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守山與翔雲的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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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 dec 23 20:00:00 cst 2015
藥彩將白守山安置在客房,交待了紅童照顧著,讓白藥童去給白守山熬粥。////她自己去了丹藥房,這次煉製的丹藥,正好白守山和蒲牢都適用。
藥彩備好洋參2兩,鹿茸2兩,熟地4兩,大雲3兩,當歸2兩,黃耆2兩,棗仁1兩6錢,淮藥2兩,於術6兩,枸杞6兩,巴戟4兩,菟絲3兩,棗皮1兩6錢,天雄4兩,杜仲4兩,茯苓2兩,遠誌1兩6錢,淮膝1兩,五味2兩,菖蒲1兩,車前8錢,大棗2兩,川薑1兩2錢,澤瀉8錢,朱砂4兩,甘草2兩。
藥彩將其化作粉末,再煉蜜為丸,分成兩份。一份交給了紅藥童,一份自己送去了東海龍宮,交給了傲廣。她沒有去見蒲牢,她還沒有想好怎麽跟他說有關他對白守山的記憶,隻是在尋他魂魄時的假象。
藥彩回到藥石山,同時把密封藥石山的結界給撤消了。作為醫者,她要回到正常為患者治療的生活中。
徘徊於藥石山下的翔雲,看到結界被撤,直接上了藥石山上,在豢養狐狸的山洞找到了藥彩。
“可算是見到你了,想見你一麵,真真的是好難,好難,比那從阿克倫河裏爬出來都難。”翔雲見藥彩安然無恙,心中的擔心一掃而空,臉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這僵硬是因為長時間不笑,忘記了笑應該是什麽樣子的了。
藥彩一聽到阿克倫河,想到了在蒲牢夢境裏發生的事情,不自覺的笑了:“從阿克倫河爬出來有那麽難麽?你就知道忽悠我。我就從阿克倫河裏爬出來過。”
“啊?啥時候的事情?你能從阿克倫河爬出來?真的假的?”翔雲不可思意的看著藥彩。
“夢裏。”藥彩用手撫摸著從青丘山抓回來的九尾狐。
“啊?那也算嗎?”翔雲十分詫異的看了一眼藥彩,不自控的笑了,心想:“女子都愛做夢麽?夢裏的事情能當真麽?”
藥彩聽到翔雲的心聲,想笑未笑,心想:“我能告訴你我是去了蒲牢的夢境麽?那不氣得你立馬轉身就走了。”
這就是藥彩,不願意直接的傷害一個愛慕他的追求者,但這也同時給了那些追求者想象的空間。有時不斷則亂,善意反而成為一種間接的傷害。
“你還有事嗎?我可有事要忙了。”藥彩抱起了那隻九尾狐。
“我沒事就不能看看你麽?”翔雲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噘起了嘴。
“哈哈哈……看你說得那麽可憐,你隨意好了。我可是要忙了,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你的。”藥彩抱著九尾狐走了山洞。
“不打緊,你忙你的,我在一旁看著就行。或許有時我還能搭個下手什麽的。”翔雲緊跟在後麵。一年時間沒見到藥彩,他哪裏舍得就這樣離去。
藥彩抱著九尾狐來到了廚房:“小家夥,對不起了,我得用你來給他們倆個補補虛損。”
說著,藥彩手指一點,九尾狐的脖子上出現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瞬時間流了出來。藥彩看著九尾狐的掙紮,流下了淚水。這是藥彩的善良。
九尾狐看著藥彩,在垂死的邊緣,笑了:“主人,我本是藥。那時是你救了我的性命,我的命本就是你的。再者說,我的肉身沒了,我的魂魄還在。沒準我來生可以投胎做人。莫,莫要,為,為我,難……過……”九尾狐徹底不能再說出一個字來,藥彩眼看著九尾狐的魂魄脫離了**。
藥彩將九尾狐去其皮毛、五髒和腸肚,並去其頭與四足,然後將肉燉湯,分裝在兩個罐子裏。一份送到了紅藥童手上:“過一會兒,先給他喝一點兒湯,隻怕他現在還吃不了肉。”
翔雲跟在後麵,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守山:“藥彩,這家夥是你從堂庭山救下來的?你當真喜歡他?你喜歡他什麽?前些日子的密封藥石山,就是為了他吧?”
藥彩一聽,明白翔雲知道了水淹堂庭山的事情了,很快的把翔雲拉出了房間,生怕白守山聽到。此時,白守山的身體還很虛弱,經不起打擊。
“你先回你的魔界去,我還有點兒事要去辦。關於白守山的問題,以後再討論,我現在沒有時間。”藥彩很嚴肅的看著翔雲。
“好,我走,我這就走。”翔雲摔了摔手。但他可不像蒲牢那樣百依百順,誰知道他下一步會有什麽樣的打算。
藥彩回到房間對紅藥童叮囑了幾句話,便拿著手上的罐子去了東海龍宮。
翔雲並沒有回魔界,等藥彩走了以後,他返回了藥石山,到了白守山所在的房間裏。
“魔帝八王子可是還有什麽事?藥彩仙子此刻不在山上。”紅藥童給翔雲施了一個禮。
“我不找藥彩,我是來找他的。”翔雲指著床上的白守山。
“八王子莫要讓我為難。仙子走時一再交代,讓我好生照顧。如若堂庭山白太子出現什麽問題,我不好向仙子交代。”紅藥童擋在了翔雲與白守山的中間。
“紅藥童,我不會讓你為難,我就是想問他幾句話。”翔雲將紅藥童推到了一邊。若要真打起來,紅藥童並不是翔雲的對手。此刻紅藥童聽翔雲僅僅隻是想問幾句話,也不再阻攔。
白守山此刻已經醒了過來,剛剛喝過湯,本想起身坐起來,卻又感覺渾身乏力。
“白兄躺著就是,我隻想問幾句話就走。”翔雲用手示意白守山躺下。
白守山根本也坐不起來,就躺在床上,用微弱的聲音問著:“有什麽話,你問吧。”
“如今你堂庭山已不複存在,你這太子之名也有名無實,你可願意取消和藥彩的婚事?如果你當真喜歡她,就應該為她考慮。現在的你,什麽也給不了她。”
“你,你說什麽?堂庭山不複存在?你再說一遍。”白守山因為受到刺激,激發了身體裏的所有潛力,強撐著坐了起來。
“難道你不是東海龍山水淹堂庭山的時候被藥彩救回來的嗎?”翔雲感到奇怪,白守山居然全然不知。
“東海龍王水淹堂庭山?”說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我一直在猨翼山山腳下,你我見過,怎麽就忘記了。”
“對呀,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看來你是當真不知道水淹堂庭的事情了。那如今你知道了,可否願意退婚呢?”翔雲拍了拍腦門。
白守山此刻的心裏哪裏還顧得到想什麽婚事,虛弱的身體在這一滅山的消息中倍受打擊,緊接著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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