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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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穩住身體,兩名智天使的攻擊又到了。小說
躲閃的同時,蘆雪源憑空拿出一副白色的麵具。
拖住他他將麵具甩向米蘭瓦諾,原宗卜
麵具在翻轉的過程化為銀色光芒,光從下到的投影出一名武士的線條,線條轉眼間轉變成實體,身穿白色具足手持斬馬刀的高天原第一劍聖來到了戰場。
吾名原宗卜,持刃千年,隻求一敗
滾
神之輝以海嘯的形態席卷而來。
斷
劍聖雙手持劍,以詭秘的步伐在神之輝遊走著,最後竟然穿過了神之輝的海洋,一顆水滴都未沾到。
斬馬刀劈在天使胸前,米蘭瓦諾震驚之餘忘記了防禦和躲閃,這一刀劈得結結實實,可原宗卜的武器破不了智天使戰衣的防禦。
不錯,值得吾揮劍。
你算什麽東西
趁著原宗卜拖住米蘭瓦諾的時候,蘆雪源咬住了哈斯要。
白夜
我在。
你真正的力量再借我一次
早在等這句話了。共鳴吧,兩顆心的世界。
一種異的感覺充滿了渾敦天將的每個部位,明明體能和妖力都沒有提升,蘆雪源卻產生了自己無所匹敵的感覺。
他燃燒著史無前例的鬥誌全力衝向哈斯要。
你將停下腳步。渾敦天將猶如陷入了泥潭。
蘆雪源一拳將哈斯要的設定型魔法擊碎。
你寸步難行。
再一次擊碎,距離再次縮短。
你不會再前進一步。
又一拳揮出,反震力使渾敦戰甲的左臂都崩裂了。
你無法接近我哈斯要吼了出來,此時兩者間已經不足三米。
蘆雪源的回答是他的拳頭,無可匹敵的渾敦左拳。
咚咚咚
一連三拳,終於將看不見的屏障砸出裂紋,蘆雪源左手插進裂紋,撕出了可供他通過的道路。
蘆雪源睜開一直緊閉的右眼,那隻眼睛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在足以令惡魔做噩夢的雙眼的注視下,哈斯要忘記了抵抗。
路吧,智天使。蘆雪源雙手反握刀柄,將其刺入哈斯要的胸膛,這個世界不歡迎你
白夜的刀尖嚐到了智天使的血肉,但僅此而已。
悠揚的琴聲從遠處傳來,猝不及防的巨力將渾敦天將橫著拍了出去,他蹭著地麵翻滾了十多公裏,撞穿一座山才停下來。
全神貫注與米蘭瓦諾單挑的原宗卜,在突襲下差點被秒殺,值得慶幸的是這名劍聖不是人類,所以被貫穿了頭顱依然活蹦亂跳的。
他麵無表情的爬了起來,換一副嶄新的純白麵具。
哈斯要看著胸口的一字型傷痕,隨後將視線投向琴聲傳來的地方。
讚美之智天使,特緹娜。
探索之智天使,克尤伯。
接連不斷的戰鬥,將這兩名下落不明的智天使吸引來了。
因為軍團全滅的緣故,天使間沒有寒暄,四張麵孔的共同點都是冷漠。
蘆雪源艱難的爬起來,換作平常,他的傷勢很快會愈合,而現在,四凶獸天將逆天的恢複能力停止了。
傷口不再愈合,失掉的妖力不再恢複,甚至連體力都是用一點少一點。
他的額頭有一個紅色的魔法印記,那是一個沙漏的半部分。
特緹娜的智天使級魔法永不翻轉的沙漏的印記,持續時間永久,隻有死亡方可解除。
蘆雪源步履蹣跚的走到原宗卜身邊,渾敦天將和劍聖背靠著背,環視著將他們圍在間的智天使們。
對不起,哥們。我原以為會是一場勝利的,沒想到會變成這種局麵。
無妨。我要感謝你,讓我更深的體會到了我劍法的不足之處。
蘆雪源敲了敲刀身:也對不住你了。
我提醒過多次了,白夜很不高興,不要對我做出這種類似騷擾的行為。
都快掛了還一副執著症晚期的樣子,讓我怎麽說你們雖然蘆雪源語氣輕鬆,可不斷從嘴角流出的血和時不時顫抖的左臂揭露了他的真實狀態。
原宗卜怡然不動:所謂劍之道,無論深陷何種逆境都不能忘記初心。
是是,您真酷。
你有辦法嗎白夜直接發出聲音,她詢問的對象是原宗卜。
我不擅長以一對多的戰鬥。劍聖高傲的昂著頭,也不屑於利用陰謀詭計。
那你驕傲個屁啊蘆雪源和白夜異口同聲的說。
嗯特緹娜注意到了什麽。
除神色略有迷茫的哈斯要外,其他三名智天使都將視線投往遠處的天空。
有人出現了,可看到那個人,蘆雪源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飛來的是雲寒露,一副戰鬥裝束,眼隻有仇恨的雲寒露。
這份仇恨是如此的純粹,從找不到任何一絲其他的情感,如果去凝視那雙深如潭水的眼睛,你不僅不會為她感到悲哀,反而會充滿鬥誌。
蘆雪源的眼神向著驚訝的方向轉變。
不同於粗暴的擠壓著空氣飛行的鷹隼,不同於將飛行交給魔力,自己隻控製方向和速度的天使和惡魔。
雲寒露像與空氣融為一體,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從出生起在感受著風在空飛行的人。
