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趙光義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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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義驚恐萬分,連續兩日的困島經曆,加上眼前匪夷所思的突然瞬移,讓說不出其他任何話來。
薑胤倒是毫不著急的從桌上拿起一個水壺,朝自己的杯子裏倒了一杯,飲了一口,繼續笑眯眯的看著這位大宋國的國君。
看到薑胤喝水的樣子,趙光義顯然忘記了一切,他的嗓子不停的在做吞咽的動作,焦渴的嘴唇像是脫水的魚,一張一合。
薑胤給站在一旁的林越一個眼神,林越便走上前來,給趙光義麵前的水杯裏也倒滿了水。
“看起來,趙光義先生這兩日估計有些渴了吧,來,喝口水。”薑胤仍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雖然很想朝這張臉上狠狠的來一拳,但是趙光義真的是太渴了,渴到他的身體本能的去拿起水杯,仰頭便灌了起來。
整整一大杯水,頃刻間就被他喝光了。
如同久旱逢遇甘霖,趙光義的臉色終於恢複了些氣色,不過他看薑胤的眼神,依舊充滿了警惕。
“爾等把朕擄掠到了什麽地方。”趙光義憤憤地問道。
“你是說這裏嗎?”薑胤聳了聳肩,“這是我的私人遊艇。”
看到趙光義有些迷茫的眼神,薑胤又搖了搖頭指著遊艇的窗外道:“你的二十萬大軍,現在就困在那座海島上。”
趙光義悚然一驚,急忙順著薑胤手指的方向朝那塊圓形窗口向外看去,就看到遠處海麵上隱約有一個巨大的凸起,上麵密密麻麻地堆滿了小黑點——那正是困住他們的海島。
“汝想要做什麽?”趙光義不愧是能皇帝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邏輯的思考,薑胤做這一切肯定有他的目的,而現在,他需要知道薑胤的目的,才有繼續談下去的資格。
“哦?”聽到趙光義這麽問,薑胤也是饒有興趣的笑了笑道:“我想要什麽,趙光義先生恐怕再清楚不過了。”
薑胤想要天下,趙光義怎麽能不知道。
但是這話直接從薑胤口中說出來,趙光義仍是無法接受。
“當今天下,乃是吾大宋家的天下,朕斷無可能把這天下拱手讓你。”趙光義這話說的硬氣無比。
薑胤沒有說話,倒是站在一旁的林越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趙光義的臉上。
“薑少現在沒問你同不同意”林越無比囂張地說出這句話。
趙光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煽懵了,他本以為,仗著大宋皇帝這個身份,薑胤這些叛軍不敢拿他怎麽樣,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不對啊!
“嗬嗬”薑胤也是笑道:“剛才林將軍的話,你可聽清楚了?朕並不是來征得你的同意的。”
聽到薑胤也這麽說,一瞬間,趙光義覺得屈辱無比,恨不得找個柱子撞死,但是要說死,他又沒有真的勇氣。
“薑少,要我說,留著這個老家夥就是個禍害,要不然就給他直接宰了,反正那二十萬人遲早都是咱們的。”林越在一旁建議道。
一聽眼前這暴力男要殺了自己,趙光義立馬拚命掙紮了起來,想竄逃出去,可是林越的身手可比他矯健多了,在趙光義剛想朝甲板上跑的時候,就一下子把他製服在地,同時用繩子把他的手腳全部捆了起來。
被抓住的趙光義還不死心,口中大喊著‘護駕’之類的話,然後被林越一張封條貼在嘴上,便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老東西,還怪有力氣。”林越活了活手腕喘著氣道。
望著在地板上扭曲的趙光義,薑胤此刻也在糾結,到底是留他一命,還是直接殺掉,思來想去,趙光義這個棋子還算是個禍害,如果不殺他,趙氏一脈的香火不絕,這在以後,無論怎樣都是個隱患。
到了皇帝這個位置,用卑鄙手段上位,想要善終,隻能是奢望。
而趙老二這個家夥,也終於迎來了薑胤對他的審判。
“給他注射安樂死吧。”薑胤淡淡地說道。
“明白。”林越麵無表情道。
撕開趙光義嘴巴上的封條,林越冷笑道:“你可還有什麽遺言。”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我...我是大宋天子!我是天潢貴胄!...”死到臨頭的趙光義爆發了極強的求生欲望,“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求你們不少殺我!我!....”
還未等他話說完,林越就一把把封條貼上了。
“好,你的遺言我已經記下了,薑少要的大宋,不用你來給,我們可以自己拿。”林越冷冷地說道,隨即從一個包裝十分精致的儀器中取出一小管針頭。
抽出一管液體,直接貼在趙光義的手臂上,然後注射了進去。
皇帝也是人,在極端的恐懼下,趙光義嚇的渾身顫栗,屎尿齊流,在注射完致命藥劑後,很快,他就如同睡著了一樣,再沒了呼吸。
命運就仿佛是一個圈。
當初薑胤在大殿的梁柱上看到趙光義對他哥哥趙匡胤用了毒藥,現如今,他自己的死法可謂和他大哥一模一樣。
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不過他下體傳來的一陣味道讓薑胤有些反胃。
“把他拖到船尾甲板去吧。”薑胤吩咐道。
林越很快就找來一個運屍袋,把趙光義裝進去,然後運到了船尾.....
.......
趙光義失蹤了,馬車內的殿前護衛王洵說了句有刺客便昏了過去,等到再有人進來,便發現皇帝的馬車內,除了王洵,已經沒人皇帝的人影。
皇帝失蹤的消息並沒有傳到士兵中去,但是島上那些將軍一下子全都慌了,萬一趙光義遭遇不測,他們就算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可是,在這一片茫茫大海上,該如何找到失蹤的趙光義?
眾多將領均是眼前一片迷茫,缺水、缺糧、寒冷、這些都讓他們身心俱疲,而現在,皇帝也不見了。
如果說上陣殺敵,刀光劍影,他們沒有人會去懼怕,但是在麵對現在這個無聲的對手時,他們都感到了從內心深深的恐懼。
這是一種來自對未知的恐懼。
很多人都已經脫水無力,但是直到現在,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這仗,該怎麽繼續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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