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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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憨憨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小四子這時走到白漠寒身前道:“老大,你可是神了啊,你怎麽知道五哥會這麽幹?”
白漠寒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老五會怎麽幹,我隻是從種種跡象上看出,老五他是在讓對手專心那個自己想讓對手看到的點,而自個則尋找別的點,一擊成功。這戰鬥方式就好像是,你看魔術,你隻看到了神奇的一麵,卻沒有留意他到了鬼一樣。”
小四子這才認真的點了點頭,一臉受教的模樣,這時台上又一場的比試也開始了,後麵的比試顯然司馬家的人都更加的用心了,白漠寒的人雖然都贏了,但是卻或多或少受了點傷。
不過經過這次的比武,還有司馬傲天的說教,這些人的心態明顯改變了,接下來的幾個月練習的更加刻苦了。
這幾個月中,蒼蠅頭每天都忙著改造飛艇,或者加固司馬家的防禦係統,忙的是不亦樂乎,司馬傲天看著這些變化,對蒼蠅頭可是更加的喜歡,隻想從白漠寒手裏給挖過來,不過白漠寒卻是自信的很,隻是道:“父親大人,若是蒼蠅頭他願意跟著你,我自然是放他跟你了,若是他還是想跟我,那我也不會放棄他,所以你想留他,完全取決於他自己。”
事實證明,白漠寒這自信很有底氣,這不,司馬傲天幾次挖角,都被蒼蠅頭給拒絕了,若不是實在要顧慮著家主的形象,司馬傲天真想問一句,“我將家主讓給你做,你來不來。”
搖了搖頭,司馬傲天,將這奇怪的想法甩出了腦後,便關心起自家人的實力來,一看更勝何止一籌的後輩,司馬傲天的眉眼都彎了起來,天天不停的在白漠寒耳邊念叨,恨不得再挖出些什麽來,還別說,真讓他挖出了不少東西來。
弄得現在白漠寒見了司馬傲天這個嶽丈就是跑,這不,今天司馬傲天又與妻兒窩在了司馬家的頂樓,難得的休閑時間,讓白漠寒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感覺雙腿,各有一雙小手緊緊的抱著,白漠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道:“你們兩個又調皮了。”
兩個小家夥聽見爸爸的聲音,不由“咯咯咯”的笑了出來,口中不停的喊著爸爸,聽聞此言,白漠寒心中一喜,伸出雙臂,將兩個兒子抱了起來,一人臉上親了一口道:“叫爸爸做什麽。”
左邊的司馬尋風一個帶著奶香的吻送了上去不停的道:“糖,甜甜,要吃甜甜。”這邊司馬尋風話音未落,白漠寒又覺右邊的臉頰上也傳來了濕漉漉的感覺,不由笑道:“落雨,你這又是怎麽了。”
白落羽用腦袋不停的在白漠寒的臉頰上蹭了蹭去,學著司馬尋風的話道:“糖,甜甜,要吃甜甜。”
一左一右兩種甜蜜的夾擊,讓白漠寒整個人沉浸在幸福之中,不由將兩個兒子摟的更緊,隻覺得渾身充滿了憐愛,這樣的感覺是以往誰都沒有改過的,便是從小將他帶大的師父,都未給她這樣的感覺。
司馬霏兒見狀,不由笑道:“瞧你們爺三親密的模樣,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八輩子沒見過呢,整天都見,還黏成這樣,真不知道說你們些什麽好。”
白漠寒略一挑眉,帶著幾分好笑的望著兩個兒子道:“寶貝們,你們的媽媽吃醋了,該怎麽辦呢。”
兩個小家夥聞言,聰明的喊道:“媽媽,媽媽。”
聽到兒子的叫喚,司馬霏兒走到近前,便被兩個二人同時抱住了臉蛋,一左一右得了一個濕漉漉帶著奶香的吻,又聽到兒子們軟軟嚅嚅的話,司馬霏兒在繃不住的笑了出來,兩隻手,摸了摸兩個兒子的額頭,方才笑道:“兩個機靈鬼,可算是將我們吃的死死的。”
兩個小家夥聞言,再次咯咯咯的笑了出來,口中不停的叫道:“甜甜,甜甜。”司馬霏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望著白漠寒道:“讓你將藥做的那麽好吃,現在好了吧,這兩個小家夥可是當糖吃了。”
白漠寒聽罷,笑著道:“本來就是給他們吃的,自然味道就得好點,而且這些丹藥可都是上好的東西製成的,就是我不做任何處理,味道也是不差的,你吃的那些,感覺怎麽樣?”
