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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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都晃了晃腦袋,蒙圈的問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好端端的人,怎麽就飛出去了。”
王聰此時已經震驚的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台上,便死死的盯著司馬家的戰台,冷冷的道:“看來司馬家隱藏的很深嗎,看來還是白漠寒這家夥搞得鬼啊。”
不說他們,便連鄭秀此時都神色不明了起來,心中忍不住怒道:“這司馬家隱藏的夠深的啊,一個普通參賽之人都有這樣的實力,那那些核心人員呢,白漠寒呢。”想到這鄭秀不由長出了口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右手成拳,不由變了心中的想法。
從司馬中露了一手之後,白漠寒的目光便絲毫沒有離開過鄭秀,瞧見鄭秀如此做派,也大概將鄭秀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想來,現在鄭秀心中估計正在想辦法,利用其它三國,先鏟除了司馬家而已,不過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已經這樣了,白漠寒反而多了一分輕鬆,畢竟如今司馬家的人對他的話還是言聽計從的,如今就算是其他三國聯合起來,自己手裏的這一票人應該也是富富有餘的。
丈夫的這番心裏變化,司馬霏兒自然是第一個察覺出來的,不過看丈夫的心情很好,眼中也忍不住閃過一抹開心,不由問道:“有什麽事情,這麽開心嗎。他這麽出風頭,你不是該頭疼的嗎。”
見順著霏兒的視線望了過去,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到:“霏兒,我為什麽會頭疼。”
“這是要考我嗎。”接過了話頭,司馬霏兒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拽過了白漠寒的手掌,將所有的答案都給寫了進去。
癢癢的感覺,再加上那答案,白漠寒忍不住笑了出來,也學著司馬霏兒的模樣,在其手掌,寫下了“別擔心,這樣更好。”七個大字。
司馬霏兒見狀,對著白漠寒笑了笑。
這時隻聽鄭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啊,司馬家真是人才濟濟啊,剛剛司馬中的表現,我這裏都忍不住要讚歎幾句呢,我現在倒是對司馬家主好奇的很,司馬家主你是怎麽培養的這些人的,這一看下來,個個可都稱得上以一當十的,實在是少有的青年才俊。”
見鄭秀竟然直接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了這麽一番話,顯然其用意就是將火力再次吸引到司馬家的身上,對方既然出招了,自個葉不能不接招,當下司馬傲天冷笑一聲,站起身道:“鄭大人實在過獎了,這才剛剛比了幾場,鄭大人怎麽就有了如此荒唐的判斷呢,僅僅憑兩人的勝利,就篤定我司馬家的強勢,對其它人心裏可是有一定的壓力的,下次在碰上我司馬家的人,別人心裏感覺就弱了幾分,是否對人家葉太不公平了,而且如今連勝幾場的可不止我司馬家一家,不是嗎。”
聞聽此言,果然自認為自家成績不錯的幾家也不願意了,紛紛言道:“是啊,鄭大人如此你可有些厚此薄彼了,他們不過勝了兩場,我們都三場了。”
王聰見王家竟然有這種蠢貨,那是捏死他的心都有了,當下扭頭,狠狠的瞪著對方,見此情景,剛剛應話的王曹眼中閃過一抹驚懼,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想來,若是允許的話,隻怕王曹都要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見此情景,王聰這才收回了視線,對著鄭秀道:“鄭大人,勿怪,底下人不懂事。”
鄭秀聞言,忙笑著道:“王家主太客氣了。”
