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神秘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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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樣畫畫得零分的人還想參加這個?你還是不要浪費名額了。”林辛橙伸出手把那張表再度奪了回來。
嘶啦嘶啦給撕成了粉碎。
真是她給沐雲深留的報名表,說什麽也不能給蘇夜冥。
一張好好的報名表變成了一堆紙屑。
蘇夜冥也沒有生氣,伸進手去抽屜裏掏了掏。
一張!
兩張!
三張!
……十五張。
全都是報名表。
“看來除了你,還是有很多妹紙想要本少爺參賽的嘛,畢竟本少爺的勝算率實在是太高。”
“你不許參加。”林辛橙知道沐雲深內心裏是想要參加的。
他可能也想要通過選拔當上會長來改變他現在身為一個平民的窘境。
隻不過他太傲了,所以不想接受她給的報名表。
她不得不承認蘇夜冥是個強勁的對手,所以她不能讓他參加。
“為什麽?這麽多報名表,不填一倆張,實在是對不起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不許填。”林辛橙抓起他攤在桌麵上的報名表,統統扔進了垃圾桶裏。
“原來我的準未婚妻這麽霸道啊,這還沒訂婚就開始管起自己的未婚夫了啊?”
“少在那胡說八道,你答應我,隻要不參加這個選拔賽,我也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好啊,訂婚,這個要求怎麽樣?”蘇夜冥簡單粗暴直接的問。
“休想。”林辛橙一口回絕。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咯。作為一個標準的三好學生,當上個會長也是理所應當,不是嗎?”蘇夜冥又從抽屜裏掏了掏。
又神奇般的拿出一張報名表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林辛橙已經無力阻止,隻能想著如何讓沐雲深參賽,且一定要打敗他成為這一屆的學生會會長。
下午放學,林辛橙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學校,回了家。
因為管家叔叔已經幫她購置好了那棟兩層平房,還讓人專門打掃和檢修了一番,從今天開始就可以搬進去了。
一想到,她要徹徹底底的做一回平民,可以和男神一起上下學了,她心裏那個激動啊。
林家。
傭人們正忙的暈頭轉向的給她把行李裝箱弄上車。
林辛橙則坐在沙發上,掏著耳朵不耐煩的聽自己的父母在耳邊念經。
“寶貝女兒呀,你為什麽非要搬出去,媽咪好不容易才盼著你從國外回來了。”
“哎呀,媽咪,我都已經高二了,也該學會獨立了不是嗎?”
“也是該獨立了,去體驗一下那種艱苦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棟房產並不是你一個人的,你到時候會有一個室友也搬進去。”林父背著手,嚴肅的宣布了一個晴天霹靂。
“啊?我不是讓管家叔叔給我單獨買的嗎?為什麽不是我一個人的房產?”林辛橙這下懵逼了,她不喜歡跟別人住在一起的。
“現在的錢都是你爸我辛辛苦苦賺出來的,既然你要體驗這種艱苦生活,那就服從我的安排,如果你不想搬出去,我也不勉強你,你自己選擇。”
林辛橙知曉這個身為副市長的爹哋一向嚴苛。
否則自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逆反又叛逆的事情。
“好,不就是室友嗎?跟學校住宿一樣嘛,我可以的,爹哋媽咪,我先走了,周末我有時間會回來看你們噠,拜拜。”
林辛橙見東西搬的差不多了,就跟隨著搬家大部隊一起浩浩蕩蕩的去了她的新家。
抵達那棟低矮的小平房的時候,林辛橙以為自己看錯了。
屹立在自己麵前的不再是那棟破舊的平房,就這麽一天沒見。
那棟樓的外牆被刷成了白色二樓陽台被改裝成了花園,牆壁上爬滿了紫藤蘿和爬山虎,門前還圍了白色柵欄。
瞬間就變成文藝溫馨的小洋樓了。
進入到裏麵一看,發現牆壁和地板也都重新翻修了,看起來煥然一新,家居雖然不是特別名貴,但都是翻新的,布置的簡單溫馨舒適。
“天哪,到底是誰把它弄成這樣的,說好的窮酸呢?這和大別墅有什麽區別?”林辛橙真想一頭撞死的衝動都有。
管家叔叔一邊吩咐隨行的傭人幫助她東西整理歸置好,一邊走上前為她解釋:“回稟小姐,夫人害怕您在外頭吃苦,特意讓我們布置成這樣的,而且就算您要吃苦,您的室友可吃不起這苦啊。”
“室友?”林辛橙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位室友。
“是的,這個點,估計他也已經搬進來了吧。”
管家叔叔看了看手上的表,慈祥的笑著。
“不要告訴我,這個房間就是我的那個室友的?他是男的還是女的?我認識嗎?”
林辛橙站在客廳,看到傭人們已經主動把她的東西搬到了其中一個房間,而另外一個房間的門卻是緊閉著。
難道這就是她的這位“室友”的臥室。
“小姐,還是您自己過去打個招呼吧,我們收拾的也差不多啦,就先撤走了,再度祝您跟您的室友相處愉快,如果有任何吩咐,我和傭人們隨叫隨到。”
管家叔叔麵露菜色,招呼著這些傭人行色匆匆的離開了屋子。
“奇了怪了,管家叔叔跑這麽快幹什麽?”
林辛橙費解的搖了搖頭,走到那間臥室的門外敲了敲。
既然以後要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怎麽著也得先打個招呼才行。
叩叩叩——
沒人?
林辛橙貼著房門側耳聽了一下。
裏麵忽然傳來一陣蹦噠蹦噠的勁爆dj舞曲,這房子隔音效果又不好。
林辛橙立即捂住耳朵後退了幾步:“什麽情況?”
不給開門,還在裏麵飆歌?
音樂聲越來越吵,已經嚴重幹擾了她的耳朵。
林辛橙不死心的伸出手再度敲了敲那扇門:“開門,裏麵的人出來。”
“吵死了,快把音樂聲給我停掉。”
林辛橙不堪這嘈雜聲的重負,隻好用腳開始踢門,兩隻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再這樣下去,她的耳膜非被震破不可。
一腳又一腳踹的她的腳都痛死了。
可裏麵的人還是無動於衷。
在她麵臨崩潰邊緣,抬起那隻酸痛的腳準備最後送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