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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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漠奇一時反應不及,當下便被踢了個正著,正好跌落在擂台的邊緣,白家眾人見狀,忍不住都站了起來。
白漠寒笑了笑,不由言道:“師弟,你還是別裝了,快起來吧,你要是不起來,看台上那些人可是不會坐下的。“說著眼神瞟了瞟白家看台的方向,接著又道:”而且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不會真傷到你的,再說師弟,你什麽本事我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白漠寒這話一落,便見白漠奇的身子動了動,當下隻聽白漠奇沒好氣的聲音響起,“哎!身體是沒傷著,但是心卻傷了,師兄你就不能給我一些緩和的時間嘛。”說著話還捂了悟自個的胸口。不過話音落下,白漠奇也站起了身來,沒好氣的撇了白漠寒一眼。
隻讓白漠寒忍不住笑出聲道:“平常心,平常心,漠奇啊,師兄今日再教你一招,無論什麽時候,你的心都不能亂啊。還有師弟,你剛剛那動作可不怎麽好看,看台上的人估計是認為我傷你不輕。”
長出口氣,白默奇歪著腦袋道:“哦,這話我先記住了,隻希望師兄一會也能如此,至於其他,你就不要在意了。”
白漠寒正疑惑間,便覺腹部一痛,卻原來,白默奇竟然在和白漠寒閑聊時突然出手,將一根細針紮在了白漠寒的身上,無奈的將其拔了下來,白漠寒好笑的道:“光憑這個可是贏不了我的。”
“這我當然知道,所以師兄認為我會用這麽明知失敗的辦法嗎。”白默奇說到這裏,眼中不由露出了一抹邪笑。
白漠寒心中一驚,正待答話,卻覺渾身僵硬了起來,暗叫不好,卻已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司馬霏兒心中一驚,忙站起身來,便要跑下戰台,好在司馬傲天見事不妙,忙將人給拉住了。
而白漠寒此時嘴唇,指甲早已變成了青紫色,直直的望著白漠奇道:“為什麽要這麽做,不是說要比試的嗎。”
白漠奇邪魅的蹲在白漠寒身前,淡淡的言道:“我這不就是在跟你比試嗎,醫毒之術,本就是流雲宗所授之一,我不過是活學活用罷了,隻是沒想到師兄你身為這方麵的翹楚,竟然也會中招。倒是我往日裏高看你了。”說著,搖了搖頭。
嘴角溢出了鮮血,白漠寒了苦笑道:“並不是你高看與我,若是今日在我麵前站著的是其他任何一個人,我也不會中招,怪隻怪我,太過信任與你。”
一陣大笑,白漠奇一臉無辜的道:“是嗎,可就算這樣,也怪不到我的身上,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太蠢,你也不想想,因為你,我白家落到了何種境地,他們可都是我的親人,你憑什麽認為在他們與你之間,我會選擇與你。我承認,我對你的確充滿了感激,隻不過,這份感激早在你害白家聲名掃地的時候,便早已消失的一幹二淨,如今,你身中劇毒,命不久矣是一定的了,過往的一切便也讓他隨著你一並消散了吧。”
說到這裏,白漠奇站起身來,笑望著鄭秀道:“鄭大人,現在結果已經很清楚了,是否可以宣布結果了。”
鄭秀與白漠奇交換了一下眼神,眼中的意味,隻怕隻有彼此才能明白,見白漠奇說完,便一臉猶豫的道:“這個,白漠奇啊,非是我不肯幫著你,隻是這白漠寒一沒落下擂台,二沒有認輸,要認定你贏了隻怕別人不服啊。”
見鄭秀這麽說,白漠奇當下言道:“哦,原來是這個樣子,這好辦。”
說罷,走到白漠寒身前,笑著開口道:“你是自個下去,還是我幫你下去。”
聽了這話,白漠寒卻並沒有動彈,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隻是配上如今他的臉色,卻是顯得格外的駭人,白漠奇見狀,依舊是一副與人無害的表情,“看來師兄你是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我這毒還不錯,那我就幫幫你。”
