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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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懿嘴角一扯,沒好氣的道:“妹夫啊,我可真得謝謝你,隻是你這樣的鼓勵,我可感覺一點都不值得高興。”

    白漠寒卻隻是聳了聳肩膀,沒有在說什麽,更是讓司馬懿無語的很,隻得埋頭吃起飯來。

    無所謂的一笑,坐下來隨便吃了幾口飯菜,便站起身來,對著眾人道:“你們先吃著,我去四處看看,探探這些人的路數。”話落,白漠寒就要離開,卻聽身後,司馬傲林道:“等一下,漠寒,這種事還是我和你一起去的為好。”

    白漠寒轉念一想,確實如此,當下便忍不住笑道:“如此,就勞煩二叔了。”

    “都是為了自家的事情,說什麽勞煩。”說話間,便已經站到了白漠寒的身邊,轉頭望向眾人道:“我和漠寒,去辦事情,你們都給我老實點,若是讓我知道誰在這時候惹出什麽事情來,我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聽清楚了沒有。”

    司馬家眾人迅速的站起身,異口同聲的道:“聽清楚了。”

    見此情景,司馬傲林,這才滿意的道:“聽清楚就好,阿懿,阿敦,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好好看著點,能不出去就別出去,省的鬧出什麽事情來。”

    白漠寒好笑的接過了話頭道:“二叔,我看他們會乖乖的待在這的,不如,咱們先走吧。”

    這邊白漠寒話音落下,司馬傲林便扭頭對著白漠寒笑道:“好,那咱們走吧。”

    說罷,又不放心的扭頭看了看眾人,這才拉著白漠寒下了樓梯。

    司馬懿頓時鬆了口氣,雙手一攤,誇張的癱在了椅子上,嘴裏還嘮叨的道:“我的爹,你終於出去了,可累死我了,你們說我爹他跟來幹嘛。”這話出口,卻也沒人敢接口,隻聽司馬敦開口道:“大哥,你嘴上還是把點門吧,若是讓爹聽見了,可有你好受的,而且人家其他家都有長輩來,你說咱們司馬家讓誰來,其他家都不是家主親自來,總不能讓大伯來吧,那咱可就跌份了。”

    司馬懿手搭在弟弟肩膀上,忍不住道:“這些我自然知道,對了,剛剛你說我什麽來著。”

    司馬敦聞言,訕訕一笑道:“哥,你看你英俊瀟灑,文武雙全,又是個大丈夫,為人一定寬厚大方的很,自然也能夠原諒別人不經意間的小失誤的對吧。”

    司馬懿笑著迎道:“那是當然。”

    四個字一出,見自己弟弟明顯鬆了口氣的模樣,司馬懿便緊跟著道:“不經意間的小失誤我的確是能原諒,可是剛剛那可分明是故意的找茬吧,所以那可就不一樣了,司馬敦,別說廢話了,專心受死吧。”說著話便捏了捏自個的拳頭。

    話音落下的瞬間,司馬懿早已跳到了弟弟的身上,兩兄弟當下便玩鬧了起來。

    聽著樓上的歡聲笑語,白漠寒忍不住笑道:“這兩人的感情可真好。”

    見白漠寒這樣說,司馬傲林臉上也露出來一抹笑容來,忙開口道:“這也是我最欣慰的地方。”

    見司馬傲林是真的為了這事兒高興,白漠寒輕咳一聲,趕忙揭過了話頭道:“對了,二叔,你心裏可有什麽計劃。”

    聞聽此言,司馬傲林好笑的道:“這個提議,不是漠寒你提出來的嗎,難道你那裏就沒有什麽計劃不成。”

    嘴角掛起了一抹笑意,白漠寒言道:“這個嗎,自然是有的,隻是我也想問問二叔的意見,若是比我的好,那不就能啟用二叔你的了,最起碼聽聽你的意見也能把我沒想到的補充一下不是。”

    聽到這裏,司馬傲林忙道:“若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了,依我看還是直接用你的好了。”

    白漠寒一愣,下意識的反問道:“二叔,為什麽,你就不能說說你的嘛,我可是很虛心求教的。”

