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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點點流逝而過,宗門大比中的外門弟子也進行到了尾聲。
張千在擂台之上也恢複完全,那猶如水流般的法力,回複起來竟然出乎意料的快了那麽一點。
這點讓張千無比的舒心。
忽然,遠處各色光華飛逝而過,六道璀璨的亮光伴隨著極強的氣勢,降臨到了這裏。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張千感覺到一絲遁光好像有那麽一絲不穩?
“咦,四穀主怎麽了”
“是啊,臉色怎麽這麽蒼白”
四穀主聽得弟子的言論,臉色猛地變的一青一白,最終還是冷哼一聲。
而剩下的穀主看的四穀主這個樣子,都是忍不住搖頭苦笑,同時笑容裏摻雜著那麽一絲“幸虧不是我”的味道。
“白穀主,你還要不要宣布外門大比的結果了?”
四穀主最終再也忍不住,對著白化冷哼一聲,不過語氣雖重,可還是透著一股虛弱。
“四穀主說的是”
白穀主強忍著笑意點頭抱拳,不過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白化還是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原來就是因為四穀主在劍鋒要走的時候,說出的那一番話,直接點醒了傅首座,那麽以傅首座的脾氣,難免了,四穀主會吃那麽一點點“苦頭”
“好了,白穀主,你還是趕緊宣布大比成績,一會還要內門大比呢”
這時千覺望了望四穀主,不用她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看了眼階梯座位上那些愈加沸騰的弟子們,急忙出聲提醒。
“好吧”
白化聞言,正了正身子,惶惶聲音從嘴中而出。
“外門弟子大比,現階段結束,現排名如下”
說著白化大手一揮,那青榜之上的朵朵金光和字體一頓劇烈變化,形成了新的排列順序。
眾弟子都知道這是外門大比的名單,都開始爭相搶看。
而張千也好奇的向青榜上麵張望而去。
“第一名,張千”
“第二名,王厲”
“第三名,張千秋”
“第四名,李奎化”
“第十八名,穆靈”
“靈兒也取得了十八名的成績麽,不錯”想著張千望向了靈兒的位置,看著靈兒那巧笑嫣兮的臉正對著自己笑,張千也微笑點頭示意。
“第一真的是張千師兄!”
“是啊,不過張千的師兄的實力也當得起這個第一了”
各種議論聲音爭相討論起來,使得現場的氣氛愈加火爆。
“張千師兄是外門第一,那麽穆榜也能進前五十了吧”
“這個不好說,穆榜可不是普普通通就能進入前一百的,現如今我清穆宗有十八親傳弟子,就占據了十八個席位,還有一些在內門盤踞多年的老弟子,那些老弟子就連親傳弟子遇見了都頭疼的很”
“那?”
“所以說,張千師兄能進穆榜前一百都是未知之數啊”
“不過,你們說張千師兄,還會在繼續挑戰下去麽?不是說外麽弟子前五十有著挑戰內門弟子的機會麽”
“這個我看可能性不大,因為第一的獎勵如此豐厚,按我推斷,張千師兄應該會修養幾年,在奔著親傳弟子去的可能比較大,而且張千師兄現如今的實力在穆榜之中,頂多算是不錯的水準,現在挑戰的話”
這名老外門弟子,將話說到一半,就不在說了起來,可是身旁的人都明白,這名老弟子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那就是,如果張千在和那些老弟子現在比試的話,那麽張千無疑會敗給那些老弟子,而且還會敗的非常之慘。
因為那些老弟子,下手狠辣至極,而且各個底牌輩出,讓人防不勝防。
“唉”眾弟子想著心中都是一歎,看不到這樣的黑馬,這屬於七穀主和五峰首座的“弟子秀”也是沒了什麽意思。
不過也不能怪張千師兄,他能做到這樣,已經是屬於非常不錯。
這時張千好似聽到了這樣的言論,眉毛一挑,選舉感歎。
這些弟子其實說的不錯,什麽都說的非常對。
不過。
要是他是普通的弟子的話,肯定會依著這外門弟子而言,繼續修養幾年,在奔下一輪的宗門大比去。
可是他不是普通的外門弟子。
所以,他從擂台上站起,撫了撫那滿是灰燼的外門弟子衣袍,那衣袍在他和王厲的對戰之中,變得有些發舊和殘破,不過卻是被張千那此時挺得筆直的脊梁所掩蓋。
這時不少弟子都注意到了張千的微小動作,目光又齊齊的看向了這裏。
因為它們不少人的目光裏雖然知道了張千肯定不會再度的比下去,不過那眼神深處,還是帶著一絲期望和渴盼。
不過千覺卻是搖了搖頭,她斷定這張千不會再比下去,因為她覺得張千的目的已經達到,經過此事之後,傅老肯定會直接收張千為親傳弟子,而且推開這個理由來說,她認為張千的實力,也隻能到此為止。
可是張千注定讓她失望了,因為張千撫了撫衣袍之後,居然對著那楊鴻的方向抱了抱拳。
隨著張千的抱拳,一片片的嘩然之聲猛的傳出。
“這是要幹什麽?”
“難道他要挑戰楊鴻!”
“不可能,楊鴻是穆榜之上排名二十二的內門弟子,可是距離那幾個親傳也隻有一步之遙的狠人!”
場中又嘈雜起來,就連七穀穀主們也微微側目。
而千覺更是睜大了嘴巴,因為她覺的,張千這小子,可能還真要做出一些,她不能理喻的事情來。
她心中有些急躁了起來,她沒想到張千此時竟然如此狂傲,竟然想要直接去挑戰穆榜之上排名二十二的狠人,這樣的話,可真是有點不識抬舉了。
她想著嘴巴微張想要出聲將張千趕緊拉過來。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因為張千已經對著座椅之上麵目陰沉無比的楊鴻出聲。
“楊鴻師兄,師弟不才,想討教一番,不知你可否賜教?”
話語一出立刻震驚四座,現場的氣氛,仿佛一下子被點燃到了天空一般。
旋即各種議論和叫嚷聲,將整個清穆宗都吵得有些炙熱。
那是一種最不可能的現實,偏偏的在眼前發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