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歡喜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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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組照片,是胡子之前偷拍到的,說白了,就是邊巴大人做的那個好事的。[【^d9cn.net$】
我一張張的翻著,這一刻,我並沒被照片內的畫麵衝擊到,也沒啥火氣上湧的感覺。
方皓鈺原本旁觀著,看著蜜桃和胡子對奴哥進行急救,但無意間,他瞥了我一眼,發現我這麽認真的看著手機時,他上來好奇心。
這小子走路也沒個聲,他悄悄的湊了過去,而當他看清我手機內的情景時,他突然嘿嘿笑了。
我被笑聲影響到,抬頭看了看他。
方皓鈺對我豎起大拇指,接著說,“大哥,沒想到你也愛好這種另類的攝影,看來,咱們不愧是結拜兄弟,在某些方麵,還是有共同語言的。”
我心說狗屁啊,我能跟你有共同語言麽?另外我對大哥這個稱呼,很不習慣。
我點了他一句,那意思,我有這麽老麽?
方皓鈺多機靈?他一下子明白了。他稍微尬尷的一笑,隨後又稱呼我為小哥,還問我,“這照片是啥時候拍的?”
我本來也想跟他說說這照片的事,所以借著他的問話,我又特意喊了胡子。
我特意舉著手機,看胡子隔遠看到了照片,我又讓他接著說說這照片的事。
胡子跟我完全是兩種人,他不僅沒覺得有啥,反倒嘿嘿笑了。他先說了情況,告訴方皓鈺,這**裏的男人,就是邊巴,隨後他還追問一句,“怎麽樣?你二哥的拍照水平還不錯吧?”
方皓鈺隨意應了一聲,其實能看出來,他聽完就打心裏琢磨著啥呢。
這麽過了幾秒鍾,方皓鈺沉著臉,跟我倆說,“看來這個奴子沒說謊,兩位兄長經曆的那兩件事,都跟邊巴有關,而且他一直知道你倆偷拍過,所以想把你們搞死。”
我心頭一緊,而胡子呢,拿出不信的樣子,接話說,“不可能,我倆做事很謹慎,當時又沒被邊巴正臉看到,他怎麽知道我倆的?”
我倒是突然有個聯係,我記得這手機曾經被關卡的惡三守衛借去過,當時我以為守衛沒發現呢,但現在一推敲,很有可能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
方皓鈺跟我想的差不多,他還提醒我和胡子,讓我倆再好好琢磨琢磨。
胡子沉默了,還跟我互相看了看。
趕巧這時,奴哥咳咳幾聲,他又轉醒的跡象。方皓鈺歪了歪腦袋,打量著奴哥,他還念叨一句說,“這傻子隻是個打下手的,關於邊巴的事,從他嘴裏,或許問不出什麽來,看來,咱們還得針對邊巴,重新做個計劃。”
但胡子拿出不輕易放棄的架勢,他湊到奴哥旁邊,還一扯之下,讓奴哥坐了起來。
奴哥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明顯還有點迷迷糊糊,沒清醒呢。
胡子對著奴哥的腦袋,輕輕扇了一下。
奴哥一激靈,他分明被打怕了。胡子喝問道,“你,阿奴!跟我們說說邊巴的事,而且別耍滑,把對邊巴的所有了解,都說出來!”
奴哥不敢耽誤,他跟竹筒倒豆子一樣,劈裏啪啦說了好一堆。
我們聽得很仔細,問題是,沒啥有用的。胡子還時不時追問,尤其讓奴哥說說邊巴的私生活。
我最後有點聽得疲勞了,我不再那麽在意,反倒把精力放在手機照片上。
我純屬是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我盯著照片中的女子,插話問奴哥,“三夫人長什麽樣?你形容下。”
奴哥犯懵的啊了一聲,他一下子還卡殼了。
胡子推了推奴哥,讓他別癟茄子,快講!
奴哥形容起來,比如三夫人的鼻子很翹,很有古典美,比如三夫人的眼角原本有一顆痣,但後來做手術,把它弄掉了,但離近了一看,還能看出那裏的膚色稍微發深。
我在奴哥說的同時,就一直盯著照片中的女子,做著對比。
我承認,隨著他說的越多,我心裏就又有了計較,而且很難相信,這荒唐的念頭,竟被我猜中了。
我最後把手機中的照片放大,讓屏幕中隻有那女子的臉,這其實也是一個特寫。
我舉著手機,蹲在奴哥身旁,我還特意讓他看照片。我問他,“這是三夫人麽?”
奴哥一下子看愣了,隨後他念叨句,“這確實是,但這是什麽時候照的?三夫人表情怎麽這麽古怪,跟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呢。”
我怪笑了笑,而方皓鈺呢,他吹了聲哨,胡子更是忍不住的罵了句,“狗艸的啊,好瘋狂!”
奴哥拿出更加犯懵的架勢。我不想再賣關子了。我用手指對著手機屏幕點了點,這照片突然恢複成正常大小。
這麽一來,奴哥看了個正著,也看到了脫光光的邊巴。
奴哥哇了一嗓子,隨後他又猛地閉上了眼睛,念叨說,“我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不知道!”
