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附身藥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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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 dec 04 22:00:20 cst 2015

    念祖選擇進入波動池,而不是定格池,並非單單隻是為了在波動池中讓自己波動洗禮自己的失職。《。》更因為,波動池可以快速的讓念祖記起她沉睡的七萬年中,自己所做過的一切。定格池,需要耗費一定的時間,而他已經沒有時間了。邪惡之顛的重獲自由,不知道他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心態,又會對各界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你下來做什麽?”正當念祖準備盤腿接受波動池的洗禮時,看到了太極護念。

    “主,上去吧,你問我,我都告訴你。”太極護念竟然跪了下來。

    而念祖什麽也沒有回答,直接盤腿,雙手合十,閉上了雙眼。這意味著,他已經開始接受波動池的洗禮了。太極護念見此狀態,也隻好化作頭飾別在念祖頭上,一起接受洗禮。

    記憶回到了七萬年前。

    ……

    念祖又想起了邪惡之顛,帶著太極護念一起去了黑洞。

    “你來做什麽?關了我四千五百九十多萬年。絲毫不念及我們曾經的夫妻情份。”邪惡之顛沒好氣的轉過了身子去,不再看念祖。

    “為什麽你到今天還是那麽執迷不悟?我們之間,不僅僅存在著夫妻情份。我們之間還關係著太多太多的生靈。”念祖哭了,這麽些年,每來一次,就哭一次。

    “寶貝,你進來,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邪惡之顛轉過身來,很深情的看著念祖。

    “嗯。”念祖抹了抹臉頰的淚水,一個閃影走進了牢房。這時,太極護念很識趣的自己從念祖的頭上下來了,飄到黑洞洞口。因為他知道,他們倆口子會有很多情話,甚至於很多自己不能看的場景。

    “親愛的,你知道,我一直很想你,你一直知道。”邪惡之顛說著說吻著念祖,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隻是,念祖在放鬆意識的時候,邪惡之顛給念祖使了一個暈厥念,讓念祖暈了過去。

    不一會兒,念祖醒了,一絲不掛的躺在邪惡之顛身旁,可念祖沒有多想。他們夫妻多年,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念祖穿好衣服,就飄出了黑洞,帶著太極護念回到了念力界。

    卻沒想,回到念力界的三十年後,念祖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是念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的。念祖一直防備著不讓自己懷上邪惡之顛的孩子,因為念祖自己明白,倘若邪惡之顛不能真正的覺悟通,所懷的孩子,會有邪惡的觀念,甚至於會給各界帶去不必要的災難。可一旦懷上,做為一個母親,誰又舍得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念祖十分苦惱,不停的自己幻變著酒,隻是,身為念力界的主,連睡覺的困意都不會有,又怎麽可能醉呢?

    “主,不要這個樣子。”太極護念心疼的從念祖頭上下來,站在念祖跟前。

    “怎麽樣可以讓我醉?你告訴我,我想醉,我想睡一覺。”念祖的兩行彩淚無聲無息的沿著臉頰往下流。可此時,除了太極護念,念力界沒有任何念力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醉念,睡念,過來。”太極護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讓主醉一場,睡一覺。”如今,在念力界,除了念主,也就隻有太極護念可以下達命令了。

    醉念和睡念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隻能照做。原本,念力界的所有成員都不讓睡覺的。因為睡著了就會有夢,一做夢就會不受自己的主意識所控製。而念力界的念力,就算是做夢也會影響到各界。

    念祖,就這樣,被醉念和睡念使用念力而沉睡。沉睡之前,還因為醉了一場,抱著憂念大哭了一場。隨後,就壓著憂念睡著了。憂念不敢打擾主的休息,幾十億年來,念祖都沒有睡過一覺。憂念隻好幻變成一個梅花床,任由主的壓榨。

    而太極護念隻好再次幻變成頭飾,跟念祖一起入睡,進入夢鄉。

    ……

    他們來到了藥石山,藥石山上,住著一個藥仙,掌管著藥石山上的所有藥材。藥石山上,一草一木,一土一石,都是藥材。藥仙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她為自己取名:藥彩。她曾經被很多仙、神、魔、妖……所追求著。但她一直處於獨芳自賞的狀態,卻又樂於享受那種被追求的美妙感覺,向來是不接受,不拒絕。

