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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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這句話,Mary渾身散發出一股噬人的氣勢,怒懟道:“我手下留情,怎麽可能,而且你怎麽肯定白漠寒還在我這裏,說不定我已經見他碎屍萬段,送出去喂狗了,畢竟我已經有這麽多了,那一個留著隻會氣我吧。”

    冷笑一聲,鮫人接著言道:“你這是在騙我,還是騙你自己,其實你心中清楚的很,便是這些人再像,也不過是瓦礫而已,如何能與鑽石爭奪光芒,不是嗎。”

    見Mary不言,鮫人不由接著言道:“若不然,你怎麽會將他們製造成這個樣子,因為你心裏清楚的很,若是將漠寒全部複製,他的選擇不會有絲毫改變,那個藍血漠寒,不就是最好的答案,隻怕那是你第一個複製出來的,隻可惜,你發現,你根本掌控不了他,所以才不停的在那藍血的身上,增加各種試驗,可即使這樣最後也隻剩下失敗二字,我說的可對。”

    “住口。”聽到這裏,Mary再也忍不住打斷了鮫人的話,冷冷言道:“這一切都僅僅是你猜測,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猜錯了,那個就是漠寒,不過是我在他身體力加了些東西罷了。”

    搖了搖頭,鮫人堅定的道:“不,那個不是,那隻是你的實驗品,將漠寒給我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呦嗬,還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敢來我麵前耀武揚威一番了,看來,以往我真是太和氣了,才讓你們產生了這股錯覺,不過不用擔心以後不會了。我說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給我好好教教他們規矩。”

    蒼蠅頭忙擺手,想要再開口好好談談,便聽耳邊傳來鮫人的聲音道:“將耳朵捂上。”

    生無可戀的望了眾人一眼,蒼蠅頭,索性眼睛一閉,整個人捂著耳朵蹲了下來,Mary下意識的覺得不好,下一秒就見鮫人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聲波的攻擊,簡直比炸彈過後還要恐怖,十幾個白漠寒的複製品,七孔流血的躺在了地上,便連Mary此時也無力的趴在地上道:“漠寒到底在哪裏。”

    Mary剛要開口,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鮫人動腳踹了踹還一臉蒙圈蹲在地上的蒼蠅頭道:“還愣著做什麽,將你的傷藥給她喂一顆下去,若不然,她交代在這裏,咱們誰也不知道漠寒去了那裏。”

    忙“嗯嗯”應了兩聲,蒼蠅頭按著鮫人的吩咐將藥丸給人喂了進去,這才忙退回了鮫人身邊,一臉驚詫的道:“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了。”

    輕“嗬”一聲,鮫人亦是沒好氣的懟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厲害了。”

    蒼蠅頭一愣,這才回想起來,自從一有危險,白漠寒好像下意識的便將鮫人保護了起來,所以根本就沒機會見識到鮫人與人對戰的模樣,不由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道:“哎呀,我真是蠢死了,身邊有個大神,竟不知道,那老大,知道你的實力嗎。”

    話音剛落,竟見鮫人將一個布袋拿了出來,其中竟是鱗片,每片足有人手掌大小,光芒一掃,蒼蠅頭便不由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這也太鋒利了吧。

    剛想到這裏,便見那鱗片竟然淩空飛了起來,下一秒竟是飛速的解決了躺在地上的複製體的性命。

    蒼蠅頭咽了口口水,嘴角抽動了幾下道:“你到底怎麽下的去手的,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是對著這張臉,你還能毫不留情,鮫人,從今天開始,我佩服的人多了你一個。這心狠手辣的,真是不服不行。”

    一尾巴甩在了蒼蠅頭的身上,鮫人沒好氣的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還不去和那Mary問清楚,漠寒的下落。”

    蒼蠅頭,忙回過神來,蹲在Mary麵前道:“我說,你就交代了吧,這些日子你做的事情也夠了,如他剛剛所說,既然你舍不得下手,那就將老大還給我們吧,有什麽條件你盡管提,能答應的,我就替我老大答應了。”

