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堂庭山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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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d dec 09 21:26:02 cst 2015

    蒲牢算是藥彩追求者中比較尊重藥彩個人想法的,如果藥彩肯定的回答“確實要你白守山成婚”,蒲牢是不會去找白守山麻煩的。||。||

    可曾經刺傷蒲牢的蛇妖赤白堂,打傷赤白堂的鼴鼠偷空,啄傷偷空的那隻鷹是魔帝的八王子翔雲,他們可能是不會問藥彩的,有可能直接找白守山。而那些在暗地裏看著沒出來的妖魔,還有僵屍六大真祖中的兩個。

    這些生靈,有的因為自己身份的卑微而自我感到自備,早選擇了放棄,隻是有時會忍不住想來看看。有的,是被蒲牢的真情所感動,自認不如蒲牢愛藥彩,選擇了放棄的。

    這些放棄者,在得知藥彩的成婚對象是白守山的時候,多少有些失望和後悔,後悔當初自己沒有努力一把。

    蒲牢從藥石山走後,就直接去了堂庭山。當然,他並沒有想找事的想法,隻是想問個明白。堂堂東海龍王的四太子,要見一個自封為王的小妖的兒子,並不是什麽難事。但蒲牢依然在山下請人通報以後,由堂庭山的士兵帶領著去了白守山的洞裏。

    當蒲牢走進洞的那時候,白守山還是左擁右抱的。蒲牢看不下去的假咳嗽了兩聲,這才使得白守山揮了揮手,讓懷裏的兩個不知道是妃子還是丫頭的女子站了起來,走出了洞。

    “東海龍王四太子,今日怎麽有雅興到我這破山洞來了?”白守山其實是明知顧問。有關蒲牢追求藥彩的事情,幾乎各界都知道。

    白守山甚至於在想,那個讓藥彩有了孩子,又讓藥彩不敢承認有孩子,還舍不得打掉孩子的那個男子,說不定就是蒲牢。這平時裏得不到的時候,追求得連尊嚴都不要了。一旦感動了那個女子,到手了,就一腳踹了,可憐的女子還得背地裏獨自傷心。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蒲牢兩手放於身後,語氣還算是平和。

    “你們都出去吧。”白守山對洞內伺候著茶水的丫頭們揮了揮手。

    片刻之間,洞內就剩下蒲牢和白守山。四目相對,死一樣的寂靜。沉默了好一會兒,白守山才示意讓蒲牢坐下。白守山其實在想:“你若是上來打我兩下,說是我搶了你的妃子,說你要娶她,或許我是真的可以成全你們的。”

    可蒲牢卻在想:“就這麽一個花花公子,藥彩還說要考慮考慮?我應該怎麽問才好呢?”

    “你說吧,現在就隻有我們倆。”最後還是白守山打破了那靜得連洞裏的水滴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的尷尬。

    “你。”蒲牢正想問是不是要和藥彩成婚,卻又覺得這話說著心裏都難受,又是假咳嗽了一聲:“你,你和藥彩是怎麽一回事,可以告訴我嗎?”

    “嗨,就這事啊?我準備明天就上藥石山給藥彩送聘禮,商量成婚的日子了。”白守山笑著,用眼睛的餘光看著蒲牢的反應。

    “她答應要嫁給你了?”蒲牢激動得雙手按著石桌站了起來。

    “沒有啊,不過她說考慮考慮。不過我想應該會答應吧。”白守山把那話說得很簡單,好像答應不答應都無所謂的樣子,那簡直就是把成婚當成了一種遊戲的態度。

    “你當是選個玩具啊?如此兒戲?”蒲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手拎著白守山的衣領。

    “那你把她當什麽呢?你很在乎她嗎?”白守山沒有動,任憑蒲牢抓著自己的衣領。

    “當然,她在我的心裏,勝過一切,我從來不需要隱瞞這一點。”蒲牢說著,兩支手都抓著白守山的衣領,像是要把他拎到半空的樣子。蒲牢的舉動和言語,讓白守山感覺到蒲牢對藥彩的情感是真實的,或許負心漢並不是蒲牢。

    “那她接受你了?你跟她睡過了?”但白守山還是想進一步試探性的問問。

    “混帳,你在說什麽?不管她有沒有接受我,我都不會在成婚之前動她的。那是我對她的絕對尊重。”蒲牢一支手拎著白守山的衣領,另一支手握成了拳頭打在了白守山的臉上,頓時白守山一口血噴了出來。

