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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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丈夫這麽說,司馬霏兒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手指不由戳著眼前的影象道:“漠寒真的就叫通天柱了。”
白漠寒好笑的道:“對你,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過,你說叫通天柱,那以後,這裏,便叫這個名字。你若是還不相信,我讓蒼蠅頭做個大大的碑,上書通天柱三字,放在那水柱旁邊,你說可好。”
“好啊,好啊。”連連拍手,卻在觸及丈夫的目光時,擔憂的道:“可是會不會太麻煩了,要不還是算了。”
搖了搖頭,白漠寒好笑的道:“有什麽好麻煩的,不過是扔塊石頭下去罷了。”
見白漠寒說的如此簡單,司馬霏兒嗔怪的道:“什麽嗎,被你怎麽一說,可一點浪漫的氣氛都沒有了。”
白漠寒此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順手將媳婦拉在身邊道:“嗯,我是個開明的丈夫,按說妻子的要求是該滿足的,這樣,你說說看,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真的”
點了點妻子俏皮的鼻子,白漠寒好笑的應道:“當然是真的,我對你說的話,什麽時候沒有應驗過。”
聽聞此言,司馬霏兒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有漠寒對我最好。”
好笑的摸了摸妻子的秀發,白漠寒道:“這話可別被我那嶽父聽去了,不然,還不知道他又要鬧出什麽事情來呢。”
想著父親可能的反應,司馬霏兒忙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嗯”了一聲,白漠寒接著問道:“霏兒,說了半天,你還是沒說,想要我怎麽做呢。”
將頭窩進了丈夫的懷中,司馬霏兒忙道:“不用了,按你說的就很好了,我們來這裏是曆練的,可不是玩樂的,我司馬霏兒可不是那等不懂事之人。”
聽了這話,白漠寒當下笑道:“是是是,我家夫人最懂事了,能娶到你真是我白漠寒三生有幸。”
挑眉一笑,司馬霏兒好笑的道:“嘴巴怎麽這麽甜。”
白漠寒聞言一笑,“哄媳婦嘴當然要甜一點,要不然,萬一哪天對我不滿意,跑走了可怎麽辦。”
食指狠狠的在丈夫的胸口戳了一下,司馬霏兒這才道:“你這種設想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隻要我司馬霏兒活在世上一日,眼中心中就隻有漠寒一人,怎麽可能破了,我又不是你。”話落,司馬霏兒似笑非笑的望著丈夫。
白漠寒先是一個激靈,這才言道:“我怎麽了,霏兒,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真的害怕。”
“害怕是因為心虛嗎。”司馬霏兒這樣淡淡的問了一句,白漠寒忙道:“說什麽呢,怎麽可能心虛,我對你的心也是一樣的。”
“一樣的什麽。”沒聽到自己想要的,司馬霏兒已最快的速度反問了回去。
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當然是與你一樣的堅定,這輩子,我白漠寒就栽在你的身上了。”
低頭輕輕笑了起來,司馬霏兒臉上,沉浸在滿滿的幸福之中。
白漠寒見狀也忍不住好笑的道:“聽了這話,就這麽高興嗎。”
連連點頭,司馬霏兒當下言道:“高興,當然高興了,雖然我也能感覺到你愛我,可感覺到的和親耳聽到的到底是不同。”
聽聞此言,白漠寒無語的搖了搖腦袋道:“女人啊。”
不想這一番感慨,弄得司馬霏兒當下便不客氣的道:“女人,女人怎麽了,漠寒,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女人嗎。”
無奈的捂著自己的腦袋,白漠寒可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忙開口道:“怎麽會呢,霏兒,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對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見白漠寒主動服軟,司馬霏兒這才收回了目光道:“這還差不多。”
兩人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第二日,白漠寒便將自己的不打算去墨淵的想法說了一遍。
聞言,王羽琨很是不明的問道:“漠寒,墨淵,不是挺好的嗎,怎麽不選那裏。”
白漠寒自然不能說是顧慮著他,遂笑道:“墨淵雖好,可並不能曆練出什麽來,畢竟他所展現出來的,不過就是黑和恐懼罷了,這樣的地方,星辰大海有好幾處,實在不必非去那裏,而且我想到了一個更有深度、更有創意的地方。”
聽到這話,王羽琨當下一頓道:“漠寒,你何必說的這麽委婉,說到底,不過是不想讓我為難罷了,是啊,如今的我早已不是珊瑚族的族長了,確實幫不了你。”
見王羽琨此時都說起了氣話,白漠寒當下好笑的道:“怎麽和個小孩子一樣,我哪裏是這個意思,況且,若說白了,我還真不希望你去當那個什麽族長,若不然,你哪裏能與現在一般,跟我們一起玩,一起鬧,一起冒險,現在豈不是比你和王叔兩個待在你們那族地裏有趣的多。”
王羽琨淡淡一笑,“那倒也是,以前根本沒這份閑情雅致,現在呢,倒是不必顧慮那麽多了,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白漠寒聞言,看了看王羽琨,開玩笑道:“羽琨,你就知足吧,這份得,可比你失去的多,失去了些虛東西,你可是得到了真自由。”
“自由無價,自由萬歲。說了半天廢話,你這到底打算去哪啊?說說你那有創意,有深度的地方。”
白漠寒點點頭,又搖搖頭,這讓一旁的王羽琨看的有些發蒙,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到底是想去哪啊,這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的。”
鮫人這時插嘴道:“磨磨唧唧的,實在不爽利,用你們人類的話,叫什麽來著?”
