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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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眾人遣散了出去,司馬傲天這才望向白漠寒道:“漠寒,你先安生在地牢裏待幾天,你要明白,我也有我的難處,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出事的。”
白漠寒沒有抬頭,此時依然緊緊的盯著顯示器,許久才道:“是那個叫Mary搞得鬼對嗎。”
“漠寒”擔憂的叫了一聲,司馬霏兒便見白漠寒已經一臉陰沉的站起身來,忙橫跨一步擋在了白漠寒麵前道:“你想做什麽。”
深吸口氣,白漠寒冷聲言道:“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讓,你是不是要去找Mary,別傻了,你別忘了如今他那裏,還有幾十個跟你一摸一樣的基因複製人,你便是去了又能如何,不過是自找麻煩罷了。”
白漠寒沒有應話,眨眼的功夫便穿過了司馬霏兒,眼中一滴淚滴下,司馬霏兒隻將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才言道:“白漠寒,我知道你要走,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攔不住你,不過你要記住,你走可以,但是定然是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這邊司馬霏兒撂出了狠話,那邊司馬傲天可算是著了急,沒人比她更明白,自家女兒絕對做的出自裁的事情來,忙緊跟著勸道:“霏兒啊,咱們有什麽話好好說不行嗎,非要這樣,你若是出了什麽事,讓你娘和我怎麽辦,讓兩個小家夥怎麽辦,最重要來日漠寒想起今天的事情,以他對你的在乎,你不是逼他去死嗎,霏兒乖聽父親的話,把刀放下來,這可不是能隨便玩的東西。”
見父親上前一步,司馬霏兒不由將匕首往前送了送,匕首頓時便紮進了肉中,鮮血滴落在地上,讓司馬傲天的心生疼。
不由將目光聚集在白漠寒的身上,冷聲言道:“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過來,跟霏兒說你不去了,難道你還真想讓霏兒丟了性命不成。”
隻是喊了兩聲,見白漠寒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司馬傲天不由著了急。
正要上前,便見蒼蠅頭對他搖搖腦袋,自己站起身來,司馬傲天不由定住了自己的腳步,心中暗道:“還是等蒼蠅頭先過去試試再說。”
隻見蒼蠅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白漠寒的身前,這才言道:“老大,你別鬧了,難不成你真要等大嫂出了事情,悔恨一輩子嗎。”
見白漠寒的神情鬆動了下來,蒼蠅頭忙接著道:“更何況,那個Mary那邊的事情,你也清楚的很,你若是去了,單單是那些基因複製人,便能要了你的命,仇沒有報了,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你這又是何苦。”
白漠寒聞言沒有理會,而是再次要往前走,這次司馬霏兒竟是將匕首高高舉起,對準自己的脖子便紮了下去,蒼蠅頭忙喊了聲“不要!”
就見剛剛還站在自己身邊的白漠寒,竟是瞬間出現在司馬霏兒的身邊,手掌緊緊的握著匕首,藍色的血液傾瀉而出,司馬霏兒直驚得將匕首鬆了開來,緊張的上前道:“漠寒,你沒事吧。”
隨手將匕首甩在了地上,白漠寒緊緊的握著司馬霏兒的臂膀道:“你這到底是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這一刀下去,你絕無生還的可能。”
吸了吸鼻子,將眼中的淚意眨了回去,司馬霏兒用力的將白漠寒推了開來,這才言道“那又如何,左右,你是要去送死,那我是生是死,你還會關心嗎。”
“我會。”隨口吐出的兩個字,將白漠寒自己都驚的夠嗆,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白漠寒直盯著自己的手發呆起來。
見此情形,司馬霏兒臉上顯出一抹喜意,忙笑著道:“漠寒,你瞧,便是你的嘴上不承認,但你的心已經承認,你是關心我的,你是愛我的,所以,就當是為了我,不要去那麽危險的地方好嗎。”
