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蒲牢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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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 dec 21 20:00:00 cst 2015

    藥彩隨跟在傲廣身後來到了蒲牢的房間。>>>。>>>東海龍王倒算是一個專情的男子,就娶了黑珍珠一個老婆,她本是黑珍珠修煉而成,自取名釋懷。這名字的含義就不得而知了。

    “見過王妃。”藥彩說道。

    “你,你,你這個妖女,害得我兒好苦。如今還敢找上門來。”釋懷站了起來,用發抖的手指指著藥彩。

    “王妃,藥彩是來給我兒治病的,你不要這樣。”傲廣把釋懷那支放在半空不願意放下來的手給撥弄了下去。傲廣叫釋懷為王妃也不知其因,傲廣就一個妻子,原本應該叫王後,卻偏偏叫作王妃。藥彩當然不會去管東海龍王的家事。

    “王妃,我將對蒲牢施法,要取你與東海龍王一升血做為引子,還不知王妃是否願意?”藥彩並不計較,事情本因自己而起,更何況,此時的她太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縱然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還沒有出世。

    “隻要你能救得我兒,要了我的命又何妨?”釋懷說著,便自取一刀,和一個沒有肉身的海螺空殼,自己在手腕處割了一刀,把流出的血液都盛在了海螺殼裏。傲廣也隨即照樣取了自己的血液。

    藥彩同時準備好了做法的祭壇,將熬廣和釋懷的血液一起倒進了自己幻變出的一個銅盆裏,在充分的攪均之後,藥彩的兩支手發出多彩光束,總共有四百七十五種顏色,同時落在蒲牢的四百七十五個穴位之上。其中十四經脈三百六十一穴,奇穴一百一十四穴。

    藥彩牽動著光束,對著傲廣和釋懷說:“把蒲牢平時最喜歡的東西都拿過來,快。所有愛看,愛聽,愛吃,愛聞,愛玩的東西都拿過來。”

    “你不早說。”傲廣有幾分埋怨。

    “我不知道有這樣的難度,本以為不需要。”藥彩顧不上多說兩句,隻是自己去了床前,在蒲牢的耳朵邊說著什麽,除了太極護念,沒有誰能聽得見。

    隨後,用眼睛控製銅盆,將混合的血液灑在那四百七十五個光束上,慢慢的輸入蒲牢的身體。

    不一會兒,蒲牢平時的所愛全都拿了過來。

    藥彩不停的在蒲牢耳朵邊說著一些藥石山的事情。不一會兒,蒲牢的房間出現了兩個影子,但這兩個影子除了藥彩和太極護念,誰也看不見。

    藥彩看著他們,發愣了,高興了,笑了。

    “怎麽停下來了?我兒還有救沒?”傲廣著急了。

    藥彩並沒有回複傲廣的話,隻是站了起來,斷了那手上的光束。隻要將兩魂引過來,開壇作法的作用也就達到了。

    蒲牢的生魂傻傻的看著自己的父母,可他的父母卻看不見他。藥彩一揮手,便讓東海龍王和釋懷看見了蒲牢。

    太極護念在一旁感歎,用心語講著:“哎,說是全忘記了吧,這時候,又知道動用念力界特有的法力。本來尋找蒲牢的魂魄,就完全不用靈魂出竅,不出藥彩的本體也能看得見,偏偏是忘記了。我也是想等你出來,卻是白等。現在卻又知道動用念力界的法力,讓生者看到魂魄。我應該怎麽說你才好呢?你高興就行,隻要別再把我扔下自己跑了,你說啥,便是啥吧。”

    藥彩哪有功夫去聽太極護念的心聲,她直接走到了蒲牢的覺魂跟前:“蒲牢,你終於回來了。你去哪裏了,我找你找得好苦。”

    “這是怎麽了,我隻不過出去玩了一小會兒。”

    “這叫一小會兒嗎?都快一年了,你走了一年,我就找了你一年。你也不想想我有多難過。”藥彩竟然哭了。或許藥彩那自欺欺人的尋找蒲牢魂魄的方法真的騙了自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愛蒲牢了。

    “好了,別哭啊,你一哭,我的心都快碎了。”蒲牢的覺魂輕輕的為藥彩抹去了臉頰的淚水。

    而蒲牢的生魂與自己的父母相見,竟是直接跪了下來:“父王,母妃,兒臣對不起你們。”

    傲廣攙扶起蒲牢的生魂:“不說這些,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釋懷隻是一直抹淚,什麽也沒有說。

    “母妃。”蒲牢的生魂為自己的母親擦著眼淚。

    可這時,釋懷反而哭得更是厲害,抱著蒲牢的生魂大哭起來,還用拳頭一拳頭一拳頭的在蒲牢生魂背上打著,依然是一句話也沒有。

    “都是兒不好,你打吧。是兒不孝順。”蒲牢的生魂就那樣不躲不閃的任憑母親打著,母親的拳頭又怎麽可能有多重呢?

    藥彩見是時候了,便拿出了小葫蘆,把蒲牢的覺魂和生魂都收了進去。

    “我兒呢?”釋懷終於說話了,但依舊抹著眼淚。

    “愛妃,那是咱兒的魂,要回歸本體才能病好啊。”傲廣還算是清醒。

    藥彩隨後用手指在葫蘆上畫了一個光圈:“太上台星、應變無停、護我身形、智慧清明、心安神寧、三魂永固、七魄歸位、魄無喪傾,所有魂魄回歸原體,助君魂魄成形……”

    稍後,藥彩打開了葫蘆,隻見一個一個光點飛入蒲牢的身體。

    蒲牢開始動手指,頭部也在晃動,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藥,藥,藥彩……”

    蒲牢還是太虛弱,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可他的頭一句話卻是藥彩的名字。

    藥彩握著蒲牢的手,流著淚答複著:“嗯,我在,我在。”

    傲廣和釋懷都喜極而泣,撲到床前,異口同聲的說道:“我的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我……餓了。”蒲牢雙手抓著藥彩的一支手。

    “好,好,好,母妃這就給你做吃的去。”釋懷抹了抹淚,迅速的轉身離去。

    “父……王,我,我,你,你,幫幫,母妃……可好。”蒲牢低聲而斷續的說著。

    “好,父王這就去,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傲廣以為是兒子餓得等不及了。

    “你,你,你們,都,都去。”蒲牢用顫抖的手指指了指房間裏的丫環們。其實蒲牢就是想和藥彩單獨相處一會兒。這樣的機會真是不多,至少在自己病前,還從來都沒有過。要不是有藥彩的其他追求者在,就是藥彩救治的患者在,要麽就是藥彩山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在。

    “藥,藥,藥彩,你,你,你告訴,告訴我,你,你,你果真,果真,不會,不會和白,白守山,成婚?”蒲牢吃力的問著。

    “蒲牢,先別說話,你剛醒,還好虛弱。”藥彩用手撫摸了一下蒲牢的臉。

    “那,那,那個,那個,壇子,壇子呢?”蒲牢問道。

    這讓藥彩為難的問題還是出現了,在蒲牢的記憶裏果真有白守山被斷去手腳,泡在酒壇子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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