蒼蠅頭適時的補了一句,“像個娘們似的。”
這話一出,白漠寒當下如刀的目光,便投向了蒼蠅頭,蒼蠅頭頓時感覺脊背冒冷汗,忙討好道:“師兄你自然不是,師兄你這不過是深謀遠慮,我們這些凡人怎麽能理解。”
話音剛落,鮫人便笑著道:“對,確實是,你們這些凡人怎麽能理解?”
白漠寒當下看著鮫人道:“怎麽,好像你不一樣似的。”
鮫人當下一臉嚴肅的開口道:“你還真說對了,在場的,你也看見了,就你跟你媳婦還有這隻死蒼蠅是人類,我們三個可不是,人類都不是,怎能是凡人呢?”
白漠寒聽罷,當下就是一噎,心道:“一條魚,兩棵珊瑚,倒不是凡人,卻更像凡人魚缸裏的。”不過這話他並沒有說出口,而是看著蒼蠅頭道:“你小子,長長記性,下次別亂插嘴。”
蒼蠅頭點著頭,鮫人這時卻不耐煩的問道:“快,快,快說說你那好地方,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們給你參謀參謀,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麽高大上。”
白漠寒聽罷,咳嗽一聲,道:“自然是不錯的地方,要說起來那地方也不是什麽有名的地方,說實話,我剛進星辰大海時候,就去過那裏,隻是卻不知道那裏叫什麽名字,不過那裏有一股往上噴的水柱,看著像直入天際似的,昨天我們家霏兒才幫它命名了,叫通天柱,怎麽樣,名字高大上吧。”
王叔聽罷,當下“嗬嗬”笑了起來,白漠寒當下扭頭看著王叔道:“王叔,不待你老人家這樣的啊,他們年輕實小的,沒什麽涵養,你怎麽也這樣啊。”
王叔這是忍了忍笑容道:“漠寒,你說你這名字怎麽高大上了,那麽直白,一點內涵都沒有,還有,你說的那裏我知道,那裏可是有名字的,比你這個通天柱可是高大上多了。”
白漠寒當下撓了撓頭,看著一旁的司馬霏兒,心裏那個悔啊,自個怎麽就沒有跟著位先說一聲呢,王叔可是在這裏生活了好幾百年的老家夥,怎麽會不知道,司馬霏兒此時的臉上也是一陣的羞澀,意思明顯是,“你怎麽也不靠譜了,漠寒,你可是一向最靠譜的人啊,沒想到啊,沒想到。”
白漠寒這時忙避開司馬霏兒的眼光,開口問道:“王叔,那裏叫什麽名字?”
王叔笑著道:“‘逆天流’這才是那裏的名字,怎麽樣,比你那名字高大上吧。”
白漠寒聽罷,卻不以為然,淡淡的開口道:“這怎麽就比我的好了,我那意思都明顯,通天的水柱子,這什麽逆天流,就算那水柱高了點,也不到逆天的程度吧。”
王叔這時上前拍了拍白漠寒的腦袋道:“小子,告訴告訴你,讓你也長長見識,那裏叫逆天流,自然有它的道理,那水柱下麵那個洞,可不是就往上噴的,還會吸的,那個洞的規律一般是噴三天,吸三天,你去的時候應該是噴的三天,所以才看見水柱了,若是吸的三天,你的飛艇在周圍也會受些影響的。”
白漠寒聽罷,這才算是認同的點點頭,王叔這時開口道:“那裏的確不錯,是個訓練人的好地方,不過那裏的水流確實有點猛,我就怕你帶的那些人,駕馭不了。”
白漠寒點點頭,“那裏確實有些難於控製,不過本來就是讓他們鍛煉的,輕易完成了,還有什麽樂趣?”