王聰這時又開口道:“雖然我們是贏了三場,可是人家司馬家可是才參加了兩場……”
話音未落,司馬傲天便開口道:“王家主,此言差矣,我們兩場全勝,王家主你也是三場全勝啊。”
王聰當下就是一陣的語塞,轉而跟鄭秀說道:“鄭大人,我們王家……”見對方不在糾纏,司馬傲天也便不再計較。
就在鄭秀與王聰二人,你推我拒,十分和諧的時候,司馬傲天也有些聽不下去了,突然開口道:“那個,現在是不是該開始下一場比試了,畢竟鄭大人增加了一項,這時間可就越發的長了。”
聽聞此言,鄭秀身後之人不由向前一步,眼看著就要發火,被鄭秀揮手間給攔了下來,隻見鄭秀此時依然滿麵似春風般的笑容言道:“司馬家主說的對,是我做事欠考慮了,我這就開始。”
話落,便再次念了一遍下一場比試的名單,見雙方都戰上了擂台,鄭秀眼中的得色,終於還是顯露了出來。
靜靜的看完今天的擂台賽,司馬傲天一臉凝重的將人都給召集在了自己的屋子裏,扭頭望向白漠寒道:“漠寒,明天就輪到你上場了,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隻見這時,白漠寒看了蒼蠅頭一眼,見蒼蠅頭點頭,白漠寒也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遂一把將自己臉上的麵具給摘了下來。望著眼前的一切,除了早已知情的司馬傲天幾人,其它的人可謂真的吃了一驚。
司馬敦緊緊的盯著漠寒,神情冷了下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漠寒,為什麽你用的是阿藍的身份,阿藍呢。”
話剛出口,司馬敦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麽蠢的問題,真是他司馬敦問出來的嗎,想到這裏,司馬敦不自在的避開了視線。
見這情形,白漠寒便知此事沒有回答的必要,便忽略了過去,接著言道:“父親,你也聽到這鄭秀的話了,我們現在是徹底引起他的注意了。”
司馬敦這時接口道:“我看他是不玩死我們不甘心是吧,父親的事情還沒跟他算賬呢,現在又……”
聽到這裏,司馬傲天上前,將侄兒的顫動的雙手給壓了下去,方才言道:“阿敦,別讓自己陷入仇恨的漩渦中去,你父親的仇,我們從未有人忘記過,我也決不許有人忘記,你放心,鄭秀結局絕對好不了。”
司馬敦聞言,神色平靜了許多,“大伯,你放心好了,便是為了母親,我們也不會做出什麽事情來,畢竟母親如今也隻剩下我們了,若我們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絕對活不了。”
聽聞此言,司馬懿的手竟被他自己掐出血來,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又何嚐不是滴在了司馬傲天的心裏。
白漠寒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開口道:“這個就先不討論了,重要的是我明天的比賽,你們有什麽建議沒有。”
司馬懿當下冷笑道:“這還用說嗎,最好是一招秒殺,怎麽炫酷怎麽來,一定要將他們都給鎮住。”
司馬敦倒是持有不同的意見,隻見其猶豫的開口道:“我倒是覺得應該穩妥點,別太出格,這樣,鄭秀就摸不清咱們的底牌,知道漠寒隱藏了實力,想來,定能讓他顧慮幾分。”
“老弟,你提的什麽破主意,漠寒的實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表現的連我們還不如,你認為有可能嗎,拜托你,講點現實點的好不好。”
聞聽此言,司馬敦剛要開口,司馬傲天便忙先一步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漠寒,你心裏定然已經有了決定,說說看吧,我們都聽一聽。”
聞言,白漠寒這才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按我的意思,我覺得我還是同意阿懿的意見,這樣造成的衝擊感才會大,那麽鄭秀安排計劃的時候,便會將重點放在我的身上,這樣其它人風險就降低了,想來也不會出什麽大事,而且如今就是我想隱藏實力,其他人不知道嘛,首先王聰他就知道。”
