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園園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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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瑾璿好不容易選擇出去走走,從而漸忘這段情傷。

    他要是再提這件事情,豈不是會讓楚瑾璿更難過。

    淩一楊想了想,又回複:玩夠了記得回國。國外哪裏有國內好。

    楚瑾璿迅速回複了一個笑臉。

    -

    田詩園今天是夜班,住院部。

    今天就隻是純粹的值夜班,沒有手術,沒有緊急情況。

    她和安子奕有時差。

    這會兒安子奕應該剛起床吧。

    她給安子奕發了一條微信,問他起了沒,吃早餐沒。

    但是安子奕沒有回複。

    大概是在忙吧。

    有些無聊的田詩園翻了翻朋友圈,同樣看到時安二人的溫馨視頻。

    那個安如初站在艙門前,和旁人談論著正事的時域霆還不忘停下來,牽著安如初邁進艙門的視頻,幾乎要在朋友圈裏轉發瘋了。

    好溫馨的畫麵呢。

    正如視頻下的配字所說:

    無論時域霆在忙著天大的事,都不忘停下來照顧他心愛的女人。

    田詩園看到視頻,給安如初打了電話。

    安如初正好吃過晚飯。

    “園園,找我有事?”

    “吃過晚飯了嗎?”

    “嗯。剛吃過,還沒下餐桌呢。你呢?”

    “我在家吃過了,來醫院值夜班。你和總統的視頻,在朋友圈轉發瘋了。”

    “你是說時域霆扶我進艙門的那個視頻呀?”

    “對啊。”

    “我看見了。”

    “我們的第一夫人真的很幸福呢,總統這麽寵著你疼著你。”

    隔著電話,田詩園也能聽到那頭安如初幸福的笑聲,是那般輕靈。

    “園園,我哥也很寵你呀。”

    “我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沒什麽事了。你什麽時候有空,回一趟爸媽家媽?你要是要回來,我提前調班,在家等你。”

    “好。爸媽最近還好吧?”

    “挺好的。”

    “有你這麽好的媳婦,我這個當女兒的都可以偷懶了。”

    “放心吧,他們雖是我的公公婆婆,但我把他們當親生父母一樣照顧。你大可以安心養胎。”

    “謝謝園園。”

    “幹嘛謝我。我們是一家人。再說了,因為大家對我真心,所以我也必須真心回報。”

    “我哥娶了你,真好。”

    第二日。

    早上七點半。

    寫好值班報告的田詩園等著下班。

    隻要同事們八點來上班了,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休息了。

    熬了一夜,確實有些累了。

    熬夜本身就傷身傷神,這一大早的田詩園卻有些精神不振,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要是熬夜做一夜的手術,她可能還能精神一些。

    最磨精神的,就是這種隻熬夜值班,又沒手術可做的班。

    她喝了一大杯溫水,起身準備去洗手間。

    應該去完洗手間,再把病房巡視一遍,應該就能下班了。

    但是五樓婦產科的洗手間外麵,放了一塊黑板,封著幾道線。

    黑板上寫著:維修期間,請到四、六樓層入廁,多有不便,敬請諒解。

    什麽時候要維修衛生間了?

    真奇怪。

    她怎麽沒有收到通知?

    臨時的嗎?

    她又打了一個哈哈,隻好去四樓解決。

    四樓是腎病專科的住院樓層。

    最近腎病科出了一起醫療事故。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病人來看腎結石,但是主治醫生卻因失誤誤割了她的左腎。

    這是上一屆何院長遺留下來的醫療糾分問題。

    艾倫院長來了以後,還沒有及時處理這件事情。

    每每兩屆院長的輪換,總有許多交接的問題,處理起來特別的慢。

    女病人的弟弟聽說城西醫院割錯了他姐的腎,還遲遲不肯賠償。

    今兒早,就氣衝衝的跑來了四樓腎病科的住院部。

    一從電梯裏走出來,看見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就拎著對方的醫領問,“誰是陳醫生,陳靜陳醫生,腎病科的。”

    被這男子拎起的醫生,就是陳醫生。

    陳醫生就是前些時間,錯給一個女病人割錯腎的那個醫生。

    她怕是來鬧來的,搖搖頭說,“我,我不是。”

    “那誰是陳醫生?割錯了我姐的腎還不敢出來擔責任。還說是我姐說要割腎的,製造了一堆的假請假。她知不知道,我姐還沒生孩子,因為這件事情我姐夫和她離婚了,我姐沒有一個腎,以後怎麽再嫁人,怎麽活?”

    陳醫生知道這個家屬是來鬧事的,而且情緒還很失控。

    她指了指洗手間說,“我剛剛看見陳醫生去衛生間了,女衛生間。”

    陳醫生剛剛是看見一個女醫生進了洗手間。

    這男人鬆開她,大步走向女衛生間。

    陳醫生趕緊鬆了一口氣。

    還好馬上要下班了,剛剛她就摘下了工作牌。

    要不然是不是要被報複了?

    好像她剛剛看見男子的褲袋裏,藏著一把匕首。

    不會是要來捅人的吧?

    陳靜趕緊去打電話找人。

    但是那個男子已經去了女洗手間。

    裏麵的女病人被嚇了一跳。

    上完廁所,按了衝水槽的田詩園聽到外麵的驚叫聲,還有一個男人大吼大叫的聲音,不由打開了門走出去。

    男人把所有的廁所門都踢開了。

    廁所裏該跑的人也都跑了,隻剩下田詩園一個人。

    男人看著她穿著白大褂,什麽也不問的衝上去,“你就是醫生?”

    田詩園還沒說一個字,男人就把褲袋裏的匕首抽出來,扔掉刀鞘直接朝田詩園的肚子捅上來。

    那一刀直直的刺進田詩園的肚子裏。

    刺進去的時候,疼得她快要暈過去,腦袋瞬間就懵了。

    疼,疼,疼。

    除了疼,還是疼。

    她甚至沒有多餘的腦子,去思考怎麽逃生,怎麽解釋,所有的思緒都這股巨痛占據著。

    真的是疼到讓她沒辦法思考了。

    就在男子把刀抽出來,要捅第二刀的時候,女廁所外的保鏢衝了進來。

    他們還是不放心她,也不管是不是女廁所了。

    因為安少吩咐過,不能讓太太有任何差錯。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盡管已經有保鏢奪了男子手上的刀,也把男子製服了,但是田詩園捂著的肚子已經鮮血直流了。

    她雙腿無力的軟下去,整個人倒了地。

    還好有人及時把她扶住。

    她疼得沒剩幾分清醒的意識,甚至分不清這是安子奕的保鏢,還是醫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