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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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聽此言,鮫人瞬間覺得身子一軟,渾身卻滾燙了起來,便是再傻也明白自己中了暗算,不由言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你應該清楚的很,我對你沒興趣的。”

    Mary聞言瞬間鬆手,見心上人無力的跌落地麵的模樣,神情陰冷的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敢說,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瞧瞧你,不斷想要接近我的模樣,顯然可不是這個模樣,看來,你這話很是口是心非啊。”

    鮫人此時已經徹底明白,Mary想做什麽了,不由連連苦笑,想要掙脫這一切,心中也暗自吐槽道:“這到底都是些什麽事情,可是Mary這次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漠寒啊,漠寒,兄弟我這次可算是替你受累,這個Mary應該不會做什麽吧。”

    見心上人想跑,Mary將人緊緊將其抓在了懷裏,嘴角掛起了邪魅的笑意。

    視線再回到白漠寒這裏,此時的白漠寒早與妻子窩在了一個屋子裏,一口一口喂著妻子吃東西。

    眼神簡直要溺死個人,司馬菲兒幾次都被看的心中發熱,忙避開了漠寒的視線,確實乖巧的接受白漠寒的投喂,臉上滿是幸福之色,見此情景,白漠寒不由喂的更有動力了。

    直到司馬菲兒打了個飽嗝,這項事情才畫上了個句號,司馬菲兒再次往白漠寒懷裏深處鑽來鑽,這才一臉好奇的問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在暗處查的嗎,現在你這麽回來,就不怕將事情搞砸嗎。”

    寵溺的在妻子頭上一點,白漠寒不由笑著道:“隻要你不穿幫,我保證一切都會進行順利的。”

    這話一出,司馬菲兒便不情願的堆起嘴唇道:“漠寒,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會壞事的樣子,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我更乖巧的人了,而且,憑我的演技,怎麽可能穿幫,不過我好奇的是,這個鄭秀到底想用什麽手段對付咱們。”

    “現在你還好奇這個嗎,況且他不是已經出手了嗎。”

    “出手。”司馬菲兒一臉驚訝的望向白漠寒。

    白漠寒見狀,忙解釋道:“可不是嗎,提前開啟正戰,就是他的目的之一,不過,他真正有準備的是接下來的團體戰,你可能不知道,他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不僅會讓四國諸人損失慘重,還會增加彼此之間的仇恨,若真讓他得逞,這個星球隻怕就要不保了。”

    聞聽此言,司馬菲兒忙坐直了身子道:“什麽,怎麽會這樣。”說到這裏,司馬菲兒不由帶著幾分怒氣望向白漠寒道:“這些既然你都知道,怎麽還不快阻止,還在這裏和我浪費時間,漠寒,你從來就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怎麽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呢。”

    話到這裏,司馬菲兒見白漠寒半點要動身的意思都沒有,忙一個激靈從白漠寒的懷裏站了起來,轉到白漠寒身後,推著白漠寒道:“走走走,現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你就別在這裏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了,我的漠寒還是適合做大英雄。”

    隨著司馬菲兒話音落下,白漠寒見自己都快被推到門口了,忙站在了原地。

    司馬菲兒見狀,忙道:“漠寒,你這是做什麽呢,現在是你這個超級大英雄登場的時候,你可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給咱們兒子當個壞榜樣。”

    聽聞此言,白漠寒頓時一陣大笑,轉過身子道:“菲兒,你要教訓人,也好歹把事情弄清楚不是,我現在之所以不去,並不是不想幫忙,而是現在的我是真的不能去啊,你要明白,便是如今我的推論再正確,我的將來的事實又如何,有一點,你別忘了,他們如今還沒有發生,既然沒有發生我們就沒有證據,一點證據都沒有,我們便是去其他人說,他們會相信嗎。”

