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新銳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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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傑明氣得臉色煞白,顫抖著雙手,怒道:“你侵犯了我的**,我要告你,你昨天帶來的酒有問題,罪加一等。mshǒu jī最省流量的站點。”
“哈哈哈,徐導,我侵犯你的**最多賠錢,吃幾個牢飯,但這些shì pín傳出去,你的導演生涯徹底玩完,廣電總局直接封殺你,往後的日子就難熬了。”
秦照笑得張狂,伸出兩根手指敲打電腦屏幕,提醒徐傑明眼下的現實情況,“我一個商人,犯點事兒照樣做生意,可你不一樣,你要是完了,華誼失去王牌,偌大的娛樂公司化為泡影,真讓唏噓不已。”
徐傑明瞪大了一雙眼睛,眼球差點凸出來,雙腿打顫,嘴唇發抖,腦子嗡嗡直響,急火攻心,一個不穩跌到地上。
屁股沾地後,疼痛感反而讓他清醒不少,又抬眼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shì pín,終於認清現實,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我縱橫一生,什麽沒精力過,卻栽到你手上,你……”徐傑明忽然反應過來,秦照用的是楊成剛的電腦,而楊臣剛卻沒出麵。
“楊成剛呢?”
秦照從公文包中抽出一張紙,直接甩到徐傑明的臉上,“小剛讓我轉告你,他要cí zhí,轉到榮興公司工作。”
“什麽?這狗娘養的玩意,我對他這麽好,他居然背叛我?”
秦照嘿嘿一笑,“你對他好,還誘奸他女友?你這個表舅當的不稱職啊,cí zhí信給你了,抓緊時間把欠的倆月工資給他。”
徐傑明隻覺天昏地暗,一覺醒來,世界方法大變樣,助理叛逃,shì pín被秦照拷貝,搞不好馬上就身敗名裂。
他舉目四望,站起來拍拍塵土,朝二樓跑去,還沒踏上第二級樓梯,就被秦照潑了一頭冷水。
“你是不是想讓樓上的小明星知道這事兒,那種女人為了錢肯定分分鍾出賣你,到時候我不爆這些shì pín,你也瞞不過媒體。”
徐傑明停住腳步,愣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到底想怎麽樣?秦照,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整我?”
“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執導,捧紅我的藝人,我還給你五千萬酬勞,這些shì pín絕不會流傳出去,否則的話,最遲今天晚上,各大網站會瘋傳你的yàn zhào。”
徐傑明瞄到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腦子一熱,抄起水果刀就往秦照脖子上刺。
“哐當”
徐傑明的手腕幾乎被秦照掰斷,水果刀毫無預兆地落地。
“徐導,你不愧是武打diàn yǐng大師,半截身子快入土,還敢舞刀弄槍,我自歎不如。”
“啊……疼疼疼,你放開我”,徐傑明心灰意冷,之前聽說秦照是退伍軍人,今天親眼見識他的身手,才明白傳言不假,武力威脅這招是行不通了。
“我拍……我拍還不行嗎?”
“好,我們馬上簽合同”,秦照減輕右手力道,但並未放開徐傑明的手腕,左手一伸,從公文包拿出一張合同書和一小盒朱砂。
徐傑明無奈,掃了一眼合同內容,把頭搖得好似撥浪鼓,“如果我違約,要陪十億人民幣?嗬嗬,這份合同不合理,在法律上未必成立,按照民法,我最多賠一兩億。”
秦照瞪了他一眼,加重右手的力道,痛得他嗷嗷直叫才放開,“還沒開拍,你就想著違約?看來你真不想當導演了。”
徐傑明害怕右手被廢,駭然變色,語氣軟了下來,“我……簽合同,絕不會違約,這部戲砸了對我沒好處。”
“好”
在秦照的督促下,徐傑明乖乖簽合同按手印。
秦照收起合同,幸災樂禍道:“今天晚上榮興公司會公布消息,到時候配合一下,你要是敢作妖,我讓你有今天沒明天,至於華誼那倆廢物,你自己想法跟他們解釋。”
秦照離開後,徐傑明無力地癱在地上,兩行清淚從臉頰滑過,過了一會兒,心情稍微平複,怒火中燒,相繼砸了電腦和單反相機。
當晚八點,榮興娛樂公司對外公布的主要陣容,並公開辟謠兩個練習生秦家偉楊浩並非打架鬥毆,而是在現場排練。
眾說紛紜之際,該片導演徐傑明轉發這條微博,證實這個說法。
徐傑明執導榮興的diàn yǐng,這在業內絕對是重磅消息,各方勢力紛紛猜測徐傑明和大小王的合作是否破裂。
華誼公司的兩個大老板,本身也一頭霧水,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徐傑明居然一聲不響地答應接拍榮興娛樂的戲。
徐傑明吃了啞巴虧,對誰都沒提一個字,整日悶悶不樂。
“這部diàn yǐng預計投資一億八千萬,不能將大權交給徐傑明這個老匹夫,世興,你物色好新銳導演了嗎?”
