道這女人是故意如此的,要知道在皇宮的那次比琴,自己可是輸給了木晴雪,讓自己丟盡了顏麵。而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除他們當事人之外,唯獨就是父親大人把這事情告訴給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了。想看她的笑話,這個女人還早得很呢!
軒轅落也感覺這提議不錯,開口道:“雨兒,本王也好久沒有聽到你的琴藝了,不如演奏一曲。”
看著軒轅落今天有如此雅致,木晴雨開口道:“那臣妾就獻醜了。”
自從上次在皇宮和木晴雪比試琴藝輸掉比賽之後,自己便下定決心好好練習,有招一日好扳回這一局,隻可惜物是人非,時過境遷。
木晴雨扶琴在了桌子上,一舉一動,都透著太子妃的優雅和得體,端莊與大方,看得眾人那叫一個如癡如醉。
琴聲悠悠響起,襯托著這此情此景,別有一番意味。
木晴雨彈得可是如癡如罪,而這會兒府內的人都在聽著木晴雨的彈奏,唯有那夢氏這會兒眼神盯著太子,肆無忌憚的看向了他。正好讓這木晴雨看得正著。
此時的她臉色由粉變紅,由紅變白,由白變紫,由紫變黑,木晴雨突然加速琴音,表達心中的憤怒之意,希望借此琴音可以讓這夢氏回了神,結果陡然狠心一用力,隻聽“嘣”的一聲音,琴弦斷了……
當所有的人都看著這一幕的時候,夢氏終於回了神的看向了那木晴雨,臉上的憤怒不言而喻。軒轅落這會兒敢緊起身的來到了這木晴雪的身邊,關心的問道:“雨兒,你沒有受傷吧!”
隻見木晴雨一手捂著剛被琴弦傷到的手,眼神迷茫的看著斷弦的古琴,當聽到太子的聲音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便把手伸向太子殿下,雙瞳剪水的委屈起來。
哪個女人會容忍自己的丈夫被別人窺覬,更何況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呢!為了保持這端莊賢惠的太子妃形象,木晴雨忍著憤怒,也算是犧牲很大了。
“喲,這都紅了,雨兒我先帶你去上點藥。”太子殿下看著木晴雨關心的開口道。
聞言,木晴雨則看向了太子殿下,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這裏這麽多人,你就留下來吧,我與丫鬟小紅去就可以了!”
聽到了木晴雨這樣一說,那太子軒轅落則點了點頭,然後木晴雨就與身邊的丫鬟出了這大廳了。
“小姐,你的手快給奴婢看看,這麽不小心呢!”那名丫鬟關心的開口道。
“我沒有事兒的,剛要不是看到那個夢氏臭丫頭勾引太子殿下,我也不會如此生氣,把琴弦彈斷。”木晴雨氣憤道。
“小姐,放心吧,今天那個臭丫頭所做的事情我會加倍替你討回來的,一定不會讓小姐難過。竟然敢如此不要臉,真是找死!”那外丫鬟蹙著眉頭狠狠的說道。
“小紅咱們出去吧。”木晴雨簡單包紮了手上的傷後,低沉的說道。
“雨兒,沒有事兒吧!”軒轅落看到木晴雨出來,馬上關心詢問起來。
“沒有什麽大礙,隻是落,今天我可不可以留在丞相府,明日晚上在回東宮,可以嗎!”木晴雨看著軒轅我懇求道。
“雨兒,不得無理,怎麽可以無視皇宮的規矩。”木也天開口阻止道。
“爹爹,我隻是許久不見您了,有些舍不得離開,難道你舍得我離開嗎?”木晴雨開口道。
木也天相當然也希望雨兒住下,別說一日了,就是一個月之久也沒有問題,但是雨兒現在可是太子妃,要以皇室為重,有太多的眼睛可是盯著她的,如果一個閃失,那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沈氏也沒有想到這個木晴雨會有如此之舉,但是看到木晴雨的投過來眼神的時候,自己便靜觀其便的閉上了嘴巴。
看了眼木晴雨可憐的模樣,軒轅落終於開口道:“好啦,既然雨兒喜歡,那就隨她吧!今兒個雨兒就在這承相府裏住下,明天我派人來,皇宮那邊無須你操心,我會稟明父皇的。”
