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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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秀聞言,臉頰頓時脹的通紅,天知道他自小因為這個名字受了多少嘲笑,想到這裏,歐陽秀恨恨的回頭望了一眼剛剛喊話之人,便扭頭恨道:“好啊,本來我隻計劃稍微修理你一下的,畢竟你老子不是死了嗎,可既然你這樣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這話一出,司馬懿瞬間變了臉色,眼神凶狠的望向歐陽秀,露出了一抹絢爛的笑意,卻讓歐陽秀瞬間打了個冷顫,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下一秒,就聽司馬懿言道:“看來,你真的是在找死啊,原本還想饒你一次的,不用全力的,不過顯然你並不需要,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不客氣了。”

    話落,司馬懿退後一步,一臉不屑的道:“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我實在好奇的很,一會,你跪在地上哀求不已會是什麽模樣。”

    歐陽秀聞聽此言,本還有的一分不安,頓時消失無蹤,亦是冷冷的望著司馬懿道:“你應該知道這擂台之上,是不論生死的吧。”

    聞聽此言,司馬懿隻是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這下子可是徹底將歐陽秀給激怒了,瞬間出手,竟是直接將機甲給扔了出來,瞬間坐在了機甲之上。

    司馬懿見此,更是嗤笑一聲道;“玩這個,你爺爺還沒爬過誰呢。”亦緊跟著坐在自己的機甲銀狼之上。

    擂台防護罩瞬間開啟。

    白漠寒見狀有些擔憂的道:“霏兒,阿懿這麽打沒事吧。”

    司馬霏兒聽完,一臉興奮的道:“當然沒有什麽事,依我看那個歐陽秀就是找死,雖不知道我這個哥哥雖然紈絝了一些,機甲卻是玩的一流的,其實我原本還擔心,要單打獨鬥呢,雖然他經過你……哦我是說,漠寒的一番惡補,提升了許多,可是到底時間太短,我也怕出差錯,不過若是機甲,就沒有什麽問題了,畢竟,光那機甲本身,就足夠橫掃對手了。”

    白漠寒聞言,不由望了過去,隻見那機甲銀光閃閃,隻一眼,便知那材料必定就是頂尖的,再看向對麵之人,白漠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的確是差別太大了。”

    顯然歐陽秀也認識到了這一點,渾身一抖,當下怒罵道:“你太過分了,有種咱們公平的打,憑機甲好獲勝,你這樣,算什麽。”

    冷笑一聲,司馬懿當下言道:“這麽說,你這是認輸了,認輸老實就直說好了,放心,我是不會嘲笑你的。”

    話是這麽說,可司馬懿這話裏卻滿是嘲諷之意,歐陽秀氣了個半死,當下怒道:“好好好,能見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的我還真沒見過幾個,機甲好又怎麽樣,光有好的機甲又怎麽樣,操控不行,你依然死無葬身之地。”

    話落,不等司馬懿反應過來,歐陽秀便架著直對著司馬懿劈了下去,司馬懿見狀,嘴角嗤笑一聲,竟是動都未動,雙手抱胸直直的站在原地,見此情景,四國都震驚了,這又是鬧哪一樣,倒是歐陽秀眼中一喜道:“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話落,歐陽秀更是將力氣放到最大,直直的對準司馬懿機甲的腦袋劈了下去,下一秒,便被直接震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了擂台之上。

    見歐陽秀震驚的半天都趴在原地的模樣,司馬懿冷笑一聲,操控著機甲指著自己的腦袋道:“我說,你是不是傻,腦袋可是我的身處之地,就憑這個,你認為,這裏能是簡單的嗎,你說你劈哪裏不好,偏偏衝著他去,你不死誰死。”

    話落,司馬懿幾步走到了歐陽秀身邊,一腳踩了上去,重重一碾,就見那機甲竟然脫落了起來,隱隱竟還有電光,下一秒更是見歐陽秀十分狼狽的從機甲中跑了出來。

    司馬懿眉毛一挑,架著機甲便往歐陽秀的身上踩了下去,歐陽秀隻嚇得當下便蹲下身子,抱頭急呼道:“我輸了,我認輸了。”