    Mary聞言,隻是將頭扭到了一邊,眼睛也閉了起來。

    鮫人見狀,恢複了常人模樣,慢悠悠的走到了Mary的麵前,淡淡的道:“我會盡快勸漠寒離開這裏。”

    聽聞此言,Mary不由抬起頭來,鮫人方才接著道:“漠寒這個人我知道,對仇敵確實狠辣,但是對恩人或者欠了人情的人,他就會優柔寡斷起來,就比如我,你剛剛也聽到,也看到了,我的實力如何,可是每次動手的時候,漠寒總一味下意識的將我護在身後,雖然動手的時候不多,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你呢,是想要當他的敵人,還是被他護在身後之人。”

    這下子Mary是徹底沉默了下來,蒼蠅頭見狀,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喜色,不由將過往的事情都講了一遍,越聽,Mary臉上的苦笑不由越深了起來。

    許久方道:“隻怕,我如今能做的也唯有敵人了吧。”

    話落,Mary突然在手腕上一按,蒼蠅頭忙帶拉著鮫人後退,卻見地麵下升起一個玻璃儀器來,裏麵裝著的正是白漠寒,他此時渾身覆蓋著冰霜,隻那眼中還能看出無盡的憤怒。

    蒼蠅頭忙上前道:“老大,老大。Mary快將人放出來吧。”

    確認玻璃儀器之中的就是漠寒,鮫人也忙道:“快將人放出來啊,你還愣著做什麽。”

    Mary聞言,忙將玻璃罩打了開來,兩人忙上前想要將人給扶了出來,卻覺手臂一痛,這才發現,不知從什麽時候起竟從腳下伸出了兩支針筒,紮進了手臂之中,兩人此時一陣暈眩,玻璃罩再次落了下來。

    Mary又是一按,兩人便見白漠寒身上的霜雪極快的消融了起來,隻此時二人卻是在藥力的作用下,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二人就要跪倒在地,卻被兩隻臂膀架了起來,見是白漠寒,鮫人不由言道:“漠寒,真的是你,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將兩人架了起來,白漠寒冷冷的望著Mary道:“將他們給我放出去,你恨的不是我嘛,抓他們做什麽。”

    Mary冷冷一笑,站起身來,“我是隻想收拾你一個,可誰讓他們自己過來找死呢,我就好人當到底,就當幫他們了,還有你瞧瞧,我好容易的成果,被他們兩個禍害成什麽樣了,不殺他們我這些手下不是白死了,又如何消除我心中之恨。”

    將兩人放了下來,白漠寒用盡所有的力氣,對著玻璃罩攻去,一次兩次,除了換來雙手的鮮血淋漓,什麽作用都沒有。

    Mary和蒼蠅頭二人見狀,忙一人拽著白漠寒的一條腿,鮫人忙道:“漠寒,別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見白漠寒並沒有停手,鮫人接著又道:“漠寒你別這樣,這樣隻能傷害到自己。我們靜下心來想想別的辦法,我相信,隻要我們在一起,定然能想的出來的。”

    蒼蠅頭也緊跟著道:“是啊,老大,你這麽打是沒用的,這種事情交給我,別忘了,機械類,電子類產品,我才是專家。”說著,忙將各種儀器拿了出來,不停的分析著。

    見狀,Mary慢慢的走到三人麵前的玻璃罩內,在玻璃罩上敲了敲,這才言道:“我奉勸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沒用呢,你以為我會不做防備嗎。白漠寒,你的能力,我是見過的,所以我在做這個玻璃罩的時候,加了點小小的東西,便是你有如今十倍與你的武力值,也不可能打開。”話落,又將目光移向蒼蠅頭道:“別白費力氣了,我這裏麵禁製一切電子用品,所以即使你拿出來,也不過是一堆廢物罷了。”

