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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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Mary不屑的道:“若是他們的兄弟情這麽容易就消耗殆盡,那我才真是好奇,這情誼的真假呢,我看是你害怕漠寒打不過阿藍吧,不過擔心也沒有辦法,畢竟阿藍可不是普通人,你家白漠寒完全和阿藍不在一個層麵上。”
聽聞此言,司馬霏兒如何能忍,當下便怒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什麽叫做,不在一個層麵上,漠寒的一切,你真的了解嘛,我可是跟他生活了多年的妻子,對他的修為都不敢說是了解,而且以往漠寒不過是不想爭強好勝,等著瞧吧,漠寒一準會將阿藍打個半死的。”
話到這裏,司馬霏兒早沒了剛剛勸解的意思,反而給白漠寒鼓起勁來,當下司馬霏兒的的加油聲便傳了來,一聽這聲音,白漠寒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當下便又被鮫人找到了機會一下子變給擊中了肩膀,揉了揉白漠寒忍不住搖頭苦笑道:“霏兒,咱這態度是不是變得有些太快了。”
知道是因為自己才讓丈夫分了心,司馬霏兒有些心虛的吐了吐舌頭,這才接著道:“漠寒,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搶奪尊嚴,雖然阿藍平日對咱們不錯,但是為了你的尊嚴,現在也隻能對不起他了,你快動手,決不能讓他贏了你。”白漠寒聽了這話,心裏就是一苦,心道:“這哪是什麽為了我的尊嚴,明明就是為了你在Mary麵前爭麵子。”不過這話白漠寒卻不敢說出口。
這個時候鮫人也忍不住輕歎口氣道:“漠寒,我看你還是不要留手了吧,今天這架勢,咱們要是不打出個子醜寅卯來,隻怕這兩奶奶不會放過咱們的。”
Mary聽了這話,當下也忍不住開口道:“阿藍說什麽呢?我有那麽老嗎?”
鮫人當下忙一臉諂媚的道:“Mary,我口誤,是兩位夫人,兩位夫人。”
Mary這才算是不在言語,而一旁的司馬霏兒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漠寒見狀,歎了口氣,心中暗道了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聖人說的還真是沒錯。”想到這,招式一變,竟是步步殺招。
見狀,鮫人也不敢怠慢,隱隱間,竟有鱗片顯現了出來,顯然也是全力以赴,一時間兩人打的難舍難分,幾次碰撞之後,兩人身上不自覺的帶上了幾處傷口,見再這樣打下去,隻怕這房間都得報廢不可,白漠寒忙退了十步的距離,避開了鮫人的攻擊範圍道:“這裏打的太不順手,走,去演武場分個高低。”
鮫人笑著站住了身子,“正合我意,這麽久了,我心中始終有種疑惑,咱們之間到底誰弱誰強,如今,既然已經開始了,那不如驗證一下好了。”
白漠寒滿麵笑容的望著鮫人,言道:“正和我意。”
話落,兩人直接一前以後的飛了出去,顯然是連去的道路上都要比試一番,這下子Mary和司馬霏兒兩人可謂是真正的著了急,慌忙跟了上去,司馬霏兒見Mary還大著肚子,忙伸出胳膊攙扶著對方,口中卻不饒人道:“瞧瞧你搞出來的事情,如今兩人真的打起來了,你高興了,若是漠寒出了什麽事情,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Mary聞言,亦是沒好氣的道:“哈,說的好像,你跟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係似的,也不知道是誰剛才煽風點火,才搞成這樣的好嘛。”
司馬霏兒頓時無言以對,深吸口氣,忙道:“算了算了,就當是我的錯好了,我也真是的跟你一個孕婦計較什麽,別愣著了,快跟著去啊,要是真出了什麽事情,可有咱們哭的呢。”
見狀,雖知道以兩人的交情,自家阿藍也出不了什麽大事,隻到底還是擔憂的,當下也不敢再說什麽,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到了練武場,兩人顯然已經交了手,身上都或多或少帶上了傷痕,這下子可將兩人心疼壞了,Mary也早忘了剛剛自己說過的話,緊張的開口道:“阿藍,別打了,快回來。”
擋住了白漠寒的攻擊,鮫人正要對著Mary一笑,就被白漠寒一腳給踹趴在地上,Mary當下便狠狠的瞪向了白漠寒道:“白漠寒,你太不地道了,居然背後偷襲。”
聳了聳肩膀,白漠寒一臉無辜的道:“我若沒記錯這裏可是擂台之上,他自己不專心,怪得了誰。”
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鮫人忙笑著安撫Mary道:“漠寒說的不錯,是我分心了,Mary,你別怪漠寒,這一切的都是我的錯。”
狠狠的瞪了白漠寒一眼,Mary竟是上了擂台,直接擋在了鮫人麵前道:“是嗎,我現在也站在擂台之上,有種你對我動手看看,我保證不還手。”挑釁的又看了白漠寒兩眼,接著道:“怎麽白漠寒不敢動手了。”