我細品著,也猜到了奴哥這話的言外之意。
方皓鈺這時還猛地湊前,把我的手機搶過去不說,他還騰出另一隻手,對著奴哥的屁股摸去。
奴哥先後被方皓鈺放過“血”,在他心裏,絕對是留下陰影了。在方皓鈺的手剛動了動後,他嚇得又條件反射一樣,猛地睜開了眼睛。
方皓鈺拿捏機會,又舉起手機,他一邊快速翻著照片,一邊對奴哥說,“老兄,快看!我也恭喜你,你完完全全知道了邊巴的齷蹉事。”
奴哥表情數變,但他沒在閉上眼睛,最後他打量著我們仨,拿出一股子歇斯底裏的架勢說,“邊巴這人很記仇的,而且心狠手辣,更善於察言觀色,我以後見到他和三夫人時,真要有啥表露可怎麽辦?怎麽辦!”
方皓鈺嘿嘿笑了,他立刻接話,給奴哥潑冷水。
按他說的,帝力最寵信的女人,竟然跟管家好上了,這要是被捅出去,這倆個奸夫**會被侵豬籠的。而且知道這秘密的人,肯定不落下好,要麽被抽筋扒皮,要麽被淩遲活剮。
奴哥被嚇得直哆嗦,雙眼直勾勾的不說,他又念叨著怎麽辦了。
我看他臉色越發不正常,我怕這爺們真要把自己嚇暈了,這外傷內傷一起之下,他別出啥大事。
我急忙晃了晃他,還喂喂幾聲。
奴哥有點回過神了。我給他指了條路,那意思,你躲是躲不過了,既然如此,不如辭職。
其實我心裏對他多多少少也有限惻隱,我們原本以為他是背後使壞的人,但現在一看,他就是個躺槍貨,撐死算是個幫凶,而且他這個躺槍貨,還被方皓鈺折磨了一通。
我因此想放過他一馬。別看我沒明說,但方皓鈺幾乎是秒懂我的意思。
沒等奴哥有啥表示呢,他先接話了。
他指著我,告訴奴哥,“奴子,我們小哥大度,對你做的那點事,既往不咎了。”
奴哥愣愣的看著我們。
方皓鈺對蜜桃一擺手。蜜桃這就起身往外走。
奴哥很敏感,哇了一聲,問我們又想做什麽?
方皓鈺冷笑的一擺手,讓奴哥放心,隨後方皓鈺補充說,“我讓手下去弄點湯藥來,這湯藥你一會一定喝掉,這樣你補一補,身體不會有大礙的。”
奴哥沒接話,悶頭想著。
我們仨給他時間,這期間我們也跟奴哥保持一定距離,聚在一起,說了說悄悄話。
胡子的意思,這事鬧大發了,而且邊巴先不仁的,既然如此,咱們拿他和三夫人的事,給他好好上上眼藥。
我和方皓鈺都讚同,但方皓鈺也強調,邊巴的事,一旦捅出去了,總督府很可能會大亂的,所以我們在對付邊巴前,先把寶藏弄利索才行。
一提到寶藏,我打心裏又頭疼上了。
這樣又過了一小會,蜜桃回來了,她還端著一碗湯。
我也不知道這湯是從哪弄到的,方皓鈺接過它,又遞到奴哥麵前。
奴哥現在冷靜了不少,至少腦子不再渾渾噩噩的。他盯著湯,又看著我們問,“你們到底是做什麽的?應該不止是傭工這麽簡單吧。”
方皓鈺噓噓了幾聲,他點了奴哥一句,好奇害死貓,所以,別多問。
有那麽一瞬間,奴哥詫異了一下。他又默默端著碗,禿嚕禿嚕的喝起湯來。
方皓鈺想起一件事,他趁空看了看我倆,又跟奴哥說,“老兄,我們小哥建議你的沒錯,你從現在開始,別回總督府了,最好帶著家眷,出去避一避風頭,而且今晚你跟蜜桃做的那點事,放心吧,我們都忘記了,不僅如此,過一陣等我們手頭寬鬆了,我會給你一筆錢,算是對你的補償,這麽樣?”
奴哥沒接話,至少他琢磨著的同時,沒有反對和抗拒的表情。
方皓鈺又大有深意的看著我,他追問說,“我答應過兩位兄長的事,這次就有體現了吧,而且我沒作惡哦!”
我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小子了,我也不想針對這事再說啥了。
等奴哥喝完這碗湯,我發現他臉色好了不少,至少有股子紅潤勁了。
我們又針對葬地的事,問了幾句,尤其讓奴哥說說葬地的情況。
而一提到總督府的葬地,奴哥有些不自然,他告訴我們,那葬地很邪乎,而且一直鬧鬼。帝力最後下命令,把這裏封上了,因此葬地成了禁地。
我們仨都心裏有數,我猜之所以鬧鬼,跟那綠皮小猴有絕對的關係。
胡子不善於套話,接下來他索性直問道,“阿奴,你在總督府這麽多年,有沒有聽到葬地寶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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