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算計好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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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王羽坤冷笑一聲,當下嗤道:“是嗎,那咱們就來試試看,到底是什麽更重好了。”
見王羽坤又向王叔撲了過去,白漠寒趕忙上前將人給攔了下來,深吸口氣道:“羽坤,你夠了,現在是賭氣的時候嗎。”
將人重重一推,白漠寒這才站直了身子,扭頭望向王叔道:“你到底說不說真正的王叔在哪裏。”
假王叔聞言,隻將臉扭向了一邊,見狀白漠寒用力將其的腦袋扳正了過來,這才道:“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肉體的傷害,但是難道你不怕Mary發生什麽嗎。”
瞳孔一縮,假王叔立馬暴怒了起來,直衝著白漠寒攻了過去,被白漠寒一腳給踹了開來,砸在牆上後,又滾落在了地上。
望著對方此時的模樣,白漠寒冷笑道:“你動手之前最好想清楚,會造成的後果,你要知道,若我真的想對Mary做些什麽,那定然是極其容易的。”
這一點假王叔自然是清楚的很,憤恨的捶打著地麵道:“你這樣還算是男人嗎,有種就和我單打獨鬥,便是要了我的命,我阿狗都沒有二話,用女人威脅我,你真是丟盡了天下男兒的臉,Mary真是瞎了眼,怎麽會喜歡你這樣的人。”
聽聞此言,白漠寒淡淡一笑道:“就算如此,你又能耐我何,要知道先耍手段的可是你,我不過是無奈為之,別說那些廢話,快說王叔到底在哪裏。”
見其不答話,白漠寒便接著道:“不說也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去找Mary。”
說罷,白漠寒轉身就走,見狀,阿狗激動的道:“給我站住,你們不就是想要那個王叔嗎。”說話間,阿狗陰狠的望著兩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裝著王叔的醫療倉取了出來。
見狀,王羽坤忙跑了過去,見是王叔,直接將醫療倉拆了將王叔給抱了出來,隻是怎麽搖都不見王叔有絲毫反應,頓時怒道:“你到底對王叔做了什麽。”
白漠寒聞言,警告的看了阿狗一眼,這才忙蹲在了王羽坤麵前,仔細的查看了一番,見王叔一切都正常的很,卻絲毫沒有醒轉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嗤笑一聲,阿狗坐起身來,不屑的道:“你們也太著急了,那醫療倉供養的可是他日常所需的營養,你們就這樣拆了,人還活著,你們就該謝天謝地了。”
“嘩”的一聲,白漠寒將光劍拔了出來,直指阿狗道:“別說那些廢話,快將人給我救醒,不然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嗤笑一聲,阿狗這才站了起來,不屑的道:“你也就這點子計量了。”話落,人已經走到了王叔的旁邊,將一管針劑注射了進去,不一會,便見王叔的身子動了起來,王羽坤趕忙緊張的道:“王叔,王叔,你醒醒。”
一分鍾,兩分鍾,終於在第三分鍾的時候,王叔睜開了眼睛。見狀,王羽坤終於狠狠的鬆了口氣道:“王叔,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了。”
隻是白漠寒卻注意到王叔眼中閃過一道詭光,暗叫不好,左手ju一拉王羽坤,右手猛然接住了王叔的拳頭,王羽坤此時也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道:“王叔你這是怎麽了。”
眨了眨眼睛,王叔此時才仿佛回過神來一般,喊了聲“少主”,便再次暈了過去。
王羽坤這才上前,死死揪著阿狗道:“說,你們到底對王叔做了什麽。”
阿狗聞言,絲毫不拒的將王羽坤的手給推了開來,這才言道:“放心好了,不過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一個教訓,那針筒裏的藥,也就能維持這麽一下子,真可惜,怎麽就沒有打死你呢。”