這話一出,司馬霏兒忙緊緊抓著白漠寒的衣袖道:“可是,若是鄭秀玩陰的,你又該怎麽辦。”
好笑的將妻子摟在了懷中,白漠寒將其額前的碎發撥開,這才言道:“霏兒,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放心好了,那鄭秀如今還沒有傷我的能力,況且我也和蒼蠅頭要了些東西,便是他們打團體戰的主意,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白漠寒話音剛落,便覺得手掌傳來一股刺痛的感覺,低頭一看,便好笑的輕拍了妻子的脊背道:“相信我,不會有事的,有你和孩子,我不會容忍自己出事的。”
吸了吸鼻子,將眼中的淚意眨了回去,司馬霏兒不由掃向屋中眾人,方才點頭應道:“好,不過漠寒,你一定要記得你說的話,定要活著回來見我。”
白漠寒笑著點頭應道:“放心好了。”
見最重要的事情解決,司馬傲天便追問道:“可看到了明天的順序,你要對付的人是誰。”
扯出了一抹笑容,白漠寒便道:“不是什麽值得關注的人,我會盡快解決的。”
見白漠寒這麽說,司馬傲天應了一聲,便將這事情放了過去,扭頭望向司馬懿道:“阿懿,大伯明天有事,明天司馬家就是你獨挑大梁了,別讓大伯和你父親失望。”
聞聽此言,司馬懿望了白漠寒一眼,終是開口問道:“大伯,為什麽不讓漠寒動手,他會做的更好吧。”
深吸口氣,司馬傲天下意識的望了白漠寒一眼,這才言道:“就如他們說的一樣,漠寒終究不姓司馬,相比較而言,你更適合些,原本還怕你擔不起來,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你懂事多了,由你出麵,想來家族裏的人也會心服。”
聽司馬傲天說的這裏,司馬懿嘴角溢出一抹苦笑道:“若是有可能我一點都不想懂事,那樣我的父親還在。”
再次提起這個話題,屋內眾人神色都是沉重的很,司馬敦忙上前狠狠撞了哥哥一下,這才小聲在其耳邊道:“哥,好端端的又提起這個幹什麽,所有人的心裏都難受得很,大家不過是強忍著罷了,你這樣一鬧,氣氛尷尬不說,心中的痛什麽時候才能過去。”
司馬懿聞言,望了眾人一眼,苦笑道:“是我說錯話了,大伯,我有點累了,若沒什麽事,我就先和阿敦回去了。”
司馬傲天聞言忙道:“嗯,沒什麽事情,你和阿敦先回去吧,小小年紀別想太多,你父親的仇,我會讓你親手報了的。”
微微點了點頭,司馬懿直接拽著司馬敦出了屋子。
望著二人消失的身影,司馬傲天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
司馬霏兒忙上前道:“父親,你是不是擔心……”
司馬傲天聞言,抬手止住了女兒的話頭,司馬傲天方道:“這話以後不用再提了,你這段時間多勸勸他們兩個,我隻希望是我想太多了,若不然,我還有何麵目去見二弟。”
司馬霏兒正要開口,被白漠寒攔了下來,隻見白漠寒望著司馬傲天道:“父親,那沒事的話,我們便先回去了。”
司馬傲天應了一聲,忙道:“好,漠寒,走的時候,記得將麵具帶上,至於你和阿藍的身份問題,我看你們還是商量一下,找個機會換回來,若不然玩脫了,就不好了。”
明白了司馬傲天話裏的深意,白漠寒笑著道:“父親,我明白了。”
二人一走,眾人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也忙跟著退了出去,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司馬傲天此時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臉上全是擔憂之色,許久隻聽一聲輕歎,司馬傲天開口言道:“希望,真是我想多了吧。”
這時白漠寒與司馬霏兒回了房間,將妻子按坐在椅子上,白漠寒便忙道:“我叫王叔他們過來陪你。”
一句話驚的司馬霏兒當下忍不住站了起來,忙追問道:“漠寒你要出去。”
白漠寒沒有否認,笑著開口道:“你剛剛也聽到父親的話了,我和阿藍總要換回來,若不然真的很容易穿幫,到時候,若是被人發現,我所有的作為都要前功盡棄了。”
司馬霏兒聞言,“哦”了一聲,忙追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白漠寒好笑的望著司馬霏兒此時糾結的模樣,曲起食指在妻子的鼻子上刮了刮這才好笑的道:“明天我就要參加比試,你說我什麽時候回來。”