    原本以為這一腳定然會落下來,可沒想到司馬懿竟然收了回去,瞬間下了機甲,而擂台的防護罩也打了開來。

    逃過一劫的歐陽秀,訕訕的站起身來,也不知如何是好,唯有見機甲收起,轉身便要下了擂台,不想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司馬懿突然出手,在其身後踹了一腳,歐陽秀瞬間飛了出去。

    哐當一聲落在地上,司馬懿拍了拍雙手,無奈的道:“雖然沒要你的性命,可我這心可是不爽的很呢,這一腳是在擂台上踢的,所以你也隻有受了。”

    話落,司馬懿也緊跟著下了擂台,回到了司馬家的戰台之上,若是按著往日司馬懿的脾氣,隻怕早已囂張的自捧一番,不過此時的司馬懿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司馬傲天見狀,深深歎了口氣,望了女兒一眼,走到了侄子的身邊,在其身上輕拍了兩下道:“阿懿,二弟若是看到你這個樣子,心裏也絕不會高興的。”

    司馬懿聞言,臉上更是泛起層層苦笑道:“大伯,到了如今我都不能原諒我自己,父親在的時候,我沒讓他安生一天,每日裏竟是闖禍,讓他幫我收拾爛攤子,如今想想,真是不孝極了,可是就是現在我再後悔又如何,父親,也不會回來了。”

    司馬傲天聽聞此言,眼中也閃過一抹傷感,不由將侄兒摟在懷中道:“逝者已矣,我知道,你想念父親,可你也要想想傲林希望你變成什麽樣子,想想看,若是你父親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心裏該是多麽的難受,傲林,若是覺得你以前讓你的父親操心太多,那從此以後,就不要讓他再操心了,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好。”

    司馬懿聽了這話,終是望向司馬傲天點了點頭道:“大伯,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盡量讓自己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絕不會再讓父親擔心我。”

    聽了這話,司馬傲天很鬆了口氣,點頭讚道:“這才對,不過光會說可不行,還得做到。”

    司馬懿忙點了點頭,“不過大伯,你還是回你的位置坐著吧,畢竟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過司馬傲天並沒有被司馬懿幾句話給哄住,而是見司馬懿好像並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這才放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所以也沒有看見,司馬懿在他轉身的刹那,望著鄭秀的時候,滿目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笑。

    這一幕卻恰巧落在了白漠寒的眼中,挑了挑眉,白漠寒忍不住道:“這阿懿還真是個真性情之人。”

    被這話說的一愣,司馬霏兒不由疑惑的望向了丈夫,白漠寒目光一指,司馬霏兒便望了過去,見司馬懿此時的模樣,有些憂心的道:“他不會做什麽蠢事吧。”

    “我倒不覺得是什麽蠢事,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若真能這樣放下,我還真不太喜歡他了。”

    白漠寒這邊話音剛落,司馬霏兒便沒好氣的道:“我自然知道這點,我隻是怕他做出什麽蠢事來,二叔的死,不僅僅是他的事情,這是我整個司馬家的深仇大恨,誰會忘記,我不想二叔的事情還沒了,他又傷了自己,若是他再出什麽事,那我二叔隻怕死了也不會原諒我們了。”

    說到這裏,司馬霏兒忙道:“那個你能不能去護著他啊,我真不想他出什麽事情。”

    白漠寒搖搖頭道:“不能。”

    司馬霏兒見丈夫竟然這麽說,不由追問道:“為什麽不能。”

    嘴角掛起一抹笑容,白漠寒一點猶豫都沒有的道:“自然是因為我還要保護你啊。”

