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原來是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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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光劍拋過來的同時,白漠寒便已經飛身上前,接著鮫人的劍,便朝著五人的頭頂飛去,一劍衝下直接朝著五人中間紮了下去。五人卻是反應十分迅速,當下便分開,在白漠寒落地的瞬間,便圍攻了上去,隻是五個蕭勝明顯被白漠寒淩厲的攻擊吸引了注意力,卻不想此時,鮫人和司馬傲天兄弟也圍了上來,當下鮫人一馬當先,直接一劍砍在了八條腿蕭勝的胳膊上。隻是這一劍卻並沒有砍掉對方的胳膊,隻是劃出一個傷口,那傷口便立馬長上了。
眾人見了皆是一驚,白漠寒這時卻顧不上吃驚,匆匆揮出兩劍,運起內力,對著一個蕭勝的腿就是一掌,“空靈掌”打上去的一刹那,那條腿上的肌肉,便立馬幹枯,失去了生機。
蕭勝當下便驚奇的道:“白漠寒,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手,我倒是低估你了。”
白漠寒笑了笑道:“我的手段,你沒見過的多了。”不過白漠寒此時心裏也忍不住吃驚起來,剛剛他這一掌打在普通人身上應該會立馬死去,沒想到打在這蕭勝身上,卻是隻有一條腿壞死,而且瞧那架勢,那條腿明顯還能繼續使用。
蕭勝這時也小心了不少,他也看出來了剛剛那一掌的威力,居然斷絕了他再生的生機,若是打在心髒附近估計自個也得立馬死去。
白漠寒這時看著蕭勝道:“蕭勝,看來你我之間隻能有一個活著,這裏地方狹窄,怕是也施展不開,不如我們到外麵一戰。”
蕭勝看了看白漠寒卻笑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動手殺了其他人,也好,殺了你,我在慢慢收拾其他人,讓你黃泉路上不寂寞。”說罷便退了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白漠寒,見白漠寒並沒有跟著出來,不由開口道:“怎麽?要交代交代遺言嘛?沒事我等著你。”
白漠寒冷哼一聲,“咱們這次交鋒好像你並沒有占到多大便宜吧,你憑什麽自信能將我打敗,可笑。”
蕭勝撇了白漠寒一眼道:“就憑你傷不了我,而我卻能傷到你,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白漠寒擺擺手道:“行了就當我是交代遺言,但是有些話我並不想讓你聽到。”蕭勝聞言,悻悻的又走了出去。
蕭勝出去後,司馬傲天忍不住道:“漠寒,你真打算跟他,不是他們打?你有幾分勝算?”
白漠寒仔細看了看周圍,感覺到蕭勝並不在近前,白漠寒這才道:“現在除了這樣,還能如何了,父親,你也看見了,你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今能將他們引出去也好,這樣最起碼你們能夠無憂,放心,命我還是能保的住的。”
鮫人幾步走到了白漠寒身前,頓時言道:“漠寒,我跟你一起去。”
白漠寒聞言,好笑的搖了搖頭道:“若是再星辰大海,那自然是沒什麽問題,可這裏不是,在這裏,你的戰力會被降到最低,阿藍,我不希望,往後馳騁星辰大海之時,身邊沒有你的陪伴。”
聽到這裏,鮫人不由將腦袋移到了一邊,帶著幾分威脅道:“既然,你這麽說,那就要記得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我倒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了。”
聞言,白漠寒唇角展現了一抹笑意,還未開口,就聽到門外五個蕭勝同時開口道:“別婆婆媽媽的,左右你們都要死,不過是早是晚罷了,到了下麵,有的是機會相見。”