白漠寒略一挑眉,身子微動。鮫人那邊忙閃身擋在了Mary的身前厲聲道:“漠寒,你想幹什麽。”
白漠寒將自己的衣服撿了起來,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這才望著兩人言道:“阿藍,你認為我要做什麽,我會做什麽,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會對孕婦動手吧,那可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了。”
鮫人深吸口氣,帶著幾分不自在道:“這個,我自然是不相信的,如今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話落,鮫人忙將目光留在Mary的身上道:“對白漠寒身上的傷滿意了嗎,若是不滿意,我還有的是力氣。”
Mary聞言,重重的用手帕按在了鮫人的身上,這才沒好氣的道:“也不看看你現在都變成什麽樣子了,還有心情管這個,別動,我給你上藥。”說話間便從背包拿出幾個罐子來,望著那罐子中詭異的顏色,鮫人抽了抽嘴角忙道:“Mary啊,其實我傷的真沒那麽嚴重,都是些皮外傷,不過是看著恐怖些罷了,再說你還懷有身孕呢,過去歇歇,藥我自己就有,我自己弄就好。”
嗤笑一聲,Mary似笑非笑的望著鮫人道:“我看這些說的都是假話,信不過我的藥才是真的,怎麽他白漠寒的藥就是好藥,我你就信不過是嗎。”
深吸口氣,鮫人瞬間沒了脾氣,討好的望向Mary道:“那哪能呢,在我心裏自然Mary是千好萬好,我剛剛那樣不過是不想Mary你太過勞累,如今既然Mary你誤會了我,就由你為我上藥吧。”話落,便閉上了眼睛,一臉任人宰割的模樣,隻看到Mary氣了個半死,本來的十分心疼,立時去了七分,毫不客氣的將那藥膏挖了一點,毫不留手的按在了鮫人的傷口之上,那酸爽的滋味就別提了。
偏偏Mary此時還惡趣味的問道:“阿藍,怎樣,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若是的話你就說出來。”
鮫人見Mary餘怒未消的模樣,哪裏敢說些什麽,強撐著言道:“當然不痛了,我這心裏隻有感動的。”
話未盡,Mary便重重的一根手指戳了上去,這才問道:“現在呢,痛嗎。”
見到這一幕,司馬霏兒當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還將白漠寒拉了回來,滿臉心疼的道:“這阿藍真是的,怎麽能下這麽重的手,真是美色誤人,自從認識了Mary,你如今在他那的位置可是越來越不重要了。”
聞聽此言,白漠寒點了點妻子的腦袋道:“這不是正常的嗎,若是我將阿藍看到比你重,你會怎樣。”
見妻子聽了這話,胸口劇烈喘息著,白漠寒忙安撫道:“瞧,不過是個玩笑,你就氣成這樣,阿藍若真是將我看的比Mary重,我看Mary也能活吞了他。”
聽完此言,司馬霏兒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拽著人離開了這裏,見白漠寒臉上的傷痕此時已經消失了幹淨,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來。
轉而望向白漠寒道:“趙清的事情,你計劃怎麽辦。”
“我想去見見這個趙清的本體。”
聽到這話,司馬霏兒神色激動的道:“什麽,不準去。”
白漠寒無奈的望了妻子一眼道:“你擔心什麽,難不成真以為你丈夫是香餑餑,哪一個都能看的上啊。更何況,你好像忘了,這趙清可是有主的。隻要鄭秀存在,她就不可能看的上我的。”
隻可惜,這話說來,司馬霏兒是一句都不肯相信,沒好氣的望著白漠寒道:“那個鄭秀是什麽東西,哪裏能與你比較,隻要女人不瞎,自然選擇的就是你。”
搖了搖頭,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那Mary呢。”
司馬霏兒被問的一愣,“她不是喜歡你嘛。”
“原來的確是,可是現在呢,不是全部身心都在阿藍的身上了,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沒有多長時間吧。所以霏兒,別將我想的太好,也沒有那麽多人會喜歡我的,畢竟天下男子這麽多,女孩子們的喜好又各有不同,你實在是擔憂的太過了,更何況,以如今的情況來看,趙清心思在我身上的可能微乎其微。”
“不論怎麽樣,Mary喜歡過你是事實,而且當時對你喜歡的程度可以說到了變態的程度了,雖然最終她喜歡上了阿藍,可是那也是相當的偶然。”
白漠寒當下笑了笑道:“對,你說的沒錯,這愛一個人本來就是很偶然的事情,就比如你和我,若不是你偶然李家,偶然遇見我,咱們又怎麽會在一起呢?所以呢,趙清的那個偶然,可不一定在我這。”
張了張口,司馬霏兒終究沒有再說出什麽來,隻是上前緊緊摟著白漠寒的胳膊道:“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真是的,這兩天累死了,我要回去歇歇,你要一起去嗎。”見白漠寒不答,司馬霏兒忙接著道:“而且,兒子還在營養液裏等著咱們呢,今天一天這麽多事,咱們可好沒好好陪著他呢。”