    “這個世界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不過,若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因為,你是白漠寒吧,而且這種事,你二叔我可不太擅長,算起來,我這一輩子經曆過的戰鬥,大概也沒你現在的多,所以這虛心求教還是得了吧,你倒是虛心了,可我這可就成心虛了。”

    “這個理由說的,我真不知道算是誇我,還是怎麽的。”白漠寒這麽說著,臉上卻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這麽好的話你都沒聽出來啊,你是不是打算讓你二叔我直接誇誇你才好,你二叔我可說不出那些肉麻的話來,所以你就別指望了。”

    白漠寒搖了搖頭,“自然是不用,而且我也擔心我會掉雞皮疙瘩。”說著忍不住渾身一陣的顫抖,深吸口氣,白漠寒直接湊到了司馬傲林這個二叔耳邊道:“我們可以這樣……”

    一番敘述,隻讓司馬傲林聽的欲罷不能,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當下便應承道:“漠寒,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絕對會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聞聽此言,白漠寒笑著言道:“這件事可不是給我辦的。”

    聽了這話,司馬傲林也忍不住笑著道:“說的對,這事自然不是為咱們某個人,而是為了司馬家辦的。”

    對視一眼,二人便各自散了開來。

    晚間,就在白漠寒和司馬傲林碰頭,準備商量的時候,司馬傲林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見是司馬傲天,司馬傲林忙接通了通訊器,忙道:“大哥,有什麽事情?”

    這話一落,隻聽司馬傲天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了出來。“傲林,我馬上就到,你將阿懿、漠寒幾個都叫到你的房中,我有話跟你們說。”

    聞聽此言,司馬傲林忙道:“大哥,都這麽晚了,你還來幹嘛?”

    “別說這麽多了,我去自然是有事。”

    “就是有事也不用這麽著急吧。”司馬傲林忍不住道。

    “傲林,你哪來那麽多廢話,再說,他們馬上就要開始大比了,哪還有什麽時間?而且我都要到了,還想讓我在返回去不成?”

    司馬傲林聽罷,也不在多言,直接開口道:“自然不會,大哥你放心,我這去辦。”

    說著便將通訊器掛斷,按著司馬傲天的吩咐,將眾人都喚進了屋內,沒多時,司馬傲天便帶著人走了進來,看了看眾人,也不廢話,直接言道:“你們今天惹了鄭秀是嗎?”

    見大哥脾氣不好,作為此次的帶隊人,司馬傲林忙上前解釋道:“大哥,你是為這事來的啊,非是我們惹了他,而是此人實在太過分了,這才……”

    “好了!”司馬傲天抬手打斷了司馬傲林接下來的話,搶先說道:“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你們不知道鄭秀是這次的總評判嗎,或者說,比試場上的事情,可是完全由他一人說了算,得罪了他,你們隻怕是要吃虧了。”

    聽到這話,白漠寒的眉頭已經忍不住皺了起來,當下言道:“父親,這方麵我已經想到了,他能怎麽樣,咱們打趴下對方他總不能說咱們輸吧,而且你這話說的很奇怪啊,不是說四國大比嗎,難道隻派一個人裁決,其他三國同意嗎。”

    司馬傲天聞言,便知白漠寒誤會了,當下好笑的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打趴下自然是你贏,可是打以前,他不會找你其他毛病嗎,而且這家夥可是老油條了,對這一道可是熟悉的很,隻怕這會,那家夥心裏就有不下幾十種的辦法對付你們,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還是得重視這個家夥的能量,另外,這個鄭秀他並不歸屬於四國的任何一方,他來自外星123,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域外,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成為四國大比的總裁判。”

    聽到這裏,白漠寒點點頭,複又搖搖頭,不由追問道;“四國大比找個外國人來當裁判,這四國的統治者,還挺新潮,隻不過這國與國之間都要互相防備了,就這麽將一個外星人,領進來,了解我們的實力真的好嗎,或者在比賽中,做出什麽事來,隻怕這四國的精英都要折在裏麵了,精英盡失,各國之間又互相仇視,對外族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的進攻機會,隻怕不久的將來,這片土地是誰的還不知道呢。”

    白漠寒剛說完,便見眾人俱都盯著自己,忍不住道:“怎麽了,都這副表情。”