白漠寒背過了身子,也不知道此時在想些什麽,司馬傲天好容易回過神來,將自己怦怦跳的心髒安撫了下來,這才沒好氣的走到二人身邊道:“行了,這件事我做主了,漠寒,你哪裏都不能去,就給我在這裏老實的待著,Mary那裏不是現在的你所能抗衡的,再說了,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的很,便是想要抗衡,起碼要將過往想起來,說不定還有可能贏得了她。
聞聽此言,白漠寒當下便想反駁,便被司馬傲天當下打斷道:“還是你能保證,和那麽多個自己打,你還能夠全身而退。”
司馬傲天這話一出,白漠寒頓時無言以對。
司馬傲天順勢,接著道:“那就該好好用用腦子,而不是胡來。在想清楚前,就去地牢待著吧,那司馬力雖然很多話說的很不中聽,但有一句話卻也沒錯,我畢竟是司馬家的家主,在司馬勇的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你還是乖乖在地牢裏待著吧,免得出來再生事端。”
見父親說話這麽重,司馬霏兒不由忙喊了一聲,卻被父親眼中的怒氣嚇了一跳,想著自己剛剛做的事情,司馬霏兒神色不由帶著幾分訕訕,司馬傲天見到女兒的模樣,嗤笑一聲道:“霏兒,你可真是長本事了,既然如此,你怕什麽,連死都不怕,還怕我嗎。”
司馬傲天每說一句,司馬霏兒的腦袋便低下一分,幾句話之後,司馬霏兒算是一點頭都抬不起來了,司馬浩見狀,忙走到司馬傲天身邊道:“大伯,霏兒她知道錯了,再說,她剛剛也受到教訓了,相信她以後再不敢了。”
說著話,司馬浩趕忙給了司馬霏兒使了個眼色,司馬霏兒見狀,忙安分的點頭再次保證道:“父親,我保證,以後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說話間,司馬霏兒的目光不由望向了白漠寒的方向,望著司馬霏兒眼中迷離的目光,白漠寒不由將眼睛閉了起來,扭頭便道:“不是說要帶我去地牢嗎,在哪裏,我現在便過去。”
司馬霏兒伸手想攔,司馬傲天忙道:“給我站住。”
話落,便示意司馬浩將白漠寒給帶了下去,這才望向霏兒道:“我問你,讓漠寒待在地牢,和讓他去和Mary拚命,現在讓你選,你選哪一個。”
司馬霏兒一愣,卻也刹那間明白了父親的用意,瞬間安靜了下來,見此情景,司馬傲天恨恨的在女兒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兩下,這才言道:“原本以為,我找了白漠寒這個女婿是賺了,可如今看來卻是我想錯了,我分明是將獨身女兒給搭進去了才對,動不動就要尋死,霏兒,父親教了你這麽多年,難不成這就是你學會的。”
司馬霏兒頓時無言以對,唯有許久的沉默方道:“父親,不管你信不信,我剛剛不過是嚇嚇漠寒罷了,真沒想死。”
“嗬嗬”了兩聲想著若不是漠將匕首給擋了下來,以自己閨女的那下刀的狠勁,什麽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深吸口氣,司馬傲天懶得在這裏多做糾結,遂扭頭轉身離開了。
回到屋子,不由帶出幾分怒氣來,齊思情見狀,不由問道:“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氣呼呼的,可是為了漠寒的事情。”
司馬傲天剛要開口,卻想起若是讓妻子知道女兒剛剛所做的事情,肯定是受不了那刺激的,當下便猛的點點頭,順著妻子的話言道:“是啊,漠寒這次隻怕是不好收場。”
齊思情搖了搖頭,好笑的道:“你怎麽也癡了,漠寒這孩子是個有本事的,我相信他的能力。”
聽聞此言,司馬傲天真是被氣笑了,沒好氣的道;“相信,是啊,我是承認原來的漠寒的確是有這個能力,現在的漠寒可就未必了,如今他連自己是誰都給忘了,你還指望他能做點什麽。”
將丈夫按坐了下來,齊思情方才言道:“我卻不這麽認為,便是忘了過去又如何,本能還在,傲天,千萬別小看本能的力量,有的時候,他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聽了這話,司馬傲天一愣,不由想起,漠寒抓住匕首那一幕,那應該是妻子所謂的本能吧。
見丈夫愣在了那裏,齊思情不由上前拽拽丈夫道:“傲天,你怎麽了,愣著做什麽。”
“哦”了一聲,司馬傲天慌忙回神,忙搖了搖頭道:“哦,沒事,我隻是在想你剛剛的話,覺得蠻有道理的。”
齊思情聞言,嘴角咧出一抹笑容,好笑的道:“當然有道理了,而這個結論用在相愛的兩人之間會更恰當,就如你寵我已成本能,所以,你下意識的就看不得我受半點委屈,你說是不是。”
