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山村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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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張一塵見他們抱成了一團頓催促道。
“好好!”村管和那幾個男青年連忙點著頭。
他們話雖那麽說,卻嚇得直囉嗦。
“你們站在這裏不覺得更可怕嗎?”張一塵實在看不慣他們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還是不是男人啊?
村管他們一聽,更是覺得後背都涼了,忙跑到張一塵身邊去。
張一塵不知道楊其傑的房間在哪裏,又因為楊其傑家的房間也比較多,隻好一間間的去查看。
就當他踢開第三個房門的時候,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身後的村管和那幾個男青年更是沒出息的尖叫出聲,因為場麵實在是有點瘮人。
地上躺著一個女人,雙目緊閉,不知是生是死,程秋嬋被捆綁在床柱上,眼睛大大的睜著,身上布滿了一道道可怖的傷口,身體某些敏感部位更是被刀砍得慘不忍睹,地上更是流淌了一大灘的鮮血,不用看,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如此慘狀讓張一塵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這一切肯定是楊其傑做的,想不到楊其傑能凶殘到這等地步。
但是卻不見楊其傑,楊其傑呢?
當他瞥見那大開著的窗口時,頓時就明白了,楊其傑已經從窗口逃走!
張一塵回過神又去查看地上躺著的女人,還好她隻是暈了過去。
“你們把她抬出去吧。”張一塵對村管和那幾個男人說道。
“什什麽?”村管他們大驚失色,在他們眼中這裏的人都全部死絕了。
“她還沒死,還能搶救一下。”
“哦那那去抬吧。”村管聽說還沒死才鬆了一口氣,頓時命令那幾名年輕男子去抬人。
幾人聽後便囉嗦著身子走了過去,因為嚇得渾身無力,所以嚐試了幾次都沒能把人抬起來,反而有個嚇得癱坐再地上想站都站不起來了。
張一塵搖了搖頭走了過去:“你們出去吧,我來。”
大家一聽頓時連滾帶爬的跑了,張一塵也一手把地上的女人扛起便走了出去。
“怎麽樣?程秋嬋呢?”見張一塵他們出來,程秋嬋的姐妹們便問道。
張一塵搖了搖頭,意思是人沒了。
至於進去的村管那那幾個男人,雖然站在了陽光底下,仍忍不住渾身囉嗦,這樣的噩夢恐怕得伴隨他們很久了。
“我就說了,做女人不能做成那樣,這下好了吧?自己死就算了,還害的媽媽也死了!”程秋嬋的大姐和小妹一聽程秋嬋死了,又大哭了起來,她們哭是哭自己的母親,她們還算思想比較端正的,也覺得程秋嬋這樣的下場也是因為當初作的孽。
隻有她的二姐有點為她難過,因為她們都是同一路人,其實程秋嬋走上不歸路也是因為她的這個二姐,當初為了錢,把程秋嬋賣給了一個老男人玩了一夜,換來了一千塊。
從此程秋嬋就一發而不可收拾,周旋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間,做著那種出賣自己的事情,當然也賺了不少錢。
後來遇到楊其傑,狗男狗女互相看對了眼,她覺得楊其傑不錯,楊其傑覺得她的存款不錯,就這樣走到了一起。
所有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得太過,雖然不相信有什麽注定不注定,但是壞事做多了,就會偏離正軌,人心壞了,作孽多了,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本來這裏已經沒有張一塵什麽事,但是報警電話是他打的,他也算是重要的目擊者,所以專案組的人要求他得等他們來做了筆錄才能走。
這樣一等,就等了幾個小時。
楊其傑的事兒很快便傳得沸沸揚揚,李蘭也聽說了,又知道兒子也去了,心裏就異常的煩躁,所以特意拿了一把桃樹枝,搬了張小凳子等在院子門口。
張一塵一回來,就被她攔住了:“聽說楊其傑殺人了,他也逃跑了,你為什麽那麽久才回來?”
張一塵隻好把事情大致的給她說了一下,當然他沒有說自己進去看了,不然母親又要大驚小怪,搞那些除晦儀式,他煩都煩死了。
不過李蘭是誰呢?早就聽說了他進去看了,也是因為他看了才判斷死亡的。
所以張一塵也少不了一頓桃樹枝抽身,洗澡間裏還有兩木桶的艾葉水等著他呢。
張一塵雖然覺得母親迷信,但是也不敢忤逆,乖乖的去洗了艾葉水才躺在到了床上。
他也不清楚今天所見的得用多少時間去淡忘了,隻要一閉眼,那悲慘的一幕幕就會在他腦海裏浮現。
躺在地上慘死的楊大娘,被泡死在尿桶裏的嬰兒,被五花大綁淩遲致死的程秋嬋,這樣的慘案他一直以為隻有電影恐怖片才會上演,卻不料在這樣封閉的小山村上演了,太讓他震撼!
“你怎麽啦?很慘嗎?”淩子在他床邊坐下,看著他一副痛苦的樣子就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張一塵聞言睜開了眼睛,對上淩子的絕世容顏,突然他發覺,隻要看著他那些肮髒的,醜陋的,一切都會消失不見,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麗東西能洗滌心靈的塵埃嗎?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淩子被他注視得有些臉紅。
“我常常在想,你怎麽就不是個女人呢?”張一塵癡癡的看著他,情不自禁的說道。
“我是不是女人又怎麽樣?真是的!”淩子羞得轉身走掉了,還幫他關上了門。
淩子也發現自己越來越魔怔、越來越難自控了,不是說好了自己有病不能害人的嗎?自己也答應了李蘭的,怎麽就能言而無信去禍害張一塵呢?想到這些她心裏就越發的自責
張一塵自嘲的笑了笑,緩緩閉上眼睛,他真的太累了,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隻是連做夢都不能安分,他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見淩子是個女的,他們躲在玉米地,偷偷摸摸的做了那種兒童不宜的事情,那種創暢快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那種滋味讓他心跳不止,讓他欲罷不能
隻是醒來後才懊惱的發現某處一團黏,二十幾年來從沒有碰過女人,更不會說有什麽第一次了,想不到第一次是在夢裏,這得多諷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