話落,走上前一腳便對著白漠寒的胸口踢了過去,白漠寒此時卻是做不出任何防備,當下便實打實鑿的挨了這一腳,當下便被踢下了擂台,重重的砸在了擂台的邊緣,可見這一腳白默奇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見此情景,鄭秀滿意一笑,“嗬!嗬!”笑了兩聲,便接著言道:“啊,白家主果然厲害,既然白漠寒已經被打下了擂台,那麽這次的勝者自然便是白家主,想來戰台之上的諸位,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吧。“說著扭頭看了看司馬傲天道:”司馬家主,你說是嗎。”
重重的一拳捶在了麵前的桌子上,司馬傲天咬牙言道:“我家漠寒太過重情,才造成今日的結果,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對結果我心服口服,怪隻怪他一心為人,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的結果,竟是教出了條白眼狼來,想來他這下是長了記性了”
白默奇聽聞此言,卻隻是淡淡的轉過身來,視線直直的盯著司馬傲天道:“司馬家主這話就錯了,戰場之上,隻有勝負,談何交情,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戰場之上無父子,更何況我們。”
這話一出,當下便將司馬傲天所有的話給噎了回去,連叫三聲好字,司馬傲天接著言道:“白家主這話,我司馬傲天記下了,但是白家主還有句俗話你最好也急著,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白漠奇笑了笑,“好一個父子兵啊,那我就等著司馬家主你親自賜教了。”
見父親隻顧著和白漠奇對話,司馬霏兒頓時急道:“父親,現在說這些做什麽,快看看漠寒怎麽樣了才是。”
見女兒這個模樣,司馬傲天不得不將眼神收了回來,沒好氣的道:“霏兒,別著急,漠寒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那白漠奇用的也是他師門的手段,便是用毒,我想對漠寒也是沒什麽用的。”
不過顯然這話,女兒根本聽不進去,無奈,司馬傲天隻得和女兒走到了白漠寒的身前,司馬傲天見白漠寒還趴在原地,頓時沒好氣道:“現在知道羞愧了,也不想想剛剛幹什麽去了,妥妥的第一人選,愣是被人打在了這裏,這下子,想要再奪第一,隻怕難了。”
見司馬傲天隻說這些,司馬霏兒頓時急了,沒好氣的道:“父親,你說什麽呢,快幫我將漠寒扶起來啊。”
見女兒這麽說,司馬傲天這才無奈的撇了撇嘴,蹲下身來,拍了拍白漠寒,見其不動,便將人給翻轉了過來,不想卻見此時白漠寒渾身冰涼,嘴唇青紫,早已沒了知覺。
頓時一驚,當下對著白漠奇怒喝道:“你到底對漠寒做了什麽。還不將解藥拿來。”
白默奇雙手一攤,十分無辜的道:“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進門不就,這學藝有些不精,所以這製毒倒是學會了幾分,卻沒學會怎麽做解藥,依我看,你還是快點帶人回去吧,將人救醒,問他自己才更快些。”
司馬霏兒聞言,怒望了白漠奇一眼,便忙道:“父親,別愣著了,快將漠寒扶回去啊,蒼蠅頭也是漠寒代師收的徒,咱們現在去找他,找他說不定有用。”
司馬傲天忙應了一聲,當下便將白漠寒背在了身上,又對著司馬霏兒道:“你跟蒼蠅頭聯係一下,讓他趕快回來,我先回去,你慢慢來,放心,我會先將漠寒原本做的藥給他喂進去的。”
話落,司馬傲天便忙背起白漠寒,快速的往房間走去。
司馬霏兒雖十分注意保護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但是依然緊隨其後,跟著司馬傲天離開了。
白漠寒受傷,司馬傲天離去,司馬家還有幾個人能做的住的,隨著司馬懿,司馬敦的緊跟著離開,一時間司馬家的戰台隻剩下個別幾人,不由顯得空空蕩蕩的。
見此情景,鄭秀眼中不由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滿意的望了白漠奇一眼,便宣布繼續比賽。
隻是下一個上場的王家人,比試的對象正是司馬家的人,望著司馬家空蕩蕩的戰台,王玉琦尷尬的道:“鄭大人,現在的情況該怎麽算。”