聽阿狗這麽說,王羽坤頓時大怒,當下便想將人給打了個半死,還是白漠寒見勢不妙,忙跟著勸道:“羽坤,王叔的情況現在還不確定,還是先將人安置好再說,至於這個人,什麽時候收拾,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光看他對Mary的態度,隻要Mary在這裏,他就絕不會離開的。”
覺得這話有道理,王羽坤這才收了收,同白漠寒兩人將王叔抬到了漠寒的屋子裏,而另一邊,阿狗直到見不到二人的蹤影,這才將雙手伸到了胸前道:“為什麽我的心如此的不堅定,我是Mary一個人的,是Mary一個人的。”暗示了自己一番,阿狗這才耷拉著腦袋,來到了Mary的住處,一臉懨懨的道:“Mary,我將事情搞砸了。”
起先還沒明白過來,阿狗說的什麽事情,Mary還好笑的道:“搞砸了什麽。”待聽完阿狗的話,Mary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阿狗的神色道:“我不認為你會是那麽容易將人交出去的人啊。”
阿狗聞言,方才氣憤的道:“若不是白漠寒用你的性命威脅我,我如何會將人給交出去,好容易安排了個後招,沒想到也被那個白漠寒給破了去,真是氣死我了。”
話落,阿狗抬頭,就見Mary的臉上滿是恨意,忙上前道:“Mary,你怎麽了。”
眼中凝聚著風暴,Mary怒道:“你說,白漠寒用我的性命威脅你,讓你將那個人交出來是嗎。”
見Mary此時的模樣,阿狗忙點頭應道:“是,Mary,那個白漠寒真不是個好的,你為他做了那麽多,他不說感激就罷了,還處處跟你作對,傷你的心,實在不是個良人,我奉勸你,不如就放棄吧,如你這般的女子,想娶你的多的是,何必非要吊死在他一根樹上呢。”
聞聽此言,不過是讓Mary心中更恨罷了,想著自己的付出,Mary狠狠的道:“好啊,好極了,白漠寒,再沒有想到你會這麽對我,既然你讓我斷了這份情,那麽我這滿身傷痛,也定然要從你身上找補回來。”
話落,Mary直接站起身來,轉身便要往外走,阿狗見狀,忙撐開雙手攔在了Mary的身前。
Mary見狀眉頭一皺,當下神色便冷了下來。怒喝道:“連你也要跟我作對是嗎,還不給我讓開,再敢擋在我麵前,就別怪我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
聞聽此言,阿狗依然不為所動的搖了搖頭道:“Mary,隻要你能開心,便是讓我從這個世界消失我也隻有高興的,我從你的手中誕生,再從你的手中化為虛無也算有始有終了。”
Mary聞言啊,冷笑一聲,竟是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方才不屑的道:“怎麽,莫非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感動不成,告訴你,不可能,若不是我需要有個人在身邊,我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惡,現在可以讓開了吧。”
見阿狗依然堅持的搖了搖頭,Mary冷笑聲,將一個瓶子拿了出來,隻聞一股花香襲來,阿狗頓時應聲而倒。
見此情景,Mary方才冷笑一聲道:“不過是我製造出的一個小玩意,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話落,Mary直接從阿狗的身上跨了過去,來到了白漠寒的房前,這次可沒有如上次一般的溫柔,而是取出一個綠色的藥瓶來,打開裏麵竟藏著一根筆,沿著自己的身形,在門上畫了個對印大小的圖形後,就見那筆劃過之處,竟漸漸融化了起來,哐當一聲向門後倒去,隻將房間裏的白膜寒幾人狠狠的嚇了一跳,白漠寒震驚的望向了門口,恰好見Mary從門後走了進來。
白漠寒與王羽坤二人,趕忙將王叔擋在了身後。
見狀,Mary嗤笑一聲,幾步走到了幾人身前三步的位置,不屑的笑道:“我若真要動手,你覺得你們便是擋在身前又有什麽用。”
“有沒有用,不是靠說的,不如咱們試試看可好。”
聽聞白漠寒此言,Mary笑中帶淚道:“看來,往日裏,我真的太為你著想了,以至於你根本不曾了解到,我到底是個多可怕的人,不過沒有關係,很快,我便會讓你充分了解,我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話落,Mary已經瞬移在了白漠寒的身邊,神色陰冷的道:“你似乎很在乎你的妻兒是嗎。”
