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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微微一愣,根本沒想到李觀魚居然一個人找上門來,他怔住片刻,隨機撲哧一聲笑了,笑聲極其放肆。
緊接著伸出手指遙遙指著李觀魚道:“李觀魚,那天沒找到你,今天早上又被你溜了,沒想到你居然敢自己送上門來了。”說著話,他又向周圍的嘻哈學員們大聲說道:“兄弟們,他就是李觀魚,關門打狗。今天,我就要斷他一手一腳!”
隻聽到這話,李觀魚已經確定這兩件事情都是陳鋒所為,即使他沒有親自參與,但他肯定是幕後主使的人。
既然事情得到了確認,李觀魚點點頭,也沒有再說話,他把自己的院服脫下來,然後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緩緩地放在了窗台。
見狀,許多嘻哈學員都愣住了,也不知道這個新生愣頭青的新生要幹什麽,但他們都知道,敢招惹嘻哈學員最跋扈自囂張的陳鋒,今天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見李觀魚將院服脫下來,被他撞到的那名學員皺起了眉頭,並且衝上前來,指著李觀魚的鼻子使勁吼道:“他媽的,你要給我們跪舔嗎?我們可不想接受你肮髒的服務。”
他這一句話,把宿舍很多人都逗笑了,其中一些女學員也掩嘴而笑。
李觀魚沒理他,依舊是自顧自地將衣服放在窗台上,然後,順手關上了窗子。
“媽的,你聾子啊,老子和你說話呢。”那名學員氣呼呼地一把抓住了李觀魚的肩膀,伸手就要扣住他的脖子。
不等他伸另外一隻手,李觀魚猛地反身扣住他的手腕,緊接著向外一翻,那名學員吃疼,自然而然地鬆開李觀魚的肩膀,不給對方伸手的時間,李觀魚揚起肘子猛地擊出去,正中麵門。
“啪!”
這一鐵肘正中那名學員的麵門,後者怪叫一聲後退好幾步,身子還沒站穩,李觀魚闊步上前,攢勁向前一擊在前胸,眨眼之間他的腦門狠狠地撞擊在那名學員的麵門上。
連續的三次撞擊,兩次在麵門,一次在前胸。
那名學員的鼻梁骨宛如強烈地震後消失的山丘一般明顯塌陷了下去,直接與嘴巴齊平,槽牙崩掉了幾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滿臉的血跡。
他雙手掩麵,慘叫一聲跪在地上,滿地打滾。
嘩啦啦
李觀魚根本沒有廢話,突下重手,直接傷人,這一下可把在場的嘻哈學員們嚇的不輕,也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整個教室一片嘩然,出現了片刻的慌亂,不少人被驚呆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剛才還在大笑的一些人臉上的表情都還沒有變換過來,猶如吃了滿嘴的蒼蠅,表示十分難看,李觀魚目光掃過,隻是嘴角翹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你打我宿舍的人,還要斷我的一腳一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李觀魚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抹去腦門上滋溜滴下來的血水,一步步朝著陳鋒走去。
“你囂張跋扈,你以為你一手遮天,隨意欺辱別人,你以為自己是嘻哈院的老大,誰都不敢動你,不敢說你,都要在你麵前卑躬屈膝。可你忘了,凡事都有個例外,有個一萬裏邊的萬一!”
“而我,李觀魚,就是那個例外,就是那個萬一!”
李觀魚的聲音在宿舍如陣陣滾雷,轟擊這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嘻哈學員。
陳鋒望著李觀魚,哈哈哈的笑了,極其大聲,幾位囂張,“李觀魚,你以為你是誰?沒用的一個臭卵子,兄弟們,關上門,一直母蒼蠅都別放進來!”
“鋒哥,為什麽是母蒼蠅?”
“哈哈你他娘的真蠢。”陳鋒站在桌子上,仰視著門口的李觀魚,“母蚊子不進來,公蚊子還會進來嗎?”