見一旁的鮫人臉都氣得青了,白漠寒拍了拍鮫人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司馬傲天見狀,長歎了口氣道:“我司馬傲天一向自認戰力卓絕,沒想到,到了今日卻是成了給女婿拖後腿的存在,實在是諷刺。”
司馬傲林聞言,忙上前道:“大哥,你別這麽說,若蕭勝不是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又如何會打不過他。”
聽了這話,司馬傲天並沒有半點被安慰到的意思,反而苦笑一聲,將頭轉到了一邊。
再說另一天,六人飛身而出,五個蕭勝恍若一個整體一般,將白漠寒團團圍住,心隨意動,本就是同一個人的腦子,其他四人心裏想什麽,那可以說都不帶猜的,那合作起來如同行雲流水,絲毫未有阻滯。
隻見一個蕭勝,一爪過去白漠寒身上便出現了三道血痕,後麵那一個,就已經出手,在蕭勝的身上紮了個對穿,白漠寒此時可以說是狼狽的夠嗆。
見狀,鮫人深深的將麵前的桌子捏了一塊下來,司馬傲林也忍不住問道:“大哥,怎麽辦,這樣下去不行啊,我看漠寒身上已經有了這麽多傷了,若再這樣下去,怕是連性命都保不住了。”
司馬傲天聞言,也是重重的一拳捶在了床上,無力的道:“這我又如何不知,可漠寒的話,你也聽到了,若我們出去,豈不是辜負了漠寒這一番心意,再說,我始終認為,漠寒定有什麽後招。”
司馬傲林聞言,沒好氣的道:“現在都這樣了,他還能有什麽後招,咱們總不能看著他死吧,先別說霏兒回來怪不怪罪咱們,隻怕她那條命都要保不住了,大哥,你可就這麽一個閨女,你真狠的下心。”
聞聽此言,司馬傲天難受的將臉扭到了一邊,這才言道:“忍心,我怎麽可能忍心,可是就算咱們下去了,又能做的了什麽。”
“拚著一死,咱們兄弟合力拖住好歹拖住一個。”擲地有聲的話語,讓司馬傲天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重重的在司馬傲林的肩膀上一拍,司馬傲天方才接口道:“傲林,大哥以往看錯了你,這才是司馬家的兒郎,你說的不錯,司馬家從不畏死,二弟走,哪有女婿挨打,老丈人看著的。”
明知一死,司馬傲林忍不住玩笑道:“怎麽沒有,大哥,若是打的人是霏兒,難道你還幫著漠寒不成。”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弟弟的背上,司馬傲天嗤笑道:“怎麽可能,沒幫著女兒一塊打,就是給他的麵子了。”說到這裏,司馬傲天又忍不住得意起來“不過漠寒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他對霏兒的疼寵,讓我這個當父親都看著汗顏,我如今越發自傲過去的選擇,這才留下了這麽一個好女婿。”
望著此時的大哥,司馬傲林在心中下了決定,便是要死,他也絕對會擋在大哥的前頭。
就在兩兄弟準備上前幫忙的時候,就聽鮫人喊道:“你們兩個誰也不用上了,你們快看。”
鮫人話音落下,司馬傲天兩兄弟下意識的望了過去,隻見不過是一會的功夫,場麵頓時大轉,三個蕭勝早被白漠寒撂在了地上。
司馬傲林見狀,還孩子氣的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語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這戰況,變的也太快了吧。”
話音落下,司馬傲天臉上滿是笑容道:“管他發生了什麽事,總之贏得是白漠寒就好。”
鮫人在一旁連連點頭道:“可不是嗎,看這樣子,漠寒隻怕要贏了,粒子炮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且不提幾人這邊聊得火熱,隻說白漠寒好容易利用移動的空隙,讓三個蕭勝,自己打自己,此時都被掀翻在地的機會,動作迅速的將兩外兩人打的蔫蔫,打開,防爆箱將兩個蕭勝塞了進去,順手也將炮彈扔了進去,隻見那防爆盒,直接被炸的飛起。
這一幕一出,白漠寒嘴角露出了笑意,不敢放鬆,神色緊張的盯著對麵三人。