    一陣大笑聲之後,Mary狠狠的在玻璃罩上再次敲了三下道:“我怎麽忘了,還有個不是人的,因為你藏得太隱匿的原因,我對你說實話真不太了解,以你剛剛的表現,這玻璃罩還說不定真能被你打破呢,對就用你剛剛那個聲波攻擊就很好,不過顯然你也發現了,我這玻璃罩隔音效果很好,而加大音率的效果更好,若是不信的話,你隻管試試,我想就省的我動手了,因為你一個,一定能將你們三個都解決了。”

    深吸口氣,鮫人示意自己冷靜了下來,卻見玻璃罩不停的下沉著,鮫人心中一驚,厲聲怒喝道:“你想做什麽,有種跟我打一場,這種手段拿住我,我可不服。”

    聳了聳肩膀,Mary冷笑道:“又說胡話了,我是個女人,怎麽會有種,而且我要的隻是結果,可不想要你們說的那些不著邊際的東西。行了,你們那就下去好好體驗體,這一番速凍的滋味吧,也許我哪天想起你們來,會叫你們出來看看呢。”

    呼應落下,三人也沉入了地底,吸了吸鼻子,Mary吩咐機器人,將屋內的屍體都給處置了,便走出了屋外。

    再說三人沉入地底的瞬間,便覺急速的低溫,隻將三人的下半截給凍的快沒知覺了,白漠寒焦急的捂住胸口道:“琅環珠,琅環珠,快回應我,我如今招了劫難,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話音落下,就見熟悉的紅光再次亮起,三人隻覺一股暖意順著血液,流遍了全身,鮫人與蒼蠅頭二人,更是覺得,那股暈眩的感覺,也離自己遠去,高興的望著自己的雙手道:“漠寒,你既然有這招,怎麽不早點想辦法逃出去。這也太厲害了。”

    話落,蒼蠅頭這才見四周,都是如他們一般的玻璃罩,而其中一半竟是都關著和漠寒一樣麵容的人,蒼蠅頭不由打了個冷顫道;“這個Mary也太過分了,她做這麽多出來,難道就不怕玩脫了。”

    話到這裏,蒼蠅頭不由往鮫人的方向靠了靠道:“你真的確定這個就是老大,這麽多麵容相似的,說不定,又是Mary的計謀呢。”

    沒好氣的將蒼蠅頭推了開來,鮫人冷笑道:“我會認錯嗎,真是可笑,我十分確定,這個就是漠寒,不信,你隨便問,看看他是不是漠寒。”說到這,鮫人又自我否定道:“算了問也是白問,漠寒記得的東西,那些複製品說不定也有,不過有些人給你的感覺,可不是別人能代替的,我相信我的感覺。”

    蒼蠅頭看了半晌,終是抱膝言道:“你說是就是了,我也相信你的感覺。”

    嗤笑一聲,鮫人沒好氣的道:“是你自己認不出來吧。”

    尷尬一笑,蒼蠅頭突然一拍手道:“可是若真的老大在這裏,那司馬家那個呢。”

    “隻怕是Mary特意做出來,想要毀了司馬家的。”

    鮫人涼涼的一句話,可算是將蒼蠅頭嚇了一跳,當下沒好氣的道:“你怎麽能這麽平靜的說出這番話,你知道老大現在心裏有多著急嗎。”

    聞聽此言,鮫人言語更冷的道:“有什麽好著急的,我倒是覺得,那個Mary說的沒錯,連自己的丈夫都認不出來,誰知道,看上的到底是漠寒的人,還是漠寒的身上的能量。”

    小心的望了白漠寒一眼,蒼蠅頭不由小心的踹了踹鮫人的腳道:“別亂說話。”說著,眼神不斷的示意鮫人去看白漠寒。

    鮫人也不是個傻得,自然很快明白了過來,見白漠寒擔憂的模樣,忙開口道:“漠寒,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在來之前,那個冒牌貨,已經被司馬傲天困在了液氮之中,他可沒有你這樣的本事,隻怕現在已經是冰雕了,時間長了不好說,最近我想隻要我和蒼蠅頭兩個不回去,想來也不會有人放他出來。”