一句話,白漠寒直接伸手起掐住了Mary的脖子,怒道:“他們若掉了一根汗毛,我定要讓你陪葬,Mary別考驗我的耐心,若論折磨人的手段,我並不比你少,想來,有生之年,你定然不會想要嚐試一下的。”
話落,白漠寒用力一甩,頓時便將Mary給甩在了地上,卻見此時的Mary 竟然大笑了起來。
這番不同尋常的反應,隻讓白漠寒眉頭一皺,心中也有些打起鼓來。
見白漠寒的神色,Mary冷笑道:“怎麽,你現在的模樣,可是已經害怕了,告訴你晚了,我對你好的時候,你不屑一顧,那哪怕是恨,我也讓你記住我一輩子。”
話落,Mary飛快的衝出了屋子,白漠寒心中一驚,忙喊道:“羽坤”
王羽坤聞言,立馬理解的道:“別愣著了,快去吧,放心,王叔我會照顧的。”
白漠寒點了點頭,當下便緊跟著衝了上去。
見到Mary的身影,順勢向前一撲將人給壓在了身下,就聽白漠寒冷聲道:“我告訴你,若你敢霏兒做什麽,我真的會殺了你,你知道嗎。”
Mary此時已經將針筒拔了出來,準備給白漠寒來一下,沒想到,竟因為角度的問題,正好看到轉角走來的齊思情,嘴角頓時掛起嘲諷的笑意,將針筒往背包裏一放,扭頭隻抱著白漠寒親了下去。
被這一番變故給弄懵了,白漠寒當下愣在了原地,下一秒,一聲驚叫響起,熟悉的聲音,隻讓白漠寒忙將Mary推到了一邊,慌忙站起身來,解釋道:“母親,你誤會了,這事我可以解釋的,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可誰知話落,當下便被奇思情一個巴掌給甩了過去,隻聽齊思情道:“誤會,什麽誤會,我親眼所見的事情,你跟我說什麽誤會,白漠寒,霏兒相信你,我雖然心中泛著低穀,但是你一向的表現,讓我願意相信你與別的男人是不同的,可誰知,到底你與其他的男人也沒什麽兩樣。”說到這裏,齊思情隻再次怒甩了白漠寒一個耳光這才接著道:“白瞎了我女兒的這番心思了,你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要如何,和我女兒離婚,和她結婚不成。”
連連搖頭,白漠寒無力的解釋道:“母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話落,白漠寒忙扭頭道:“傻愣著做什麽,快說話啊。”
“一滴”“兩滴”“……”越來越多的眼淚落了下來,Mary望了白漠寒一眼,便扭向齊思情,笑中帶淚道:“我是願意的。”
本指望Mary解釋,沒想到突然聽她冒出這樣一句話來豈不是間接證實了嶽母的猜測,白漠寒頭痛的開口道:“Mary,你能別開這種玩笑嗎,快給我嶽母解釋清楚。”
聞言,Mary隱晦的給了白漠寒一個眼神,便接著道:“漠寒你確定這個時候我解釋有用嗎,畢竟剛剛伯母可是全都看見了,我看你還是認了吧。”
話落,Mary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齊思情的身邊道:“伯母,你就放心吧,你也知道我很喜歡漠寒,便是無名無份跟在他身邊我也願意,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跟你她爭正室之位的,若你介意,住在這裏這段時間的花費,你隻管列出張單子來,我保證雙倍還給你,這樣的良知我還是有的。”
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任由眼淚順著兩旁落下,齊思情許久方才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道:“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錢這玩意,你以為我司馬家會缺嗎,我不要你的錢,隻要你滾,現在你就去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司馬家。”
恐怕不行呢,柔柔的應了一句,Mary整個人都依偎在白漠寒的身上,被白漠寒推開,也不在意的再次貼了上去,口中言道:“漠寒,你是真心喜歡我的,這樣躲著我做什麽,難道不過被你嶽母撞見一次,你就要放棄我了嗎,你要好好想想,若你真的這麽做了,可對的起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