“謝謝太子殿下。”木晴雨激動的說道。
其實木晴雨要求留下來主要還是為了教訓那個沈氏,太子殿下要是在的話,有些事自己不便插手,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丞相府裏的事便跟自己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了。如果太子殿下走了,那整個丞相府裏便是自己最大了,不怕父親大人不同意自己提出來的要求……
清晨,太陽在蟬聲的催促聲下,慵懶的伸伸胳膊,微笑著射出第一縷光輝。那道金燦燦的線,暖暖的照進房間,把整個房間映成金色。像一束亮閃閃的金線,不僅照亮了房間,也照亮了起床的人的心田。那是一片讓人眼前一亮的顏色,清晨的精神振奮,也由此而來。
沈氏一夜沒有睡好,早早的便來到了木晴雨的房外。
“太子妃,你起床了嗎?”沈氏輕輕敲了敲木晴雨的房門。
“小紅!快去開門。”木晴雨聞言,快速的吩咐道。
“是,小姐。”丫寰小紅快速把房門打開。
木晴雨躺在床榻上,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一進屋便心神不寧的沈氏,便從床上座了起來,吩咐兩名貼身丫寰準備洗漱,故意去開了兩人。
看著兩名丫寰離開,木晴雨站了起身,詢問道:“二夫人,你怎麽這麽早便來了,你臉色這麽難看呢!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這一夜沒有睡,太子妃,昨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對,還望你可以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沈氏低頭一臉的擔心道。
“哦,二夫人你這麽早來這裏,是因為這事呀?”木晴雨這會兒一臉的不以為然起來開口道。
看到了那木晴雨故意裝著不知情的樣子,沈氏心中可是十分的氣憤,而自己隻能認錯,否則如果這個丫頭生氣的族,就是老爺也救不了自己的。
木晴雨此時衝著那沈氏開口道:“哦,原來是這了這件事情,我都快忘記差不多了。沒有想到你還真是提醒了我,哼!果然是人賤命硬!看來還是需要我送你一程!”冰冷尖利的聲音啜血而無情。
直覺告訴夢氏,危險在靠近,夢氏警覺的想避開這木晴雨,卻發覺自己全身無力,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
靠,這個木晴雨長得挺漂亮,行事卻極其歹毒。此刻她手指指縫夾著三枚寸長的銀針,針身細若烏發,泛著幽寂森冷的寒芒,一看就是劇毒無比。
她獰笑著一步步走近那夢氏,白細的指間迅速地飛轉,三枚銀針準確無誤的刺進夢氏身體的幾處要穴……
痛!
夢氏的身子弓成了蝦子狀,麵色呈現出紫黑般的顏色。她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下巴,早被人卸了下來,想反抗,卻疼得冷汗淋漓全身顫抖。
“噬魂丹加鎖魂銀毒針,我就不相信,這一次還弄不死你!賤人,就算是我父親幫你,也休想救得了你!”木晴雨達成目的,獰著笑臉對著身邊的那名小紅,冷聲吩咐道:“小紅,剩下的交給你了!”
這小紅聽話地上前,巴掌大的小臉,容顏嬌美,她細細欣賞著夢氏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唇角邪惡地勾起。然後抬起一隻腳,注入靈力碾壓著她的胸口,直到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才滿意的拖著夢氏的身體出了院門,扔給了一直跪在門前的一隻大兒狼狗。
夢氏被砸在那隻狗的身上,猛的咳出好幾口血,那隻大狼狗嘶聲裂肺的叫聲,夾著無數興災樂禍的取笑聲傳入夢氏的耳跡。沉進到無盡的黑暗之前!