司馬霏兒聞言,點點頭,“味道確實不錯,隱隱散發著一點淡淡的清香,不過這兩個小家夥往後若是還這麽吃,你留下的那點東西,怕是也吃不了多長時間了。”
白漠寒嗬嗬笑了笑道:“就是沒誰吃的也不會讓孩子們沒吃的,更何況我手裏的那些藥材什麽的可多著呢,我再幫兩個小家夥煉製一些就是了。”
此時司馬霏兒已經拿著那“糖糖”走了出來,在兩個小家夥的嘴裏每人塞了一塊,兩個小家夥當下是美滋滋的閉上了嘴,高興的出去玩了,白漠寒看著兩個孩子開心的模樣,心裏也是一陣的暖意,司馬霏兒此時又鑽進了白漠寒的懷抱,開口道:“每天看著兩個小家夥,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白漠寒點點頭,“兩個小家夥,帶給我們的歡樂,卻是不小。”司馬霏兒這時接口道:“但是淘氣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是嗎,我怎麽不覺得?”白漠寒一臉不相信的道。
“你啊就是隻看到了你兩個兒子的好了,淘氣的時候你卻是直接屏蔽了。不過也對,孩子都是覺得自己的好。”司馬霏兒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看了看白漠寒。
“孩子們在大點,我就計劃教他們點東西,讓他們從小的打好基礎,以後肯定能成為頂天立地的漢子。”
“孩子是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好像跟這武功造詣沒什麽關係吧,我雖不是男子,但是也聽說過,做事、做人光明磊落,才算是個頂天立地的人。”
“這做人做事還是腰杆直了才好說,如今就是誰的拳頭硬,誰腰杆才會更直,所以提升自個的素質是很有必要的。”白漠寒說著拍了拍自個媳婦的腰身。
弄得司馬霏兒一陣扭動,“你啊,歪理總是說的那麽冠冕堂皇,我說不過了,不過兒子們多長些本事肯定不是壞事,反正他們可是你的兒子,你看著辦吧,老話說,養不教父子過,以後可就看你的了。”
白漠寒笑了笑,站起身身來,走到門前道:“我去看看咱們的寶貝,我可是要從娃娃抓起。”說罷,不待司馬霏兒說什麽,便拉開門走了出去。司馬霏兒看著丈夫的身影,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可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正當白漠寒在家裏待著無所事事的時候,這天出現了兩個人,一老一少,老者穿著長袍,一副仙風道骨,年輕人穿著很時尚,但一張精致的臉卻是讓許多女子都自歎不如,來者正是星辰大海的珊瑚族人,王羽琨和他的老管家王叔,二人一前一後正朝著這邊走來。
當監控畫麵上出現這麽兩個人時,幸好蒼蠅頭正在監控室內忙著,若不然,以如今司馬家的狀態,怕是就要先發出警告,然後直接攻擊了,蒼蠅頭一眼便認出了王羽琨那張臉,當下急忙跑到白漠寒身前,氣喘籲籲的道:“老大,老大,有人…有人…來了。”
白漠寒聞言,回頭看了看蒼蠅頭道:“什麽人來了,你這麽大驚小怪的,慢慢說,不用這麽著急?”