鄭秀聞言,隻程序性的喊了三聲司馬朱江的名字,見都未有人應聲,便當下言道:“司馬家既然缺席,那獲勝的自然是王玉琦。”
見鄭秀這麽說,司馬家還坐在位置上的幾人不願意了,當下便提出了反對意見。
對此,鄭秀毫不在乎的言道:“我也知道,你們情況特殊,可規矩就是規矩,既然他們明知道接下來就是他們的比賽,還要離開,那就應該承擔這離開的後果。“見司馬家眾人還要說什麽,鄭秀接著開口道:”既然你們不太服氣,這樣也別說我不近人情,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一分鍾之內將人給我找回來,我便收回我宣布的比賽結果,讓他們比試一場。”
聽聞此言,戰台之上的幾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此時人他們是根本叫不回來的。
遂唯有閉口不言,這下可好,本就被白漠奇淘汰不少人,如今這下更是去了一大部分,本就不多的人剩下的更少了。
最終,司馬家出線的不出所料,寥寥數人,想到這裏,還在戰台之上幾人,便憤恨的望了白漠奇所在的方向一眼,心中憤怒到了極點。
再說司馬傲天將白漠寒帶回了房間,也不管其他,隻將白漠寒原本做的藥丸子,每樣都給白漠寒喂了一顆。
便是本就著急不已的司馬霏兒此時根本沒有一絲放鬆之感,反而更加擔心了,她可是聽漠寒說過,不同的藥搭在一起,說不定是要人命的,如今漠寒全都吞進去了,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等了半晌,果然,見白漠寒唇色更加青紫了起來,見此情景,司馬霏兒險些站不住身子,司馬傲天想著白漠寒所做,當下便將手搭在白漠寒的身上,想用星力將白漠寒的毒壓製住。
不想,還未深入便被彈了出來,司馬霏兒心中一驚,忙上前道;“父親,你沒事吧。”
司馬傲天搖了搖頭,這才言道:“沒事,我沒事。”說到這裏,司馬傲天臉上閃過一抹羞愧之色,猶豫的道:“隻不過漠寒就……”
“漠寒怎麽了。”知道此時父親不會信口雌黃,司馬霏兒雙眼一眯,忙追問道:“父親,你到底想說什麽,漠寒怎麽了,漠寒到底怎麽了,你說話啊。”
這話一出,司馬傲天更尷尬了,“我本想著用我的星力幫著漠寒壓製毒性,隻沒想到,我與他的差距太大了,不僅沒有壓製住,反而讓他的毒性擴散全身,如今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不由言道:“什麽,父親,你說漠寒的毒性已經蔓延全身,怎麽會呢,他不是吞了藥了嗎,怎麽會沒有作用。”
這時,王叔有些心情沉重的道:“隻怕不是沒有作用,而是起了反作用。”
“啊”了一聲,司馬霏兒忙追問道:“王叔,你說什麽,你說起了反作用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起了反作用呢,那些可是好藥啊。”
歎了口氣,王叔苦笑道:“雖然我對藥理不是很精通,但是也知道就算人參,在不對的時候也能變成殺人的毒藥,那麽多藥下去,漠寒此時還有命在,就該謝天謝地了。”
見又是自己的錯,司馬傲天神色更顯尷尬,忙轉移話題道:“如今能期盼的也就隻有蒼蠅頭了,該死,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他出去了,怎麽這個時候還不回來。”
正說著話,就見蒼蠅頭匆匆跑了回來,見白漠寒此時的模樣,忙撲到了白漠寒的床前道:“嫂子,我師兄這是怎麽了。”
司馬霏兒聞言,忙開口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快看看,你師兄如何了。”
蒼蠅頭聞言,忙應了聲“是”,正要動手,下一秒卻愣在了原地。
見此情景,司馬霏兒忍不住催促道:“蒼蠅頭,你這是做什麽呢,你師兄現在這個樣子,可沒有時間讓你耽誤了。”
聞聽此言,蒼蠅頭苦笑言道:“嫂子,我也希望我現在能救了師兄,可你也知道我隨著師兄學習,還沒有多長時間,而且大多還是增加修為的,這醫術,我還真不會啊。”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一個踉蹌,蒼蠅頭忙上前將人給扶住了,蒼蠅頭忙道:“師嫂,不用擔心,師兄不是做了很多藥丸子嗎,那些應該能夠暫時壓製一會,咱們去找白默奇,他跟師兄學的比較久,說不定能救得了師兄呢。”