提到這個從出生起就多災多難的小兒子,白漠寒的心裏隻有憐惜的,見妻子提起,終是點點頭應了下來。
二人回到屋子,見小兒子自己玩的高興,嘴角不由都帶上了幾分笑意,又好好歇了一天,第二日,眾人聚在一起,白漠寒便也宣布了,條約已經製定成功,又讓蒼蠅頭做好聯盟書。
一大早就聽到這樣的好消息,不得不說對眾人的鼓舞還是很大的,又聽說證實了漠寒的猜測是真的,眾人不由放鬆了下來,司馬懿忙舉杯道:“漠寒,既然你這個四國領導者已經定了下來,那原本說的話應該不會忘記了吧。”
點了點頭,白漠寒笑著應道:“這是自然,我決定這次的事情完結以後,帶霏兒出去走走,自然要你多幫忙了,隻是你不要嫌煩就好。”
白漠寒話音剛落,司馬傲林便應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司馬懿的頭上道:“關於這點,漠寒你隻管放心,他要是敢臨陣脫逃或者做出不靠譜的事情來,不用漠寒你發火,二叔我直接打死他了事,也免得他給我丟臉。”
聽了這話,司馬懿撇了撇嘴,無奈的道:“母親,你確定坐在我旁邊的這位真的是我親生父親嗎,會不會弄錯了。”
好嗎,原來不過是司馬傲林一人出手,如今司馬夫人也恨得手癢一掌拍了下去,隻聽“碰”的一聲,司馬懿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司馬懿頓時痛苦的捂著腦袋道:“你們真想殺了我啊。”
百靈這時開口道:“你小子就是欠揍,你爹你娘可都在這呢,什麽話都能亂說嗎。”
司馬傲林此時也不由望向了司馬懿,隻將司馬懿看著心情惴惴,尷尬的道:“父親,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該不會又想修理我吧。”
冷冷一笑,司馬傲林一拳頭捶在了司馬懿的腦袋上,這才沒好氣的道:“照你說的這話,老子就該在你一出生就扔了你,也免得與你生這一場閑氣。”
想到這裏,司馬傲林忍不住搖了搖頭,轉頭望向司馬傲天道:“大哥,早知道生兒子是個這樣的二貨,還不如生個姑娘的好,若如霏兒一般,弄個漠寒這樣的女婿來,我就是睡覺都能笑醒了。”
司馬懿輕咳了兩聲,有些無語的道:“父親,我還在這裏呢。”
隻剛說到這裏看,就覺腳下一痛,不用找,司馬懿便知是司馬敦動的手,不由瞪了過去,卻見其吃了兩口飯菜道:“蠢貨,快閉嘴吧,若不想更難堪的話,就少說兩句,也不想想你說的是什麽話,豈不是給父親平白帶了一頂綠帽子,又侮辱了母親的人格,老實說,我真的好奇死了,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偏偏白漠寒見司馬懿大受打擊的模樣,忍不住言道:“嗯,便是我也要好好想想,剛剛答應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原以為這些日子總該有些長進,隻是沒想到還是這個樣子,哎,我交代的事情,阿懿你該不會給我辦砸了吧。”說著白漠寒的臉上還是一副頗為擔心的模樣。
瞧見白漠寒這幅樣子瞧著自個,而其他的人也都針對起了自己,司馬懿有些無語的站起身道:“你們怎麽都衝著我來了,父親,現在可是我的關鍵時期,你不幫忙也就算了,可不能拖後腿,若是讓漠寒換了人,父親,你可哭都沒有地哭去。”
這話一出,司馬傲林與白漠寒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搖了搖頭,將司馬懿炸毛的樣子放到了一邊,安心的吃起飯菜來,兩人隻覺得今日的飯菜更加香甜,不由多用了些。
司馬傲天無語的看著弟弟和女婿,在心中為侄兒默哀了一下,半點要摻和進去的意思都沒有,他年紀大了,還是安分點的好,而且他可是剛剛才吃過這樣的虧。
難得有這種的輕鬆時刻,眾人都不想壞了興致,遂隻是談些家事,趣事,並沒有人打破這種平靜,一頓飯過去,眾人隻覺得感情又加深了許多。
酒足飯飽,司馬傲天便站起身道:“漠寒,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跟我來一趟吧。”
聞言,司馬霏兒忙緊緊拉著漠寒的手,直望向司馬傲天道:“父親,你想找漠寒說什麽,若是上次的話,你就不用說了,沒什麽意義。”
寵溺的望了女兒一眼,司馬傲天沒好氣的在女兒的頭上敲了一下,“真是女生外相,更何況,你那白漠寒修為都比父親我高了,你該擔心的是你父親我。”
話落,將女兒推離了一步的距離,扭頭帶著幾分醋意道:“還不走,真要我三催四請啊。”
白漠寒好笑的搖了搖頭,見妻子又纏上了自己的胳膊,忙道:“霏兒不用擔心,父親不過是找我說些事情,你這個樣子,該讓大家笑話了,你乖乖的在這裏陪母親和兒子們玩玩,我一會就回來了。”
隻可惜司馬霏兒好像已經打定了主意,執意要去,見狀齊思情不得不上前,將女兒給拉了回來,沒好氣的道:“給我坐下,不然我就帶你回家去,漠寒是去見你父親,又不是去龍潭虎穴,你跟著去做什麽。”(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