夢氏這會兒立下血誓:今日之辱,我夢氏全部記下了!你們最好保佑我死了,否則,日後我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可惜這也隻是夢氏想想而已,因為今日之後,她便無了生命。木晴雨做完了一切之後,然後衝著身邊的小紅道:“小紅,把這夢氏與狗放在她的院落,就說狗發了瘋,所以把這夢氏給咬死了!
小紅聞言,敢忙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的崇拜看向了自家的主人,開口道:“小姐真是妙計,妙計啊!”
聞言,這木晴雨就進屋洗漱收拾了去了,收拾完閉,木晴雨來到了丞相府的後院,沒有想到父親的習慣仍然沒有變,正在涼庭閉目養神的著,木晴雨悄悄的走上前,也學著有有木也天的樣子閉目養神了起來。
雖然木也天根沒有修為,但是木晴雨的到來,木也天早早的發現了,眼睛微閉,開口道:“是誰呀?”
“爹爹是我,沒有想到爹爹這麽厲害,我一來你就猜到了?”木晴雨不服的說道。
木也天敢快掙開雙眼,看著雨兒,眼裏盡是滿滿的父愛之情。開口說道:“你是不是以為父親閉著眼就看不到了,哈哈!你怎麽這麽早有興趣上為父這裏了。”
“沒有呀,就是路過,順便過來看一看,沒有想到父親的習慣還一如既往的跟往常一樣。”木晴雨說道。
“雨兒,昨日太子殿下在,我也不方便問你,在宮裏過得如何?”木也天關心的問道。
“好不好能怎麽樣,為了咱們木家,這了父親在朝中可以穩穩的坐在丞相的位置,就算是在不好我也得忍。”木晴雨故意在後邊加重了語氣,不忘用用餘光瞟向了木也天。
“難為你了雨兒,為了咱們木家你受委屈了。”木也天一臉的自責道。
“爹爹這些都沒有什麽,隻是,隻是雨兒聽到太多嫌言嫌語,難過罷了……”木晴雨道。
木晴雨說完便擦試著眼角的淚水,看著木晴雨委屈的樣子,木也天的心裏也不免難過起來,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敢膽大包天的在雨兒背後說三道四,實在是可惡。
“雨兒,快告訴爹爹,他們都說些什麽?”木也天關心的詢問道。
木晴雨邊哭邊說道:“爹爹實不相瞞,這些後宮之人到處說我是非,恨不得能讓我一敗塗地,還好雨兒得到太子殿下寵愛,才可以得到今天的太子妃頭銜。爹爹你也知道我並非嫡出所生,自古以來嫡出和庶出便是人們議論的話題,其實雨兒並非在意,就怕是……。”
木晴雨並沒有把話說完,而這其中的寓意當然是要靠木也天自己揣摩。木也天身為朝中大臣一員,每天可都是跟男人在朝堂之上打交道,雖然也有口舌之辨,勾心鬥腳,但是那隻是朝庭上之事,為國家為社稷為皇上,所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而現在皇宮後宮之中,爭寵之事木也天倒是早有耳聞,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麽亂,事到如今,雨兒現在已然是太子妃,隻等太子殿下座上皇位,那雨兒便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後娘娘了,可是如果因為這點事兒被朝中大臣參一本的話,那雨兒也會因為這點事情遭受連累,這之間的利益關係當然木也天心裏明鏡的很。
真是女人心海針,連這點小事兒都要拿出來翻箱倒櫃的話,隻能說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其實五年前,木也天的心裏早已經把大夫人柳氏當做正式對待,雖然柳氏也有少許的不足,但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是自己沒有在公眾場合宣布而已,直到那柳氏撒手人間,也沒有得到名份,想想還有些對這柳氏虧錢呢!