司馬霏兒無力的被蒼蠅頭扶著,這才苦笑道:“你以為藥丸子我們沒喂嗎,你又以為,漠寒會被傷成這樣又是誰動的手。”
聽聞此言,蒼蠅頭不由震驚的望著司馬霏兒道:“嫂子這話的意思,莫非動手的事白漠奇。”
“沒錯,你也沒有想到對不對,他對白漠奇那麽好,可到頭來,卻被他狠狠的在背後捅了一刀,如今躺在這裏,傷心的還不是隻有你我。”
說到這裏,司馬霏兒無力的閉上了眼睛,轉身便要往外走,蒼蠅頭趕忙將人給攔在了原地,忙開口道:“師嫂,師兄如今這個樣子,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去找白漠奇。”
這五字一出,蒼蠅頭雙手不由一緊,忙道:“師嫂,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如今師兄都被他傷成了這個樣子,就說明他已經不顧慮這份師兄弟之情了,便是你去又能有什麽用。”
被蒼蠅頭說出了最害怕之事,司馬霏兒的情緒頓時崩潰了起來,“可不這樣,我又能怎麽樣,如今漠寒躺在這裏,再等下去他會死的,他真的會死的,若是他死了,我一個人活著又有什麽意思,不如拚著一條命,我去跪去求,用盡一切辦法,也要讓他放漠寒一馬。”
見女兒此時的模樣,司馬傲天更是愧疚,忙開口勸道;“霏兒,若是在你離開的這個時間,漠寒去了呢。”
“父親”被司馬傲天說中了自己最害怕之處,司馬霏兒早顧不得了其他,當下便怒道:“父親,漠寒是我的丈夫,你不要說這些話來詛咒他成嗎,再說,他變成這樣你也得付些責任。”
見父女兩人就要吵起來,蒼蠅頭忙道:“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看,咱們不如將師兄放進醫療倉裏試試如何。”
說著,蒼蠅頭便將自己新的成果拿了出來,隻見此次的醫療倉,比起以往,多了許多不同的管子。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蒼蠅頭也不耽誤時間,一邊將白漠寒搬進了醫療倉裏,一邊解釋道:“這是我新做的,他最重要的功能,便是增加了將人血液裏的毒素都給吸納分離出來,我想這樣一來,應該對師兄的身體有些幫助才是。”
一聽有吸取身體裏的毒素的功能,達到間接解毒的目的,司馬霏兒忙走了過來,果然見此時的最底端的管子已經被充滿了血液,不僅粘稠,且竟是帶著青黑之色,當下便心痛的無以加複,再往上,待過了一個濾網,分為兩道之後,那血液明顯有了變化,嘴角不由掛上了一抹笑容,眼中閃爍著星光道:“真的有效,真的有效。”
說話間,司馬霏兒雙目便再沒離開,那一條條充滿血液的管子,知道司馬霏兒根本不可能聽自己的勸告,蒼蠅頭忙搬來一把舒適的椅子,示意司馬霏兒坐了下來,這才與司馬霏兒一起,盯著自己做的醫療倉一刻都不敢放鬆,直到見到鮮血經過一次次的過濾,越發鮮紅了起來,蒼蠅頭這才鬆了口氣,給司馬霏兒倒了杯熱奶道:“師嫂,看來有些作用,你先喝口這個,壓壓驚,剛剛那麽激動,可別把肚子裏的孩子改傷著了。”
司馬霏兒這才放鬆了絲精神,這樣一來,身上不由帶出了幾分冷汗來,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口中呢喃道:“不怕,不怕,你父親沒事的,你們不用害怕。”說到這裏,司馬霏兒有些內疚的道:“對不起,母親剛剛太激動了,沒有顧慮到你們的存在,以後母親不會了,你們也要乖乖的待在母親的肚子裏,好好成長啊。”
說完此言,便見蒼蠅頭將醫療倉給打了開來,見白漠寒的嘴唇不再青紫,司馬霏兒馬上追問道:“蒼蠅頭,現在怎麽樣,漠寒是不是沒事了。”
即使此時蒼蠅頭真的不想將真相說出來,卻也知道此時不能隱瞞,隻得開口道:“老實說,我不知道,我剛剛檢查了一下,雖然血液中的毒素都被我給抽取了出來,隻是被髒腑吸收的毒素我卻是沒有辦法,而且那毒實在霸道,我隻怕,血液慢慢的也會再次被滲入進去。”
司馬霏兒聞言,身子一晃,好在司馬傲天就在其身後,忙將人給扶住了。
此時司馬傲天的眉頭也鎖的死緊,著急的問道:“那現在該怎麽辦才好。”
咬著嘴唇,蒼蠅頭唯有搖了搖頭,許久,方才咬著嘴唇道:“實在不行,我去找白漠奇。好歹我也是他名義上的師弟,他不至於連我也趕盡殺絕了吧。”