蒼蠅頭頓了頓道:“老大,王叔和你那個大哥王羽琨來了。”
白漠寒聞言,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興奮,“這些天就顧著忙活家裏這些事了,倒是沒想到時間這麽快,大哥的傷都已經好了。走咱們去迎接一下。”說罷便興奮的往外走去。
司馬霏兒見狀,忍不住道:“漠寒,你這麽著急幹嘛,你不瞧瞧你現在這身,也不怕人家笑話。”白漠寒這才看到這個顧著跟孩子們玩,卻是一聲髒兮兮的,不過卻是滿不在意的道:“王叔、和大哥又不是外人,這身也沒什麽,可不好讓他們久等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當白漠寒出現在王羽琨二人麵前時,王羽琨一見其一身的打扮,忍不住笑了起來,白漠寒見狀,嗬嗬笑了笑道:“大哥好久不見,你如今怎麽樣?王叔,你老還好吧?”
王羽琨看了看白漠寒道:“我早就好了,隻是王叔讓我多在家裏休息休息,所以這才出來。”王羽琨說罷,王叔看了看白漠寒道:“老頭子我也是老樣子,沒什麽變化。”
白漠寒忙開口道:“王叔,大哥,快跟我裏麵去,咱們慢慢談。”說罷,便拉著王羽琨和王叔往裏走去,王叔和王羽琨也不客氣,徑直跟著白漠走了進去。
走進屋裏,還未坐定,王叔便開口道:“漠寒,你帶我們先去見見你的嶽父嶽母大人啊。”白漠寒聞言,自然知道王叔的意思,這裏說起來畢竟是司馬家,來了人家的地盤,當然要跟人家的主人打聲招呼,當下白漠寒理解的點點頭道:“那大哥,王叔,你們稍等一下,我先去換換這身衣服。”說罷,便轉身進了屋子。
沒多時便帶著司馬霏兒走了出來,白漠寒指了指司馬霏兒對著王羽琨二人道:“大哥、王叔,這是我的妻子,霏兒,霏兒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大哥王羽琨,還有王叔。”
司馬霏兒見狀,忙乖巧的上前打了招呼,王羽琨這時笑著道:“弟妹可是漂亮的緊啊,難怪漠寒他老是把你掛著嘴邊,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司馬霏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當看見王羽琨的長相時,司馬霏兒心裏也是一陣的感歎,怎麽這個男人長得居然這麽讓人無可挑剔。不過卻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看了看自個身旁的白漠寒,心裏卻是不住的道:“不過還是沒我的漠寒有男人味。”
這邊放下司馬霏兒的想法不提,白漠寒帶著眾人忙來到了司馬傲天的房間,早有人給司馬傲天說過了這事,司馬傲天此時正在屋裏等著,當二人進來後,白漠寒忙給眾人一一介紹了一遍,待介紹過齊思情後,齊思情便跟司馬霏兒找了個借口退了出去。
剛一退出來,齊思情也是忍不住一陣的感歎道:“霏兒,你見過這兩嘛,這個年輕的長相可是上上等的,而且那氣質也很不俗,真不知道漠寒是從哪裏認識這種人的。”
司馬霏兒聞言道:“母親,我也就是聽漠寒提起過,他在星辰大海裏認了個大哥,還有他的老管家,而且聽漠寒說,這個老管家可是個厲害的人,漠寒跟他打過一場,漠寒說他應該算是輸了,漠寒說過他這大哥長的一副好相貌,倒是不知道這個王羽琨長的居然這麽……”
齊思情這時接口道:“這皮相長的讓人沒辦法形容了,太好了。”
“漠寒說過,他們並不是人類,說是什麽珊瑚族人,珊瑚便化的,倒是也可以理解他們怎麽長的如此了。”
齊思情點點頭道:“原來他們也屬於妖獸啊。”
司馬霏兒聞言,撇撇嘴道:“母親,你別說的這麽難聽嘛,再說了,妖獸妖獸,總要是個獸才算,你說著珊瑚能算獸嘛?”
