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來到杻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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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山拿出了鎮山之寶,穿梭石。、、。、、那是一塊直徑為五米的大圓石,圓石的中間有一個四方的小孔。整個石頭都是上等的玉石,溫潤而通體透明。真可謂是“玉在山而木潤,玉韞石而山輝”。
隻見那玉石在赤白堂的手中平行上升,升到半空,散發著萬丈光芒,照亮了猨翼山所有的路,也包含了山腰處的一個暗道。
“仙子,請吧。”赤白堂用手指了指那條暗道。
藥彩手拉著白守山走在了前麵,翔雲和赤白堂尾隨於後。
從暗道走過,直接到了杻陽山山腳下。太極護念在藥彩的頭上一直笑個不停,他心裏明白,原本藥彩一念就可到杻陽山,偏偏是念祖的失憶,讓她不得不多此一舉。但在他心裏,隻要念祖高興,怎麽樣都行。
赤白堂在杻陽山山腳下停了下來:“這山上的代王性格古怪,我的法力不深,就不陪你們去了。你們就自求多福吧。我能做的隻有這麽多。”說罷,赤白堂轉身離去。
翔雲上前握著藥彩的手:“不怕,萬事有我。”
藥彩什麽時候怕過?隻是如此的關心,倒是藥彩想要得到的。
白守山看著藥彩和翔雲的曖昧,心裏百般難受,摸著頭假裝難受:“哎喲……”
藥彩甩掉翔雲的手,給白守山把脈。白守山提前動用真氣,讓自己靜脈逆行。
“哎,怪我著急了。應該讓你再多養養身體,再帶你上杻陽山的。翔雲,你幫我背著他走吧。”藥彩看了看翔雲,有幾分乞求的意思。
翔雲又怎麽會搏了藥彩的意思,縱有千般不樂意,也隻好把白守山背在背上。
白守山在翔雲的背上心想著:“跟我搶藥彩?那是我孩子他娘,你知道不?我是孩子他爹。你怎麽搶,我也是孩子他爹。”
藥彩走在前麵,聽到白守山故意的心語,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杻陽山上瘴氣很重,翔雲那等魔還沒事,可白守山那樣的妖卻是受不了的,一時間昏迷了過去。白守山原本是在翔雲背上用法力施壓,並用了“冰沙術”,聚集空中水氣而成的冰粒,在翔雲背上的“肩井穴”、“肩外俞穴”、“肺俞穴”、“心俞穴”等等多處穴位都打入了冰粒。白守山怎麽也沒想到,所施之法術無用,自己卻暈了。
翔雲心裏很明白,白守山恨不得打死自己,隻要他有能力。如同他的想法差不了多少,隻要藥彩不會怪罪於他,他早就把白守山丟到山崖下了。
藥彩沒有顧到身後的翔雲和白守山,她並沒有感覺到瘴氣給她的危害,也沒想得太多。
好不容易,到了山頂。那山頂空氣稀薄,藥彩和翔雲都沒有事,昏迷中的白守山,就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得了。
藥彩轉身:“白守山,到了。”她這一轉身,方才知道白守山昏迷了過去。趕緊的把脈,輸入內力。
哪曾想,翔雲也倒了。她右手給白守山輸著內力,左手一抓,把翔雲用法力拉到身邊。她給翔雲把脈,奇怪的發現,翔雲並非是因為受不了杻陽山的瘴氣,更或是說因為空氣的稀薄而暈過去的。翔雲是因為多處穴道被封鎖,還堅持著背著白守山上山,最終導致法力不足以支持自己的消耗而暈厥過去。
藥彩想到了翔雲穴位被封的原因,一氣之下,丟下了白守山,手指一點,把他關在了光球裏,可以不至於喪命。她扶起了翔雲,用手掌把白守山給翔雲打入背部穴位的冰粒一個一個吸了出來。
不一會兒,翔雲清醒過來,頭還枕在藥彩的手臂上:“到了。”
“是的,到了。你怎麽那麽傻?你也不說。”藥彩用手指刮了一下翔雲的鼻子。
“隻要你高興,我就高興。如果他是你的心中牽掛,我就更不能說了。那樣會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翔雲輕鬆的說著。
“我在你的心裏,當真份量有那麽重?”藥彩道。
“我說是,你會相信我嗎?我都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又何必說呢?”翔雲道。
“你對我的情,我記在心裏了。隻是,以後別再那麽傻了。你出了事,我一樣會心疼。不管是出於什麽理由,我都不希望你是因為我而出的事。”藥彩的這段話是念祖的心聲。念祖愛他的子民,他的子民自相殘殺,他可以不管。但若是因為他而喪命,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不管怎麽說,你知道心疼我,我就知足了。為了你,我也不會再輕意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翔雲笑了,美在心裏。
“醒了還不起來?”藥彩看了看翔雲。
“別呀,讓我再多躺一會兒。我暈了,我又要暈了。”翔雲說著,閉上了眼睛。
“你給我裝,再裝。再裝我就不理你了。”藥彩捏著翔雲的鼻子,硬是把翔雲拉得站了起來。
藥彩走進光球,動用法力,把白守山喚醒:“白守山,你對翔雲之前都做了什麽?”
“我……我沒做什麽。”白守山知道騙不過藥彩,卻還是不肯直言相告。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藥彩站了起來,背對著白守山。
“我會那麽做,都是因為我愛你呀。請相信我。”
“怎麽相信?”
“藥彩仙子,請你相信我,我最為純潔的愛都給了你一個仙子。”白守山起身,給藥彩深深的鞠了一躬。
“哦?是嗎?那麽不純潔的,你都給了誰呢?你讓我怎麽相信你。難道說你的十八房妃子都沒了,你以後也不會再有別的女子了麽?”藥彩轉身看著白守山。當日,決定嫁給白守山,確實是想給自己的孩子一個親爹。可如今,想起那時的情況,不免也有很多後悔之處。幸好沒有成婚,倘若真的成婚,藥彩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過那種與十八位女子分享一個丈夫的日子。
“那些女子不過是我用來演練如何愛你的道具。有了你,我就不需要任何道具了。”白守山道。
“哦?那我又是你為誰準備的道具呢?”藥彩說著直接走出了光球。
白守山本想跟著,卻一頭撞在了光球上,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哎喲……你又把我關起來了。你關我幾回了?你怎麽可以對你孩子的親爹如此狠毒啊?”
藥彩見白守山的狼狽樣兒,不自控的笑了。
突然,一陣黑煙飄來,把白天變成了黑夜。
(杻陽山:《山海經·南山經》又東三百七十裏曰 杻陽之山。其陽多赤金。其陰多白金。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孫。怪水出焉,而東流注於憲翼之水。其中多玄魚,其狀如龜而鳥首虺尾,其名曰旋龜,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聾,可以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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