    見聽了這話,妻子沉默了下來,白漠寒接著言道:“他們不僅不會相信,反而會將所有的錯都歸結在咱們的身上,道時候,若是司馬家族惹了眾怒,咱們便是地頭強龍,比地頭蛇高了幾個級別又怎們樣,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啊。”

    煩躁的抓來抓自己的頭發,司馬菲兒無奈的道:“難不成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任由他算計眾人不成。”

    見妻子義憤填膺的模樣,白漠寒再次將妻子扯入懷中,這才言道:“你啊,如今性子是越發急了,我什麽時候說是不幫忙了,不過是要抓個現行罷了,這事不急,既然已經知道,會在團體賽的時候動手腳,那我自然不會沒什麽計劃,這點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會和父親好好處理的,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你肚子裏的孩子,還有便是好好享受我的陪伴,上次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雖然你沒有抱怨過一句,但是一定很委屈吧。”

    被說中了心思,司馬菲兒頓時抽泣了起來,連連搖頭道:“說什麽委屈,是我自己胡鬧,倒是害的你錯過了那份喜悅,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才對。”

    話到這裏,白漠寒忙將眼睛移了開來,方才言道:“難不成今天是開批鬥大會嗎。”

    司馬菲兒剛要開口,便被白漠寒三根手指捏住了嘴吧。

    望著此時妻子有些呆萌,有些無辜的模樣,白漠寒簡直愛到了心裏,頓時公主抱將其抱在了懷中道:“你啊,如今,什麽都不要想,隻管養好咱們的孩子,其他的交給老公我,而且,等這次的事情之後,我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怎麽樣。”

    “驚喜”司馬菲兒猶豫的望向白漠寒,不由又想起已經死去的二叔,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不自覺的臉上便帶出一抹苦笑來,卻也不想讓漠寒失望,遂又強笑道:“嗯,那我還真期待,漠寒你準備的驚喜,定然非同尋常。”

    白漠寒憐愛的將妻子的臉捧進了手心裏,“不想笑就不要逼迫自己,雖然,我的確喜歡看著菲兒你的笑容,但我想看見的可不是強顏歡笑,而是我的妻子發自內心的笑容。”

    司馬菲兒聞言,不由低下了腦袋,有些不自在的道:“漠寒,我隻是不想你不高興。”

    “我知道,可同樣的,我也不希望,你因為想哄我高興來委屈自己。”

    說到這裏,白漠寒見妻子的頭不自覺地又垂了下去,便忙將其的頭又扶了起來,這才言道:“抬起頭來,我的菲兒可不適合這無精打采的表情。”話落又是一陣輕笑,便緊貼著司馬菲兒道:“而且,我保證,我準備的驚喜,菲兒你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的。”

    “恩”了一聲,司馬菲兒臉上露出了一抹甜笑,忙往白漠寒懷裏一鑽,夫妻二人,簡直閃瞎了旁人的眼睛。

    如此一日過去,一大早,就聽到一陣狂躁的敲門聲,白漠寒眉頭一皺,正準備給妻子設一個隔音的陣法,就見妻子已經睜開了眼睛,無奈的將人扶了起來,白漠寒有些無奈的道:“這一大早也不知道是誰,真是無聊透頂了。”

    話落,白漠寒便起身將門打了開來,卻沒想到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心中一驚,第一反應,便是將鮫人順勢一拉,拽進了屋內,將門一甩,順便隔絕了外麵好奇的眼睛。

    而白漠寒正準備說些什麽,就見鮫人此時的情況十分的不對,竟是從未見過的情緒激動呢。

    輕咳一聲,白漠寒還是先關心道:“阿藍,你這是怎麽了,沒什麽事情吧。”

    可誰知話音剛落,竟見鮫人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神情,帶著幾分欲言又止,幾分如泣如訴。

    隻看的白漠寒是一個哆嗦,終是忍不住道:“我說阿藍,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有話好好說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模樣真的很可怕啊。”