鮫人這時插嘴道:“不就是股水流嘛,有避水珠在,還怕那些個東西?”
白漠寒搖搖頭道:“我讓他們鍛煉,就是不用避水珠,去闖那洞穴,那洞穴我進去過,並沒有什麽危險。”
王叔這時笑了笑,“你剛進星辰大海應該還沒有避水珠,那時候你確定你下到底了嗎?”
白漠寒點點頭道:“雖然不到底但是也到了一個人進不去的地方,發現裏麵並沒有什麽,所以我就返回去了?”
王叔聽罷,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道:“漠寒,往外噴水的時候我不擔心,大不了就是飛出去,可是往裏吸的時候,那個洞多少都會有些危險的。”
白漠寒當下轉頭看向鮫人,笑了笑,鮫人當下就知道不好,他自然知道白漠寒想幹什麽,忙扭臉看向了一旁,白漠寒卻並不就此放過鮫人,而是笑嘻嘻的道:“阿藍,這事就麻煩你了?”
鮫人聽罷,當下便搖著頭道:“我很忙,我這幾天也想回去看看,沒工夫。”
白漠寒笑了笑道:“阿藍,你回去幹嗎?別告訴回去看媳婦?”
“我不能找媳婦嗎?”
“找也別在這幾天啊,等我的事忙完了,下次回來,我們陪著你一塊找,怎麽樣,就這麽定了,這事就拜托你了。”
鮫人當下抵賴的搖了搖頭道:“漠寒,你說的是什麽事啊,你帶的人鍛煉,我又不用。”
白漠寒拍了拍鮫人的肩膀道:“阿藍,訓練自然用不著你,可是在水裏麵救人堵人,可就非你莫屬了。”
鮫人當下無奈的道:“得、得、得,我賴不過你,行了,我去堵窟窿,保證不讓他們有什麽閃失。”
白漠寒當下抱抱拳道:“那我就替他們謝謝你了,阿藍。”
王羽琨這時開口道:“阿藍,我反正也沒什麽事,咱們兩可以每人一天,而且還有三天可以修習,這個事還不錯。”
鮫人當下笑著道:“還是羽琨你夠意思,不像漠寒這家夥,真不拿指使我當回事。”
蒼蠅頭這時開口道:“老大,我就不知道,你帶這些人去那裏下水裏麵到底是練習啥去了?”
白漠寒笑了笑道:“不是他們,而是你們,你也得下去。”
蒼蠅頭這下可是有些後悔自個多嘴了,當下撇了撇嘴,“為什麽我也要下去。”
白漠寒這時笑著道:“因為鍛煉的這個東西,你也比較欠缺,所以你也要去。”
“去是去,師兄,你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啊,我下那裏能鍛煉什麽?”
見蒼蠅頭還不死心,白漠寒開口解釋道:“在那裏,鍛煉的自然是你們的力量,而且是全身的力量,噴水的時候,你們必須用盡全力往下遊,等到吸的時候,自然事從裏往外遊,想克服那種力量,你們必須掉到全身的力氣,才有可能成功,而且這對你們的耐力也是最大的考驗。畢竟這四國大比,若是沒有快速殺死比賽的辦法,到最後比的就是耐力,以往的四國大比,我父親也說過,隻有最後剩下一個家族的人才算是勝利,所以這可是相當考驗耐力的,最後跟你說一句,今天讓阿藍下去接應的事,除了在座幾人,不能讓別人知道。”
蒼蠅頭點點頭,阿藍這下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忍不住問道:“漠寒,你這又是為什麽?”
白漠寒笑了笑道:“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再吸的時候可是有危險的,這人往往隻有在麵臨絕地的時候,才會迸發更大的潛能。”眾人這才了然的點點頭。
白漠寒這時笑著對蒼蠅頭道:“接下來我可是給你們製定了一個不錯的訓練計劃哦,師弟你就等著接招吧。”蒼蠅頭聽罷,當下就心裏就感覺不好了。
打定主意,眾人便搭乘飛艇來到了“逆天流”,顯然他們這次來還是噴水的時候,隻見一股水柱直直朝著上麵噴著,足足有十來米高。
白漠寒這時開口道:“大夥看見了,外麵的水柱,就是你們接下來的訓練項目,今天先讓你們熱熱身,就是外麵那個水柱,你們誰隻要能夠在那水柱裏堅持三十分鍾,不被水柱噴出來,今天你就算是合格了,你就可以該幹嘛幹嘛了,但是不許投機取巧,若是讓我發現了,什麽後果你們應該知道。”
眾人聽罷當下熱情高漲的喊了一聲,“好!”