齊思情輕輕一巴掌拍在了自個女兒身上,“貧嘴。”
放下這邊齊思情母女不提,卻說白漠寒將人都介紹給王羽琨二人後,又胡亂聊了一陣,司馬傲天笑著道:“漠寒啊,你這二位朋友,既然來了,就留他們多住些日子,你可要安排好了。”司馬傲天可是也看出了這兩個人肯定不一般,再有就是以白漠寒的很是,能跟白漠寒稱兄道弟的人,自然也不是凡人。
王羽琨聞言,笑著朝司馬傲天拱拱手道:“司馬家主,羽琨這裏先謝過了。”司馬傲天揮揮手道:“不必客氣,漠寒的朋友在這裏就是自個家。”
聽罷,白漠寒笑著對司馬傲天道:“父親大人,我們就不在這裏打擾了。”司馬傲天也知道這二人來此,肯定有什麽事跟白漠寒說,當下笑了笑道:“漠寒,好好招待二位,我這裏就少陪了。”
說罷,白漠寒便帶著二人回了自個的房間,這時,白漠寒的兩個兒子從外麵也回了來,王羽琨看著兩個可愛的小家夥道:“漠寒,這就是你的孩子吧。”
白漠寒見狀忙點點頭道:“是的。”然後轉頭對著兩個兒子道:“快叫伯伯、爺爺。”
兩個小家夥聞言忙乖巧的叫了兩聲,王羽琨這時伸手從懷裏拿出了兩塊玉佩來,遞了過去道:“小家夥們,這就當伯伯送你們的見麵禮了。”
二人忙回頭看看白漠寒,在得到白漠寒點頭的認可後,這才伸手接了過去,開口道:“謝謝伯伯。”說罷,二人便又鑽回了自個的屋裏。
這時王叔開口道:“漠寒,你這倆孩子可是不錯的苗子啊,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白漠寒聞言笑了笑,他自然也知道,自個這兩孩子,先天天生就不錯,後天自個可是給他們拿上好的丹藥跟吃糖似的梳理著身體,當下開玩笑般道:“王叔,怎麽樣你有興趣,收他們為徒?”
王叔揮揮手道:“漠寒,你可別跟我開這玩笑,有你這麽個高手在,哪用我這老頭子班門弄斧,再說,老頭子我修煉的功法你們不一定能夠用,所以你啊還是自個教吧。”
白漠寒看了看王叔,“既然王叔你不願意,看來也就隻有我自個來了,不過王叔,若是有什麽好的,適合的功法,你可不能藏私。”
王叔笑著道:“你啊,可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我答應你,兩個小家夥長大點,我肯定教給他們點不一樣的東西,不過現在還不行。”
白漠寒聞言,忍不住開口問道:“王叔,看來你是真有東西啊,不如先讓我見識見識如何?”
王叔揮揮手道:“你被想了,我也是偶然想起點東西來,但是我自個還不太熟悉,所以我得在細細的琢磨些日子,而且這是給你兒子的禮物,可不是你的,若是先給了你,到時候可就太沒新意了,孩子們就該挑我這個爺爺的禮了。”
白漠寒笑了笑,也不在糾結這些事了,轉而問道:“大哥,王叔你們這次出來,還是想找那個人嘛?”
王叔點點頭,一臉氣憤的道:“一天不找到那個家夥,我可是一天都不舒服,雖然知道現在不好找,但我這次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挖出來。”
王羽琨看了看王叔笑了笑道:“王叔,這事還是隨緣吧,我們還是有其他事做的,而且那才是我們最主要的事。”
白漠寒這時開口道:“大哥,王叔,司馬家在這裏還是有些人脈的,我會去跟我嶽父說說,讓他也幫忙找找看,我想應該會有消息的。”
王羽琨拱拱手道:“大哥這裏謝謝你了漠寒,你上次說的對,這種小人物,怕是沒膽子在出現了,這種大海撈針的事,我就有當沒有吧,找到是運氣,找不到是他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