三個蕭勝,此時的臉上陰沉著可怕,隻聽其中一個先道:“白漠寒,出手果然狠辣,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也不見三個蕭勝如何交流,隻見一個直衝到白漠寒身前,用盡力氣死死纏住了漠寒,另兩個,卻想著司馬傲天等人所在之地奔去。
白漠寒見狀一驚,用足力氣,一掌直直的落在了身前的蕭勝頭上,刹那間,蕭勝便癱軟了下來。
將麵前的蕭勝用同樣的辦法,處理幹淨,白漠寒忙追了上去,輕功運用到了極致,終是將兩人擋在了進門之前。
兩個蕭勝的眼神頓時緊盯著白漠寒,身子不自覺的往牆壁上依靠了過去。
白漠寒眼中冷光更甚道:“原以為今天要經過一番惡戰,沒想到,你們幾個這麽不經打,倒是比我處理的第一個簡單的多,起碼身體沒有第一個那麽硬,打折毀掉也是容易的很,五個還剩下兩個,想來就更容易了。”
兩個蕭勝,眼中俱是閃過一抹惱怒,“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嗎。”
“啊,才看出來啊,我一開始表示的不就很明顯了嗎。”話音落下,望著兩個蕭勝眼中噬骨的恨意,白漠寒眼中精光一閃,率先對著兩人攻了過去,一邊打,一邊還不忘挑釁道:“哦,對了,你們剛剛那副傻愣愣的樣子,該不會是被我嚇傻了吧,要我說,根本不必,就算原本沒有經驗,剛剛不是才經曆過三回,想來,死亡這件事,你們都該習慣了吧。”
話音落下,白漠寒已將其中一個扔了出去,轉身刹那,將另一個也給踢的後退了幾十步。
兩人見狀,轉身便離開了司馬家,白漠寒見狀,作勢追了兩步,便跑了回來,臉上不由露出了笑意。
見狀,司馬傲天不由問道:“漠寒,人跑了你怎麽還笑。”
“父親,這個我一會再跟你解釋,先將霏兒他們回來吧。”
聽聞此言,司馬傲天這才發現,白漠寒身上滿是傷痕,訕訕一笑,忙點了點頭。
不用說,當司馬霏兒見了丈夫此時的模樣,那眼淚毫不意外的落了下來,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司馬傲天見狀,忙將女兒拉住,方才道:“我說閨女,我知道你擔心漠寒,可你要知道,你這一撲,隻怕漠寒傷的更重吧。”
司馬霏兒吸了吸鼻子,也冷靜了下來,幾步走到白漠寒身前道:“漠寒,你疼不。”
白漠寒笑著搖了搖頭:“不痛,一會上過藥,就好了。”說罷,白漠寒扭頭忙喊道:“蒼蠅頭。”
歡快的應了一聲“來了。”蒼蠅頭屁顛屁顛的跑到白漠寒身前,拿出一個顯示器裏,又是一陣鼓搗,隻見屏幕裏顯示一個橘黃色的小點,正在飛快的移動著。
司馬傲天見狀,心中隱隱有了幾分猜測,忙確認的問道:“這個是。”
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白漠寒點頭道:“就是父親,你想的那樣,咱們最擔心,不就是製造蕭勝的那些人待在哪裏嗎,這樣好的追蹤工具,不拿來用豈不是太可惜了。”
話到這裏,司馬傲天震驚的望著白漠寒道:“難道說,你早就計劃好了。”
這時蒼蠅頭臉帶得意的道:“司馬家主,怎麽樣,我這戲演的不錯吧,為了這個,我可是練了許久呢。”
話落,蒼蠅頭的眼睛觸及白漠寒,忙又笑道:“當然一切都虧了我家老大的英明領導,聰明才智,運籌帷幄,決勝四海……”
見蒼蠅頭越說越誇張,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道:“行了行了,再讓你誇下去,我都不是人了,快看看,他們往那裏去了,準備飛艇,咱們跟上去,還有粒子炮,更不缺,快去將咱們的人喊來,這次咱們給他個甕中捉鱉。”
蒼蠅頭,一拍掌,興奮的道:“老大你放心,保準收拾了他們。”
看到這裏,司馬傲天,緊緊的盯著白漠寒這個女婿,臉是黑了個徹底,“漠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笑了笑,將妻子交給了嶽母,白漠寒這才笑道:“母親,幫我照顧一下霏兒。”
齊思情望著被女婿塞進懷裏的女兒,深吸口氣,點頭笑道:“我照顧霏兒沒有問題,可是漠寒答應我,無論,你要做什麽,一定要想一想你的妻兒他們都在家裏等你回來。”
“恩”了一聲,白漠寒忙應道:“母親,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