正當眾人走出去後,白漠寒拉住了向外跑的蒼蠅頭,開口道:“師弟,你這麽著急去幹嘛啊?”
蒼蠅頭笑了笑道:“師兄你不是已經下了訓練任務了,我自然是去完成你的任務了。”
白漠寒當下笑臉更勝,蒼蠅頭當下便知道不好,剛想轉身走,白漠寒的手卻並沒有鬆開,而是直接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既然入了我流雲宗,還是我白漠寒的師弟,這訓練任務,自然不能跟他們比。”
蒼蠅頭聽到這,心裏當下高興的道:“師兄,難道我不用去了?”
“想什麽呢,怎麽不用去,去是自然要去的,隻是這時間嘛。”
“時間,有十分鍾是不是就行了,不用師兄你這麽幫我,三十分鍾,就當陪他們玩了。”
白漠寒當下拍了拍蒼蠅頭的肩膀道:“真是我的好師弟,你可真想的美,既然你想陪著他們玩,就多陪陪他們,這樣吧,為了在水裏有人監督他們,免得發生投機取巧的事,你就在裏麵多待會,也不用多,人家三十分鍾,你怎麽也得一個頂五個啊,這麽有一百五十分鍾就行了。”
“老大,我不用一頂五個,我能一頂一就行,最多我這身板也就一頂二,你看如何。”
白漠寒抬起頭,考慮了考慮道:“最多一頂二啊,這怎麽能是我的師弟做出來的呢,怎麽也得三個小時才行。”
蒼蠅頭聽了這話,當下臉色就是一苦,但卻沒敢在吭聲,生怕自個再說什麽,白漠寒會再加時間,當下便走了出去,白漠寒亦是跟著出了去,這時眾人已經一批一批的開始下水了,隻是,有的明顯底子差點,眼看就要被拋出來了,隻是還是奮力的掙紮著,往下遊。
不過馬上便發現,有人被直接噴了出來,不過聽了報時卻隻有四五分鍾,白漠寒對著蒼蠅頭道:“師弟趕緊的把。”
蒼蠅頭應了一聲,便朝著水柱遊去,別人都在靠水柱外麵逗留,蒼蠅頭卻是直接進到了水柱中間,就憑這個,就把在場的眾人都給鎮住了,蒼蠅頭此時進入水柱中,也是手腳並用,一刻不敢怠慢。
又過了十分鍾,陸續有人被噴了出來,第一批進入水柱的就剩下司馬敦等聊聊幾人,又是十分鍾過去,第一批的人幾乎全部被噴了出來,隻有司馬敦一個人扔在苦苦支撐。
而被噴出來的眾人,卻是都有些後悔不已,自個怎麽就不在堅持一下呢,再有個三四分鍾就完成了,半小時後,司馬敦還在裏麵,這時有人開口道:“敦少爺,你時間夠了,可以出來了。”
司馬敦卻完全沒有理會,繼續在裏麵堅持著,又過了三十分鍾,司馬敦終於支撐不住,被直接噴了出來,待有人將其抬過來時,白漠寒上前摸了摸其的脈搏,開口道:“送醫療倉裏,他有些脫力了,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眾人忙將司馬敦搬回了飛艇上,經過一天的訓練,通過的明顯也就隻有那麽幾個人,蒼蠅頭自然通過了白漠寒對其的考驗,足足在裏麵呆了三個小時,白漠寒這時也知道,這種事不是強求來的,隻能循序漸進,當下便讓人全部回了飛艇。
一上飛艇,白漠寒便開口道:“今天通過考核,就隻有十一個人,連三分之一都不到,說實話,這個結果真讓我有些失望,你們但凡有三十個人通過,說實話我對你們去參加四國大比都有些許希望,如今看來卻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看來明天還要加時間。”
眾人聽罷,心裏也是憋了一股勁,看著明明人有能行,而且還是自個天天在一塊的身邊人,當下心裏也是有了計較。
這時白漠寒又開口道:“今天通過考核的,明天就不用練了,沒有通過的人繼續。”
轉天,眾人又來到水柱跟前,司馬敦這時又準備往裏走,白漠寒一把攔著其,開口道:“你幹嘛,今天你休息,不需要下去。”
司馬敦卻開口道:“反正我也沒事,我就進去在練練,蒼蠅頭不是也下去了嗎,我可是聽人說,他昨天在裏麵呆了三個小時。”
白漠寒笑了笑道:“你也看出來了他現在的修為可是比你們都高,而且我讓他下去也是監督人的,並不是單純的訓練,不過你別誤會,你若是想,你也可以繼續,但是你若是繼續,那麽昨天通過的那些人,可都不會幹看著,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