但是最主要原因就是自己的父親——木懷遠。
要說起自己的父親大人,那可是名聲顯赫在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木懷遠是前朝的護國將軍,隨著先皇一起參加過無數戰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朱雀帝國先皇的結拜義兄。
直到十年前,木老將軍在臨走之時,便把木府的所有大小事宜全部交給木也天之後,便撒手人間,木也天的思緒一下子飄向了十年以前……
若人生隻如初見……
記得那是在木老將軍塞北邊疆戰役凱旋回歸之時,一同歸來的還有一名妙齡女子,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對於情竇初開的木也天而言,那真的可是把自己的靈魂都掏空一樣,那如夢似幻的美景如畫,卻難及那一抹清輝月華般的瀲影,好似新月剛上柳梢,又如雪蓮吐蕊,那樣遙遙不可及,念念不能忘,紅塵入夢,一遇癡狂,讓人不能自拔……
妙齡少女十五六歲的樣子,標準的瓜子臉,猶如技藝最高超的工匠雕刻出的一樣。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眉如彎月,清眸流盼,滴水的朱唇甜甜的抿著,微微含笑。將頭頂的烏發挽成了個簡單的愁雲髻,餘下的柔絲披在身後。
發髻上斜斜插著兩支鑲珠紫玉簪,和一隻紅花金絲流蘇釵。幾枚鏤金紅蕊菱花頭飾也垂下可愛的珠串。再用一枚點翠滕花梳夾把碎發整齊的別在鬢角。右鬢係著的豔粉色的彩帶垂落到胸前,隨風飄動。
耳上那對深紅的瑪瑙耳墜更是價值不菲。桃紅色的錦緞低儒群外套一件酡顏色皎綾羅裳。上麵印有銀紅色的芙蓉花,並用黃白色真絲零星的繡著小小的鄒菊。芊芊素手藏在寬鬆的衣袖中,有意無意的將玉臂斜擋在胸前,含羞帶俏,楚楚動人。
什麽冰肌雪骨玉顏色,回眸一笑天下傾……
什麽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什麽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此女便是葉冰蓉,人如其名,如冰純潔,如水一樣的靈動。
後來還是從木老將軍口中才得知,葉冰蓉是在塞北邊疆的一次戰役中被木老將軍所救下來的。後來為了報恩,非得要跟隨木老將軍。木大將軍在得知此事的時候,死活不依,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心裏是怎麽想的,這可是行軍打仗,又不是走馬看花。
而且光是看葉冰蓉的穿著和打扮根本不像普通尋常百姓家的女孩子,為了安全起見,木老將軍便派人暗中調查葉冰蓉,可結果卻是毫無線索可言,無身份無背景,這也更加讓木大將軍懷疑葉冰蓉跟隨自己目的性。所以木大將軍並沒有放人,而是直接讓她跟著自己,以便以後她有所動靜便可以對她斬草除根,已絕後患。因為這可是關乎到一個國家的安危,不容馬虎。
可是後來相處久了,感覺葉冰蓉這姑娘不錯,而且並無不良惡習,便在戰役結束之後帶著無父無母的葉冰蓉來到了丞相府。
其實也算是葉老將軍的私心,總感覺葉冰蓉這孩子怪招人疼愛的,而且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大家閨秀的風範,想來想去不如把她收下做自己的兒媳婦,這樣肥水才不流外人甜……
就這樣木也天在父親大人的見證下,把葉冰蓉這個大美女明媒正娶的娶回了家……
木也天把所有的喜歡和寵愛都集於這葉冰蓉一身,可是卻在得知了那葉冰蓉生下了一個不能習武的廢物時,心裏從此充滿了恨意……
“爹爹,爹爹你怎麽了?”看到父親大人一直處於迷離狀態,木晴雨擔心的叫著。
被木晴雨的聲音打破寧靜,木也天回過神,開口道:“我沒有事兒,放心吧。”
“爹爹,那你剛剛是想什麽那麽專注?”木晴雨試探性的問道。
木也天想過了,不管怎麽樣,此一時彼一時的。現在還是木晴雨的將來的名譽重要,為了自己為了夜家,木也天開口道:“雨兒,爹爹想過了,雖然你的娘親不在世上了,但是我也要正式的任你的娘親為正式,這樣你以後不會招人話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