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翔雲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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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jan 02 20:00:00 cst
霧毒姬把白守山放在地上立著,著手準備著新房、紅燭還有婚禮上需要的一切東西。《。》
不一會兒,在霧毒姬眾多手下的忙碌中,一切就緒。
霧毒姬身穿著新娘禮服,走到白守山跟前。白守山此時已經讓霧毒姬的手下給被動換上了新郎禮服。
婚禮就這樣喜劇性的開始了。整個婚禮,白守山都是被一個小妖擺弄著行的禮。他又喊又叫,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後,還被抬到了霧毒姬準備的新房裏……
藥彩來到了怪水的源頭,把翔雲放進了怪水之中。
大約泡了有半月之久,翔雲才稍微的有了一點兒反應,算是清醒了過來,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是哪裏?怎麽那麽多敲木頭的聲音?”
“你總算是醒了。這裏是杻陽山的怪水源頭,你聽到的敲木頭的聲音是旋龜的叫聲。”藥彩望著翔雲。
“我昏迷了多久?”
“也就半個月吧。”
“這半個月裏,你一直守著我?”翔雲有幾分感動。
木納遊在翔雲旁邊:“是啊,這姑娘真不錯。她不單單守了你半個月,這半個月她都沒有合過眼睛,一直看著你。”
藥彩可是念祖附身,長年不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翔雲卻很是感動。
“啊……這是啥東西?長得這麽怪?”翔雲這才看見身邊那個鳥頭蛇尾的旋龜。
“切,你在我的眼裏才長得怪呢。平時你想看見我都不可能,你好好感謝那位姑娘吧。要不是她和我們霧毒姬女王做交易,救你一命,隻怕你啥也看不見了,還說我是怪物。”旋龜有點兒生氣的遊上了岸,化作人形,坐在藥彩旁邊:“他居然說我是怪物,要不是看你的份上,我就把他打回原形,看看他是什麽怪物了。”
藥彩抿嘴一笑:“你別跟一個病人計較呀,他那是腦子被毒壞了。”
“糊弄小孩兒呢,他腦子裏沒有進毒。”木納真像個小孩兒似的撅了撅嘴。
藥彩噗嗤一笑,心想,他真的木納麽?
蒲牢自從在藥石山與藥彩吵架回到東海龍宮,就整日喝酒。傲廣和釋懷幾次問起,他都隻是喝酒,一句話不說。傲廣和釋懷都猜想到蒲牢是和藥彩吵架了,不知緣由,也無從勸解。
偶爾,蒲牢還會去藥石山,卻沒有尋到藥彩。他也不想去問藥童們,隻是獨自在藥石山上毫無目的晃蕩著,一晃蕩就是一整天。
時間於蒲牢而言,渡日如年。他想藥彩,想見她,卻又無法接受藥彩肚子裏的孩子。他想勸自己接受,卻又邁不過心中的坎。愛也難,不愛也難。他把自己放在懸浮於半空的天平中間,走向哪一端都會失重,從天平上滑落下來,掉入深淵。
時間於翔雲而言,卻是倍感時光如梭。很快,四十九天就過去了,翔雲已經徹底的把毒素排除體外。他是多麽想再中毒一次,讓藥彩天天守在他的身邊。
“出來吧,我給你檢查過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藥彩伸出手去拉翔雲。
翔雲拉著藥彩的手,感覺那支手細滑而柔軟,還有一種吸力,把他的手牢牢的吸附著,一握著就不想放開。
藥彩把翔雲拉上岸時,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手掙脫出來。
“咦?白守山呢?”翔雲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被他背上山的白守山。他心想著:“白守山不會是死無全屍了吧?如果真是那樣可就好了。”
藥彩聽到翔雲的心聲,心想:“看似那麽關心,心裏卻巴不得……”
“他應該是和他的夫人在造孩子吧。”藥彩道。
“夫人?他的哪個夫人?堂庭山的那次大難,白守山的妃子有幸免於難的?”翔雲道。
“不是,是他的新夫人。”藥彩笑了笑。
“不會吧?那小子行啊,如今一無所有,還有女子願意嫁給他。”翔雲吃驚的看了看藥彩。
“怎麽?一無所有,就沒有女子願意嫁了麽?他娶的可是杻陽山的女王。”藥彩詫異的瞄了一眼翔雲。
“哦?真不愧是花花公子,我們剛到杻陽山多長時間啊,他就……”翔雲偷笑。心想,藥彩的心裏定難容得下白守山的多情。
“走吧,我們去會會他們夫妻倆,告個別,我們就下山。”藥彩聽到了翔雲的心聲,忍不住的笑了笑,沒想到翔雲猜中了她的心思。
木納帶著藥彩和翔雲來到了霧毒姬的洞穴之中。
這個洞穴很是寬廣,洞口是一個直徑足有十米大的圓。走進洞口,洞中更是寬廣,如同喇叭似的擴展開來。水滴聲像是風吹銀鈴般美妙而有節奏的飄揚在空中。洞中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分散於洞的邊緣,絲毫不影響地麵的平坦。
一抬頭,洞頂的石頭有如時時會掉下來的石釘,又有幾分恐怖的感覺。
霧毒姬得到稟報,早從洞中洞走到了前麵,坐在了她的王座之上,等待著藥彩和翔雲。
“霧毒姬女王,藥彩有禮了。”藥彩向霧毒姬行了一個禮。
“仙子好是客氣。我也是後來才聽相公說起仙子,方知你是各界都敬重的藥彩仙子,不必多禮。”霧毒姬從座上站了起來,走到藥彩跟前。
“不知白守山的病情可還好治?”藥彩在霧毒姬的示意下坐在了石椅上。洞內的丫環端來了杻陽山特製的清心羹。此清心羹是用蓮子、紅豆、百合,用杻陽山的怪水、洞中鍾乳石的滴水和山頂之上花瓣於晨曦時的露水,用法力生火於掌心,小火熬製而成。
此羹據說有清心養神、潤肺益氣、養顏活血、止血強筋的功效,長服此羹,可以不懼杻陽山上的各種毒氣。
“仙子莫要擔心,我家相公的病不是問題,我定能為他留後。隻是,他被仙子定身,多有不便。這麽些天,我也沒能解了他的定身,他現在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我的床上。”霧毒姬拂袖一笑。
“實在是抱歉得很,我竟將此事給忘記了。隻是,我若是放了他,你可會擔心他溜走?”藥彩端起了清心羹,喝著確實口感很好。
“仙子大可放心。我探試過我家相公的法力,他還沒有能力從我的手心溜走。”霧毒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藥彩隨她進洞中洞。
藥彩站了起來,聽霧毒姬這一口一個“相公”的說著白守山,想必霧毒姬是對白守山動了真情,藥彩的心裏也就少了幾分愧疚感。必定,她做主讓白守山被動的娶了霧毒姬,也有想要擺脫白守山的私心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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