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司馬傲天忙追問道:“那你覺得,這種本能,在漠寒和霏兒之間可曾存在。”
齊思情微微一笑,在丈夫的腦袋上用力一拍,這才言道:“當然存在了,若是不信的話,你去傷害霏兒試試,漠寒絕對會衝上去的。”
話落,齊思情見丈夫若有所思的模樣,忙追問道:“傲天,你不是吧,真想對女兒做些什麽,漠寒現在說不定會殺了你的。”
扭頭笑望著齊思情道:“你放心好了,我下手會有分寸的,我隻是想試試看,這樣做,漠寒會不會想起些什麽來。”
聽丈夫這麽一說,齊思情倒是眼前一亮,不由一拍手道:“還別說,傲天這真是個好辦法,人們常說,極致的痛苦,能打破一切,我看,不如你和霏兒商量一下,演場戲如何。”
不用思考,司馬傲天就拒絕了妻子的提議,沒好氣的道;“你女兒在麵對漠寒的時候,智商為零,根本就沒腦子,這事若真和她商量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麽事情來,好了,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見丈夫說的堅定,即使心中還帶著幾分憂慮,也隻得暫時放了下來。
站起身來,司馬傲天當下吩咐道:“來人,去將大小姐也關進地牢裏去。”
進來的正是司馬群,猛然聽到這個命令司馬群隻覺得整個腦袋都是懵懵的,有些小心的道:“家主,你真的確定是大小姐嗎。”
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司馬傲天冷笑道:“怎麽,我說的很不清楚嗎。”
司馬群苦笑一聲,慌忙應道:“清楚,很清楚,可那是大小姐啊。”
不等司馬群接著往下說,司馬傲天隻惱怒的道:“我知道。怎麽了?”
司馬群當下腦袋更懵了,心中更是忍不住吐槽道:“怎麽了,那是你女兒,還能怎麽。”
見對方沒有要去的意思,司馬傲天當下喊了一聲,“還不快去。”
見此情景,司馬群當下便被嚇了一跳,慌忙退了出去,糾結的將話遞到了司馬霏兒麵前,卻見其竟是一臉興奮的模樣,身子一個踉蹌,司馬群總覺得今天太陽升起的方式肯定不對,若不然事情怎麽都這麽亂。
司馬霏兒可不管來人如何想呢,隻笑著道:“我父親,應該沒說讓我去哪個地方吧。那我要住在漠寒那一間。”
生無可戀的讓開了路,司馬群便緊緊的跟在了司馬霏兒的身後。
到了地牢,白漠寒見司馬霏兒,沒好氣的道:“你來做什麽。”
下一秒便聽司馬霏兒道:“還不將牢門打開。”
司馬奕乃是地牢的管事,見司馬霏兒這麽說,苦笑道:“大小姐,你饒了小的吧,這牢門可開不得啊。大小姐應該知道,這是重犯所住的,沒有家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視。”
冷冷的掃過司馬奕,司馬霏兒沒好氣的道:“誰告訴你,本小姐是來探監的。”
司馬奕聞言一愣,小心翼翼的道:“那不知大小姐是……”話雖是對著司馬霏兒說的,但是司馬奕的眼睛卻是掃過了司馬群。
不等司馬霏兒開口,司馬群隻捂著額頭,無力的道:“家主吩咐,將大小姐關進地牢。”
司馬奕聞言,頓時嗬斥道:“你也是個蠢得,便是家主吩咐要將大小姐關入地牢,也不能將大小姐往這裏帶啊,你是不是存心找死。”話落,忙將視線移到了司馬霏兒身上,神色立馬諂媚了起來,“嗬,大小姐你這裏來,雖然這裏是地牢,但是還是分三六九等的,大小姐既然來了,也該住雅間才是。”
司馬霏兒沒有答話,直指著白漠寒所在的牢房道:“那這個呢。”
司馬奕尷尬的道:“自然是最差等的。”
冷哼一聲,司馬霏兒頓時怒道:“你好大的膽子,怎麽敢讓漠寒住在這樣的地方。”
話音落下,司馬霏兒不由想到,白漠寒是司馬浩送過來的,當下冷笑道:“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你說是不是司馬浩,讓你們這麽幹的。”
見司馬霏兒竟將罪過怪在了司馬浩的身上,司馬奕趕忙解釋道:“大小姐誤會了,浩少爺可是什麽都沒說,是小的們這麽理解的,大小姐也該知道,禍害同門的懲罰該有多重,自司馬家建立以來,就沒一個人活著出去過,姑爺雖算不得同門,但是若真是姑爺做的,隻怕刑罰更重。”
聽到這話,司馬霏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確實一口氣憋在心裏,直接扭頭道:“別廢那麽多話,還不將牢門打開,是不是真想讓我收拾你。”
司馬奕長出口氣,又將目光聚集在司馬群的身上,見狀,司馬霏兒一步跨出擋在了兩人之間,似笑非笑的道:“怎麽,他的話,比我還要管用嗎,若不然你怎麽會一直看著他。”