    白守山並沒有還手,在聽到蒲牢的話時,肯定了蒲牢並不是那個讓藥彩懷孕的負心漢。由此可見,蒲牢一直都隻是單相思而已,藥彩心中的愛慕者並非是他。

    “可是我跟她睡過了。我不是那種不負責的雜種。睡過了,就得娶了,睡一次也得娶了。”白守山用手掰開了蒲牢那抓著自己衣領的手。

    “你,你說什麽?”蒲牢聽到這話,如同有五雷轟頂的感覺。頓時頭腦發暈,身體晃動,氣急而功心,一口血從嘴裏噴了出來。

    “她,她是自願的?”蒲牢不願意相信藥彩會看上白守山,在心裏還在抱最後一絲希望:那就是藥彩是屬於被迫的。

    “你以為我是能打得過藥彩仙子呢?還是說我能對一個用藥高手用藥呢?”白守山很淡定的坐了下來,注視著眼前這個真心愛著藥彩的蒲牢。他感覺自己還是太自以為是的瞎猜想了。如果藥彩能嫁給像蒲牢這樣一個真正愛著自己的男子,就算是藥彩心裏沒他,也應該不會受任何的委屈。這讓白守山幾乎想把實情全盤托出了,他不想傷了蒲牢的那顆真心。

    可正當白守山想要說出實情,想要退出,讓蒲牢去向藥彩求婚的時候,赤白堂、偷空、翔雲可以說是一起來到了堂庭山,此時正與山上的守山精英打得熱鬧。那往日打得你死我活的三個,如今好像在聯手攻打堂庭山。

    “報……太子,大王讓您暫時回避下,來闖山者可能都於太子的婚事有關。且當中有魔帝的八王子,他們法力高強,我等隻怕是難以抵擋。”直接闖進白守山的,一堂庭山上的領兵統領,是來掩護太子撤退的。

    在堂庭山的山腰上,此時已經是哀嚎遍野,卻未見一具屍體。

    “他白守山是個什麽角色?就是這堂庭山,我今天也要讓它從此消失。”魔帝八王子翔雲左手五指一伸,穿透三個白猿士兵的身體,片刻之間,連實體都化為烏有。右手五指一伸,穿透七個白猿士兵的身體,別說是屍體了,隻怕是連魂魄也不曾剩下半絲痕跡。

    “唉呀呀,都是美味啊。讓我好好飽餐一頓。他白守山算個什麽玩意兒,回頭讓我把他吃肚子裏。”赤白堂現出了原形,那是足有十五米長,身上有著紅白相間的花紋的大蛇。他張著足有血盆大嘴,一個吸氣,就有七八個白猿士兵被吸進了他的肚子裏。

    “這內丹太小,不過隱。不過吃上個幾千個的,也不錯,塞牙縫的。”內丹,是所有修煉者,妖魔神佛怪都有的東西,也是修煉者的命。使精、氣、神在體內凝聚不散,致某種有形之物結於丹田而成內丹。

    鼴鼠偷空也露出了原型,一米長的小鼴鼠,看著可愛。一直的向前跑,嘴巴直對著白猿士兵的丹田處一衝而過,直接穿過士兵的身體。那一個大窟窿,便是偷空吞噬了白猿士兵的內丹所致。頓時,人形的士兵化作白猿猴的模樣,倒於地麵,再而一陣煙似的,消失於無形。

    “不,我不走,我要與父王生死與共。”白守山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本想幫助藥彩找出負心漢,或者讓藥彩忘記了那不愉快,給藥彩肚子裏那個她舍不得拿掉的孩子一個名份。卻不曾想,會給堂庭山帶來如此的滅門之災。

    “你必須走,別忘記了,藥彩還在等著你。”蒲牢回味著白守山說的那句“你以為我是能打得過藥彩仙子呢?還是說我能對一個用藥高手用藥呢?”,這讓蒲牢誤認為,確實是藥彩鍾情於白守山。如果藥彩的心在白守山身上,蒲牢為了不讓藥彩傷心,也絕對不會讓白守山有事的。再者,他此時也心如死灰,有了求死的心態。

    “帶他走。”蒲牢自知他很有可能不是魔帝八王子的對手,便一掌打暈了白守山,交給了白猿的領兵統領。而自己化身成龍,直飛堂庭山山腰處。此時的蒲牢可謂是:

    千年等待成空歡

    千年的夢幻

    滅於一朝之間

    靈魂深處的狂燥

    在片刻間點燃

    焚燒掉自己所有的情牽

    隻求一切

    能在那暴動中灰飛煙滅

    讓全部愛恨情仇

    隨著生命的消失而隨風遠

    到底是東海龍王的兒子,不比那些白猿士兵那樣不堪一擊。一個龍擺尾,就把赤白堂和偷空從山腰打到了山腳。翔雲反應快,沒等那龍角觸碰到自己,就一個飛身一直往後退著。

    翔雲本身不願意和蒲牢打,不是打不過,對他而言,也曾被蒲牢對藥彩的真情所感動過。倘若藥彩宣布要嫁的是蒲牢,翔雲是不會像今天這樣大開殺戒的。

    “你瘋了嗎?我們應該一起把這堂庭山給滅了。你攻擊我做什麽?”翔雲還在退,可蒲牢就像完全沒聽到,將龍頭對著翔雲一直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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