司馬霏兒聞言,雙頰不由漲的通紅,再次訕訕的坐了下來,眼神都不敢白漠寒相對。
見狀,白漠寒好笑的蹲在司馬霏兒的麵前,雙手將其的腦袋捧在手心,強迫司馬霏兒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緩緩的開口道:“霏兒,不用如此,我們是夫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們更親近,而我想要認識霏兒所有的模樣,不論是乖巧的、調皮的、開心的、不開心的等等我都不想錯過,因為那是我愛人的全部,所以不論什麽時候都不要避開我的視線好嗎。”
司馬霏兒重重的點了點頭,臉頰貼了上去,“我也是一樣,父親說的沒錯,沒有你我活不了,漠寒所有的一切都想理解,所以,咱們約定,無論何時都不要避開彼此的視線,不要讓彼此傷心,好不好。”
聽到這話,白漠寒輕咳一聲,想著這才做的事情,心中尷尬,強笑著開口道:“這個自然如此,隻是有些時候,難免要有些善意的謊言,也許會讓你有點傷心,但我發誓我不是有心的,霏兒,別為了那點事否定我好嗎。”
見白漠寒這樣說,司馬霏兒不由懷疑的望向白漠寒道:“你這話的意思,可是說現在有事情瞞著我,善意的謊言,再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能讓我傷心,你到底做了什麽。”
尷尬一笑,白漠寒忙站起身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趕快和阿藍將身份換回來,那個,我先叫王叔他們來陪你,你問的這個問題,等四國大比結束之後再回答你好嗎。”
衝著丈夫“嗬嗬”笑了兩聲,司馬霏兒一把拽住想跑的白漠寒,當下言道:“不好,你這麽一說,事情更可疑了,這麽說的話,你真的有事情瞞著我,看起來,還不小,漠寒,剛剛那些話可是你先說的,你該不會現在就想逃避吧。”
輕咳一聲,白漠寒小心的將自己的衣服從妻子的手中拽了出來,瞬間後移三步道:“那個,那事情真的不能現在就說,所以霏兒就忍到四國大比之後吧,也不是很久了不是嗎”
司馬霏兒嘴角含笑,一步一步逼上前道:“是嗎,可我覺得那也夠久了,不如你現在就告訴我好了,你到底隱瞞了些什麽,你說呢。”
尷尬笑了兩聲,白漠寒連連退步道:“霏兒,你瞧你,我這真的來不及了,而且這件事現在真不能說,啊,現在不走,我真的來不及了。”話落,白漠寒已經退到了門口,忙將門打開退了出去,直到房門關了起來,白漠寒這才鬆口氣,輕拍胸口道:“可嚇死我了,霏兒如今的氣勢是越來越厲害了。”
話落,白漠寒忙聯係王叔二人,直到看到二人安全進了屋內,白漠寒這才匆匆離開了此處。
進到屋內,王叔帶著幾分好奇道:“霏兒,你們剛剛說什麽了,我看他冷汗都下來了。”
冷笑一聲,司馬霏兒沒好氣的道:“他出冷汗,不過是做賊心虛,以為今天跑了就算了嗎,瞪著瞧,我一定要在四國大比結束前,將事情逼問出來,不然我還不得憋屈死,”
王叔聽聞此言,不由將目光落在王羽坤身上,眼中分明問道:“該不會是那件事情吧。”
王羽坤眼睛一閉,眼中意味分明便是“肯定是那件事情。”
心知肚明的兩人,不由在心中為白漠寒捏了一把冷汗,想著事情出來時,眾人的表現,兩人都不自覺的搖了搖頭,總覺得漠寒此關,隻怕並不怎麽好過。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他們能左右的,如今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照看好霏兒就對了。
這邊兩人下定了決心,那邊,白漠寒也匆匆將鮫人約了出來,聽到要換回身份的時候,鮫人明顯還有幾分不願意。
抽了抽嘴角,白漠寒忍不住道:“不會吧,你真的陷進去了。”
鮫人瞬間死死的盯著白漠寒,白漠寒見狀嚇了一跳,忙退了一步道:“阿藍,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別這麽說Mary,她本是個好姑娘,不過是因為你們相遇太遲,若是在霏兒之前,我想你會喜歡上她的。”
