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藥彩和白守山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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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 dec 11 20:39:02 cst 2015

    有時好心真的未必能辦好事,白守山看似放蕩不羈,其實骨子裏卻是一個被眾生靈所誤會的仁善者,就連其父親也對他有所誤會。>>>。>>>他更沒有想過,此次的一時熱心腸會給堂庭山帶去那麽大的災難。

    藥彩的事,白守山多少有聽說,隻是他低估了藥彩的魅力。但此時,他依然希望藥彩可以過得幸福,這一切和愛無關。可他對藥彩的問話卻無從答起。

    “白痕已經和我說了,你去堂庭山解圍了。多謝!”白守山說著,起身鞠了一躬。這並非他有意叉開話題,而是真的擔心:“不知我父王、母後以及眾姐妹們是否安好?”

    “他們應該沒事,我去時,蒲牢還和翔雲在半山腰上,根本就沒上得了山頂。至於山腳下那兩個暈迷的混蛋,在翔雲走的時候,被翔雲一切帶走了。”藥彩簡單的述說了結果。

    “這就好,這就好。”白守山說著,像鬆了一口氣似的重新坐到了床上。

    “不好,哪好?你是不是想抵賴?不想娶我了?”藥彩飄移到快靠著白守山了,肚子就快貼到白守山的鼻子了。

    “不是……”

    “不是就好,你馬上,立刻,回去準備,娶我過門。”白守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藥彩所打斷。

    “可是蒲牢……”

    “蒲牢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什麽?”白守山聽這話,站了起來,與藥彩幾乎快到鼻尖對鼻尖。原本想把一切事情的經過都合盤托出,可如果蒲牢會死了,那又何必再說。吃驚之餘,白守山真的被這絕世容顏所打動,有一種摟著藥彩吻下去的衝動。心跳在加速,臉也開始變得通紅。

    “你給我坐下。”藥彩一把把白守山推得重新坐到床上。

    一想到蒲牢的狀況,藥彩哪還有心思談情說愛。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愛眼前這個白守山。說要嫁,一是為孩子,二是因為白守山的推遲,想到自己曾經也是眾星捧月般被多少生靈追求著,她若說嫁誰,誰會推托,如今居然還有遲疑者。

    一種好勝的心理在作祟,藥彩才那般荒唐的讓白守山回去準備婚禮。

    “那好吧,至少讓我們等等蒲牢的消息。必定,他對你一往情深。”白守山不敢看藥彩的眼睛,低下頭說。

    “好。”其實藥彩也為之前的衝動有許些後悔,既然白守山都這樣說了,不如順梯子下來。

    此時的東海龍宮亂作一團,東海龍王派人去了太山老君處取丹藥,自己也用內丹為蒲牢將體內的淤血清理了。蒲牢的母親一直抱著蒲牢哭個不停。

    白守山從藥石山離去。太極護念又從藥彩頭上下來:“你瘋了,你要嫁給白守山?你不能嫁給他。”

    “為什麽?”

    “反正你就是不能嫁給他,你還是讓我幫你恢複記憶吧。”太極護念說著又想去拉藥彩。

    “停,又想占我便宜。”

    “我一個不男不女的東西能占你什麽便宜?”

    “可你是女,又是男,你完全可以占我便宜。別拿幫我恢複記憶占我便宜,我什麽也不想恢複,現在這樣挺好。”這也是念祖內心深處的話語。

    太極護念聽到這話也就打消了幫念祖恢複記憶的念頭,他心想:“或許,想不起來,也是一種解脫吧。”

    “這就對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藥彩自然是聽到了太極護念的心裏所想。

    東海龍宮那裏,經邊幾番折騰,蒲牢的命終於是保住了。

    並不是說東海龍王用親情喚醒了蒲牢的求生欲,更不是太上老君的丹藥有多靈。而是蒲牢在暈迷中還一直在夢著藥彩,回想著藥彩對他說的“蒲牢,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不能沒有你”,是這樣一句話一直在強硬的支持著蒲牢的靈魂不脫離軀體。

    可在蒲牢渡過了危險期的時候,東海龍王傲廣卻發布了蒲牢去世的消息。傲廣是在生氣,想用兒子的死訊帶給藥彩成婚的不快樂。

    當藥彩得知蒲牢去世的消息,她哭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揪心,心疼到身體發抖。失去一個一直視自己為珍寶的男子,竟然會如此心痛。

    白守山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開始準備聘禮。心想著,那麽一個可憐的女子,一定要好好待她。除了愛,或許一切的疼愛都會有。

    而翔雲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一種深深的自責,恨自己當初不應該下那麽重的手。哪怕是藥彩最終選擇與自己成婚,他也不希望一個曾經那麽愛藥彩的男子死於自己之手。怕藥彩從此以後會恨他。

    很快,白守山帶著聘禮就到了藥石山,藥童帶著白守山,和那些抬著聘禮的白猿士兵一起到了藥彩的房間。

    “我堂庭山算不上是富有之地,這是盡我所能做到的了,你先清點一下,看看還有什麽不妥當之處,告訴我,我即刻去辦。”白守山示意士兵們打開箱子。

    那是一百箱的金礦、一百箱的玉石、一百箱用孔雀尾羽做成的服裝、一百箱的手飾,竟然還有一百箱棪木條。

    “這些東西我倒是明白,可這一百箱的棪木條是何意?”藥彩指了指那棪木條。

    “這是給你馴夫用的,成婚後,我若對你不好,你就用它們揍我,以提醒我不要忘記了對你好。”白守山一本正經的說著。

    “嗬嗬……”藥彩抿嘴一笑,沒想到這白守山卻是如此有趣?就是多情了一點兒:“你以前的那些個妃子也同樣收到的是這些麽?”