    “漠寒啊,你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我們以前怎麽就沒有想過呢,果然我們的腦子都已經固化了,看問題一根筋,的確沒有漠寒你厲害。”

    說完這話,司馬懿繼續追問道:“那現在怎麽辦,沒有證據,誰會相信我們的話,隻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是因為咱們和鄭秀不和,製造這些陷害他呢。”

    “所以啊,這就是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事情,找到證據,才好處置了他。”

    白漠寒話音剛落,司馬懿就頭疼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沒好氣的道:“我當然知道要找證據,問題是這證據要去哪找,你也說了他隻怕是早有預謀,又怎麽會讓咱們找到證據。”

    話落,司馬懿便見白漠寒臉上掛起了笑容,神色也忍不住跟著輕鬆了起來,興奮的“嗷”了一聲,這才言道:“漠寒,你一定已經有了計劃,說說看,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你隻管開口,我保管給你幹的妥妥當當的。”

    誰知,白漠寒笑了笑道:“這個還真不用。”

    一腔熱血,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冷水,司馬懿當下便炸了毛,站起身道:“漠寒,這怎麽可能呢,總有點我能幹的事的,對嗎,再不行,端茶倒水也好啊。”

    “若你是想幹端茶倒水的活,那倒多的是,你現在就可以開始,若是和鄭秀有關的事情,那是真沒有。”

    “漠寒,你這話說不通嗎,你也說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證據,我去找證據總成了吧。”司馬懿這話,話音剛落,白漠寒便搖了搖頭,堅定的吐出了“不行”二字。

    隻讓司馬懿當下便跳了起來,冷笑道:“不行,為什麽不行,你倒是說一個原因我看看,我司馬懿哪個方麵就讓你這麽看不上,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交代清楚,那咱們的兄弟就根本沒得做,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深吸口氣,白漠寒緊跟著笑道:“就算是那樣,也沒有什麽是你能做的。”

    簡單的一句話,隻氣的司馬懿當下便跳了起來,指著白漠寒的鼻頭,正要開口,就被司馬傲林,一巴掌給拍在了桌子上。

    這下子司馬懿更是委屈的道:“父親,你也看見了,漠寒這是跟我不對付呢,這樣的事情,憑什麽不讓我加入進去。”

    司馬傲林正想開口,就被白漠寒搶先言道:“自然是因為你腦子笨。”

    “什麽。”不敢相信,會從白漠寒手中得到這個結論,此時司馬懿的食指還指在自己臉上,一臉無語的的道:“什麽,我腦子蠢,我腦子蠢,我的腦子可是司馬家排在前幾位的,若是我都蠢,那排在我後麵的都是什麽,豬嗎。”

    司馬傲天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的道:“若他們是豬,你以為你又能成的了什麽好的。”

    聞聽此言,司馬傲林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有些無語的道:“我說,大哥,阿懿這孩子是個蠢貨,你和他計較什麽,平白跌了自己的檔次,咱們還是商量找證據的事情吧。”

    “啊”了一聲,司馬傲天嫌棄的望了司馬懿一眼,這才言道:“都是因為你,算了,再和你囉嗦下去,還真是一點正事都辦不了了,漠寒,說說看,接下來,你計劃怎麽做。”

    白漠寒聞言,忙將視線聚集在蒼蠅頭的身上道:“這就要看蒼蠅頭的了。”

    蒼蠅頭震驚的指著自己到:“師兄,你說的是我嗎,真的是我,可是師兄,我能做些什麽。”

    “做你的老本行,追蹤器,造個體積最小的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蒼蠅頭帶著幾分興奮道。“若論這個,我蒼蠅頭還真不懼任何人。”

    聞聽此言,司馬傲天也忙笑道:“沒錯,這能力可是經過我司馬家親自驗證的,隻是你也是,怎麽就不想來我司馬家呢,條件隨你開的說。”

    見嶽父現在都還沒有放棄,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父親,這點,你就不要強求了,你也知道,蒼蠅頭如今可是我的師弟了,原先你就搶不走,更不用說現在了,我看你現在就是把司馬家都給了他,也挖不走了。”