    念祖也喜歡上了那樣一個眾星捧月的女子,選擇了她,走進了她的身體。太極護念,不用說,還是仙子頭上一頭飾。

    那時,各界的通道還都通著,仙神魔妖都可相互往來。那時的念祖,也是本著各界自行發展,把各界的爭鬥當作是一個食物鏈,是一種自然的平衡,哪怕是妖吃了人,僵屍害了誰,鬼附了誰的身,念祖都不會管。因為念祖知道,在平衡法則之下,因而果,果而因,循環而已。

    東海龍王龍四太子蒲牢也看上了藥仙藥彩。時不時的,會去藥石山上見見藥彩。

    那藥彩的迷人之處,自是無可挑剔。除那天然雕塑的身材,對藥理的精通,對萬物的認識,以及對待各種突發情況的泰然處之,都無不讓天各界生靈所欣賞、崇拜。雖是仙子未入神籍,但卻有著神所沒有自由。

    這一天,蒲牢又來到了藥石上。他隨手在山上采摘了一朵玫瑰。

    “美花配美女。”蒲牢將玫瑰從身後拿了出來。

    “去,去,去,又在我的山上采藥,你該當何罪?”藥彩雖是念祖附身,卻保留了藥彩原有的記憶與語言習慣。

    “不就是朵玫瑰花而已麽?”

    “瞎扯,在我的眼裏,它就是藥。玫瑰初開的花朵及根可入藥,有理氣、活血、收斂等作用。”藥彩有些個不高興。其實此時,應該說是念祖不高興。雖是入夢了,但也沒能忘記之前的煩惱,怎麽可能高興得起來?太極護念倒是希望念祖可以在夢裏忘記自己的煩心事。

    “小生不懂藥理,不知小姐可否告之一二,讓小生以後也可以有所注意,不會浪費了您的藥材。”蒲牢再一次把玫瑰花拿到了藥彩的眼前:“花,已經采摘下來,你若不收,那才是真正的浪費的藥材。”

    “罷了,罷了。下不為例。此山上,一草一木,一土一石,一鳥一獸,皆是藥材,可不能如此浪費。”藥接著玫瑰。對於藥材,她一向都是十分的愛護有加。

    “彩兒姑娘就跟我講講唄。我很想拜你為師。”蒲牢哪是對藥感興趣,分明就是投其所好,沒話找話,以求接近。

    說起藥,藥彩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對於念祖,此時也在藥彩的記憶裏尋找著有關藥的記憶,隻為了能讓自己因為忙而暫時的忘記一些東西:“藥依照不同品種由分為水部、火部、土部、金石部、草部、穀部、菜部、果部、木部、服器部、蟲部、鱗部、介部、禽部、獸部、人部16部。用藥又分七方十劑。七方既是大、小、緩、急、奇、偶、複。十劑既是宣、通、補、泄、輕、重、澀、滑、燥、濕。唉,不說了不說了,我感覺我就是在對牛彈琴。你連什麽是藥都不知道,我跟你說這麽多,有什麽意思?”

    “我在聽,我在聽,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在腦子裏了。”蒲牢不過是想聽到藥彩那美麗的聲音,至於她說什麽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說話了。

    “彩兒姑娘,你說這山上一土一石都是藥材。這也是藥材嗎?它能起什麽作用?”蒲牢抓起一把石灰,晃動在藥彩眼前。

    “說你什麽都不懂吧。這石灰可是止血的良藥。如有出血不止,用石灰灑在傷口處,可瞬時間止血。但要切記不能沾水,否則就會讓肉爛掉。”藥彩推了推蒲牢那支握著石頭的手,其實是怕石灰迷了眼。

    “那這個呢?”蒲牢又撿起一塊金鋼石,向空中拋著。

    “唉,無知的悲哀啊……”藥彩正想說金鋼石的藥效,猨翼山一蝮蟲,如今已是修煉成妖,自取名赤白堂,也來到了藥石山。

    赤白堂見蒲牢也在,自是心中怒火不自控的外露:“區區海裏一龍,也敢來追求彩兒姑娘。有本事,咱們比劃比劃,一較高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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