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換腎髒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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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畫著諸多鬼魂的實驗室裏麵,擺放著甄柯兩個被太歲包裹的腎髒,腎髒還在微微翕動,似乎證明他還具有活性。
不一時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蔡宮在一隊軍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她瞥眼看了看甄柯的腎髒,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劃過整個臉麵,她知道過了今晚,一切都將在自己的掌握之了,到時候什麽國會,什麽政府,都讓他們見鬼去吧!
她走到手術用的專用床邊,用手摸了摸那白色的床單,柔軟帶著溫度,令她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覺。她記得當年和番淩霄一道在科學學院畢業之後,誤歹人的圈套,進了這暗無天日的靈魂學派,他們研究靈魂學,日複一日的做著解剖人腦實驗,日複一日的在黑暗的實驗室裏探測剛斷氣的人的靈魂,他們承受了巨大的心裏和生理的壓力,同時也見證了許多同事、朋友的發瘋和死亡,他們被逼擁有了強大的心裏承受能力。
他們終於能夠將人的身體和靈魂分開,能夠收集分離出來的靈魂再組建另外的身體,可是國會的密探發現了他們,於是靈魂學派和國會之間進行了長達五六年的戰爭,最終靈魂學派按下了核按鈕……
往事如煙似夢,可是自己回來了,並且成功的攻克了羅帶這樣的對手,竊取了研究院的研究成果,站在了蛇頭人研究和靈魂學研究的最高峰,可是蔡宮卻並沒有感到過多的喜悅,相反的她的心裏隱隱感到一絲的恐懼。她不知道為什麽有這樣的感覺,也許是每一個將要登最高峰的人普遍的心裏感覺吧。她呼吸了一下空氣,心裏對自己說,隻要很好的調節自己,也許一切都將隨著自己的心意改變。
蔡宮收攝心神,忽然見羅帶帶著軍士長押著貝曉度和杜若雲走了進來,貝曉度還是神色自若,而杜若雲卻是憤怒的瞪著她。蔡宮知道她已經看到了被扣押的父母,憋著一肚子的怒氣又不敢發作,所以隻能是怒目而視。
蔡宮卻裝作若無其事的笑笑道:“今天的手術看你們二位了,記住,我也是不死的,如果你們膽敢耍什麽花樣,我照樣可以站起來將你們撕成碎片。”
她溫柔的話語裏麵帶著威脅,使得貝曉度二人感到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蔡宮說著,向羅帶點了點頭,羅帶將貝曉度和杜若雲推過去,然後命令軍士長帶著一隊士兵荷槍實彈的對著貝曉度和杜若雲二人,隻要二人耍什麽花樣,他們可以立即開槍射殺。
在這樣層層監視之下貝曉度是想搞什麽陰謀也搞不成了,於是無奈的對杜若雲道:“咱們幹活吧!”
也許貝曉度的服從令蔡宮感到滿意,所以她微笑的向貝曉度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床,選擇一個平躺的姿勢,躺了下去。
此時有個女子過來,輕輕拉開蔡宮衣服的拉鏈,將蔡宮身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頓時一副曼妙的玉體橫陳在眾人麵前。
這是一具非常精致美好的身軀,算是杜若雲這樣的女子都驚歎它的美麗,更何況像貝曉度這等男人了。
貝曉度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蔡宮真會照顧自己,居然在異世界裏麵給自己造了這麽好看的身軀,如果這樣的身子再配甄柯的腎髒,那是天下最絕頂的身軀,不但長生不老,而且能力無限。看來天真是不公平,讓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擁有世最好的東西。
貝曉度這麽想,杜若雲又何嚐不是這樣想,她恨不得拿著手裏的手術刀一刀一刀的將蔡宮的身體肢解、剁碎,可是理智告訴她又不能這麽做,否則不但自己死,貝曉度死,連自己的父母親人都會死。
杜若雲也瞥眼見到了甄柯的腎髒,忽然想到在平安鎮自己和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心下不禁如針刺一般難受,要早知這樣,她寧願自己待在異世界,那裏雖然有戰爭,但是人心淳樸,沒有這麽多的陰謀和無奈。
“嗨,杜若雲,將刀給我……”貝曉度喊了一下發愣的杜若雲。
他們此次的任務是為蔡宮按甄柯的一個腎髒,其餘的一個腎髒將要安放在羅帶的胸膛裏麵,貝曉度負責安放,杜若雲負責遞送工具。現在工作開始了,而杜若雲還是心不在焉,拿在手裏的手術刀停在半空遲遲不落下,所以貝曉度開始提醒她來。
回過神來的杜若雲便向蔡宮的身子靠近了一點,她恨不得將手術刀狠命的紮下去,但是她知道這無濟於事。
蔡宮此時已經被全身麻醉了,但是意識還很清醒,她要全程監督貝曉度的一舉一動,同時也要看看甄柯的腎髒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是怎樣修複自己受損的身體的。她見杜若雲那惡毒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麽,便笑了笑道:“杜若雲,你要是敢殺我,你永遠也別想見你的父母了。”
杜若雲終於遏製了自己的衝動,眼神也變得柔和多了,她將手術刀遞給貝曉度,然後從另外一個護理人員手裏接過紗布、鑷子等東西,以備後用。
貝曉度摸了摸蔡宮雪白豐滿的胸脯,他收束心神,然後找準一個地方,輕輕的下了手術刀,再輕輕的一劃,蔡宮的肚腹被劃開了,頓時一股古怪的味道飄散出來。貝曉度雖然帶了口罩,但是這種味道還是鑽到他的鼻子裏,使他有點想吐的感覺。
他仔細朝肚腹裏麵一看,隻見裏麵全是腐爛的蛇頭,他實在想不到這具完美無瑕的軀體裏麵竟是這樣一幅模樣,看來美女也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啊。想到這裏,貝曉度對她剛才的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杜若雲也看到了她身體裏麵的場景,更是聞到了那股味道,她沒有戴口罩,頓時壓製不住自己的情感,找到一邊的垃圾桶,狂吐起來,直到把身體裏麵所有的食物都吐完了才停止下來。
等杜若雲再次抬起頭來,見貝曉度鄭重的將甄柯的一個腎髒輕輕安放在蔡宮的身體裏麵,他在熟練的連接血管和經脈,杜若雲卻感到自己的心都要撕裂了,甄柯那麽美好的腎髒怎麽可能被安放在她的腐爛的身體裏麵?老天真是不公,老天不公啊!
杜若雲踉蹌著腳步走到貝曉度身邊,見貝曉度已經將身子安好了,正在迅速的彌封傷口,但是腎髒一落到蔡宮的身體裏麵,立即起了作用,那些傷口像是活了起來,自動進行修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