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仿佛與他距離更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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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這邊來說吧。”童念念說著,徑自走書桌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舉止神態落落大方,仿佛是一個脫胎換骨的白領麗人,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先前的那種柔弱無助的樣子。
顧洛軒一邊在心裏糾結地慨歎著,一邊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說道:“說吧。”
“第一,這張卡還給你。”童念念把依然原封不動放在桌上的那張銀行卡推到他的麵前:“我不會要的。”
顧洛軒無語地歎了口氣,輕聲答道:“好。”
“第二,我欠你的錢,肯定也會還給你。”童念念撩了撩耳邊的碎發,繼續清晰淡然地說:“我想好了,每個月還上一筆,這樣也能還得很快。你們付給我的工資,不用再打給我了,直接扣除吧。或者打給我了,我再轉到你這張卡上。”
顧洛軒蹙緊了濃黑的劍眉,不悅地說:“念念,你何必跟我算得這麽清楚呢?”
“該算清的肯定要算清楚。”童念念的神情堅定,毫無商量餘地:“顧總,這就是我的第二個條件,你答不答應?”
“唉,答應。”顧洛軒無可奈何地說。
“第三,我在這裏做事,你要做到你自己說過的話。”童念念抬眸直視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地強調:“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不要隨便占我便宜,不要勉強我做不願意的事。”
“念念,你這樣太狠了吧?”顧洛軒覺得這點完全無法接受,又急又氣地說:“剛才你和我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麽一下子就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冷宮?”
“顧總,不是我要把你打入十八層冷宮。”童念念嘲諷地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犀利地說:“我早就說過,像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是和我的男友或者老公才能做的。而你,不是,所以當然不行!”
“你就非要這麽在意一個女友或者妻子的名分?”顧洛軒雖然知道希望渺茫,卻還是不甘心地問:“我說了會對你好,會永遠永遠對你好,這樣也不行?”
“是的,不行。”童念念麵色果決,字字有力:“顧總,我要說的條件就是這幾個,如果你都能答應又做得到的話,我就留下來。”
顧洛軒默默地凝視了她半晌,俊朗深邃的麵頰浮起一絲苦澀的無奈:“已經這樣了,我不答應還能怎樣?當然是都依你的了。”
“那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童念念站起身來,又說:“顧總,希望你也不要食言。不然,我還是可以隨時辭職的。”
“嗬嗬,丫頭,你算是捏到我的軟肋了。”顧洛軒苦笑著說。
“顧總,那你忙吧,我先走了。”童念念禮貌地對他頷了頷首,優雅從容地走出門去。
房門輕輕地帶上,女孩輕盈靈巧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顧洛軒卻還是一直怔怔地坐著那裏,凝神望著那扇隔開了他和童念念的大門,心中感慨萬千。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這個女孩,這個曾經與他親密地吻過愛過的女孩。就這麽短短的一會兒,好像突然變了。身上多了一種嶄新的,他以前所不了解或者說沒有發現的東西,變得更加自信,堅強,獨立和樂觀。
可是,也仿佛與他的距離更加遙遠了……
童念念回到自己房間,準備洗了澡就睡覺,卻突然間想起來,顧洛軒送給她的那條珍貴的鑽石項鏈。
她下意識地往桌子那邊看了看,上麵空空如也,壓根就沒有那個漂亮的首飾盒了。
童念念的心裏微微一驚,趕緊走到桌子邊拉開抽屜,每個抽屜都翻了個底朝天,除了她以前那些七零八碎的東西,什麽都沒有。
她又往桌子下麵找了找,還是沒有看到。
到最後,她連床空下麵都找過了。結果自然也是一樣,那條璀璨美麗的鑽石項鏈,包括那個精美的首飾盒一起,就像真空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奇怪呀,項鏈怎麽不見了?童念念蹙緊了眉頭回想著。
她明明記得,那天晚上,她是隨手把首飾盒放到了這個桌子上。然後,讓顧洛軒帶走,顧洛軒沒有答應……後來,她就生病住院了……
難道,是她住院期間,顧洛軒拿走了項鏈?可是,他明明說過不會再收回的呀。
那麽,項鏈會到哪裏去了呢?沒有聽說過別墅裏鬧過小偷啊。
一時間,童念念真是心慌意亂,坐立不安。本來明天她就要回雜誌社正常上班了,她還說今天早點睡的。可是現在,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了。
畢竟,那是一條珍稀無比的鑽石項鏈啊,不同於一般普通的東西。不管她喜不喜歡?或者準不準備留下?那條項鏈的昂貴價值是擺在那兒的。
現在突然在她的房中不翼而飛,童念念的心就像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一樣,焦慮急躁得要命。
這麽貴重的東西不見了,肯定要先問問別墅裏的人,沒準他們有誰看到了,或者先幫她收起來了……
童念念一邊自我安慰地想著,一邊心事重重地跨出門去,正好遇到在健身班鍛煉完的江悅雪回來。
江悅雪這時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衫和舒適的平底鞋,往日披散著的長發也紮了起來,在腦後束成一個高高的馬尾,臉上有著薄薄的汗意和紅暈,看起來倒比她平時精神了許多。
看到童念念滿麵焦灼地從房中走出來,江悅雪親親熱熱地問:“念念,怎麽了?這麽晚了,你還要幹什麽去?”
“江小姐,你看到過我房中的一條項鏈沒有?”童念念直言不諱地問道。
“項鏈?”江悅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佯裝詫異地問:“什麽項鏈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就是一條嶄新的項鏈,鑽石的,很漂亮,還有一個首飾盒,我生病那天擺在我桌子上的,現在找不到了。”童念念的心裏又焦急又不安,根本顧不得許多了,一邊用手勢比劃著那條項鏈的樣式一邊說。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江悅雪聽了個明白,剛才還笑語盈然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難道你在懷疑我拿了你的項鏈?”