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節 本王不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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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

    待那夢灼華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一會兒,一旁的簫娜和蕭洛二女便齊齊湊到了肖逸璿的身邊,伏在其耳邊低聲喚道。

    “噤聲,人還未走。”

    聽到二女說話,肖逸璿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屋外的一絲氣息,從方才由夢灼華身上感知得來的一樣,想必這女人根本就未走,此時正窩在某個角落偷窺著自己呢。

    果然,在一番狀不經意的環視過後,肖逸璿便很快發現遠處我房門檻上頭靠窗,有一塊黑漆漆的小洞,而對方的氣息,也正是由那洞後傳來的。

    幸好,這千絕峰上本就是土匪窩子,四處都傳遍著喝酒打罵的喧嘩之聲,再加上這間房本就很大,之前簫娜和肖逸璿那兩句話,還沒被暗中的夢灼華聽去。

    再說簫娜和蕭洛二女經由肖逸璿出言提醒,她們也是立即便向前者給予一個慚愧的眼神,接著連忙放開了聲音改口道:“少幫主,你怎的了?”

    “無事!”

    聞言,肖逸璿裝著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如此回了一句,接著便轉身回到塌前坐下,似是埋怨地發著牢騷道:“撩火不滅火,什麽混賬東西!”

    “少幫主何須為那種女人動怒呢?難道洛兒生的不比她好看?”

    蕭洛在說出這句台詞的時候,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饒是她的性子比之其姐簫娜來說要跳脫上許多,做起事來也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但在此言落下之後,她的一張俏臉卻已是紅成了一顆老番茄也幸好她二人此時均都是背對著那夢灼華偷窺著的方向,否則人家一瞧那顆夜空中最紅的茄,立馬便能察覺出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另一邊,瞧著蕭洛那紅得發紫的臉龐,肖逸璿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忍住沒有笑出聲來,接著正色道:“說什麽呢?洛兒之美,那種胭脂俗粉自是比不上的,本公子方才不過也是想稍微嚐個新鮮罷了。”

    戲做全套,肖逸璿也知道那夢灼華此時藏於暗中觀察所為什麽,自是擺出了一副實打實的好色作風,說罷這話,便身子一斜,背靠在了身後的軟墊之上,接著雙手各一拍自己左右大腿,壞笑著道:“誒,這些有的沒的,咱就暫且不提了,二位美人,先過來上坐吧?”

    額?

    肖逸璿這邊演戲倒是演得自然真實,但他此舉落在簫娜和蕭洛二女眼中,卻是幾如晴天霹靂不得不說,肖逸璿叫她們進行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太過於刺激了一些!

    在這種心情的震撼之下,二女直在原地愣了有好幾秒鍾,似是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肖逸璿害怕穿幫,連連使出數道眼色之後,這才雙雙半推半就地分別坐在了肖逸璿的大腿之上。

    值得一提的是,今日裏簫娜和蕭洛二女所川,卻不是往日裏的金紋黑甲,反倒齊齊是一身紗裙,薄涼涼的衣料覆在臀上,那隔絕觸感的作用幾乎就是沒有,沒想到這一節的肖逸璿突覺此狀,在大呼失禮的同時,也是難免地微微起了些反應。

    “娜兒,洛兒”

    接下來,就見肖逸璿口中一邊低聲喚著二女的名字,一邊伸出雙手,雙雙攬上了這兩道纖細的腰肢,將她們深深地帶入了懷中,緊接著,這三人的身影便就這樣一同翻倒進了床榻之中,用來遮擋蚊蟲的紗簾,也十分適時地垂下,將後麵所發生的一切給擋得嚴實

    “果然是個色胚。”

    房間外,夢灼華悄悄罵了一聲,接著再也沒有遲疑,轉身便走。

    一旁的白狼幫眾見狀,急忙小跑著跟上去問道:“二當家的,瞧出什麽了嗎?”

    “瞧個屁了!你替老娘回去稟告幫主,就說這混蛋人如其名,就是個滿腦子精蟲的廢柴色胚子!順道再幫我勸勸他,和那藍腳幫的生意,就僅限於他們這一代幫主為止吧!否則等那位子傳到這小子手裏,才有得咱們頭疼!”

    “真的假的?我這就回去跟幫主稟告對了,那啥,二當家的呆會兒閑嗎?要是閑,倒不如”

    “不如個鬼!老娘今天心情不好,誰都不想陪,滾!”

    “”

    “公少幫主,人走了嗎?”

    正當夢灼華離開此地,漸行漸遠之時,房間裏頭,簫娜和蕭洛二女與肖逸璿齊齊窩在那狹小的床榻之中,三人四肢交錯,肌膚相親著,實在有些不大雅觀,更有些亂了她二女心智,此刻就連外頭的人走了沒有都感知不出來了,隻得開口向著肖逸璿詢問起來。

    “走了!”

    接下來,就見肖逸璿凝神感知了數秒,這才終於點了點頭,聞言,姐妹兩人均是長出了口氣,但卻並未就此趕忙從肖逸璿的懷中脫離出去,反而是赤紅著臉,垂頭不動,任由肖逸璿那麽抱著。

    而這頭兒肖逸璿也是愣的,在他自己說罷這話十數秒後,這才終於反應了過來,趕忙撒開雙手,一把掀開紗簾,正襟危坐了起來。

    瞧著他的動作,簫娜蕭洛姐妹倆也是趕忙有樣學樣,一邊盡可能麻利地收拾著褶皺微亂的衣衫,一邊趕忙下了床去,一左一右地跪在肖逸璿身前道:“屬下逾越失禮,請殿下恕罪!”