阿藍話落,白漠寒也沉默了下來,許久方才抬頭言道:“也許,你說的不錯,不過現在不是很好,若真按你設想的進行,那你今日也不可能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怎麽樣,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看樣子,你們處的很不錯嗎。”
被這麽一問,鮫人嘴角便忍不住扯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當下言道:“就那麽回事唄。”
“什麽叫做就那麽回事,快說說看,到底什麽事。”
見白漠寒明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鮫人沒好氣的瞪了白漠寒一眼,頓時言道:“關你什麽事,漠寒,你一個大男人這麽八卦做什麽,好了,不是說要換回來嗎,快換,不然一會我可就改變主意了。”
白漠寒應了一聲,再次望了鮫人一眼,忍不住好笑和鮫人將裝束完全換過。
還未開口,就被鮫人拉著走,白漠寒有些蒙圈的和其一起上了飛艇,這才問道:“阿藍,你抓我做什麽。”
鮫人聞言,很是局促不安,說話也不由吞吞吐吐起來,白漠寒見狀,“切”了一聲,不由好笑的問道:“不會吧,阿藍,你該不會是怕我和Mary待在一起吧。”
望著對方瞬間僵硬的神色,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搖搖頭道;“我說,要不要這個樣子,難道從未動過心的人,一動心之後,都是這麽不可理喻。”
鮫人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十分光棍的道:“反正我不管,以後你離Mary遠一點。”
白漠寒這下子更是笑得不行,不由玩笑道:“我說阿藍啊,你這樣將咱們男性的尊嚴放在哪裏,還未結婚便被媳婦吃的死死的,會被人笑死的。”
見白漠寒竟然這麽說,鮫人當下懟道:“是嗎,不過我看你也沒被人笑死嗎。”
這話一出,白漠寒不可置信的望了鮫人一眼,就聽其又接著道:“畢竟你這麽個妻奴都好好的站在這裏,我想,我再怎麽樣,也不會如此吧。”
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白漠寒輕咳兩聲,點頭應道:“連嘴巴都變得這麽伶牙俐齒,愛情真是個改變人的玩意,好吧,我也不說笑了,其實你根本不必特意如此的,我的操守,你該信的過的,便連原本Mary還是獨身的時候,我不曾做過什麽,如今她都和你如此了,我就不可能跟她發生什麽了。”
見鮫人聽了這話,眼神竟是悠遠了起來,白漠寒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不是吧,阿藍,你現在的表現莫非是不相信我嗎。”
搖了搖頭,鮫人忙言道:“漠寒,你的操守,我自然是信的過,可是Mary的我還信不過,尤其是對象是你的時候。”
知道鮫人此時的顧慮,白漠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忙連連點頭道:“你若是這麽想的,那我還真無話可說了。”
話音落下,白漠寒更是狂笑了起來,下一秒,整個人便是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地,鮫人平靜的將腳放在了地麵上,掃了一眼白漠寒,便轉身出了屋子。
見此情景,白漠寒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才起身道:“果然,談戀愛的男人,就是這麽不可理喻,尤其這個男人,還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處男的時候。”
伸了個懶腰,白漠寒便見自家通訊器亮了起來,看著顯示出來的名字,白漠寒苦笑的接通道:“哦,霏兒。”
“漠寒,你該不會以為躲出去事情就這麽完了吧,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不能讓我知道,該不會那Mary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司馬霏兒這話一出,白漠寒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無語的望著霏兒道:“那天晚上,咱們可是一晚上都待在一起,那事怎麽可能是我做的,是阿藍了,是阿藍,而且以後,你千萬別提我和Mary原來的事情,我可告訴你,阿藍現在可是徹底敗在了Mary的手裏了。”
