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偷襲敵指揮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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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四川正在進行軍閥混戰,四川的主席劉湘,不讓蔣介石的部隊進入四川,他和蔣介石的想法是一樣的,攘外必先安內。
這才給了我們紅軍喘息的機會,讓我們在川北地區迅速的發展了起來。
我們來到川北的紅軍要一萬多人,每天要吃很多用很多。不說老百姓的糧食不多,在這裏老百姓也不認識你紅軍,當然也就沒有老百姓的支持,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
部隊到達川北的時候,我接到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以營為單位,各自發展,也就是吃喝拉撒自己負責,沒有給養沒有軍餉,武器彈藥也自己搞,除了不能欺負老百姓,別的自己想辦法,部隊領導也不管。
我就樂了,有這個命令就好,我就可以放手就幹了。在鄂豫皖根據地,我們就是從一清二白發展起來的,土豪劣紳有什麽,我們就有什麽,隻要發展土地大革命,既能補充部隊,也能惠濟老百姓,分土地給他們,還能獲得老百姓的支持。
我將大家集合到一起開會,製定了作戰計劃,一個連一個村,大家分散行動,最起碼我們這個營要以幾個村子為地盤,這樣才能滿足我們這個營的給養問題,而且還能方便駐防,不管那個村子受到攻擊,我們可以幾個方向撤退,不至於被敵人一鍋端了。要是小股敵人的話,我們可以幾個方向對敵人反包圍過去。
每個村子都有地主,他們的保安團根本就沒有什麽戰鬥力,幾乎都是我們紅軍一到,就繳械投降了,然後我們就組織分土地活動,將村子裏的土地都集中起來,按老百姓家裏的人口,平均分配土地。
地主家的糧食,財物當然歸我們自己所有了,糧食除了上交部隊一點,其餘的由我們自己吃,財物什麽的,就被我們拿到集市上賣了,大多都換成現錢或者是糧食。
但兵荒馬亂的時代,這些小地主家裏也是沒有多少存糧,打倒了地主,獲的的糧食隻能解燃眉之急,要想安穩下來,我們還得自己動手。
將周圍幾個村子拿下後,我們就在這幾個村子裏駐了防。平時派出一個連的兵力到附近的村子打土豪分土地,順帶搞糧食回來。
我帶著其他人早上訓練,下午就去開荒,將開荒的地方種上土豆,土豆這東西生長周期短,產量大,還好種,幾個月後我們就能自供自足。
四川主席劉湘在整合四川之後,終於對我們紅軍動手了,但那都是一年以後的事了。
這時紅軍部隊已經從當初的一萬多人,發展到了八萬多人。我也成了七十二團的團長。
丁偉被我提拔為一營營長,孔捷二營營長,沈泉三營營長,鄭強成了我的團參謀。
現在整個川北都是我們紅四方麵軍的地盤。四川省主席劉湘整合川軍分三路向我方發起進攻。
我奉上級命令在橫山對敵三十八團埋伏,等他們路過橫山的時候,發起突襲吃掉他們。
敵三十八團,是一支由保安團和收編的土匪組成的隊伍,說是一個團,其實也就半個團的兵力,還是雜牌部隊。
我根本就不放在我眼裏,七十二團有我和丁偉,孔捷,鄭強在,想讓我們安穩的聽從命令。去打這個雜牌部隊,別說是我了,就是他們三個都不願意。
戰場抗命,從現在開始就有了苗頭,我派遣沈泉在橫山率領三營,埋伏敵三十八團。
一個營的兵力,隨隨便便就能打敗敵三十八團,不是我小看他們,實在是他們太爛了。
我,鄭強,丁偉,孔捷。我們四個人率領一營和二營,向敵人的第三路指揮部,摸了過去。
我們的計劃,就是吃掉敵人第三路的指揮部。
敵人的第三路圍剿軍,由兩個師,一個獨立旅組成,總共兩萬多人。
指揮部設在橫山以外一百多裏的中鎮,中鎮在川北地區算是一個重要的城鎮,因為駐紮著一個旅的部隊,不管敵人戰鬥力有多差,但終歸是一個旅的部隊,不是很好打,就算打也會陷入僵局,一旦敵人的增援部隊一到,我們就得撤離,所以我們才沒有拿下他。
此時根據我們的情報,中鎮的獨立旅派出所有的部隊參加對紅軍的圍剿,整個鎮子隻有一個警衛連,還有一個保安團的兵力,保安團自然是直接被我們忽視了,我們主要的敵人就是那個警衛連。