葉世興立即湊過來,躬身道:“許山導演去年在金熊diàn yǐng節拿了個藝術大獎,今晚我約他吃飯,但他還推薦了一個沒名氣的副導演。”
秦照點頭道:“這兩天我沒什麽事兒,晚上和你一起去吧,畢竟我寫了三分之一的劇本。”
“好,我馬上安排”,秦照親自上飯局,飯局的規格自然要變,葉世興趕緊給酒店打diàn huà。
晚八點,秦照和葉世興在紅星酒店一號包廂等候,許山準時到達,還帶了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男人。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同學楊樹林,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導演。”
秦照打量許山帶來的人,個頭不高,麵色微黃,格子襯衫,灰色鉛筆褲,打扮地很一般,而左麵的袖子空空蕩蕩,居然是個殘疾人。
楊樹林這名字在娛樂圈可謂名不見經傳,如果他真有才華,還缺了條胳膊,估計早被吹上天,媒體輪番采訪。
秦照微微一笑,平視二人,還是友好地伸出手,笑道:“楊先生,你好,你以前拍過什麽作品?”
楊樹林頗感意外,受寵若驚地握住秦照的手,“我和許山是首都diàn yǐng學院的同學,十年來沒拍過任何diàn yǐng,平時幫我mèi mèi處理生意。”
秦照一愣,沒想到這人挺實誠。
許山連忙解釋,“當年樹林的成績在年級內名列前茅,如果不是發生意外,被一個紈絝子弟陷害,他絕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楊樹林卻道:“許山,你別給我戴高帽了,陳年往事何必再提,再說,我現在有車有房,混得也不差啊。”
許山歎了口氣,又道:“秦總,你相信我,樹林真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導演,我擅長導演文藝片,而他擅長商業片,別看他混了十年服裝業,其實根本沒放下diàn yǐng。”
秦照敏銳地察覺楊樹林的過往不簡單,或許他本身就是一部精彩紛呈的diàn yǐng。
“我們邊吃邊聊,這次主要請你們協助徐導演,徐導原本有幾個副導演,但都是華誼的人,我們公司要自己招一批。”
菜上齊後,秦照簡單地說了下diàn yǐng,其實他主要看中許山的名氣,主導演是業內杠把子,副導演是業內新秀,噱頭足,號召力也強,基本上是未拍先紅。
至於楊樹林,以秦照的眼光來看,這家夥絕對有故事,值得深入挖掘。
楊樹林時不時盯著秦照看,表情很吃驚,“秦總,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沒想到你為人如此和善,來,我敬你一杯。”
秦照與其碰杯,看了看他空蕩蕩的左袖子,笑問:“楊哥,當年到底怎麽回事兒,你這條胳膊不會無緣無故被人折斷吧?”
楊樹林苦笑道:“唉,前塵往事,不提也罷,當時太年輕,做了很多錯誤的決定。”
楊樹林三緘其口,許山喝了幾杯酒,酒力不勝,醉醺醺道:“有什麽不能說的啊?過了這麽多年,我不信高越那小子還能一手遮天,好幾個大老虎接連倒台,說不定哪天就輪到他老子。”
秦照捕捉到幾個字眼,料想整楊樹林的人可能是某個富家子弟,給許山倒了一杯酒,又道:“當年到底怎麽回事兒,跟我說說,我不會隨便告訴別人。”
楊樹林的神色愈發不自然,許山卻指指點點,醉話連篇,“畢業前三天晚上,我們寢室四個哥們去喝酒,我酒量最差,喝了一瓶酒暈倒,他們把我放在椅子上繼續喝。
他們看到軍二代高越欺負我們班的班花,過去幫班花,被高越的小嘍囉打了,樹林斷了一條胳膊,王忠和蕭寒慘死。
當時我睡得跟頭豬一樣,不是飯店老板好心罩著我,我也難逃一劫,事後班花跳樓,高越給了三個死者家裏一筆錢,這件事不了了之。
我們倆告過好幾次,但沒人敢為我們作證,那個飯店老板,嚇得將店盤出去,遣散fú wù員,離開北京。”
許山越說越激動,一連潮紅,又喝了半瓶酒,拿著酒瓶子比比劃劃,“我們四個是根紅苗正的大學生,不出意外,將來肯定當個導演編劇,不說出名發財,最起碼不該因為高越那孫子毀了一生。
那倆哥們倒黴,班花紅顏薄命,我們倆活到現在算運氣好了,我消沉了五年,改名後才正式拍diàn yǐng,樹林這幾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