司馬傲天長出口氣,當下言道:“關於這點,我勸你還是不要抱什麽太大的希望,要知道不過是個名義,你們之間並沒有什麽交情,你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而且漠寒這個對他有大恩的人都被他傷成這個樣子,其他人估計更沒戲。。”
這話,蒼蠅頭豈會不明白,不過是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幸罷了,如今被人打擊,也隻有無力的閉上了眼睛,蒼蠅頭深吸口氣,這才言道:“那如今隻有一個辦法了。”
見還有辦法,司馬霏兒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道:“蒼蠅頭,現在就不要繞彎子了,不過什麽辦法總要試試才行。”
聞聽此言,蒼蠅頭苦笑一聲,無力的道:“如今,隻有等師兄自己醒來了,隻要他自己醒過來,想來這樣的毒對他來說,還是容易的很的。”
這話一出,眾人心情更顯低落了起來,倒是王羽坤此時忍不住言道:“不如,我們將阿藍,叫回來,他身邊的Mary應該有些辦法才是。”
這話一出,還未等司馬霏兒開口,司馬傲天便先一步道:“關於這個辦法絕對不行,別人不知道,咱們還能不知道,這裏麵可有不少事呢,將Mary叫回來,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出什麽其他事情,要知道,女人因愛生恨,可是什麽瘋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而且Mary可是有過這種先例的。”
這話一出,任誰也無法反駁,唯有深吸口氣,俱都點頭認同,王叔此時也緊跟著道:“不錯,那丫頭卻是太危險了些,她做事實在是半點套路都沒有,我們摸不著她的脈,將漠寒交到她的手裏,是福是禍都不知道,所以這一點確實不可行。”
“嗯”了一聲,司馬霏兒這才言道:“可是讓我這麽一直等著,我實在做不到,父親依我看,我們不能將希望完全放在漠寒自己身上,我司馬家懂醫術的人也不少,依我看,不如將他們都叫過來,好歹保住性命,才能再想其他吧。”
司馬傲天應了一聲,忙望向司馬懿道:“阿懿,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
司馬懿站直身子,十分鄭重的言道:“大伯,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輕重緩急,漠寒的事,就是我的事情,這件事情,我絕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司馬懿話音剛落,司馬敦也忙跟著開口道:“大伯,要不,我和大哥一起去,你也知道鄭秀在暗處虎視眈眈,我怕大哥一個人會出事。”
司馬敦話落,便見司馬懿對自己狠狠的瞪了過來,便忙接口道:“大哥,你便是再瞪我,也沒用,我知道你想做什麽,可我決不允許你這麽做。”
司馬傲天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直接越過兩人,望向了王叔,王羽坤二人道:“我這兩個侄子便交給二位了,請二位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王叔二人聞言,忙保證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們在,他們絕不會有事的,除非。”
不待王叔說完,王羽坤便忙接過了話頭道:“除非我們先丟了性命。”
這話一出,司馬傲天竟是對著二人拜了下去,這可將王叔二人弄懵了,回過神來,忙避開了司馬傲天的身前道:“你這是做什麽,你是漠寒的父親,你這一拜,讓我們怎麽受得起,漠寒知道了,還不跟我們拚命。”
搖了搖頭,司馬傲天站直了身子,方言道:“這一拜,你自是受的起,如今站在你們麵前的,不是白漠寒的父親,而是司馬家的家主,感謝你們為司馬家所做的一切。”
聽完此言,王叔王羽坤心中一歎,兩人同時拱手道:“那麽,我們便在這裏再次給司馬家主做個保證,定然保證二人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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