    話音落下,見阿藍的神色越發詭異了起來,白漠寒深吸口氣,終於說出來自己的猜測道:“你這是發情了,我聽說動物都有這個時候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辦,要不,你告訴我辦法,我這就去幫你解決。”

    鮫人聞言,臉上嬌羞神色更濃,隻看的白漠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卻也突然靈光一閃道:“還是說,阿藍,你已經有了發情的對象,說說看,是誰,要不要我幫忙。對了,我不應該先問這個,我好像應該先問我認不認識才對。”

    這話一出,鮫人臉色明顯一白,司馬菲兒看在眼中,不由追問道:“怎麽,莫非這個人有什麽不妥。”

    鮫人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隻是見白漠寒夫妻二人都緊張的盯著自己,鮫人也不得不開口“恩”了一聲。

    司馬菲兒見狀,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極速的排查起自己身邊的人來,可卻沒發現,鮫人和任何一個人說過超過三句話的,唯一談話多的,也就隻有他一個。

    望著鮫人望向丈夫的複雜光芒,司馬菲兒一臉尷尬的望著鮫人道:“阿藍,你喜歡的該不會是我吧。”

    聞聽此言,鮫人忙連連擺手,險些沒被一口唾沫給淹死,當下便忙解釋道:“我說,弟妹,你是沒有腦子嗎,白漠寒可是我的兄弟啊,我怎麽會喜歡自己兄弟的女人,你哪裏找來這樣的神邏輯,趕快將你腦中的思想給破除掉,我可不想因為你,和漠寒互生隔閡,最後同歸於盡,真是的,說話前,也不好好過過大腦,這是能隨便亂說的事情嗎,會死人的。”

    司馬菲兒聞言,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忙捂著嘴巴,望著二人道:“好了,好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我的錯好了,不過阿藍,既然不是我,那是誰,我實在好奇極了,看你平日裏蠢得要死的模樣,竟然不聲不響鬧出這一出,來說說唄,到底對象是誰。”

    “Mary。”

    這個名字一出,還真如一道驚雷一般,劈在了二人的心上,便連白漠寒都有些身子發冷的道:“阿藍,我剛剛出現幻覺了,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你喜歡的人是誰,不是我聽到的那個名字吧,一定是我聽錯了對嗎。”

    若沒說出口,鮫人確實蠻為難的,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了口,鮫人便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瞬間滔滔不絕了起來。

    待聽完鮫人的話,白漠寒有些震驚的道:“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說,你被Mary給強了。”

    輕咳了一聲,鮫人帶著三分羞澀道:“話別這麽說,若不是你非要和我換裝,那出事的的就是你了,我完全是無辜牽累的,你要再這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現在就去找Mary。”

    司馬菲兒拽過漠寒,忙擋在了鮫人麵前,便見司馬菲兒撇了撇嘴道:“阿藍,不管Mary原本想要抓住的人是誰,可與她在一起的可是你,你該不會,不想負責,所以想要強塞給我們漠寒吧,我可告訴你有我在休想。”

    鮫人無奈的掃了司馬菲兒一眼,方才言道:“我說,弟妹,你又亂說些什麽,便是他們真的有什麽,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她是我的。”

    這番霸氣宣言,直接將白漠寒和司馬菲兒給看的好笑不已,隻是想著以往Mary的作為,司馬菲兒有些擔憂的問道:“隻是你自己也說了,Mary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因為將你當做了漠寒,若是知道了是你而不是漠寒,那我想,他殺了你的心都有了,你如今還要娶她,你傻了是不是。”

    搖了搖頭,鮫人忙道:“做男人,就要負責任,有擔當,不管 Mary是為了什麽,和我走在一起,她都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就得護著她,更何況,更何況,我偶然聽他們提起,Mary隻怕肚子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更應該負責了。”

    白漠寒聞言,當下便笑著戲謔的道:“果然長大了,如今話裏也好,行動間也好,果然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