讚美之智天使將潔白如玉的左手伸往那個方向,似乎在展示著空無一物的掌心。
特緹娜身邊傳來撥動琴弦的聲音,從她身依次發出二十二道有跡可循的能量攻擊,它們經過的地方,每隔五米會彈出一道擴散至一定程度會消散的透明波紋。
極速飛行的雲寒露利用輕盈的翻轉將波紋一一躲過,在與特緹娜近身的瞬間她再次旋身,舞動的雙刀猶如世間最美的花朵盡情怒放。
隨即兩者擦身而過。
好劍法。原宗卜情不自禁的讚歎。
特緹娜淡漠的轉身,她看的不是已經飛到遠方的雲寒露,而是在空飄落的碎發。剛才刀舞削斷了她幾根頭發。
特緹娜將視線稍稍抬高了一點,在她眼,雲寒露又一次衝來。
智天使身邊的能量波動提升了好幾個數量級,如果和剛才做對,幾乎相當於全神貫注和漫不經心之間的差別。
多謝。原宗卜突然開了口。
什麽蘆雪源疑惑的問。
我知道戰勝對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需要跡降臨,但我還是會戰勝他們,之後再向那個女人向你挑戰。多謝你將我帶到這個世界,讓我遇到如此多想戰勝的對手,我會一一戰勝他們,重拾白麵之名。
劍聖咄咄逼人的目光指著渾敦天將:你不會逃避吧原宗卜向你挑戰,你必須要活到與我對決的時候。
這個挑戰,我接下了。
渾敦天將衝天躍起,直奔克尤伯,劍聖似乎知道他會這麽做,幾乎在同一時刻衝向米蘭瓦諾。
不是跡嗎渾敦天將對智天使吼道,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
王誌一直板著臉。
一來到青藏高原,王誌發覺玄武天將的血液開始發熱,它在以獨特的方式為窮天將指引道路。
他從一條深不見底的峽穀跳入玄武的身體內部,也是青藏高原的地下。
經過一段時間摸索,王誌進入了玄武的主動脈。其實在外人看來,這是一條地下通道,這地方有幾百米寬,岔路更是多到數不清,如果沒有血液引導早迷路了。
這條長的變態的路有種永遠都無法走到終點的感覺。
王誌握著柄發光的匕首充當照明物,冥月沒什麽活力的樣子,撅著嘴跟在後麵。紀淑靈被送回紀家去了,是她自己要求的,王誌二話不說同意了,他當然不可能把紀淑靈帶到這種完全未知的地方來。
不知是時間太久還是另有原因,玄武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大地的一部分,拿周圍的血管壁來說,和岩石沒有任何區別。
走了很久很久,冥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條路沒有盡頭的嗎
王誌陰著臉一語不發。
嗚,主人不理我。冥月委屈的縮著脖子。
離開紀家後,王誌變成了這幅樣子。
又過了好久好久,他突然抓著頭發誇張的大叫起來。
啊~~~好緊張好緊張啊要是地脈拒絕我怎麽辦那我洗不掉災星氣場了怎麽辦好緊張啊
啊冥月眨了眨眼,主人不說話隻是因為這個嗎
你以為呢等等,什麽叫隻是因為這個這很重要的好不好
嗚,嚇死我了,這一路主人陰沉的跟烏雲一眼,嚇得我大氣都不敢喘。
陰沉那東西和我不沾邊吧
我看也是
哇,這東西變得好燙王誌小心的攥著瓶子,生怕這東西破掉,或是被突然竄出來的人搶走。
可能快到了吧
冥月的話似乎應驗了,前方的道路越來越寬闊,玄武天將的血液也越來越燙手。
怎麽辦我更緊張啦
主人冷靜點啊你一定會通過麵試的
什麽叫麵試啊
前方的道路垂直的通往地下,王誌催促冥月抱住自己後張開翅膀跳了下去,匕首能照亮的範圍有限,他隻能勉強看出這是一個廣闊無垠,又空蕩蕩的世界。
兩人飄落了很久才到地麵,這是一個蔚為壯觀的空間,隻可惜光亮不允許他們看太遠。
我去更燙了哎這東西要把我的手燒穿了。
玄武天將的血液沸騰了,連神的瓶子和窮戰甲都阻擋不住那高的溫度,好像要把手掌燒化一般。盡管如此,王誌依然緊握著它。
那裏有什麽東西。窮天將遙望著匕首照不到的地方,放佛是在應驗他的話,前方漸漸傳來氣勢駭人的腳步聲,它以心跳的節奏向這裏走近著。
隨著腳步聲接近,王誌逐漸冷靜了下來,反倒是冥月開始緊張了。
聲音的主人終於走入光照的範圍,他被一件邊緣處閃耀著純金光彩的漆黑重甲包裹著,整套鎧甲給人以厚實和堅不可摧的感覺。
他個子不高,皮膚黝黑,長相也毫不出彩,渾身下卻透露著詭異的壓迫感,心理素質一般的人根本不敢去看那張傲氣逼人的麵孔。
這是一個其他人都熟悉,王誌卻沒有見過的人。
應該已經死掉的,玄武天將,陸宇輝。
年僅二十二歲的第一階層聖獸級天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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