警衛連別看隻是一個連,但那一個連一般都是有親信和部隊裏最能打的人組成的,也就是師領導人的最後一張王牌,說實話,最後的安全保障就是警衛連,如果警衛連都是一群烏合之眾的話,那這個師領導人,也就命不久矣了。
我們撿著樹林子,鄉間小路,避開前來圍剿的大部隊,快速向中鎮靠攏。
離中鎮還有二十裏的時候,我讓部隊在樹林裏隱蔽,我和鄭強兩個人,化妝為老百姓向中鎮走過去。
剛出發五六裏,就發現了敵人的哨兵,看來情報是準確的,敵人的第三路指揮部確實在中鎮,不然也不會在這麽遠的地方就設置哨兵。
我和鄭強記住了那個哨兵的位置,繼續向前走去,一路上沒隔五百米就有一個哨兵,在每個路口處,站崗放哨,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這些哨兵不是坐在地下抽煙,就是跑到旁邊的茶館裏喝茶,不知道他們放的什麽哨。
我和鄭強與中間的哨兵起了爭執,甚至是我們兩個人將他揍了,結果我發現都是別的哨兵往過來趕,這些哨兵都是之前我們看到的明哨,看來敵人沒有在暗處放隱藏哨。
兩個放哨的過來後,用槍指著對我們說道“住手,娘的,平時隻有我們欺負人,還沒有人敢欺負到我們頭上。”
我倆趕緊住了手,舉起手來,說道“誤會,誤會,軍爺你別生氣,我們兄弟賠。”
我倆知道是這個情況,害怕被我們打的這個人,在站起來打我們,那我們可就倒黴了,所以在打他的時候,直接就給幹暈了。
其中的一個哨兵,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下的哨兵。躺在地下的哨兵,動也不動,踹他的哪位哨兵立馬就將槍打開了保險,對著我們說道“娘的,敢把我兄弟打死,你們怕是不想活了。”
我連忙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們怎麽敢鬧出人命,是我這個兄弟不知道輕重,下手重了點,地下這位軍爺就是暈了,沒什麽大礙,等會他就自己醒了。”
另外一個哨兵蹲下身子,用手探了探地下哪位哨兵的鼻息,然後站起來,對用槍指著我們的哨兵說道“大哥,呼吸很重,確實是暈了,沒有死。”
那槍的哨兵,將槍的保險關了,說道“把我兄弟打成了這樣,你們說該怎麽辦。”
我賠笑著說道“好辦,好辦,我們賠錢就是了。”
說到錢,這兩個家夥立馬眼睛就亮了起來,連忙對我們說道“賠錢可以,不過得五個大洋,不然不放你們走。”
五個大洋,夠普通人家過半年生活了,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有錢也不能不還價,不然讓他知道了你還有錢,肯定會搜刮個幹淨,才會放你走,你要舍不得錢財,他敢要了你的命。
我裝做一臉苦相,說道“軍爺,我上那去弄五個大洋去啊,我身上就三塊大洋,還是準備去給我娘抓藥的,要不你們把我抓去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哨兵,立馬說道“三塊大洋就三塊大洋,掏出來,你們就可以走了。”
我可伶巴巴的說道“軍爺一塊行不行,剩下的兩塊,我還要給我娘抓藥吃,不然她老人家就得病死了。”
那個大哥凶巴巴的惡吼道“他娘的,給你臉你不要臉是不是,你娘死不死的關我什麽事。”
接著他對旁邊的那個哨兵說道“小張,去,把這小子身上的三個大洋給我拿過來。”
那個小張跑過來就要搜我的身,鄭強從兜裏掏出三個大洋,說道“軍爺不勞煩你們動手,錢在我這裏,你們拿去吧。”
我故意朝那個小張撲去,向將大洋奪回來,說道“不要拿走我的錢,我還要給我娘抓藥。”
那個大哥立馬將槍對準了我說道“趕緊滾,不然老子請你吃槍子。”
鄭強也抱住我說道“大哥,大哥我們趕緊走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再不走軍爺就真生氣了。”
我順勢被鄭強拉著走了,過了最後一個哨兵的視線外,我脫下老百姓的衣服,對鄭強說道“看見了沒有,這些王八蛋,連救命錢都不放過,國民黨裏這些人比比皆是,他們不失敗誰失敗。”
鄭強搖了搖頭說道“也不全是吧,國民黨裏還是有一些為民做主的人,我在國民革命軍當兵的時候,也沒有欺負過老百姓啊。”
“切,說的那是個別的幾個,你在麻城的時候,那些老兵油子,這種事還幹的少了,誰管過他們。你看看我們紅軍部隊,發生過這些事情嗎?我們連老百姓的一針一線都不碰,這根本問題是紀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