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準備的是舞，她青色的長裙在金紅相見的長毯緩緩拂動，曼妙的腰身向後仰，幾近靠近地麵，她纖細的手臂在麵舞動，像是深水之的水草，柔軟地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長長的袖子，幾乎拖到地，在大殿之，盡數的人都看呆了，當她以癡戀的目光看向裴錦琛時，卻看見裴錦琛端起酒杯，目光淡然得喝酒。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一變，為什麽這樣他還是無動於衷？

    到底要怎麽樣？？

    柳如是起身，樂師停下來後，她的麵色微微潮紅，謝禮之後，皇後開始了問話，她對答如流，皇後自是滿意，讓她稍作休息，柳如是應下，目光不自覺又向裴錦琛看去，裴錦琛目光如剛才那樣，從未停留在她的身，她不禁落寞。

    如是今年也十五了吧？”祁帝忽然出聲，皇後笑道：“回陛下，聽說是三月份滿的。”

    祁帝點點頭，目光投向柳如是，沒有再說話。皇後料想祁帝在打什麽主意，往皇子們坐那些地方看了看，她的兒子正妃側妃都有了，難道是老四？

    也對，老四今年也不小了，身邊連個側妃也沒有，聽派去的通房們說，葉齊根本不碰她們，也是該添個側妃了。當然，柳如是區區庶女，當不得正妃，可柳家如今不可小覷，做個側妃也罷。

    隻是柳如是若是嫁給了老四，豈不是如虎添翼？不可不可！

    怎麽了陛下，是想給哪位皇子賜婚？”皇後小聲問道，還是要第一時間掌握祁帝的意向才好，結果祁帝瞥了她一眼，不悅道：“皇後還是好好欣賞歌舞吧！”

    皇後噤聲，作罷。目光緊緊盯著柳如是，柳如是是目前為止最好的女子，若是後麵仍舊沒有她更好的，那麽祁帝肯定會有動作。

    裴月看著一個一個女子去後，最後還是那柳如是最好，心有些不服氣，她往裴嫣那邊靠了靠，問道：“妹妹這次準備了什麽？”千萬莫說什麽也不準備。

    裴嫣用帕子擦了擦手指，方才她吃了兩隻鹽酥雞退，現在還滿手的油。她想了想道：“確實沒有二姐姐準備得充分，不過母親還是讓我準備了一支舞的，不過我方才看了柳家小姐的，卻也不想去了。”

    裴月知道，那是因為裴嫣跳的沒有柳如是好看，不過卻了她的意，她想了想道：“四妹妹可別這麽說，不如這樣可好？你同姐姐一起去，你跳舞我彈琴，雖我倆都不及他人，可若是相作伴，能夠出製勝也說不一定。”

    瞧瞧，方才對她什麽態度，現在又是什麽態度？不過是一起表演，談得什麽出製勝？可莫欺負她笑，她的舞是不怎麽樣，可是裴月的琴可是一等一的好，也不過是找她做陪襯。

    可裴月沒想到，裴嫣本不可能出彩了，這時候反倒可以借她亮亮相，總之互幫互助的關係，裴嫣沒道理不答應，便也答應下來。裴月便象征性地鼓勵了她幾句，她便是笑笑，不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