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魔教少主愛撒嬌(12)
字數:4771 加入書籤
“是啊,我就是來找李大夫的,可惜他要求高,說什麽也不願意幫忙。”男人撇了撇嘴,“你如果也是來找李大夫的話,怕是要失望了。”
“怎麽?”
“他的脾氣怪得很,醫治別人純粹是看心情。”
“怎麽會呢?”薑如不讚同地搖頭,“我雖然沒有見過李大夫,也不知道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但是我前兩天才遇到了一個婦人,說他們村上有一個李大夫,救了她的丈夫。
聽回春堂那大夫的語氣,那位李大夫醫術挺高明的,想來應該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李大夫。
他既然能為普通的村民治療,那他就算脾性和常人有所不同,也必然是一個好大夫。”
眼看著自家娘親和這個破破爛爛的男人聊了起來,聞人空嘟了嘟嘴,不開心地拉著薑如的手往前麵拖。
“娘,我們快走吧~不然天就黑了。”
薑如抬頭望了望還在正中間的太陽,滿頭黑線。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睜眼說瞎話?
這太陽還在頭頂上,這是正午的時候,怎麽就要天黑了?
男人也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然後撲哧地笑出了聲。
“娘~”聞人空聽見笑聲,抬頭望了望天,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他剛剛竟然用了這麽爛的借口,被人看了笑話。
“你們要找村長家是不是?直走便是。看到那個門前有兩棵樹的房子沒?就在那個房子的旁邊。”
“多謝。”
薑如帶著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的聞人空找到了村長家。
村長一聽說薑如要在這兒定居,頓時滿臉欣喜之色。
他們村子有些偏僻,路也有些不好走,附近也沒有好的田地,所以來這兒定居的人很少。
以前住在這兒的人也慢慢地離開了。
如今一聽說有人來定居,他心裏頓時高興了。
要知道在村子裏定居,是要給一定銀錢的。
這一筆銀錢的大頭就是給村長的。
村長十分殷勤地帶著薑如看了好幾家空房子,又把這些房子的好處一一敘說,吹得天花亂墜,恨不得薑如立馬就住進去。
最後,薑如看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房子,便問村長“這兒可以嗎”
這所房子不大,隻有兩間茅屋,一間廚房,院子是用籬笆圍成的,隻有聞人空那麽高。
院子裏麵雜草叢生,蟲鳴不斷,明顯是許久沒有人住了。
村長還是挺淳樸的,聽說薑如要選擇這個破破爛爛的院子,連忙勸說道“許夫人,這房子太破了,也太偏了,你們母子住這兒實在是不方便,也很危險,還是另外再選擇一個吧。”
“不用了。”薑如搖了搖頭。
危險?不存在的。
不管是來自大自然的威脅,還是來自人的威脅,她都不怕。
這個身體難得有這麽高的武力值。
若是山上有野物下來,剛好就當是多了一道菜。
若是有人眼瞎地撞了過來,那就為民除害。
見薑如堅持,村長自然無法拒絕,反複詢問之後,終於寫下了契書。
這房子十分簡陋一切都要重新收拾。
薑如便帶著聞人空一起收拾。
聞人空心智似乎受到了體型的影響,讓他幫忙一起收拾,他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叫一聲娘,然後眼巴巴地望著薑如,期待她的誇獎。
“娘,我拔了十根草了。”
“娘,你看這個,我把牆上的草都拔完了。”
“娘,我找到了一個掃把。”
“娘,我把這裏掃幹淨了。”
……
每一次,薑如都是點了點頭,十分僵硬地說“嗯!很棒!”
她就像一個複讀機,一邊打掃,一邊重複著這句話。
十一忍不住有些懷疑,【宿主你是被托管了嗎?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話。】
薑如無語,【人家是在很認真地扮演著原主好不好?!】
由於原主以為自己的孩子出生就沒了,所以看到別人的孩子就忍不住多想,次數多了,就敬而遠之,不讓自己傷心難過。
如此一來,她和孩子都沒有相處過,根本不知道怎麽和孩子相處。
而且她內心深處是喜歡孩子的,隻是不習慣而已。
十一聽了薑如的分析,隻能默默地隱退。
宿主為了人設也是耗費心力了,他還是不要打擾宿主了。
不過盡管薑如隻是這樣類似於敷衍地稱讚,聞人空也很心滿意足。
每一次做了事情,都要來這麽一遭。
兩母子一起收拾,在天黑之前,終於把屋子大致收拾了出來。
至少在晚上有個睡覺的地方了。
所有割了的草都被堆在棗紅馬的麵前,任由它自己隨便吃。
棗紅馬是個不挑食的好馬,給它喂什麽,它就吃什麽。
第二日。
薑如一起來,就看到聞人空委屈巴巴地坐在床邊上。
“你這是怎麽了?”
“娘~”聞人空伸出手給薑如看,委屈巴巴地望著她。
薑如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有很多被蚊蟲咬出來的小紅點,看起來密密麻麻的。
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估計要頭皮發麻。
薑如沒有密集恐懼症,但是看了也嚇了一跳。
“這是怎麽回事?”
蚊蟲有這麽多嗎?竟然把他咬得這麽嚴重。
“娘~癢。”聞人空一副想哭但是又忍住了的樣子。
巴掌大的小臉皺成一團,在話說出口的時候,眼淚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很是委屈。
薑如看了,心裏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你被蚊子咬了這麽多口,怎麽不叫醒我。”薑如牽著他的手,低頭仔細觀察著。
“娘肯定很累了,空兒乖,空兒不打擾娘休息。”聞人空小聲地說。
薑如一時感覺有些窩心,想笑但是卻又笑不出來,忍不住抱著聞人空拍了拍他的背。
“你……”下次被蚊子咬了,要和娘及時說,不然生病了就不好了。
薑如隻說出了一個你字,就想起自己的人設不能崩。
她張著嘴,似乎是遲疑了一會兒,便拖著聞人空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吹了一口。
“吹一下,就不疼了。”
聞人空感覺到薑如吹的風從他的手臂上劃過,癢癢的,有些舒服,可是又說不出那種感覺。
一個人站在籬笆外頭說“這樣吹能有什麽用?隻會越吹越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