    聽聞此言,白漠寒很鬆口氣道:“這樣就好。”話落白漠寒不由雙手泛起紅光,對著玻璃罩就攻了過去。

    見狀,蒼蠅頭忙喊道:“老大等等。”

    白漠寒一愣,卻也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怎麽了。”

    按下自己狂跳的小心髒,蒼蠅頭示意白漠寒往下麵看,隻見腳下根本深不見底,落下去,隻怕真沒有生還的可能。

    見兩人終於明白了他們的處境,蒼蠅頭這才言道:“老大,我們是真想出去,可若結果是掉下去的話,我們還是覺得待在這裏挺好。”

    見鮫人沉默不語,隻望著上麵發呆,白漠寒不由問道:“怎麽了。”

    鮫人站起身子,摸了摸頂部這才言道:“漠寒,你有沒有試過,攻擊上麵看看。”

    白漠寒一愣,撓了撓頭道:“這卻是沒有試過,而且剛剛若不是你們,我估計也是冰雕狀態。”見白漠寒有些心動的模樣,蒼蠅頭忙開口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攻擊上麵,整個掉下去,那豈不是死的更慘。”

    鮫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將人給拽在了身前,緊緊的捂住了蒼蠅頭的嘴巴,對著白漠寒點了點頭,回應的點了點頭,白漠寒手上紅光一閃,用盡力氣,好容易弄出了個可容三人出入的大洞來,心中一喜,忙回身將兩人摟在了身邊,飛身跳了上去。

    站在熟悉的地麵,白漠寒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隨之,便轉頭望向蒼蠅頭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將這裏徹底給我毀了。”

    蒼蠅頭興奮的領命,輸入了一番指令,直接啟動了自曝程序,用擴音器喊道:“想活命的就快滾出去,再有三分鍾,這裏便要化為飛灰了。”

    話落,忙和白漠寒三人上了飛艇,飛身而去,這時Mary忙跑了出來,試了幾下,卻沒辦法將一切挽救回來,在仆人的拉扯下,還是上了飛艇,望著白漠寒幾人飛艇離去的方向,Mary滿臉恨意的道:“白漠寒,你又毀了我一處研究室,欠我這麽多,你計劃如何還我。嗬,這一生,你都不要計劃擺脫我。”

    且不說Mary在這裏如何賭咒發誓,隻說白漠寒等人回到司馬家,望著又一個白漠寒,司馬家的人懵懵的,這種感覺落在司馬傲天幾人身上更是如此,司馬霏兒幾次張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身羞愧的跑了出去。

    白漠寒見狀,忙追了上去,將人往懷裏一拉,心疼的抹去妻子臉上的眼淚,擔憂的問道:“霏兒怎麽了,見了我不高興嗎。”

    死死的咬著嘴唇,司馬霏兒連連搖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漠寒見狀,忙將人摟進了懷中道:“既然高興,怎麽也不好好跟我說說話,這麽久沒見我,難道你就不想我。”

    這話一出,司馬霏兒如何還能繃得住,一下子鑽進了白漠寒的懷中,痛哭道:“漠寒,我對不起你,千挑萬選,我還是帶了個冒牌貨回來,卻留你在那裏受苦,你會不會怪我。”

    聽聞此言,白漠寒真是好奇又好笑,不由捧起妻子的臉頰,仔細的將其臉頰上的淚珠給擦個幹淨,這才言道:“這有什麽好生氣的,我知道我丟了,你一定是慌了,Mary又一向詭計多端,被她設計認錯也沒什麽,我一點都不生氣,隻是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好好照顧我的妻子,按時吃飯,按時睡覺。”

    不等司馬霏兒回話,白漠寒便食指指著司馬霏兒的臉蛋道:“說實話。”

    拱在白漠寒的懷中,司馬霏兒搖了搖頭,想要解釋,卻被白漠寒用食指堵住了嘴唇。

    不由愣在了原地,白漠寒這才言道:“那我告訴你,因為,你沒有好好照顧我的妻子,所以我生氣了,決定了,要罰你。”

