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那群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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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濤爺讓手下的人帶我們去他家的房子,安排幾間客房給我們。   ()

    我們從賭場繞出去,拐了個彎到了濤爺的房子前。

    抬頭一看,濤爺家的房子竟然還是民國時期那種富貴人家的大宅子,四周用青石砌了圍牆,木製的大門刷了暗紅的朱漆。可能是因為年代較為久遠,所以朱漆的顏色退了不少。

    濤爺手下打開大門,將我們迎了進去。

    我很愛聽這種老院門開門時發出的吱呀聲,總覺得那代表著一種時代的印記。

    帶著好跟驚訝,我們隨著進入院子。

    院門的正對麵是一排正房,大約五六間那麽長。左右各為一排廂房,按照那個時候的說法,應該是東廂跟西廂。

    但不管是正房,還是廂房,門口都掛著高高挑起的燈籠,而且房子的柱子,還雕刻著精致的圖案,看著有些像雙龍戲珠。

    這雕刻應該是有講究的,我卻不太懂。

    濤爺安排的人將吉米他們帶到了東廂房,打開了幾間房間的門,讓他們進去放東西。

    隻見房間裏,都是清一色的木製雕花大床,應該是前一任房子的主人一並留下來的,但房間裏的陳設也並不差,空調,沙發,該有的都有,鎮的賓館條件好多了。

    這濤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住這麽好的房子。

    我有些狐疑,卻又不好問唐夜,隻好暗地裏偷偷觀察著。

    “走吧。”

    唐夜拉我要往一間空房間裏麵進去。

    “這位少爺,我家濤爺交待了,說您跟這位小姐的房間在西廂,西廂安靜,沒有人來打擾。”

    濤爺手下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隻好跟唐夜抬腳往西廂那邊去,不過跟吉米他們隔得也不是很遠,一條小碎石鋪成的小路而已。不過濤爺的眼睛很毒,短短一麵之緣,他知道我跟唐夜的關係不一般到可以共處一室的地步。

    “那個,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們兩間房?”

    我停了下來,問那個手下。

    那個人不解的看著唐夜,再看看我,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提出這個要求。

    這是我們村子裏的規矩,姑娘出嫁以後若再回娘家住,不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處一室,否則娘家會倒黴。

    我雖然不迷信,但在這個處處都需要小心的地方,還是注意些好。

    唐夜看著我,沒說話,隻是讓濤爺手下給我們開了兩間房間的門。

    謝過那個濤爺手下的人,我們放了東西,稍微休息了一會。

    傍晚時分,有人來挨個敲門叫我們去吃飯。

    敲門的人說,濤爺為了給我們接風洗塵,專門請了鎮一個有名的廚子,據說祖是給清朝皇帝做菜的禦廚。

    見盛情難卻,唐夜隻好叫那人去回話,說我們稍稍收拾一下過去。

    等我跟唐夜收拾好,吉米那邊已經在院子裏等我們了。見唐夜出來,吉米趕緊迎了出來。

    “唐夜,裏麵的幾個意思?”

    吉米碰了一下唐夜,眼神朝裏麵示意,搞不懂濤爺為何這般熱情的款待我們。

    “不知道,先去看看,見機行事吧。”

    說吧,唐夜將手插在兜裏,率先向餐廳走去。

    說是餐廳,其實是一間靠近廚房的房間而已,但房間裏的陳設,一點都不含糊,處處透著精致。

    一張圓形的大餐桌擺在房間正央,麵還鑲有一個大理石的轉盤。看那桌子的質地,應是等的黃花梨木。泛黃的桌麵透著青幽幽的光澤,椅子也清一色的黃花梨木,椅背還有精美的雕刻。

    濤爺早等在房間裏了,見我們來,趕緊邀請我們桌坐下,然後吩咐人菜。

    我看著一盤盤被送過來的美味佳肴,口水早被那飄出老遠的香味給勾出了。

    果然不愧是禦廚的傳人,做的菜不管是從色、香、味來說,都是一流的,瞬間讓人食欲大增。

    濤爺也坐了下來,給唐夜吉米他們幾個斟了酒,邊吃邊聊。

    “大家都別客氣,鄉裏這條件,別見怪。”

    “濤爺客氣了,這樣的招待讓我們很榮幸,也很惶恐。希望沒有給您添麻煩。”

    唐夜禮貌的客套著,說完端起酒杯,敬了濤爺一口。

    濤爺似乎對唐夜的來曆很好,但是又沒明著問,像濤爺這樣的人物,何等的精明。

    他隻是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唐少應該是出生於大家庭的人吧,我聞得見你身的貴氣。”

    唐夜哈哈一笑,隨便找了個話題岔過去了。

    見唐夜打著哈哈,濤爺便也不再問了,隻是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酒喝了一杯多之後,唐夜放下筷子,跟濤爺閑聊。

    當問起濤爺關於鄰鎮那群混混時,濤爺放下了手裏的酒杯,目光有些深遠。

    濤爺說,鄰鎮的那群混混,是以團夥出現的,類似於幫派的意思。帶頭的名叫鬼腳。這個鬼腳還真是名不虛傳,腳功夫不得了,有點像電影《黃飛鴻》裏麵那個鬼腳七一樣。他的腳力度很大,隻要被他一踢,總得斷了骨頭!這鬼腳為人心狠手辣,手下有七八個人,經常幹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活,說嚴重點,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鎮子的人見了他們躲,生怕給自己惹了麻煩。

    “他們經常來賭場嗎?”

    唐夜邀濤爺喝了一口,繼續問到。

    濤爺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嘴,回答到。

    “可不是嗎?差不多每個星期都會來一次,反正每次來賭注還下得挺大的,不管輸贏,一會玩膩了。玩膩了會去鎮的發廊,包小姐過夜。有時候也去鎮子外的空地聚眾賽摩托車。總之,現在的年輕人,跟我們的時代不一樣咯。”

    濤爺的語氣裏,竟透露著一絲對歲月的感傷。

    這樣吃著聊著,一頓飯很快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唐夜特地給濤爺說過,不必管我們吃飯的問題,所以倒沒有那般拘束,可以自己在鎮的參觀解決吃飯問題。

    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們被濤爺派來的人叫醒,說是人來了。

    我趕緊一骨碌下床,麻利穿好衣服,唐夜跟吉米他們也準備好了,見我出來,馬往賭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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