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守山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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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dec 07 20:14:42 cst 2015
而現在,藥彩就那樣暈倒在了白守山的懷裏。||。||更為糟糕的是,念祖因為這樣一次暈倒,很有可能忘記自己是念力主的身份,而隻是記得自己是藥彩。
白守山懷抱著藥彩:“你應該也是個可憐的女子,你一個藥仙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許是遇上了負心漢,又舍不得傷了肚子裏的孩子。雖然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但你放心,將來我會把他視為己出的。就讓我來幫你忘記你那段不愉快的事情吧。”
白守山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有病?自從他知道自己那方麵有毛病,就在自己研究藥理,多少也通一些藥理知識。
他用手為藥彩仙子把了脈,用又輕在藥彩的肚子上施以不能傷到肚裏胎兒,但又能感知胎兒大小的法力,探試了胎兒的大小:“既然剛剛懷上,這樣的謊言簡直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啊。”
白守山哪裏知道,其實藥彩根本就沒懷孕,這懷孕的假跡象是因為念祖的附身而造成。而念力界的念力們,有著很獨特的能力:化作女子時,可懷孕;化作男子時,可使女子懷孕。隻是,念力界的念力懷上孩子,需要神界294年,凡界107310年才能算是胎兒完全長好,足月而生產。念力界讓其他界的生靈懷孕則是不需要那麽長時間的。
白守山將藥彩放到了床上,還去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白守山還動用法力,將藥彩近一個月的記憶給抹去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紅白藥童忍不住的向洞裏張望,卻又不敢進去。
突然,洞裏傳來藥彩的尖叫聲:“啊……”那一聲尖叫,震動得洞裏的沙土都在往下掉。她慌亂的用被子掩蓋住自己赤祼的身子,用手指著同樣一絲不掛的白守山:“你……你……你……”還她除了斷斷續續的說了三個“你”字,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白守山卻滿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慢慢的穿起了衣服。
洞外,紅白藥童聽到藥彩的叫聲就硬衝了進來,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那一幕。此時,白守山還沒有穿好衣服。而藥彩此刻動用了法力,兩個手臂一伸,就已經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好了。
“白守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輕薄我家仙子,我要了你的命。”紅藥童說著就將自己的兵器幻變到了手中。
那是一把以玉為手柄,身長八寸六分,臘廣從各四分,鍔二分通重八兩的銅劍。此劍含天然銅552%、鉛17%、鐵44%、銀0012%,還有少許金。劍柄和劍身都雕刻有精致的花紋。紅藥童右手握劍,直向白守山的心髒位置刺去,還在穿衣服的白守山手拎著外套一個閃身,避開了紅藥童的攻擊。
“哪裏躲?”白藥童幾乎是和紅藥童同時在手中幻變了武器,他的武器與紅藥童的是一樣的劍。隻見白藥童一個飛身,橫在空中,右手持劍,直對著白守山的眉心刺去。這紅白二藥童招招都是取之性命的招術。
這時,藥彩從床上飛身而起,落在了正在閃躲的白守山前麵,擋住了紅白藥童對白守山的攻擊:“等一下,我需要向他問一些事情。”緊接著,轉過身,麵對著白守山:“你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嗎?”藥彩氣憤的眼神直視著白守山,眼裏除了憤怒,還有殺氣。
“我好像不需要解釋什麽,事情就是那個樣子。”白守山聳了聳肩膀,歪了歪腦袋,一副吊兒郎當,藥彩是在明知故問的樣子。
正當藥彩要發火的時候,白玉金帶著一百名守山精英來到了洞口。
白玉金讓守山精英留在了洞口,自己獨自走進了洞裏,一臉很尷尬的笑容:“這,這,這是怎麽回事?”
他見兒子那一副衣杉不整的模樣,還有那床上亂七八糟的樣子,多少是知道怎麽回事了。可就白守山那兩下子,白玉金還實在想不通兒子是怎麽得手的。原本以為,白守山頂多也就是動手動腳惹怒了藥彩仙子,讓仙子給打了而已。現在看來,事情好像要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得多。
“父王,沒事,我隻是和仙子睡了一覺而已。”白守山依舊是無所謂的攤了攤雙手。
“什麽?睡了一覺?還而已?你這個不知輕重的混帳。”白玉金一聽,氣憤的上前給了白守山一個嘴巴,把白守山打得是跌倒在地,口吐鮮血。這是白玉金第一次打兒子,還下了很重的手。他也舍不得打,卻又希望用這種方法平息藥彩的憤怒,而救兒子一命。
“父王,我不是瞎鬧,我是真的喜歡仙子,我要娶仙子為妃。”白守山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
白玉金心想:“仙子那麽利害的角色,如沒有自願的成份,又怎麽可能被小兒所輕薄?倘若兒子當真能娶到像藥彩那樣被各界都尊敬的仙子,倒也是好事一樁。”
而念祖雖然忘記了自己的念力主身份,卻保留了念力主的能力。白玉金心中所想,被藥彩悉數得知。她走到白守山跟前:“我需要知道剛才的事情是怎麽發生的。”藥彩的憤怒並沒有平息,隻是那眼光裏的殺氣少了很多。白玉金也看著兒子,他也很好奇。
“不管這件事情應不應該發生,都已經發生了。你又何必再糾其原因呢?不過,我喜歡你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我會對你負責的。而且我決定廢了太子妃,立你為太子妃。”白守山從地上爬了起來。
白玉金覺得兒子這樣的安排並沒有什麽不妥,必定藥彩仙子肯嫁給他兒子,已經屬於下嫁,絕對不能委屈了藥彩仙子。站在一旁的白玉金也就沒有插話,隻等著藥彩的答複。
有關於誰喜歡她,什麽真心喜歡她,藥彩不知道聽過多少這樣的話。可真的赤誠相待的,卻隻有眼前的白守山。藥彩看了看白守山,長得還算是一表人才。說喜歡,談不上,藥彩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人,頂多也就是個不討厭。
孤獨的日子過得太久,也許自己也想把自己嫁出去了。可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又覺得有些委屈自己。問題的關鍵是藥彩也從來就沒有遇到過自己所喜歡的。
是殺了白守山,一洗自己的恥辱?還是說就這樣嫁給白守山呢?藥彩心裏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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