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久保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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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們上台的過程中,音樂響了起來。

    這個音樂千羽太熟悉了——這並不是es connexion原創的歌曲,而是一年半之前的1992年12月10日,高山南在永野椎菜支援下發行的處女作專輯的第一首歌——《endless commation》——不過如果千羽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曲子隻有歌手和鍵盤手兩個位置,硭川治這個吉他手根本沒有出場的必要啊?(作為一個事實,es connexion發行的唯一一個專輯裏的六首歌曲有三首是這個組合成立之前就由高山南和永野椎菜聯手打造的。)

    就在此時,他們走上了舞台。

    “哇哦!!!”

    “minami!!!”

    “es connexion!!!”

    萬餘人狂熱的歡呼聲幾乎讓千羽感到窒息,而硭川治和永野椎菜則鬆開了偵探團成員們的手,來到他們在舞台上的位置並示意小家夥們跟過來——鬆開手僅僅是為了方便表演。

    千羽這才看到舞台的兩邊各有一個演奏用的鍵盤——看起來雖然硭川治是吉他手,但電子鍵盤也能很熟練地使用呢。。。

    “i've got an endless commation”高山南帶著步美和柯南一起走上了主唱的位置,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蹲了下來,和已經拿到歌詞小紙條的步美和柯南一起用手中的話筒進行著歌唱。

    就在這時,硭川治和永野椎菜分別示意他們走到電子鍵盤旁邊的話筒那裏。

    就這樣,日本最火爆的演唱組合將六個原本幾乎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學生送到了全世界粉絲所關注的聚光燈下。

    嗯。。。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五個。

    千羽雖然仍舊在跟著高山南的節奏唱著歌,但心思卻完全不在音樂上。

    在他身後,灰原哀戴著一頂從工作人員那裏借來的鴨舌帽,低著頭、仿佛打算從這聚光燈下逃開。

    她怎麽了?按照自己對她的理解,這種場麵她最多也就是在心底稍微緊張一下,但是表麵上肯定還是非常平靜的(就像千羽現在的狀態)。可是現在她怎麽這麽失態。。。

    灰原哀的手搭在了千羽的肩膀上,徹底躲進了千羽身後的陰影中。

    千羽被從背後伸來的兩隻小手嚇了一跳,但他立刻就從肩膀上傳來的觸感感受到了令他更加驚異的事情。

    灰原哀的手顫抖的很厲害,她不是緊張,而是在恐懼!

    千羽立刻做出了反應,向後微微退了一步,將灰原哀進一步藏在了自己的身後。灰原哀對於千羽靠近自己的行為並沒有什麽排斥,反而同樣向前了一點,將鴨舌帽頂在了千羽的身上,將麵龐埋在了千羽的衣服裏。

    就在這樣不安的氣氛中,千羽等人唱完了《endless commation》。

    “大家想知道,為什麽我們要帶這些小孩子上台嗎?”一直半跪著和柯南以及步美共享著一個話筒的高山南站起身,問道。“因為就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就是這些小孩子勇敢地將我的搭檔——永野椎菜先生從窮凶極惡的綁匪手中救了下來。”

    觀眾席上一片嘩然,大量目光被重新聚集到千羽等人身上。

    灰原哀低下頭,將鴨舌帽的鴨舌向下壓,然後將頭貼在了千羽的背上——這個沒有任何征兆的動作還讓千羽顫抖了一下。

    “現在,讓我們為這些小勇士們獻上掌聲吧!”說著,高山南將話筒遞給了柯南。“你們一個個報一下自己的名字吧!”

    “你幫我說吧。。。”聽到這句話之後,灰原哀小聲對千羽耳語道。

    “我。。。我叫江戶川柯南。”就在此時,柯南那邊已經開始介紹了。

    “這裏是吉田步美!”步美顯然比柯南要活潑很多。

    “圓穀光彥!”

    “小島元太!”

    “我叫橘千羽,”千羽微微頷首,向全場致意,隨後又看向身後。“嗯。。。看起來我的朋友有些緊張,她叫灰原哀。”

    隨著千羽自我介紹的結束,觀眾們掌聲雷動,為這些勇敢的小家夥送上鼓勵。

    接受完觀眾們的鼓勵之後,硭川治將千羽等人帶回了後台。

    “怎麽回事?”柯南看到明顯不對勁的灰原哀,對千羽問道——他能夠非常明確地感受到在進行了“繭”遊戲之後,千羽和灰原哀的關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暖著。“灰原不太對勁啊?”

    “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千羽搖了搖頭。“我先送她回去?”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先送她回去吧。”柯南點了點頭。“明天還要去溫泉呢,今天最好別生病。”

    。。。

    演唱會結束之後,後台。

    高山南正在助手的幫助下在自己的化妝室裏卸妝時,門敲響了。

    “嗯?”高山南好奇地看向房門,猶豫了片刻之後、戴上了化妝台上一個特製的麵具——這個麵具就是為了麵對這種狀況而製造的——打開了房門。

    門外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色帽子的有金色長發男子。

    “剛才那個叫‘橘千羽’的小子現在在哪裏?”男子的語氣很平淡,但卻又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高山南一瞬間感覺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這一個人的壓力就要比平時開演唱會的時候的幾萬觀眾所產生的壓迫力之和還要恐怖。“那個。。。”

    高山南感覺自己連說謊的勇氣都沒有——所以她選擇說真話。

    “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他剛才就回去了。”

    高山南沒有勇氣說謊話,但她有勇氣說會令人誤解的真話。

    “。。。”金發男子的眼神稍微黯淡了片刻,隨後便離去了。

    “。。。”高山南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怪人,聳了聳肩便關上了門、卸掉了麵具。“奇怪的家夥。。。別管他了,繼續幫我卸妝吧。”

    。。。

    金發男子來到了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珍愛的古董轎車——不過他坐的是副駕駛座。

    “大哥,”一個同樣一身黑衣的魁梧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看著金發男人。“您去做什麽了?”

    “沒什麽,回去吧。”金發男人沉默了片刻之後,淡淡道。

    保時捷356a在發動機震顫了片刻之後,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