    司馬霏兒臉上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十分乖巧的道:“我認罰,隻要漠寒你能平安回來,讓我做什麽事我都願意。說罷,罰什麽,隻要漠寒,你開口,我保證絕對不打折扣,全部完成。”

    聞言,白漠寒這才一笑,一挑司馬霏兒的下巴,方才言道:“可要記得你說的話,懲罰暫時沒有想好,等我想到再說,不過此時,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然父親,還以為我怎麽你了呢,若以為我欺負你了,一會就該拿大棒子來敲打我了。”

    司馬霏兒聞言,不由帶上了一份笑容,好笑的將眼角的淚珠擦去,這才言道:“你說的太誇張了,父親才不會這樣呢,誰不知道,我們漠寒是座大寶庫,父親那是恨不得日日捧著你,好從你這寶庫挖些什麽出來,哪裏敢對拿大棒子敲打你,反過來還差不多。”

    眉毛一挑,蒼蠅頭不由額頭相抵道:“這麽說,莫非夫人你被嶽父大人指教過,那還真是可惜,為夫我竟然不在場,可惜,太可惜了。”

    明白丈夫這又是見機取笑自己,司馬霏兒頓時沒好氣的將人給推了開來,一指點在白漠寒的鼻頭道:“才回來就鬧我。”

    “鬧一鬧才好,這次幾天啊,臉上的紅潤都沒有了,這麽欺負我的女人,可有問過我答應了沒有。”

    在白漠寒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司馬霏兒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白漠寒見狀,輕聲問道:“現在可以跟我回去了,父親,母親,見你這麽跑出來,心裏不定得擔心成什麽樣子呢。”

    司馬霏兒忙點了點頭,待二人回到屋中,便見司馬傲天等人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且各自坐了下來,白漠寒拉著司馬霏兒坐在熟悉的位置上,這才言道:“父親,母親,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聽聞此言,齊思情不由帶著幾分尷尬道:“漠寒,快被這麽說,若照這麽說,我真的要羞愧死了,若不是我亂誤會,硬要你將Mary趕出去,你也不會激怒她,也就沒有這一場禍事了。”

    見嶽母是真的自責,白漠寒忙道:“母親,千萬不要說,便是沒有母親,以那Mary作死的能力,趕他出去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母親,你真不必如此。”

    齊思情聽了這話,心裏方才好受了點,不過有些擔心的問道:“可是如今,被凍著的那個漠寒該怎麽辦呢。”

    “自然是殺了他。”白漠寒冷漠的站起身來,深吸口氣言道。

    對於這個結果,司馬傲天自然是認同的很,隻是此時不由有些擔憂的道:“漠寒,你確定能打贏他嗎,我看他的實力與你不相伯仲,而那對翅膀,更是厲害無比,隻怕,你不是他的對手。”

    聞言,白漠寒搖了搖頭笑道:“父親,你放心好了,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即使再像,也不可能與我完全一樣的,不過地牢這地方我卻是從未去過,還望父親大人帶路了。”

    司馬傲天聞言,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言道:“我親自帶你過去。”

    “漠寒,你剛回來,一定受了好多磋磨,那人關在液氮之中,他是出不來的,不如你先休息一天,明日再去也不遲啊。”

    摸了摸媳婦的腦袋,白漠寒好笑的道:“我看,我還是現在去吧,以免夜長夢多。”話落,白漠寒轉身望向司馬傲天道:“父親。”

    司馬傲天點了點頭,忙走到白漠寒的身邊,見齊思情等人不自覺的跟了上來,白漠寒忙道;“你們還是在這裏待著吧。免得到時候他凶性大發,抓了你們其中一個,多生事端。”

    齊思情聞言,忙將司馬霏兒拉了回來,笑望著白漠寒道;“漠寒,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著霏兒的。”

