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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兩人在商量了具體的情況之後。心裏便覺得放鬆了起來,想著至少現在有辦法解決明天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風雩他們吃完了這“神仙醉”。懶洋洋地躺在地上的時候。現在的天色也已經不早了。之前風雩剛剛起床的時候便就已經是子時了。經過了他們的這一折騰之後,這時間已經悄悄的流逝到了醜時。

    風雩是剛剛才睡醒的。所以到了現在也並不會覺得困。而黎天男就不一樣,他可沒有像風雩那樣睡過一個長覺,到了現在他的已經覺得有一些困了。而且俗話說得好:“肚子飽了,就想睡覺了。”所以現在黎天男已經是沉沉欲睡了……

    便見他對風雩說道:“喂,風師兄。你現在困不困啊?”

    風雩好奇不知這黎天男為什麽會這樣問,回問道:“怎麽這樣問?”

    黎天男說道:“我現在有些困了,想要眯一會。但又怕睡過了頭,明天起不來修煉。”

    “所以就想讓你給我叫我一下。”黎天男畢竟不知道風雩已經睡了很長的時間,才出來找吃的。所以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到黎天男這麽說道,風雩笑了。回道:“沒事,你睡吧。我不困。明天早上我會叫你的。”

    “當真不困?”黎天男確認的問道。他可不想明天大家在這裏睡到天亮。如此不僅僅會耽誤了修煉,而且若是明天一早被這天英膳房的人給抓了個現形的話,那大家就有麻煩了。當真可就要被罰了……

    這擔心畢竟是在黎天男一個人的心裏麵發生的。風雩是不可能會知道。於是黎天男便就將利害給說了出來……

    可隻見風雩笑道:“真的不困,你放心吧!明天天沒亮的時候我就會叫醒你的。”

    “你好好的睡你的覺吧!”說著風雩也就不看黎天男了。

    “好吧!”黎天男說道:“那我們這就到房頂上去吧。”

    “嗯。“風雩回道。

    說著兩人就站了起來,一個閃身的就出現在了這天英膳房的塔頂上。風雩這次還是第一次單獨一個人使用者“飛空術”。上一次是大師兄帶著自己飛的。不過也就是因為上一次風雩有了經驗,這次才能夠成功的自己一個人發功。

    事實上,若是讓白守中知道了風雩僅僅一次飛過一次便就能自己飛了的話。他一定會十分的驚訝,說風雩是一個“妖孽”,因為在桑東正院或者是這整個準神學院,僅僅跟別人使用了一次“飛空術”便就能夠自己獨立地使用。這在準神學院成立以來的這麽多年內都是沒有的事。若是說有的話,那也就隻可能是多年前的那個桑東正院出現的天才了。

    不知為何,今夜的天氣似乎十分的適宜。涼爽的風,稀少的雲。還有那明亮如白雪,晶瑩如碧玉的月亮在二人的頭頂上發著光。周圍的一切雖然是黑色的,但是在這月光之下卻也是看得十分的清楚。那風也在吹著周圍的樹木發出“沙沙”的響聲,在這樣的環境下,聽得十分的清楚,但是卻又不會覺得煩惱和吵鬧。反而讓人能夠更加的放下心中的煩惱,得到那暫時的平靜。

    隻見黎天男站在這塔頂上之後,看到這樣的美景。不禁地讚歎道:“好景,好景啊。若是今夜沒有來著天英膳房偷吃東西,想必也不會看到這麽美麗的景色了。”

    “在這樣的美景下,我想我一定會睡一個好覺的……”說著黎天男就躺了下來。雙手放在自己的後腦勺下。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周圍也不斷的有風吹在他的身上

    是一個很小的儲蓄所。搶劫遇到了從來沒有過的不順利,兩個女子拚命反抗,他把其中一個殺了,另一個被劫持上了車。因為有人報了警,警車越來越近了,他劫持著這個女子狂逃,把車都開飛了,撞了很多人,軋了很多小攤。

    這個剛剛21歲的女孩子才參加工作,為了這份工作,她拚命讀書,畢業後又托了很多人,沒錢送禮,是她哥賣了血供她上學為她送禮,她父母雙亡,隻有這一個哥哥。

    她想她真是命苦,剛上班沒幾天就遇到了這樣恐怖的事情,怕是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終於他被警察包圍了,所有的警察讓他放下槍,不要傷害人質,他瘋狂地喊著:“我身上好幾條人命了,怎麽著也是個死,無所謂了。”說著,他用刀子在她頸上劃了一刀。

    她的頸上滲出血滴。她流了眼淚,她知道自己碰上了亡命徒,知道自己生還的可能性不大了。

    “害怕了?”劫匪問她。

    她搖頭:“我隻是覺得對不起我哥。”

    “你哥?”“是的,”她說,“我父母雙亡,是我哥把我養大,他為我賣過血,供我上學,為了我的工作送禮,他都二十八了,可還沒結婚呢,我看你和我哥年齡差不多呢。”

    劫匪的刀子在她脖子上落了下來,他狠著心說:“那你可真是夠不幸的。”

    圍著他的警察繼續喊話,他無動於衷,接著和她說著她哥。他身上不僅有槍,還有雷管,可以把這輛車引爆,但他忽然想和人聊聊天,因為他的身世也同樣不幸,他的父母早離了婚,他也有個妹妹,他妹妹也是他供著上了大學,但他卻不想讓他妹妹知道他是殺人犯!

    她和他講著小時候的事,說她哥居然會織手套,在她13歲來例假之後曾經去找一個20多歲的女孩子幫她,她一邊說一邊流眼淚。他看著前方,看著那些喊話的警察,再看著身邊講述的女孩,他忽然感覺塵世是那麽美好,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他拿出手機,遞給她:“來,給你哥打個電話吧。”

    她平靜地接過來,知道這是和哥哥最後一次通話了,所以,她幾乎是笑著說:“哥,在家呢?你先吃吧,我在單位加班,不回去了……”

    這樣的生離死別竟然被她說得如此家常,他的妹妹也和他說過這樣的話,看著這個自己劫持的人,聽著她和自己哥哥的對話,他伏在方向盤上哭了。

    “你走吧。”他說。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快走,不要讓我後悔,也許我一分鍾之後就後悔了!”

    她下了車,走了幾步,居然又回頭看了他一眼。她永遠不知道,是她那個家常電話救了她,那個電話,喚醒了劫匪心中最後僅存的善良,那僅有的一點善良,救了她的命!

    她剛走到安全地帶,便聽到一聲槍響,回過頭去,她看到他倒在方向盤上。

    劫匪飲彈自盡。

    很多人問過她到底說了什麽讓劫匪居然放了她,然後放棄了惟一生存的機會。她平靜地說,我隻說了幾句話,我對我哥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哥,天涼了,你多穿衣。”

    她沒有和別人說起劫匪的眼淚,說出來別人也不相信,但她知道那幾滴眼淚,是人性的眼淚,是善良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