    “懷疑我對你的一往情深了不是?這可是專門為你而設置的。”

    “當真?”

    “當然。”

    “你這話騙了多少女子?”

    “胡說,絕對隻對你講了。”

    “嗯,個個一往情深吧?我倒也信了。”藥彩笑了笑,不管白守山曾經娶了多少,她自認自己的魅力還是無可比擬的:“選個日子吧。”

    “一切聽夫人的。”

    “喲,改口還蠻快的。”

    “那不是早晚的事麽?”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怎麽?這麽著急嫁給我?”

    “那是,不早一點兒過去,你不還得一晚上抱十七八個的睡著。”

    “這麽快就學會吃醋了?放心,沒有誰敢和太子妃搶。”

    “這可說不好。”

    “問題是請柬未放,賓客未請,酒席未準備,這些還是需要些時日準備的。”

    “那你說一切聽我的,我說就今天,一切從簡,可否?家人一聚就好。”藥彩是不想讓曾經的愛慕者傷心,同時也是想趁著自己一時腦熱就把事情定了,她怕自己會多想,會後悔。

    “換太子妃這麽大的事情,豈能草率?再者,不想委屈了仙子。”

    “我不覺得委屈不就行了,那麽快就改口了,不是夫人麽?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夫人。”

    “這……”

    “怎麽?我還沒過門,你就想讓我先用上這棪木了不可?剛說一切聽我的,這麽快就變卦了,那成婚後,你還會聽我的麽?”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聽從夫人安排。”白守山雖然覺得不妥當,但藥彩執意如此,也隻好從了。

    “那我現在就隨你回堂庭山成婚,拜見二老以及你的姐妹們。”藥彩本是藥石山山魂修煉成仙,無父無母,自己去了就成。

    一切就是如此的簡單,賓客未請,藥彩就穿上白守山送來的婚禮服,隨白守山去了堂庭山。

    白玉金見了,大為驚訝。原本,他還想借這樣的婚事來會自己充臉麵。如意算盤全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

    能娶到像藥彩仙子這樣的兒媳婦,也夠長麵子的。就算沒有把各界帝王請來,那各界也是知道藥彩就是他白玉金的兒媳婦,從今往後,隻怕是妖帝也得讓他三分。一想這事,就美得白玉金合不攏嘴來。

    在白玉金見到藥彩後,匆忙的簡單準備了一下,婚禮即將舉行。白守山牽著藥彩的手,藥彩又開始幹嘔起來。

    “仙子,沒事吧?”白玉金擔心道。

    “沒事,你快做爺爺了。”白守山道。

    “果真?”白玉金沒想到這還是一樁雙喜臨門的婚事。

    “當然。”白守山把嘴湊進白玉金的耳朵:“我早告訴你,我沒病,你就是不信。我白守山的孩子,怎麽也得有個像樣的娘吧?”

    “你個臭小子。”白玉金用拳頭輕輕的打在了白守山肩膀上。

    一切準備就緒,雖說簡單了些,但也像個樣子。

    “一拜天地……”白痕主持了這場婚禮。

    “藥彩,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白守山心裏想。

    “難不成他真的喜歡我?可我似乎沒有感情,還沒有喜歡過誰。我隻是為了孩子才嫁給你的。女子大多如此,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孩子都是母親身上的一塊肉。既然到了我的肚子裏,我又怎麽忍心要了他的性命?”當藥彩聽到白守山的心裏所想時,自己也在心中想著。

    “二拜高堂……”白痕喊著。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負心漢是誰,也沒能幫你把那個負心漢給逼出來。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孩子視如己出的。我早已經沒有了生育的能力,其實我還得感謝,感謝是你讓我有了當父親的資格。”白守山心裏想著,這也是他想娶藥彩的另一個原因,並非全然是為了幫助藥彩,也有一點兒自己的私心。當然,這與藥彩那不尋常的身份沒有關係。

    可白守山所想的一切都被藥彩聽到了。

    “這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那他為什麽非說是他的?就為了證明他自己沒病,好有尊嚴的活著麽?”藥彩心想。

    可越想越氣。在第三拜還沒有開始的時候,藥彩一個閃身,飄離白守山有兩米多遠,用手指著白守山:“你騙我,你居然用這麽大的事情騙我。為什麽?為什麽?”藥彩的聲音吼得洞中沙土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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