    司馬傲天又對蒼蠅頭對著點了點頭,這才跟著司馬傲天來到了,關押藍血白漠寒之地,學會了放他出來的方式後,白漠寒便言道:“父親,你帶著無關的人都退出去吧,免得一會打起來波及了無辜,另外再將這裏整個封鎖起來,免得他趁我不注意,讓他給逃出去。”

    司馬傲天聞言,道了聲“小心。”便自去依白漠寒之言實行不提。

    見一切準備妥當,白漠寒不由將人給放了出來,望見白漠寒與自己如出一轍的麵容,藍血漠寒不由回憶起當日在實驗室裏的事情,冷笑一聲,渾身都陰沉了下來,“是那個Mary派你來送死的,好,好的很,我還沒找過去,你們竟然自己跑來了,也好,我就在這裏將你處理掉,然後再出去殺了那個Mary。”

    同樣掀起嘲諷的笑容,白漠寒冷笑道:“看來你的眼神也不怎麽好,我看起來,像是Mary製造出來的嗎。”

    藍血漠寒一聽,不由言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很明白不是,你和那些人的確是Mary製造出來的,而我是那個標本,或者說的更明白一點,你們的基因都是從我身上取下來的。這樣你明白了嗎。”

    話音剛落,就見藍雪漠寒隻將翅膀張了開來,熟悉的招數再次施展,數不清的羽毛箭直對著白漠寒飛了過去,白漠寒趕忙雙手合十,調動琅環珠的力量,將那如利箭一般的羽毛擋在了外麵,這才飛身落在了藍雪漠寒的身後,嗤笑道:“本來計劃和你好好聊聊的,如今看來,你並不是一個有腦子的,既然如此,倒是能讓我少費點口舌,直接消滅了你是正經。”

    藍血漠寒飛在了空中,嗤笑一聲道:“別說的那麽好聽,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你心中清楚,我心中也清楚的很,想要我的命,還不許我反擊,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認同的點頭道:“說的不錯,的確沒什麽道理,不過你還是要死,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一擊斃命,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

    揮動了兩下翅膀,藍血漠寒飛的更高了些,居高臨下的望著白漠寒道:“好大的口氣,一擊斃命,同樣的話,我還給你,所以,請你安靜的去死吧,至於你擁有的一切不用擔心,我會好好接收的,也會善待他們,比如霏兒。”

    若說白漠寒剛剛還是閑庭散步的心情的話,那此時臉上已然是真正的帶上了殺意,光劍也拔了出來,直指藍血漠寒道:“我要將你翅膀上的毛,一根一根都給拔下來。”

    話音剛落,便見藍雪漠寒,用力的揮舞起翅膀來,這次不僅羽毛箭落下,更是伴隨著強烈的颶風,白漠寒直到靠著牆壁這才站穩了身子,冷笑一聲言道;“看來,你真是找死啊。”

    一道光劍劃空而過,劍芒越來越大,近到眼前,藍血漠寒心中一驚,趕忙落地躲過了這一劍。

    隻一劍,便讓藍血充分的了解了,這個本尊,絲毫不是那些基因複製人能夠相比的,神情不由更關注了起來。

    冷芒閃過,白漠寒一劍接著一劍的甩了過去,藍血漠寒終於忍不住將光劍也給拔了出來,白漠寒飛身而起,一劍直攻藍血漠寒麵門,卻被藍血漠寒給擋了下來,同時,藍血漠寒將一個翅膀掃了過去,當下便將白漠寒打了個踉蹌。

    見此情景,白漠寒忍不住吐槽道:“有翅膀了不起啊。”

    不想這話竟被藍血漠寒聽在耳中,當下也毫不客氣的懟道:“有翅膀就是這麽了不起,就好比多了一雙手,哦,這麽說也不對,應該說,比多了一雙手還要有力度,若是你羨慕嫉妒恨的話,也可以讓那個什麽Mary給你造一雙出來的,不是說之所以有我們的存在,都是她迷戀你之故嗎,想來,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她應該會滿足你的吧。”