    這話一出,司馬傲林當下好笑的道:“我說,漠寒,你這口氣也真是太大了,整個司馬家,半個司馬家,我看就差不多了,你知道那是多少家產嗎。”

    聽了這話,白漠寒沒有開口,隻是將目光聚集在了蒼蠅頭的身上,蒼蠅頭頓時心領神會的衝著司馬傲林有禮的點了點頭道:“那個,司馬二叔,我師兄說的不錯,這輩子我都跟定他了,任何條件都不可能將我從他身邊拉走,便是十個司馬家都不會動搖我的決心。”

    白漠寒這時接口道:“所以說,父親、二叔,這世上不是什麽事都能用錢解決的,有些事要的就是感覺。”說罷又看了蒼蠅頭一眼。

    這話一出,司馬傲天無語的望著蒼蠅頭道:“感覺?虛無縹緲,我看不是司馬家動搖不了你的決心,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司馬家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說到這裏,司馬傲天忙搖搖頭道:“算了算了,話題怎麽又扯到這裏來來,如今要說的是,怎麽找證據的事情。漠寒啊,我知道你一向是個有主意的,說說看吧。”

    白漠寒聞言,有些好笑的道:“父親,就算要我說,也總要給我整理的時間啊。”

    司馬傲天想了想自己到來的時間確實快了些,不有好笑的道:“你說的不錯,確實如此,要不,今天我們就到這裏,漠寒,我給你一夜的時間好好想想,咱們明天再說,你看如何。”

    “不如何。”見是司馬懿接過了話頭,司馬傲林無語的捂著額頭,正要動手,就見司馬懿早已躲在了自己兄弟身邊,無奈隻得將手放了下來,無奈的道:“我說,阿懿,你敢不敢給我安生一會,你這又是鬧哪樣啊。”

    小心的忘了司馬傲林一眼,司馬懿這才言道:“父親,我這哪有鬧,你看我的模樣,簡直再正經不過了,我是真的覺得,這會議不能就這麽容易結束,這俗話說的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是,漠寒的厲害我們都承認,可你也不能什麽事情都推到漠寒的身上,總要咱們自己有了辦法,才好啊,而且,大伯你發現沒有,如今,你一有難事,第一件事不是先想著怎麽解決,而是先找到漠寒,問他怎麽解決,大伯,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危險,你知道嗎。”

    司馬傲天頓時無言以對,深吸口氣,下意識的望了白漠寒一眼,便將目光聚集在了司馬懿的身上。

    司馬懿下意識的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竟是求饒道:“大伯,大伯,饒了我吧,我就是胡說八道,你可千萬別動手啊,若是在這麽多人麵前挨了打,我可真就沒臉見人了。”

    見司馬傲天的手伸了下來,司馬懿忙將頭抱得更緊,卻隻感到腦袋上溫柔的撫慰,嘴角不由掛起了一抹笑容,將頭抬了起來,帶著幾分欠扁的笑容道:“真是,我怎麽就這麽蠢呢,大伯從小什麽時候動過手啊,又不是我那父親,一天不揍我,心中就癢癢。”

    這邊,司馬懿話音剛落,便聽一聲“咚”的響起,司馬懿隻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看來,這一下來的不輕呢。

    司馬傲林當即冷笑道:“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讓我省心呢,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鬧了,你是聽不見是嗎。”

    見司馬傲林又要動手,司馬傲天忙一閃身擋在了侄兒麵前,握著弟弟的手道:“傲林,這次阿懿說的沒錯,我的確有些事情做的不妥,就如阿懿剛剛說的就很好,我才是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家的事本就是有我做主,可因為漠寒的強大,遇到難辦的事情,我不曾想辦法,想計謀解決問題,反而第一個反應就是找漠寒幫忙,再這樣下去,隻怕我就要廢了。若不是阿懿今天的一席話,隻怕,你大哥我如今就要走入誤區了,阿懿這孩子還真不錯,關鍵時刻還真頂點事。”

    孩子被誇獎,做父母那是隻有高興的,司馬傲林自然也不例外,象征性的踹了司馬懿一腳,便忙道:“大哥,你也知道這阿懿是個什麽性格,你這樣一誇,還不知道他膨脹到什麽地方去呢。”