    她二人嘴上說著失禮,心中也是真的惶恐,隻不過眼下她們這幅打扮,實在是有些不如何應景。

    隻見簫娜頭紮馬尾,一身紅裙妖豔如火,蕭洛齊耳短發,一襲黑裙撩人心澤,兩姐妹那有著七分相似的相貌眉眼,呈現出的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容色,唯一相同的,怕便是那同樣緊致健美的無瑕身段,以及那兩雙筆直又有著驚人長度的大腿了罷。

    說實話,肖逸璿直到這時才終於發現,原來自己以前一直忙於他事,竟是自打兌換了親衛隊大禮包後,便再未仔細觀察過這兩個和自己關係最最親密的人,原來這姐妹兩個也能是這麽美的!

    肖逸璿瞧著麵前這幅無數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奇景,心中不自覺地這麽想了起來,說實話,他從未有因為簫娜蕭洛姐妹倆是由係統兌換而生的而覺得她們與常人不同,相反,對於她們這個神異的出生方式,他自覺十分放心,足可完全信任不說,甚至還有幾分相同的歸屬之感,畢竟從某個層麵上來說,自己和她們一樣,全都是誕生在這皇帝養成係統當中的,不是麽?

    “咳!得!起來吧!”

    思緒到此為止,肖逸璿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這兩姐妹的身上移開,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繼續道:“恩,說起來,為防被人所察,今兒夜裏,你兩個說不得就得留在這裏,與本王同塌而眠了。”

    簫娜蕭洛兩姐妹對於守衛殺人一類事情乃是精通無比,但若論到這男女之事上頭,卻是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雖說這段時間裏外出辦差之時也偶有耳目渲染,但那點兒隱晦的知識,卻還是完全不夠她們用的,故此,在聽罷肖逸璿所言之後,姐妹二人中的姐姐簫娜便出聲問道:“殿下,您說的同塌而眠指的便是如方才一樣,同睡在一張床上麽?”

    “咳!”

    眼見對方問這種問題問得如此正式,饒是以肖逸璿的厚臉皮也有些略耐不住,幹笑道:“恩啊!既然讀作同塌嘛,那自然便是這個意思不過你等放心,本王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可從不幹那些三流下作之事”

    正說著,在這種尷尬氣氛的渲染之下,肖逸璿甚至都不覺地暫時拋下了雙方的身份,開始洋洋灑灑地宣揚起自己的光明偉正起來,聽得那簫娜蕭洛兩姐妹是好一陣相顧無語殿下難道忘了,以前那些個偷雞摸狗、栽贓嫁禍、暗殺偷襲、屈打成招的諸多勾當,其中十有**,都是他親自出的主意下的命令,經由自己的手去辦掉了的?

    一邊這麽想著,一邊聽著肖逸璿那完全與事實不符的虛假陳述,兩姐妹當中性子更活潑些的妹妹蕭洛終於是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而一旁的姐姐簫娜也不知是為了故意遮掩妹妹此時的失禮還是什麽原因,竟是地垂著她那已然紅到了耳垂根處的腦袋,支吾道:“殿下!我姐妹二人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其實您若想對我們做些什麽,我們也是一千一萬個願意的!”

    說到此處,簫娜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到了最後簡直幾不可聞,肖逸璿聞言有些發愣,瞧著兩姐妹這幅楚楚可憐,任君采摘的可人模樣兒,心中就是生出了那麽一絲的動搖。

    “轟!!”

    天公不作美。

    正在肖逸璿目光灼灼,兩姐妹心跳苦候之時,房間外頭,那靠近千絕峰後山的地方,卻是猛地傳來了一聲巨響,這響聲動靜極大,幾欲橫貫天地,端得是將這屋內三人齊齊震得由地上站了起來!

    “殿下稍候,屬下先去看看!”

    幾乎就在那一瞬之間,前一刻還滿麵嬌羞,忐忑不安的姐妹兩個,在這一刻便重新化身成了原先那兩個黑甲衛之統領,簫娜率先起身開口說了一句,接著想也不想地便抽出藏在後腰處的碧血短匕,一腳踏開房門便衝了出去,接著順著夜色中的陰影隱秘前行著,幾個呼吸間便徹底消失不見,而留下的蕭洛則是整個人拔地而起,就那麽直勾勾地上了房梁處的陰影之中,如同夜鷹一般警惕,唯有手中匕首還在散發著陣陣寒光。

    “呼啦啦!”

    門外,其餘的六名黑甲侍衛也是早早便聞訊趕來,一麵一個,將肖逸璿所在這座屋子給圍了個嚴嚴實實!

    “轟!!”

    而直到此時,一道動靜聽起來與方才無恙,但聲勢卻更為大些的巨響再度由後山方向響起,肖逸璿忍不住走出房門,腳步剛剛由那小院當中站定,一眼就看見了後山方向,那已然漫天的衝天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