    長出口氣,白漠寒冷冷的懟道:“嘴皮子倒是很溜啊,就是不知道,一會,你還能不能說出話來。”

    話落,白漠寒頓時將琅環珠的力量也覆在了光劍上。

    那力量的壓製,讓藍血漠寒,當下感覺到了不好,當下飛身後退了好遠,緊緊的將光劍擋在胸前。

    白漠寒見狀,冷笑一聲道:“以為這樣就能擋住我嗎,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是一雙翅膀就能彌補的,接我一劍。”

    話落,劍芒竟是直接穿過光劍,藍血漠寒心中一驚,忙將翅膀擋在了胸前,卻還是被擊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上,綠色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白漠寒心中一喜,卻在藍血漠寒撤掉翅膀之後,心中一沉,隻因為在藍血漠寒的臉上不僅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帶上了幾分嗜血之意。

    這時,隻見藍血漠寒的脖子不自然的扭曲著,嘴角掛著陰狠的笑意,開口言道:“痛,好痛啊,原來這就是痛的感覺。”

    那番瘋魔的模樣,隻讓白漠寒的眉頭不由都皺在了一起,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隻覺不好,果然下一秒竟見對麵的藍血漠寒,腦袋使勁一歪,竟從剛剛那位置,又鑽出兩個腦袋來,接著是胳膊和腿,白漠寒深吸口氣,心中暗自吐槽道:“不會吧,三頭六臂,再加上一雙翅膀,兄弟,你這是開掛了啊。”

    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白漠寒可沒有絲毫放鬆的再次飛身而上,一劍閃過,當下便砍下了藍血漠寒的一個腦袋。

    卻也被藍雪漠寒尖利的翅膀,在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兩人直直的盯著對方對峙著。

    突然,兩人同時向著對方攻了過去,不停的衝撞,隻讓地牢都晃動了起來。

    二人仿佛沒有察覺一般,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製造著傷口,再次分開時,藍血漠寒,三個腦袋已經落下了兩個,白漠寒也好不了多少,渾身幾十處傷口,隻讓人看的觸目驚心,鮮血更是落了一地。腦袋也忍不住暈眩了起來。

    不敢怠慢,白漠寒忙將自己煉製的傷藥撒在了身上,見血漸漸止住,這才轉向藍血漠寒道:“別掙紮了,乖乖的消失吧,本可以沒有痛苦的離開,你鬧騰這番又有什麽作用。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

    藍雪漠寒不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想讓我去死,憑什麽,我出現的時候,你們沒有問過我的意見,那麽我什麽時候,去死就更不用你們費心了,而現在我還沒輸呢,咱們再打過。”

    白漠寒聞言,右手一翻,直接將光劍衝著藍雪漠寒甩了過去,竟是將其的翅膀直直的釘在了牆上。

    藍血漠寒,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喊叫,可見這一下到底有多痛。

    白漠寒一步一步的走到其身前道:“別反抗了,消失吧,既是來自與我,自然是要終結在我手中的。”

    嗤笑一聲,藍血漠寒言道:“這種事情,誰規定了,不過是翅膀被定住罷了,我還沒輸呢。”話落,竟是用極大了力量,任由光劍將翅膀撕裂開來,這才笑望著白漠寒道:“瞧,這麽點小事,想解決容易的很。”

    這一番作為,可謂是真正的讓漠寒在其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由好笑的道:“你還真是像我,可惜,你這顆不定時炸彈卻是不能留下來,不然說不定,咱們倒是能成為知己也說不定。”

    “知己,我可不想有你這樣的知己,廢話少說,既然要戰,咱們便戰到最後一刻,便是死了,我也不枉來這人世間一遭。”

    話落,兩人再次衝著對方衝了過去,不停的碰撞間,兩人更是傷痕累累。

    監視器前的司馬霏兒此時已經是滿臉的淚水,捂著嘴巴,使勁的搖著腦袋道:“別打了,我求求你們別打了,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