    聽了這話,司馬傲天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來,想著侄兒小時候的模樣,司馬傲天就是一陣陣的發笑。

    許久方道:“是啊,阿懿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不過還是很可愛的不是嗎。”

    “停”左右各望了一眼,司馬懿無奈的道:“我說,大伯,父親,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應該是關於鄭秀的事情嗎,還說什麽可愛之類的,真是,瞧瞧我這顏值和這大長腿,怎麽也和可愛搭不上邊,若你們的詞語實在匱乏,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供幾個選項,比如帥氣、英俊、瀟灑什麽的都不錯。”

    司馬傲天與司馬傲林對視一眼,二人配和默契一人一個肩膀,將司馬懿按坐了下來,這才言道:“給我收斂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討好的衝著自己的父親笑了笑,司馬懿這才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那現在可以討論證據的事情了。

    司馬傲林忙接過了話頭,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方才言道:“著什麽急,漠寒心中自有計較,漠寒,你覺得咱們該如何入手。”

    說到這裏,司馬傲林也忍不住抱怨道:“我今天按你說的跟了那麽長時間,可卻並未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也沒見他和什麽不該來往的人往來,要不是知道漠寒你的為人,我還真以為你逗著我玩呢。”

    聞聽此言,司馬懿當下便接過了話頭道:“我說,咱們能說證據的事了嗎,都不是長嘴婦,怎麽就能在這上麵糾纏這麽長時間。”

    見弟弟又要動手,司馬傲天十分有魄力的在桌子上一敲道:“好了,今天也晚了,看來是說不成了,這樣,大家先回去,按兵不動,千萬別讓鄭秀察覺出什麽異常來,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我會想辦法調查清楚的。”

    話落,司馬傲天便率先走了出去,見狀,屋中眾人也慢慢散了去,這時司馬霏兒上前靠在白漠寒的身上道:“漠寒,對於白默奇,你真的沒事嗎?”

    見妻子真的擔憂不已的模樣,白漠寒好笑的將人摟在懷中笑道:“能有什麽事,你是擔心我和他分配在一起對戰嗎。”

    話落,見妻子沉默不語的模樣,白漠寒連眼中都染上了笑意道:“有什麽好擔心的,難道還擔心我會輸嗎,放心,不論什麽時候我都不會輸,尤其是在我的夫人麵前。”

    沒好氣的撇了丈夫一眼,司馬霏兒在白漠寒胳膊上恨恨一掐,見其瞬間痛苦到不行的模樣,不用說,都知道定是裝樣無疑,心中暗笑,不過還是上前裝作擔憂的問了一句,“漠寒,你沒事吧。”

    同時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對著白漠寒便是一陣亂打:“我讓你裝,還裝的一點都不像,看我怎麽教訓你。”

    白漠寒一個閃身站了起來,笑望著妻子道:“要教訓我也得抓的著我才行啊,不過以你的戰力,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了嗎。”

    說罷,白漠寒轉身便跑,司馬霏兒轉身便追了上去,兩人好一陣的嬉鬧,突然司馬霏兒一下子跌在了地上,白漠寒心中一驚趕忙上前,擔憂的問道:“霏兒,怎麽樣,有沒有傷到啊。”

    不想,白漠寒抬頭的刹那卻是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來,白漠寒心中一驚,想有所的動作的時候已經遲了,此時的司馬霏兒早已撲進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

    無奈的低頭,四目相對間,隻聽司馬霏兒言道:“誰說我一輩子都抓不到的,這不就抓到了嗎。”

    長出口氣,白漠寒寵溺的道:“你這可是犯規,你知道嗎。”

    雙肩一聳,司馬霏兒十分理自氣壯的接口道:“當然知道,不過那又怎麽樣,你不介意就好了。”

    白漠寒頓時無言以對,隻得將人抱起來,笑著道:“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而且在我的人生中,霏兒無論想怎麽犯規都好,我白漠寒這一輩子都會寵著你,讓著你,所以霏兒,活的開心就好。”

    聽到這話,司馬霏兒隻覺得都要被甜蜜給淹沒了,不由緊緊的摟住了丈夫的脖子,高聲驚叫道:“漠寒,我這輩子做的最最最正確的事情,就是緊緊抓住了你,我是不是很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