司馬奕連連搖頭,輕咳一聲,本想再說些什麽,司馬霏兒直接打斷道:“別說那麽多廢話,快將牢門打開,你放心,這是我自己要住的,有什麽事情我在即擔著,絕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見司馬霏兒說的都這麽明了,司馬奕隻得將牢門打了開來,見司馬霏兒走入,忙將牢門關了想起來,歉意的道:“大小姐對不起了,我們也是職責所在,希望大小姐能夠諒解。”
司馬霏兒聞言,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放心,你今天放我進來,我絕對隻有感謝你的,不過現在給我消失,我和漠寒有話要說。”
司馬群二人相視一眼,識相的退了出去。
白漠寒這才言道:“他們給你安排好的地方,為什麽不去,偏要和我待在這裏。”
司馬霏兒上前一步,試探的將白漠寒的手給握在了手中,見白漠寒沒有掙紮,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漠寒,原因是什麽,你明白的是嗎。”
話落,見白漠寒隻是沉默,卻並未說什麽,司馬霏兒,將臉頰貼白漠寒的手心裏,留戀的蹭了蹭,方才言道:“真好,你手心的溫度,讓我全身都暖和起來了,漠寒,記起我好不好,想起我們的過往,便是,便是在你的心中我不是那麽重要,可我們之間還有兩個寶貝,我真的不希望,他們沒了父親,那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淒慘了。漠寒別對他們那麽殘忍好嗎。”
默默的將手抽了出來,白漠寒這才言道:“我也想想起過往,隻是,我的腦袋真的是一片空白,越是用力回想,腦袋便會針紮般的疼痛,痛我不怕,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那痛竟會影響我的情緒,莫名的讓我煩躁起來,我真怕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所以,你之所以躲著我,不願意回想,是怕傷害了我嗎。”司馬霏兒激動的言道。
聽聞此言,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道:“並非特意為了你,以往怎麽沒有發現,你還挺愛自作多情的。”
隻是這話,司馬霏兒明顯聽不進去,一頭便鑽入了白漠寒的懷中,嘴角咧起,眼中帶淚道:“漠寒,漠寒,我好想你。”
話音未落,司馬霏兒隻覺得胸口一痛,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隻往後倒飛了出去,心中一涼,臉上頓時帶上了一抹苦笑,心碎的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隻覺眼前一晃,頓時一驚,忙睜開了眼睛,卻見白漠寒竟和一個機甲打在了一起,司馬霏兒一驚,就要上前幫忙,見狀,白漠寒頓時怒喝道:“別過來,給我待在那裏,別過來給我添亂。”
就這說話的一個空隙,白漠寒就被機甲一腳給踢得直直撞在了牆上,隻聽轟隆一聲,更是直接將牆給撞了個洞出來,司馬霏兒捂著嘴巴驚叫道:“漠寒。”
見機甲竟然望了過來,心中一驚,忙將通訊器打了開來,大喊道:“父親,救命啊。”
下一秒,便見機甲的拳頭揮了過來,司馬霏兒隻嚇得閉上了眼睛,隻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疼痛之感,後又聽一聲“咚”的聲音,趕忙睜開了眼睛,見機甲此時早已趴在了地上,而白漠寒如同以往一般,擋在自己的麵前,眼淚瞬間便落了下來。
見此情景,白漠寒無力的道:“司馬霏兒是嗎,我拜托你,現在是做這些事的時候嗎,還不跑出去,叫人,是不是真想看我死在這裏才開心。”
剛說到之裏,白漠寒就見司馬霏兒捂著嘴巴一聲驚呼道:“漠寒小心。”
暗道不妙,隻是躲已然來不及了,白漠寒隻來的及將司馬霏兒推開,自己再次重重的撞在了牆上,一陣猛烈的咳嗽,見司馬霏兒竟然還往這邊跑了過來,頓時怒喝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這麽好的機會,還不快跑出去,叫人來幫忙,是不是真想我死在這裏,你才甘心。”
司馬霏兒哭泣的搖了搖頭,知道再待下去,不緊幫不上什麽忙,還會連累到白漠寒,司馬霏兒終是一跺腳,下定了決心,轉身跑了出去。
見機甲要追,白漠寒將嘴角的藍色血液擦去,飛身擋在機甲麵前,帥氣的言道:“有我在這裏,你休想踏出了牢門半步,也別想傷害霏兒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