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蒲牢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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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 jan 07 20:31:19 cst

    白玉金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曾經的滅山之痛,瞬時間蒸發掉了。???小說。???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還不時的悄悄在自己大腿上擰了好幾下,證實沒有做夢。

    霧毒姬說是要出去熬製清心羹,便出去了。

    白守山拉著白玉金說:“父王,在回到杻陽山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完成。那就是要把藥彩追到手。”

    白玉金臉色頓時大變:“你應該收斂一點兒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花心了。你如今是入贅,不比從前。你的媳婦兒已經是難得的通情達理,你就應該對得起她,不可再生二心。”

    白守山道:“父王,藥彩肚子裏懷著我的孩子。我若不把她追到手,將來您的孫子不是要受罪了麽?”白守山沒有把計劃告訴父親。

    白玉金:“她肚子裏的孩子之前已經確定不是你的了,為何你還如此說?”

    白守山:“是我弄錯了,以為自己無能力讓女子懷孕,才懷疑那孩子不是我的。父王,藥彩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是你的孫子。這件事,霧毒姬也知道,並同意我追求藥彩。”

    白玉金和陸渺千都吃驚的看了一眼白守山,心想:“真是天上掉下一個好兒媳啊。”

    藥彩在後山觀看一隻螃蟹和一隻鴨子戲玩。

    蒲牢守在她身旁,他要時刻守在藥彩身邊。一是防著白守山,二是找機會讓藥彩流產。

    那隻螃蟹和鴨子比遊泳速度,比幾次就輸幾次,心裏很是不痛快。小鴨因為老是贏,歡快的拍著翅膀。

    螃蟹用爪子撓了撓頭:“我們換個比法。”

    鴨子道:“比什麽?”

    螃蟹道:“比剪刀、石頭、布,怎麽樣?”

    木納是來采集露水的,一聽,感覺很有意思,變回原形,遊到螃蟹旁邊:“我跟你比。”

    藥彩早看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坐在岸邊不停的笑,也沒注意聽蒲牢此時的心裏所想。鴨子一出準是布,螃蟹怎麽出都是剪刀,旋龜隻想和螃蟹比,一比,他就把頭足全縮龜殼裏,咋看咋像石頭……

    蒲牢眼見河邊有一大石頭,如果在石頭上施以法力,再來一個不小心撞到了藥彩,讓藥彩的肚子撞到石頭上……

    蒲牢想著,站起來走到藥彩身後,假裝崴了腳,正好撞到藥彩。在藥彩要撲身摔倒的時候,用手指在石頭上點了一下。

    藥彩是沒聽到蒲牢的心聲,但這一切都被太極護念聽到了。念祖如今的法下因為孩子的原因日見下降。蒲牢也想得過於簡單,流產,傷的不僅僅隻是孩子。

    太極護念早在聽到蒲牢心聲的時候從藥彩的頭上飛了下來,在石頭上動了手腳。而這一切,除了藥彩,誰也不可能看到。藥彩注意力在河裏,也忽略了。

    藥彩一下子倒在地上,那石頭正好擱著藥彩的肚子。

    蒲牢故作驚慌的去扶藥彩:“哎呀……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

    藥彩感到奇怪,石頭怎麽會是軟的呢?

    蒲牢也覺得奇怪,藥彩連叫都沒叫一聲,是當真沒有摔疼?

    這句心裏所想倒是被藥彩聽到了,笑了笑,看著蒲牢:“沒事,沒傷到任何地方。”

    蒲牢摸了摸藥彩的肚子:“孩子沒事吧?”

    蒲牢的這一舉動,讓藥彩誤會成蒲牢接受了孩子:“孩子也沒事。”她心想著:“蒲牢還是為我著想的,我之前是錯怪他了。接受,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我應該給他一個接受的過程,而不是一直逼他為我著想。”

    可憐的太極護念,被記憶力減退的藥彩,遺忘了封住語言神經的事情,隻能聽而不能言。

    白守山是過來找木納的,看到蒲牢把手放在藥彩的肚子上,裝作很生氣的衝了過來,一下子把蒲牢的手拉開:“你想幹什麽?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麽?我告訴你,你要敢殺了我的孩子,我打不過你,拚了命也把你弄殘了。”

    白守山的話是故意說過藥彩聽的。就他那法力,拚了命也傷不了蒲牢絲毫。他記得很清楚,那次蒲牢去找他問藥彩的事情,是因為傷心而吐血的。這也是他決定在情感上挫傷蒲牢的原因。

    蒲牢隻是狠狠的看著白守山,並沒有說什麽,心想:“就你?我要想殺了你,易如反掌。若不是怕藥彩怪我,我早就砍了你了。”

    藥彩聽到蒲牢此時的心聲,更是感動,走過去拉開白守山掐著蒲牢胳膊的手:“你想多了。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蒲牢扶我起來的,還很擔心孩子出事呢。我想,他將來會是一個好父親。你可以放心了。等日後霧毒姬為你產下孩兒,你就當我肚子裏的孩子從來都沒有存在過吧。”

    “你要懷著我的孩子,嫁給他?”白守山看了看藥彩,又看了看蒲牢:“你不但搶了我的媳婦兒,你還要搶了我的孩兒,日後讓我的孩兒叫你爹?”

    “有何不可?隻要蒲牢同意,我就嫁。你我並無感情,如果拋開這個孩子的事情。”藥彩道。

    蒲牢沒有做什麽答複,心想著:“等我找機會弄死你的孩子,藥彩是我的,孩子還是你的。”

    藥彩聽到蒲牢此時的心裏所想,頓時臉色蒼白,心想:“你終究容不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也是我的呀。”

    一時之間,藥彩不知道要怎麽樣麵對蒲牢,越想,越難受,又不便直說。她不能讓蒲牢知道她能聽到他的心裏所想。卻又氣得渾身哆嗦。

    蒲牢和白守山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麽了?”

    不問不打緊,一問,心想更堵得慌。她推開了想扶她的蒲牢,也推開了白守山,自己踉蹌著走開。

    蒲牢和白守山隻好跟在後麵。

    翔雲自從和藥彩分開,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藥彩。想著藥彩在杻陽山不合眼睛的守著自己。他興高采烈的采了一束沒有修行過的花來到藥石山上,隻因知道藥彩不願意傷了修行的小妖。卻見藥彩臉色蒼白,困難的行走著……

    翔雲丟掉手中的花,扶著藥彩:“你怎麽了?”

    藥彩抬起頭來看了看翔雲,什麽也沒有說,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癱軟在翔雲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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