連續的眨了幾下眼睛,司馬霏兒方才不可置信的道:“上次看他就有那麽點沒意思,這才幾天啊,他不會就徹底淪陷進去了吧,啊,沒想到,阿藍是這樣的。”
說到這裏,司馬霏兒忙輕咳兩聲,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忙道:“別以為這點事情就想移開我的注意力,我問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幹笑兩聲,此時的白漠寒真的恨不得昏死過去,輕歎口氣,坐直身子道:“霏兒,這件事情現在真的不能說,但是我敢保證,我瞞著你的是一件好事,等事情結束以後,我定然都告訴你,好不好。”
見白漠寒都這麽說了,即使心中好奇的要死,司馬霏兒也終究是點了點頭道:“那你可要記得你今天的話,等事情結束以後,一定要告訴我,絕不能有絲毫的隱瞞,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你就怎麽樣。”見危機解除,白漠寒又忍不住逗弄起妻子來,隻不過看著對方冷冷的望過來的眼神,唯有訕訕的笑道:“好好好,你厲害,我保證,到時候一定全部交代。”
話落,見通訊器關閉了起來,白漠寒忙鬆口氣。
摸了摸頭上的冷汗,白漠寒就見飛艇落了下來,知道時間到了,白漠寒與鮫人二人下了飛艇,卻不想竟在門口遇見了鄭秀。
白漠寒上前言道:“鄭大人,這麽晚了,怎麽還站在這裏,該不會再等什麽人吧。”
鄭秀聞言一笑,帶著幾分玩味道:“漠寒這點還真猜對了,我便是在等人,而現在我等的人已經到了。”
白漠寒指了指自己,見鄭秀點頭,不由扭頭嗤笑道:“鄭大人是吧,我不認為我們是那種可以在一起聊天的關係,而我本人也沒什麽可以跟你談的,若是司馬家的事情,我想,我的嶽父大人應該更有資格才是。”話落,白漠寒便想繞過鄭秀,進門,不想,卻見其瞬間再次擋在了自己麵前,白漠寒不由抱胸站在原地,望著鄭秀,冷冷的言道:“鄭大人這是何意。”
“哎呦,漠寒,看樣子我們之間好像有好多誤會呢,你那嶽父對我這個人不了解,所以我們之間產生了好多的誤會,這樣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的清楚的,這個咱們先不談,總之,你隻要記住我是清白的就好,說起你這位嶽父,那可是為精打細算的主,你這麽有才能的人,卻硬讓你做了個上門女婿,你說,這世上,有哪個有本事的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這也太欺負人了,哎,這也就怪你當日太過年輕,沒人給你講講這裏麵的厲害,如今卻是害你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來,真不知道這司馬傲天到底是怎麽想的。”
白漠寒扯動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道:“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從哪裏得出的結論,但我卻從來不覺得我有什麽地方抬不起頭來,你上麵說的話,也許對其它的男人很有道理,但是對我簡直就是狗屁不通,我愛霏兒,自然什麽都願意為他做,不過是做個上門女婿,我完全沒有問題,況且我在司馬家,父親母親待我如同親子,霏兒愛我如命,如今霏兒肚子裏還有一個,這麽夢寐以求的人生落在我的身上,你想要挑撥離間什麽,是有個孩子不跟我姓,可那又如何,難道不和我一個姓,就不是我的兒子了。”
聽到這裏,鄭秀眼中好像有個黑色漩渦一般,隻一眼便讓人沉溺其中,白漠寒卻是冷冷的道:“不知鄭大人的話,是否說完了,若是的話,還望鄭大人讓開,我要回去了。”
鄭秀聞言,往旁邊退了一步,見兩人大跨步的走了進去,方才嗤笑道:“這小子,這是故意的吧,他和司馬霏兒為什麽吵架,還鬧到離家出走的地步,現在竟然來教訓我,真是,討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