陳鋒看著自己身邊這麽多人,充滿了信心,似乎已經看到了李觀魚趴在他腳下哀聲求饒的樣子,心裏暗道:即使你能一挑五,你還能一挑十,一挑二十,隨即朗聲道:“李觀魚,今天我不把你褲襠裏那點精氣神榨幹了,是不會讓你死的。”
如果囂張有罪的話,此時的陳鋒至少也要被判個死緩。
“我會把你的卵子榨幹淨的!”李觀魚握著拳頭,爭鋒相對,絲毫不相讓。
當然,如果嘚瑟有罪的話,李觀魚至少也是個全球通緝。
“你算個球!”
當李觀魚走到宿舍中央的時候,終於有學員反應過來,大罵一聲,舉起拳頭朝著李觀魚撲去,狀若猛虎下山。
吐槽學院除了鬥技場可以動用言力之外都設有禁製,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學員之間的死私鬥造成傷亡,在其他地方動手,那就隻能動用純粹的拳頭了。
聽到了聲響,所有人的目光朝著這邊匯聚,就聽見嘩啦啦一聲,那人直接就摔了出去,連帶著撞翻沒來得及躲開的兩人,還有數張桌子,主動出擊的那名學員被撞的頭暈眼花,他連李觀魚的身體都沒有摸到。
對方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李觀魚龍行虎步已經到了他的身後,緊跟著單手如龍鱗之爪,裹住了一張水桶一樣大的板凳,對準那名學員躬起的後背轟然砸下去。
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
哢嚓!
泰山壓頂一般落在那名學員背後,那一張凳子被砸的破碎成了好幾塊,支離破碎,而那名學員則如遭雷擊,哀嚎一聲,重新趴在了地上。
別人都是躬身抱著肚子如小蝦米。
而那名嘻哈學員則是躬身雙手抱著後背如小蝦米在地上蠕動。
李觀魚麵無表情,重新抓起一塊桌腿,對準那名學員的腦袋,劈頭蓋臉呼地砸下去。
教室隨即傳來了一聲聲如喪考妣的慘叫,中間夾雜著桌腿不斷支離破碎的尖銳聲音。其中還有悶響,再看那名學員,頭上、後背、雙腿、腳跟滿身是血,趴在地上艱難蠕動,想要逃離這李觀魚一手捏造的人間地獄。
那人如涸轍之鮒,將死之人。
周邊有兩嘻哈學員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樣下去就被李觀魚生生打死了,那兩人一手從後麵抱著李觀魚的腰身,另外一人對著李觀魚的麵門狠狠打出一拳。
嘭!
他的這一拳用足了力氣,可李觀魚沒怎麽樣,倒是他的拳頭猶如撞在石頭上,被反震地又麻又酥,一瞬間便使不上力氣。
他對自己的肉身實力很有信心,這一拳之力足夠將李觀魚打趴下。
但,事與願違。
這卯足勁道的一拳,根本就沒有傷到李觀魚,反而把自己搭上了。那人望著自己因為被反震而腫起來的胳膊,眼睛裏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愣,但李觀魚很清醒。
李觀魚目光一轉,嘴角緩緩揚起,那人還沒有調整過來,李觀魚猛地一腳,前腳掌正中那人命根處,這一招完全就是狠招,一招製敵,簡單粗暴。
那人立刻趴跪在地上,雙手捂襠,慘叫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蹲在地上,數息之間,全身顫抖,非人的疼痛讓他滿身汗流滾滾,臉色紅的通透,好似煮熟的蝦子。
李觀魚在沒有管他,回手扣住摟他腰身的嘻哈學員,使出千斤墜,身體沉如鐵,臂膀用力,猛喝一聲,將那學員的身軀直接震開。
他反手扣住那人的腰身,一隻手提著腦袋直接朝著宿舍的牆壁撞去。
哢!
那名學員一頭撞在牆壁上,將牆壁砸出一個淺淺的小坑,那名學員隨機頭破血流,當場感覺天旋地轉,昏死過去。
李觀魚邁步向前,突然發現剛被他踢中下體的學員不斷地痛叫,發現他太聒噪了,李觀魚搖搖頭,轉身向他走去,一隻手抓住他束起的長發,另一隻手握拳便掄。
一拳,那名學員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兩拳,那學員口鼻噴血,叫不出聲。
三拳,那學員身如死蛇,不吭聲。
第四拳,第五拳下去那人已經是兩眼翻白,全身抽搐,神誌不清,處於半昏迷狀態,回蕩在宿舍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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