    司馬霏兒聞言,正要開口,卻聽身邊都是竊竊私語的聲音,不由一愣,再細看時,發現此時的自己都要鑽進白漠寒的懷裏了,若白漠寒是白漠寒的模樣還好,問題是此時丈夫可是頂著鮫人的臉的,司馬霏兒忙往後一撤,坐直了身子,卻沒有抵擋住旁邊的指指點點。

    隨後,竟見司馬懿也走了過來,低頭望著自己,司馬霏兒忙往後靠了靠道:“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許久,方聽司馬懿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啊,霏兒,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偏我還在早上,要在漠寒那裏給你出頭,沒想到卻是你先做錯了事情,霏兒,漠寒對你有多好,你又不是漠寒對你有多好你怎麽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來,難道你不知道,對他來說,你的存在意味著什麽嗎。”

    司馬霏兒指了指自己,猛然將司馬懿往外一推,站起身道:“我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就別跟著摻合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什麽樣啊。”司馬懿的神色猛然冷了下來,接著言道:“如今,何止是我這麽想,你看看四周,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霏兒,既然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就給我解釋清楚,我去將漠寒給你帶回來。”

    望了四周一樣,司馬霏兒再次坐了下來,忙揮揮手道:“大哥,我拜托你,現在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有什麽事,等回去再說。”

    原以為司馬懿會因為這話離開,不想竟是直直的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道:“霏兒,我是你的哥哥,所以才來勸你,漠寒對你真的很好,為了你,他什麽都可以舍棄,你如何能這樣對他,是我承認,這個阿藍,的確也有些本事,相貌也過的去,但是真和漠寒不是一個等次的,你要是真因為他,失去了漠寒,將是你一生最後悔的事情,別和我一樣失去了才知珍惜,到那時便是你再後悔,也晚了。”

    司馬霏兒見四周的視線越發惡劣了起來,聲音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道:“我說我知道了,拜托你不要再說了,難道你沒看見,人們都在看嗎,你再說下我都要丟臉死了。”

    聽聞此言,司馬懿緊緊抓著司馬霏兒道:“霏兒,丟人總比丟了漠寒好,聽我的話,快去和漠寒和好,他真的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長吸口氣,司馬霏兒忙連連點頭道:“好好好,等今天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就去如何。”

    “不好,你現在就去,既然有誤會,就要徹底解釋清楚,不然誤會隻有越來越深,你現在就去,不然我就在這裏說到你去為止。”

    這邊司馬懿話音剛落,司馬霏兒便忙抬手止住了司馬懿的話頭,站起身來道:“好好好,我去還不行,我這就去。”

    說著便站起身來,往外走去,白漠寒見狀,也忙站起身,緊跟了上去,不想卻被司馬懿再次拉坐在了椅子上,無奈的望了司馬懿一眼,這才言道:“先放手好嗎,你該知道現在並不安全,我還要保護霏兒呢。”

    重重的在白漠寒身上一推,司馬懿冷笑道:“霏兒,叫的蠻親切的嗎,不過,以你和漠寒的關係,是否稱呼弟妹更加合適一點。”

    無奈一笑,白漠寒長出口氣道:“我原本不就一直叫的霏兒,你們也沒說什麽,今天這是怎麽了。”

    “因為,你心機不純,你當我看不到嗎,你看向霏兒的眼神分明就是動了情,我警告你,在事情無法控製之前,最好將你那肮髒的心思都給收起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可是漠寒,你應該知道他不是個好性子吧,為了霏兒他可是什麽都做的出來的,若不想你們的兄弟情義化為烏有,就好好把握住自己,別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吧。”

    “嗯”了一聲,白漠寒見妻子好笑的望著這一幕,心中也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卻不得不故作正經的抿了抿唇道:“那個,你說的我都明白,不過,這是之後的事情,你先讓我和霏兒。”見司馬懿瞪了過來,白漠寒忙改口道:“好,弟妹,你先讓我和弟妹一起去,現在這裏可是危險的很,她情況又特殊,若是出了事情可怎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